第二章 海賊入侵
“砰！”
海賊們打招呼的方式永遠是粗魯的，為酒館服務多年的百葉門就在領頭海賊的一腳下，結束了它的一生。隨後一群衣衫不整，渾身散發濃烈汗臭味和血腥味的海賊們就一擁而入。而這群海賊身邊還有一個瘦巴巴的老頭在一旁卑微的站著，老臉上滿是討好的意味。
“呦，老村長，這就是你說的酒館是吧，真他媽夠破的。”
“您說的對，艾勒米船長，是破了點，但已經是我們村最好的建築了……”
被稱為艾勒米的海賊一臉嫌棄，擺擺手示意一旁“投誠”的老村長閉嘴，然後將目光投射到身前與自己一般高大，卻顯得十分蒼老的本傑明身上，剛張開嘴想說話，卻看見眼前高大的男人跪下身來，將一個不小的包裹舉過頭頂。
“船長大人，這是小店裏的全部現金和我畢生的積蓄，您笑納，還請大人饒我一條老命。酒店裏的酒水如果您不嫌棄，也請隨意享用。”
艾勒米半眯著眼睛，眼中滿是殘忍，還有一絲失望？似乎沒想到這麽高大的男人也是個軟骨頭，但還是揮了揮手，指示身旁的一個海賊嘍囉上前把包裹拿走。然後帶頭從本傑明身旁走過，坐在了一個酒桌前。
“上酒！”
海賊們見老大已經落座發話，紛紛像搶奪一般找到自己的位置。本傑明也站起身來，熟練地搬起酒桶，給每桌的海賊們上了一桶朗姆酒。又親自走到艾勒米身旁，給這位海賊頭子倒酒。
這群刀尖舔血的海賊可不管酒的好壞，隻盡情享受劣質酒精帶來的麻痹快感。酒館瞬間成了海賊們狂歡的派對，一個個海賊們開始盡情討論剛才的“戰鬥”。
“媽的，這個村真窮，女人也他媽的醜，一點意思也沒有，哪像我們上次去可可亞西村，那女人可都跟水一樣。”
“嘿嘿，老八，我剛才可看見你提著褲子從一房間裏出來的，怎麽，你別告訴我你去拉屎的啊。”
“哈哈哈……”
一堆海賊都被逗笑了，似乎這是他們聽過最有趣的笑話，這個梗又可以嘲笑這個叫老八的海賊很久，下一趟航行不缺樂子了。而那被稱為老八的海賊，卻並不動怒，反倒露出回味的神情。
“嘿嘿嘿，女人確實不行，但沒想到床下還有個小崽子，夠意思……”
“艸，老八你他媽又吃獨食，留著帶上船多好啊。”
“呸，不提了，一個沒注意，被那老娘們用剪刀刺死了，掃興。對了，副船長他們人呢？”
一眾海賊痛心疾首的拍著桌子，都在埋怨老八的大意。而聽到老八的詢問，旁桌的一個海賊放下酒杯，漫不經心的回複老八。
“副船長他們去後麵那塊樹林了，又去玩他最愛的‘追獵’遊戲了。”
“哦，哦，一會帶兩桶酒上船吧，讓他老人家嚐嚐……”
……
瑞登的身體已經不再顫抖，冷汗雖然還在流淌，但心裏卻生出了一股怒火。外麵海賊毫無人性的交談，他每一個字都聽清楚了，尤其當那個老八提到那個“小崽子”時，瑞登的腦海中就不禁浮現出那個雖不好看，但很溫柔的小女孩將一束野花送給自己的場景……
“這群，畜生！”
瑞登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盡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雖然自己本質上是個成年人，但還是難以接受這殘忍的事實，而這血淋淋的事例猶如一道警鍾，再次提醒瑞登，這究竟是怎樣的世界！
村長在艾勒米身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而艾勒米根本沒有理睬他，隻是默默地喝著酒，同時用餘光打探著身旁的為他倒酒的男人。
“喂，老頭，你之前當過海賊嗎？”
村長聽到艾勒米說話，頓時一喜，剛準備回答，卻發現艾勒米似乎不是在和自己說話。而一直沉默的本傑明卻緩緩開口。
“沒有，船長大人。”
“哦？那倒奇怪了，我從你身上好像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呢……”
還沒等本傑明再次回答，一旁的村長似乎看到了插話的機會。
“偉大的艾勒米船長，聽說他之前是山賊，在村裏可霸道了，大家都不敢招惹他。”
村長語畢，又恭敬的站到一旁。
艾勒米眉頭微皺，似乎很不喜歡村長的插話。
“老頭，他說的是真的嗎？你做過山賊？”
“回答大人，是的，當時也是為了混飯吃。山寨被陸軍掃清後，就來到這開個營生，等著老死罷了。”
艾勒米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好像想到了有趣的點子。
“哦，一個人開個酒館也不容易啊，要不上我的船當個廚子也不錯，你考慮考慮。”
本傑明有些震驚，但一想到什麽，又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感謝船長大人的招攬，但我已經是上了歲數的老頭子了，恐怕拖累了大人，實在無法為大人效力了。”
“哦，那真是可惜了。”
聽完本傑明的答複，艾勒米也是歎息的搖了搖頭，然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村長忍耐不住就要對艾勒米說些什麽，卻突然察覺到身旁有一道野獸般的目光盯著自己，嚇得他立刻閉嘴。
艾勒米也是東海有名的海賊，經曆了不少廝殺，他瞬間察覺到身後的異樣，轉頭看向二人。看著村長那張老臉上的糾結表情，似乎猜到了什麽。
“老村長，你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這……”
“放心說，你要說得有價值，我就按照之前的約定放掉你和你的家人，讓你們團聚。”
艾勒米的話徹底粉碎了村長最後一絲猶豫，他挪動身體，盡量遠離本傑明，用手指著本傑明，大聲喝道。
“他，他幾個月前收養了一個男孩當義子，現在這個孩子不見了，肯定是被他藏起來了！”
說完，便是一陣輕鬆，又趕忙麵向艾勒米。
“船長大人，我，我這條信息還算有用吧。”
“嗬嗬，有用，當然有用。”
艾勒米冷笑著站起了身，右手摸向腰間，掏出了腰帶上的手槍，然後緩緩將手槍舉起。
“砰！”
槍響。
村長興奮的表情瞬間變成了驚恐和難以置信，一顆鉛彈精準的射入自己的心髒，他感到一陣生命流逝所帶來的寒冷。
“為，什麽……”
村長倒地，艱難的用手指著艾勒米尋求答案，他實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
剛才還在喝酒的海賊們看見自己的船長開槍，也都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酒館裏的空氣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艾勒米看都沒看倒地的村長，隻是一邊盯著本傑明，一邊慢慢將手槍放回原位。
“嗬嗬，我可是說到做到的大海賊艾勒米啊！怎麽會騙你呢？我是放你們團聚了啊，隻不過，是在地獄罷了！”
村長眼中的神采在消失，就在生命即將凋零的時候，這個愚昧的老人眼中才浮現了一絲後悔。
“船長真是酷斃啦，真不愧是我最敬佩的船長啊！”
“言而有信，船長這點我們可真是學不來啊！”
“這就是船長為什麽是船長的原因吧。”
“哈哈哈！我們可是艾勒米海賊團啊！什麽時候留過活口？”
……
一眾海賊們又開始亂糟糟的叫囂起來，艾勒米聽著船員們的似真似假的吹捧，也感覺身上的熱血開始流動起來。
“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保護的，是很重要的人吧。更重要的是，你騙我了吧。”
“……”
本傑明不作回答，隻是扔掉了手中的酒桶，從腰後掏出了一把短匕首。
“嘿嘿嘿，老家夥，你絕對不知道。殺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有多快樂！”
話音剛落，艾勒米就飛快奔向本傑明，轉瞬就到了本傑明身前。
本傑明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艾勒米的身上，眼看艾勒米到達自己的攻擊範圍，立刻用盡全力，將匕首重重刺向艾勒米的胸前。這個位置，本傑明很有信心能命中。
就在本傑明出手之時，艾勒米的眼睛一亮，眼神之中滿是嘲諷，似乎很是嫌棄。然後在本傑明難以置信的目光下，迅速下蹲，蹲到隻有身體一半的位置。
“俯衝強拳！”
本傑明剛準備變刺為砍，突然感覺到一陣拳風吹到自己的臉上，然後一個巨大的拳頭就直接打在了自己下巴上，下顎骨粉碎的聲音直接刺入腦海。僅僅這一擊就直接讓本傑明喪失戰鬥力，手中的匕首也再也抓不住了。
本傑明剛剛落地，艾勒米就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後暴風雨般的拳擊就不斷落在了本傑明的臉上。
“老頭！太慢了！”
“弱！太弱了！太弱了！”
艾勒米一邊瘋狂的拳擊本傑明，一邊癲狂似的大叫。一旁的海賊們見怪不怪，甚至還有幾個人慶祝似的在碰杯。
好不容易等艾勒米發泄完，本傑明卻沒有死，甚至還有一絲清醒的神誌。
而艾勒米喘著氣站起身來，接過海賊嘍囉送來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大聲疾呼。
“小子，再不出來，這老頭就要被我打死了！”
海賊們打招呼的方式永遠是粗魯的，為酒館服務多年的百葉門就在領頭海賊的一腳下，結束了它的一生。隨後一群衣衫不整，渾身散發濃烈汗臭味和血腥味的海賊們就一擁而入。而這群海賊身邊還有一個瘦巴巴的老頭在一旁卑微的站著，老臉上滿是討好的意味。
“呦，老村長，這就是你說的酒館是吧，真他媽夠破的。”
“您說的對，艾勒米船長，是破了點，但已經是我們村最好的建築了……”
被稱為艾勒米的海賊一臉嫌棄，擺擺手示意一旁“投誠”的老村長閉嘴，然後將目光投射到身前與自己一般高大，卻顯得十分蒼老的本傑明身上，剛張開嘴想說話，卻看見眼前高大的男人跪下身來，將一個不小的包裹舉過頭頂。
“船長大人，這是小店裏的全部現金和我畢生的積蓄，您笑納，還請大人饒我一條老命。酒店裏的酒水如果您不嫌棄，也請隨意享用。”
艾勒米半眯著眼睛，眼中滿是殘忍，還有一絲失望？似乎沒想到這麽高大的男人也是個軟骨頭，但還是揮了揮手，指示身旁的一個海賊嘍囉上前把包裹拿走。然後帶頭從本傑明身旁走過，坐在了一個酒桌前。
“上酒！”
海賊們見老大已經落座發話，紛紛像搶奪一般找到自己的位置。本傑明也站起身來，熟練地搬起酒桶，給每桌的海賊們上了一桶朗姆酒。又親自走到艾勒米身旁，給這位海賊頭子倒酒。
這群刀尖舔血的海賊可不管酒的好壞，隻盡情享受劣質酒精帶來的麻痹快感。酒館瞬間成了海賊們狂歡的派對，一個個海賊們開始盡情討論剛才的“戰鬥”。
“媽的，這個村真窮，女人也他媽的醜，一點意思也沒有，哪像我們上次去可可亞西村，那女人可都跟水一樣。”
“嘿嘿，老八，我剛才可看見你提著褲子從一房間裏出來的，怎麽，你別告訴我你去拉屎的啊。”
“哈哈哈……”
一堆海賊都被逗笑了，似乎這是他們聽過最有趣的笑話，這個梗又可以嘲笑這個叫老八的海賊很久，下一趟航行不缺樂子了。而那被稱為老八的海賊，卻並不動怒，反倒露出回味的神情。
“嘿嘿嘿，女人確實不行，但沒想到床下還有個小崽子，夠意思……”
“艸，老八你他媽又吃獨食，留著帶上船多好啊。”
“呸，不提了，一個沒注意，被那老娘們用剪刀刺死了，掃興。對了，副船長他們人呢？”
一眾海賊痛心疾首的拍著桌子，都在埋怨老八的大意。而聽到老八的詢問，旁桌的一個海賊放下酒杯，漫不經心的回複老八。
“副船長他們去後麵那塊樹林了，又去玩他最愛的‘追獵’遊戲了。”
“哦，哦，一會帶兩桶酒上船吧，讓他老人家嚐嚐……”
……
瑞登的身體已經不再顫抖，冷汗雖然還在流淌，但心裏卻生出了一股怒火。外麵海賊毫無人性的交談，他每一個字都聽清楚了，尤其當那個老八提到那個“小崽子”時，瑞登的腦海中就不禁浮現出那個雖不好看，但很溫柔的小女孩將一束野花送給自己的場景……
“這群，畜生！”
瑞登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盡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雖然自己本質上是個成年人，但還是難以接受這殘忍的事實，而這血淋淋的事例猶如一道警鍾，再次提醒瑞登，這究竟是怎樣的世界！
村長在艾勒米身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而艾勒米根本沒有理睬他，隻是默默地喝著酒，同時用餘光打探著身旁的為他倒酒的男人。
“喂，老頭，你之前當過海賊嗎？”
村長聽到艾勒米說話，頓時一喜，剛準備回答，卻發現艾勒米似乎不是在和自己說話。而一直沉默的本傑明卻緩緩開口。
“沒有，船長大人。”
“哦？那倒奇怪了，我從你身上好像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呢……”
還沒等本傑明再次回答，一旁的村長似乎看到了插話的機會。
“偉大的艾勒米船長，聽說他之前是山賊，在村裏可霸道了，大家都不敢招惹他。”
村長語畢，又恭敬的站到一旁。
艾勒米眉頭微皺，似乎很不喜歡村長的插話。
“老頭，他說的是真的嗎？你做過山賊？”
“回答大人，是的，當時也是為了混飯吃。山寨被陸軍掃清後，就來到這開個營生，等著老死罷了。”
艾勒米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好像想到了有趣的點子。
“哦，一個人開個酒館也不容易啊，要不上我的船當個廚子也不錯，你考慮考慮。”
本傑明有些震驚，但一想到什麽，又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感謝船長大人的招攬，但我已經是上了歲數的老頭子了，恐怕拖累了大人，實在無法為大人效力了。”
“哦，那真是可惜了。”
聽完本傑明的答複，艾勒米也是歎息的搖了搖頭，然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村長忍耐不住就要對艾勒米說些什麽，卻突然察覺到身旁有一道野獸般的目光盯著自己，嚇得他立刻閉嘴。
艾勒米也是東海有名的海賊，經曆了不少廝殺，他瞬間察覺到身後的異樣，轉頭看向二人。看著村長那張老臉上的糾結表情，似乎猜到了什麽。
“老村長，你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這……”
“放心說，你要說得有價值，我就按照之前的約定放掉你和你的家人，讓你們團聚。”
艾勒米的話徹底粉碎了村長最後一絲猶豫，他挪動身體，盡量遠離本傑明，用手指著本傑明，大聲喝道。
“他，他幾個月前收養了一個男孩當義子，現在這個孩子不見了，肯定是被他藏起來了！”
說完，便是一陣輕鬆，又趕忙麵向艾勒米。
“船長大人，我，我這條信息還算有用吧。”
“嗬嗬，有用，當然有用。”
艾勒米冷笑著站起了身，右手摸向腰間，掏出了腰帶上的手槍，然後緩緩將手槍舉起。
“砰！”
槍響。
村長興奮的表情瞬間變成了驚恐和難以置信，一顆鉛彈精準的射入自己的心髒，他感到一陣生命流逝所帶來的寒冷。
“為，什麽……”
村長倒地，艱難的用手指著艾勒米尋求答案，他實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
剛才還在喝酒的海賊們看見自己的船長開槍，也都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酒館裏的空氣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艾勒米看都沒看倒地的村長，隻是一邊盯著本傑明，一邊慢慢將手槍放回原位。
“嗬嗬，我可是說到做到的大海賊艾勒米啊！怎麽會騙你呢？我是放你們團聚了啊，隻不過，是在地獄罷了！”
村長眼中的神采在消失，就在生命即將凋零的時候，這個愚昧的老人眼中才浮現了一絲後悔。
“船長真是酷斃啦，真不愧是我最敬佩的船長啊！”
“言而有信，船長這點我們可真是學不來啊！”
“這就是船長為什麽是船長的原因吧。”
“哈哈哈！我們可是艾勒米海賊團啊！什麽時候留過活口？”
……
一眾海賊們又開始亂糟糟的叫囂起來，艾勒米聽著船員們的似真似假的吹捧，也感覺身上的熱血開始流動起來。
“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保護的，是很重要的人吧。更重要的是，你騙我了吧。”
“……”
本傑明不作回答，隻是扔掉了手中的酒桶，從腰後掏出了一把短匕首。
“嘿嘿嘿，老家夥，你絕對不知道。殺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有多快樂！”
話音剛落，艾勒米就飛快奔向本傑明，轉瞬就到了本傑明身前。
本傑明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艾勒米的身上，眼看艾勒米到達自己的攻擊範圍，立刻用盡全力，將匕首重重刺向艾勒米的胸前。這個位置，本傑明很有信心能命中。
就在本傑明出手之時，艾勒米的眼睛一亮，眼神之中滿是嘲諷，似乎很是嫌棄。然後在本傑明難以置信的目光下，迅速下蹲，蹲到隻有身體一半的位置。
“俯衝強拳！”
本傑明剛準備變刺為砍，突然感覺到一陣拳風吹到自己的臉上，然後一個巨大的拳頭就直接打在了自己下巴上，下顎骨粉碎的聲音直接刺入腦海。僅僅這一擊就直接讓本傑明喪失戰鬥力，手中的匕首也再也抓不住了。
本傑明剛剛落地，艾勒米就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後暴風雨般的拳擊就不斷落在了本傑明的臉上。
“老頭！太慢了！”
“弱！太弱了！太弱了！”
艾勒米一邊瘋狂的拳擊本傑明，一邊癲狂似的大叫。一旁的海賊們見怪不怪，甚至還有幾個人慶祝似的在碰杯。
好不容易等艾勒米發泄完，本傑明卻沒有死，甚至還有一絲清醒的神誌。
而艾勒米喘著氣站起身來，接過海賊嘍囉送來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大聲疾呼。
“小子，再不出來，這老頭就要被我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