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趙客為了躲清靜和鄭賢之一起搬進了小宅子，小宅子被收拾得很好，而且地處偏僻，絕對不會有人想到他們在這兒。
當然，除了狄光遠。
“明鏡兒，賢之兒，開開門，再不開門我可就翻牆了啊。”狄光遠抱著胳膊，惡劣地笑了笑。
“光遠兄，這幾日有天大的事都跟我沒關係。”趙客很不情願地開了門。
狄光遠拿出酒晃了晃，“沒事，找你們飲酒作樂。”
“進來吧！”趙客側著身子讓狄光遠進來。
院中種著幾根竹子，門窗也被重新刷了一遍，看上去就和新建的房子一般。
“光遠兄，”鄭賢之迎了出來，“近來可好。”
狄光遠擺擺手，“快別提了，一個三郎就快折騰死我了，他太頑皮了。”
“幼子在家中就是如此，你也不要太過氣憤了，對你不好。對了，你的小子應該快到娶親的年紀了吧。”
趙客的媒婆之心再次跳動。
“還早，我不打算幹涉，這孩子一頭紮進書裏，日日廢寢忘食，也是愁人。”
鄭賢之笑了笑，打趣道：“賢侄如此上進，光遠兄還愁個什麽勁，恐怕你夢裏都樂吧。”
狄光遠搖搖頭，“我都怕他看成癡呆了。”
趙客“撲哧”一笑，沒想到孩子太優秀也不行，這要是放在現代，家長可別提有多高興了。
一頓酒吃完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一陣冷風吹來趙客起身關了正廳的門。
不知不覺中，又快到十一月了。趙客怕冷，屋裏的炭盆子也燒了好幾日。
狄光遠已經喝趴下了，鄭賢之和趙客二人合力將他扶到客房，不得不說，男人喝醉了真沉，趙客可從沒扶過醉鬼，所以她怨氣特別大。
“你們男人怎麽都這麽愛喝酒？”趙客靠在鄭賢之懷裏，指尖繞著對方的頭發。
“大概是說到興頭了吧，其實我不怎麽喜歡飲酒，還是茶好些，茶能修身養性。”
趙客抿著嘴笑了笑，“還是我家賢之好，我看朝中那些老家夥，動不動就喝得顛三倒四，這一醉，就容易出事。”
“我聽說今日來俊臣的那些小嘍囉們一直盯著這些老臣不放，可有此事？”
趙客點點頭，“不過這也是沒法子的事，他們這些人隻要一日被聖人重用，那他就會多禍害一日人。”
算算日子，狄仁傑快被貶了，她知道這一劫狄仁傑躲不過去，現下她也沒辦法順理成章的除掉來俊臣。
武曌登基不久，自然需要他們這些酷吏來輔助自己穩固皇位，排除異己，哪怕她知道裏麵被枉死的人很多。
趙客也沒打算跟史實對抗，與其頭破血流，不如讓他順其自然，畢竟對她來說，這是已經發生的事。
再者，她不是沒嚐試過保那些人，可她終究孤身一人，在朝中也算得上孤掌難鳴，完全沒有實力跟來俊臣、索元禮等人硬剛。
鄭賢之見趙客不說話，輕輕摩挲著她的鎖骨。
“癢……”趙客按住鄭賢之的手，“好煩他們這群人，真想一個個都給他們殺了。”
“要換作你以前的性子，這事你還真能幹得出來，比如，給我母親送信那事。”鄭賢之手移到趙客腰部，輕輕拍了拍。
趙客立刻心虛起來，這個男人，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也是為了你好，你母親又不喜歡你和我在一起，而且那時……那時我……”
“明鏡，我都知道，”鄭賢之吻了吻趙客的後頸，“我隻恨我自己當時沒有能耐，不然我們也不會錯過這麽久，我真是……想跟你日日夜夜都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趙客突然感覺自己後背一陣涼意，緊接著她的外衣從她的肩上滑了下來。
“賢之……”趙客想轉過身麵對著鄭賢之，卻被他攔住了。
“你怎麽這麽會……會……”趙客圈住鄭賢之的脖子，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明鏡，你這輩子，下輩子都不許離開我，否則……”
“否則如何？”趙客終於鬆了口氣。
“否則將你綁起來，帶你去個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鄭賢之露出危險的表情，但在趙客看來，他卻又傻又呆。
“傻瓜，我才不會離開你呢，永遠都不會，我死也要與你死在一處。”
“明鏡……”
緊接著，趙客感到一陣劇烈的顛簸。
“賢之，明日我們便要回去了。”趙客有些不舍，畢竟這麽鬆快的日子幾年也過不了一次。
“日後還會有機會的，隻要我們永遠在一處，就不怕繁忙。”
趙客點點頭，“明日我還得進宮去，估摸著我有一段日子不能清閑了。”
“你且安心做你的，家裏有我，你不必擔心。”
趙客摸了摸鄭賢之的臉，“賢之，有你真好，不過你也別擔心，即便再忙，也不會像前麵那樣。”
次日，趙客先去拜見了武曌，寒暄兩句後武曌直接開門見山，“朕聽說你收了魏王和梁王的禮。”
趙客額角一跳，這武曌的情報係統到底有多強大？
“回聖人，確有此事，微臣已將二位殿下送的禮帶來，交由您處置。”
武曌笑了笑，語氣很是和善，“不必了，你且收著吧，也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
“是。”
趙客一頭霧水，武曌到底什麽意思，既然問她，那肯定是有些介懷。
“不過你日後要注意些，莫要讓那些人覺得朕偏袒武家。”
偏袒，這還用人覺得嗎？這不是事實嗎？
趙客被武曌給驚到了，原來帝王睜眼說瞎話的時候這麽理所當然。
“微臣明白。”趙客拱手，趙客覺得自己都快拱成招財貓了。
“現下朕登基不久，朝中還是有一大部分人不滿，朕怕他們聯合起來生出事端，所以明鏡你要多幫朕留意些。”
“是。”趙客低頭。
趙客隻想說：反對你的和不反對你的不都被你重用的那些酷吏給清除了嗎？還用留意什麽，就連李素節的兩個姐姐都被幽禁在宮中。
“朕還聽說，滎陽鄭氏的人試圖將你夫君綁回去與蘭陵蕭氏的嫡女成親，可有此事？”
這你都知道，趙客有些吃驚，武曌到底有多少個組織。
“回聖人，確有此事，不過家夫已經將他們趕走了。”
武曌點點頭，“當日朕問你有沒有想要的獎賞，你說你什麽都有，現下朕卻想到該給你什麽獎賞了。”
趙客抬頭，“聖人，臣可以問問是什麽嗎？”
武曌朗聲一笑，“你這孩子，當然是給你和鄭賢之二人賜婚，這樣一來，滎陽鄭氏便無話可說了。”
趙客正愁該如何解決這個大麻煩，沒想到武曌這麽上道，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多謝聖人。”趙客連忙跪下給武曌磕頭。
“起來吧。”
武曌也許是高興，並 沒有給趙客安頓太多，趙客邁著輕快的步子到內衛府，周安正有模有樣地指揮著眾人，看到笑了後，他屁顛屁顛地跑過來。
“統領這些日子歇得可好？”
趙客點點頭，“好，好久沒有這麽鬆快過了。”
趙客將武承嗣和武三思送的禮物擺在案前，不過她不會用，隻是做做樣子，畢竟他們現在如日中天，可不能隨便得罪了。
“周安，你做得不錯。”趙客翻看著周安做的記錄，覺得這孩子做內衛屈才了。
“多謝統領誇獎。”
“我看你習得一手好字，怎的不去參加科舉？”趙客歪了歪頭，直視著周安。
周安有些窘迫，趙客知道他不敢說實話。
“但說無妨。”
“回統領，不是屬下不想參加科舉，而是家母實在病得厲害，而且我還有個癱瘓在榻的阿兄。”
趙客點點頭，“原來如此，若不是你做過內衛，我肯定放你去科考，可惜了。”
周安聽後很是感動，拱手道：“能在內衛府與您共事是屬下的榮幸。”
趙客笑著點點頭，同時又有些無奈，不知周安以後會是什麽結局，可惜他現在還不清楚內衛的處境。
“下去忙吧。”
“喏。”
周安走後，趙客打開一個木匣子，這時文武百官最新的監視記錄，這段日子他們還算安分，當然武家人除外，尤其是武承嗣，日日都在尋找討好武曌的物件。
“都這麽幹淨了，竟然還想著殺戮……”趙客歎了口氣，近日例竟門羅織的人越來越多，不知何時是個頭啊……
年關將近，意味著趙客又要忙起來，尤其是正月初一到初六，她得日日守在武後身旁，臘月她又得摸排進入神都的外客和使團，真是夠忙一段日子的。
“統領，”周安又走進來，“魏王殿下到了。”
趙客腦袋“嗡”的一聲，這個狗皮膏藥怎麽又來了。
“讓殿下稍候片刻，我換身衣服過去。”
“喏。”
趙客不喜歡內衛的統一製服，即便她穿的是首領的衣物，辨識度極高，但她總覺得這玩意穿著挺傻的，還是文武服好看些。
所以趙客在內衛府基本上穿的都是自己的私衣。
“魏王殿下。”趙客拱了拱手。
“趙統領啊，近來可好？”
趙客點點頭，“一切都好，多謝魏王殿下掛懷。”
武承嗣看了看周圍，發現周圍沒人後他輕聲道：“趙統領，我有要事要與你相商。”
趙客為了躲清靜和鄭賢之一起搬進了小宅子，小宅子被收拾得很好，而且地處偏僻，絕對不會有人想到他們在這兒。
當然，除了狄光遠。
“明鏡兒，賢之兒，開開門，再不開門我可就翻牆了啊。”狄光遠抱著胳膊，惡劣地笑了笑。
“光遠兄，這幾日有天大的事都跟我沒關係。”趙客很不情願地開了門。
狄光遠拿出酒晃了晃，“沒事，找你們飲酒作樂。”
“進來吧！”趙客側著身子讓狄光遠進來。
院中種著幾根竹子，門窗也被重新刷了一遍，看上去就和新建的房子一般。
“光遠兄，”鄭賢之迎了出來，“近來可好。”
狄光遠擺擺手，“快別提了，一個三郎就快折騰死我了，他太頑皮了。”
“幼子在家中就是如此，你也不要太過氣憤了，對你不好。對了，你的小子應該快到娶親的年紀了吧。”
趙客的媒婆之心再次跳動。
“還早，我不打算幹涉，這孩子一頭紮進書裏，日日廢寢忘食，也是愁人。”
鄭賢之笑了笑，打趣道：“賢侄如此上進，光遠兄還愁個什麽勁，恐怕你夢裏都樂吧。”
狄光遠搖搖頭，“我都怕他看成癡呆了。”
趙客“撲哧”一笑，沒想到孩子太優秀也不行，這要是放在現代，家長可別提有多高興了。
一頓酒吃完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一陣冷風吹來趙客起身關了正廳的門。
不知不覺中，又快到十一月了。趙客怕冷，屋裏的炭盆子也燒了好幾日。
狄光遠已經喝趴下了，鄭賢之和趙客二人合力將他扶到客房，不得不說，男人喝醉了真沉，趙客可從沒扶過醉鬼，所以她怨氣特別大。
“你們男人怎麽都這麽愛喝酒？”趙客靠在鄭賢之懷裏，指尖繞著對方的頭發。
“大概是說到興頭了吧，其實我不怎麽喜歡飲酒，還是茶好些，茶能修身養性。”
趙客抿著嘴笑了笑，“還是我家賢之好，我看朝中那些老家夥，動不動就喝得顛三倒四，這一醉，就容易出事。”
“我聽說今日來俊臣的那些小嘍囉們一直盯著這些老臣不放，可有此事？”
趙客點點頭，“不過這也是沒法子的事，他們這些人隻要一日被聖人重用，那他就會多禍害一日人。”
算算日子，狄仁傑快被貶了，她知道這一劫狄仁傑躲不過去，現下她也沒辦法順理成章的除掉來俊臣。
武曌登基不久，自然需要他們這些酷吏來輔助自己穩固皇位，排除異己，哪怕她知道裏麵被枉死的人很多。
趙客也沒打算跟史實對抗，與其頭破血流，不如讓他順其自然，畢竟對她來說，這是已經發生的事。
再者，她不是沒嚐試過保那些人，可她終究孤身一人，在朝中也算得上孤掌難鳴，完全沒有實力跟來俊臣、索元禮等人硬剛。
鄭賢之見趙客不說話，輕輕摩挲著她的鎖骨。
“癢……”趙客按住鄭賢之的手，“好煩他們這群人，真想一個個都給他們殺了。”
“要換作你以前的性子，這事你還真能幹得出來，比如，給我母親送信那事。”鄭賢之手移到趙客腰部，輕輕拍了拍。
趙客立刻心虛起來，這個男人，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也是為了你好，你母親又不喜歡你和我在一起，而且那時……那時我……”
“明鏡，我都知道，”鄭賢之吻了吻趙客的後頸，“我隻恨我自己當時沒有能耐，不然我們也不會錯過這麽久，我真是……想跟你日日夜夜都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趙客突然感覺自己後背一陣涼意，緊接著她的外衣從她的肩上滑了下來。
“賢之……”趙客想轉過身麵對著鄭賢之，卻被他攔住了。
“你怎麽這麽會……會……”趙客圈住鄭賢之的脖子，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明鏡，你這輩子，下輩子都不許離開我，否則……”
“否則如何？”趙客終於鬆了口氣。
“否則將你綁起來，帶你去個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鄭賢之露出危險的表情，但在趙客看來，他卻又傻又呆。
“傻瓜，我才不會離開你呢，永遠都不會，我死也要與你死在一處。”
“明鏡……”
緊接著，趙客感到一陣劇烈的顛簸。
“賢之，明日我們便要回去了。”趙客有些不舍，畢竟這麽鬆快的日子幾年也過不了一次。
“日後還會有機會的，隻要我們永遠在一處，就不怕繁忙。”
趙客點點頭，“明日我還得進宮去，估摸著我有一段日子不能清閑了。”
“你且安心做你的，家裏有我，你不必擔心。”
趙客摸了摸鄭賢之的臉，“賢之，有你真好，不過你也別擔心，即便再忙，也不會像前麵那樣。”
次日，趙客先去拜見了武曌，寒暄兩句後武曌直接開門見山，“朕聽說你收了魏王和梁王的禮。”
趙客額角一跳，這武曌的情報係統到底有多強大？
“回聖人，確有此事，微臣已將二位殿下送的禮帶來，交由您處置。”
武曌笑了笑，語氣很是和善，“不必了，你且收著吧，也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
“是。”
趙客一頭霧水，武曌到底什麽意思，既然問她，那肯定是有些介懷。
“不過你日後要注意些，莫要讓那些人覺得朕偏袒武家。”
偏袒，這還用人覺得嗎？這不是事實嗎？
趙客被武曌給驚到了，原來帝王睜眼說瞎話的時候這麽理所當然。
“微臣明白。”趙客拱手，趙客覺得自己都快拱成招財貓了。
“現下朕登基不久，朝中還是有一大部分人不滿，朕怕他們聯合起來生出事端，所以明鏡你要多幫朕留意些。”
“是。”趙客低頭。
趙客隻想說：反對你的和不反對你的不都被你重用的那些酷吏給清除了嗎？還用留意什麽，就連李素節的兩個姐姐都被幽禁在宮中。
“朕還聽說，滎陽鄭氏的人試圖將你夫君綁回去與蘭陵蕭氏的嫡女成親，可有此事？”
這你都知道，趙客有些吃驚，武曌到底有多少個組織。
“回聖人，確有此事，不過家夫已經將他們趕走了。”
武曌點點頭，“當日朕問你有沒有想要的獎賞，你說你什麽都有，現下朕卻想到該給你什麽獎賞了。”
趙客抬頭，“聖人，臣可以問問是什麽嗎？”
武曌朗聲一笑，“你這孩子，當然是給你和鄭賢之二人賜婚，這樣一來，滎陽鄭氏便無話可說了。”
趙客正愁該如何解決這個大麻煩，沒想到武曌這麽上道，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多謝聖人。”趙客連忙跪下給武曌磕頭。
“起來吧。”
武曌也許是高興，並 沒有給趙客安頓太多，趙客邁著輕快的步子到內衛府，周安正有模有樣地指揮著眾人，看到笑了後，他屁顛屁顛地跑過來。
“統領這些日子歇得可好？”
趙客點點頭，“好，好久沒有這麽鬆快過了。”
趙客將武承嗣和武三思送的禮物擺在案前，不過她不會用，隻是做做樣子，畢竟他們現在如日中天，可不能隨便得罪了。
“周安，你做得不錯。”趙客翻看著周安做的記錄，覺得這孩子做內衛屈才了。
“多謝統領誇獎。”
“我看你習得一手好字，怎的不去參加科舉？”趙客歪了歪頭，直視著周安。
周安有些窘迫，趙客知道他不敢說實話。
“但說無妨。”
“回統領，不是屬下不想參加科舉，而是家母實在病得厲害，而且我還有個癱瘓在榻的阿兄。”
趙客點點頭，“原來如此，若不是你做過內衛，我肯定放你去科考，可惜了。”
周安聽後很是感動，拱手道：“能在內衛府與您共事是屬下的榮幸。”
趙客笑著點點頭，同時又有些無奈，不知周安以後會是什麽結局，可惜他現在還不清楚內衛的處境。
“下去忙吧。”
“喏。”
周安走後，趙客打開一個木匣子，這時文武百官最新的監視記錄，這段日子他們還算安分，當然武家人除外，尤其是武承嗣，日日都在尋找討好武曌的物件。
“都這麽幹淨了，竟然還想著殺戮……”趙客歎了口氣，近日例竟門羅織的人越來越多，不知何時是個頭啊……
年關將近，意味著趙客又要忙起來，尤其是正月初一到初六，她得日日守在武後身旁，臘月她又得摸排進入神都的外客和使團，真是夠忙一段日子的。
“統領，”周安又走進來，“魏王殿下到了。”
趙客腦袋“嗡”的一聲，這個狗皮膏藥怎麽又來了。
“讓殿下稍候片刻，我換身衣服過去。”
“喏。”
趙客不喜歡內衛的統一製服，即便她穿的是首領的衣物，辨識度極高，但她總覺得這玩意穿著挺傻的，還是文武服好看些。
所以趙客在內衛府基本上穿的都是自己的私衣。
“魏王殿下。”趙客拱了拱手。
“趙統領啊，近來可好？”
趙客點點頭，“一切都好，多謝魏王殿下掛懷。”
武承嗣看了看周圍，發現周圍沒人後他輕聲道：“趙統領，我有要事要與你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