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還膩嗎?
  第一百四十六章還膩嗎?

    或許是被嚇的次數多了產生了免疫,這一次蘇北北隻有片刻的懵,沒有被驚到頭皮發麻的恐懼感。

    邢川緊緊摟著她,霸道的吻讓她喘不過氣,他的另一隻手開始遊走在她腰側下方,一點點收攏她自然垂落的裙擺,試圖探到最裏側。

    蘇北北想推開他,邢川如銅牆鐵壁般箍著她的腰,不容她半絲抗拒的機會,他想她太久了,忍到半個月已經是他的極限。

    “邢川,你別,我難受。”

    直到邢川轉移陣地去啃咬她耳垂,蘇北北才有機會說出話。

    “不夠舒服是嗎?”他沙啞的嗓音,一雙勾魂的眸子欲的昏天黑地。

    蘇北北及時握住他胡作非為的手,“誰讓你進來的?”

    他輕啄她唇角,暗啞低笑,“不是你勾我來的?”

    她呼吸被攪得紛亂,臉也潮,紅,“我什麽時候勾你了?”

    “我聽見了。”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貼著她耳畔,那股淡又濃烈的冷木調男士香水縈繞在鼻息間,激的她酥酥麻麻。

    “你說,忘不了我。”

    “也不想忘。”

    蘇北北霎時屏住呼吸,也顧不得會不會扯到小腹,發狠一把將人推開,“你要不要臉偷聽人講話,那是拒絕邢淵的說辭拿你當擋箭牌罷了。”

    她抱起地上的花往臥室走,邢川視線落在她嬌白的足踝處,懷念捏在手心裏的感覺,小小一隻,剛好包住。

    “我樂意當這個擋箭牌,以後有男人找你你就把我推出去。”

    “我不樂意,你的女人我惹不起。”

    邢川心情大好,狗皮膏藥般又黏上去,拉住她胳膊,“我的女人,不是你麽?”

    蘇北北剛好打開衣櫃,邢川往裏瞥了一眼,發現衣櫃的一角疊著一件純白襯衫,是他之前帶過來的換洗衣服,連領帶也被折放的整整齊齊。

    他沒忍住,將人重新撈進懷裏,側臉貼著她的潮紅的臉龐,“沒換鎖,沒拉黑也沒扔我衣服,這不就是不想忘?等我來?”

    蘇北北從抽屜裏翻出平板的充電線,原版的那根落在公司了。

    她沒力氣再推他,也推不開,邢川就這樣摟著她,跟著她的步伐,蘇北北走哪邊他跟著走哪邊,像掛在她身上的巨型布袋熊。

    “你死賴著不走我換套房子也沒用,不在意的人和事我何必為了你攪亂我的生活,衣服你自己帶走,你不提我都不記得你還有東西落在我這了。”

    她輕描淡寫的口吻,沒有以往惱羞成怒的模樣,邢川低笑著吻她,從臉到肩,蘇北北強裝冷淡,“我膩了,別碰我。”

    “是麽?”他扯掉領帶扔在地上,“我控製不了。”

    “這麽晚了不回家,黎萍不找你嗎?”蘇北北以為會刺激到邢川,哪知道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直接將她抱到床上,蘇北北徹底惱了,用力撓他胳膊,“邢川!”

    這個時候的蘇北北再凶,聲音也是奶奶的,因為動情了,邢川最了解這一點,她是裝的。

    他輕笑著吻著她額頭,“還在生氣?”

    “我說我膩了!”

    “不做?”

    她怒視他,“不做!”

    邢川扁了扁唇,沙啞開口,“好,不做就不做。”

    可他的話音和他的吻一同落下,以蘇北北沒想到的方式,一點點向下膜拜,直至打破她內心最深處的空虛。

    動情的時候她身子都拱了起來,隱忍的聲音欲哭欲泣。

    邢川舌尖抵著內唇,低笑著問:“還膩嗎?”

    蘇北北不說話,將自己卷進被單裏,埋起頭,邢川繼續自己的動作,吻到肩膀處時聽見一陣細微的鼾聲,他撩開被子,才發現蘇北北已經睡著了。

    他愣愣的看了她許久,最後無奈的吻了吻她臉頰,起身幫蘇北北清理,然後獨自進浴室。

    這小白眼狼絕對故意的。

    故意報複他。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邢川接到陳博的電話,“邢總,惠清上套了,我們查到她將籌到手的資金都打到瑞士一家私立銀行,她正在急售坪川的地皮。”

    “壓低價格收進來。”

    “是,邢總。”

    邢川銜著煙站立在陽台上,“她弟弟的事還沒查到嗎?”

    “沒有,隻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但杳無音訊,江離那邊同樣也沒查到,邢總,您說會不會這個孩子一出生就,”

    陳博沒敢直說,二十幾年前夭折的孩子都直接挖坑埋了,不會有存檔更不會立碑,他能想到的是蘇北北的弟弟大概率是出生就沒活下來,蘇娣因此受到刺激所以才對另一個孩子的事隻字不提。

    不然不至於查一個人這麽費力還查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邢川歎了口氣,“繼續查,盡快。”

    第二天蘇北北醒來的時候家裏隻有她一個人,她身上穿著黑色吊帶睡裙,臉上的妝被卸幹淨,梳妝櫃上亂了位置的護膚品似是在告訴她,昨晚邢川不僅幫她卸了妝還幫她護膚了。

    這一夜睡得太沉,除了那麵紅耳赤的一幕,她什麽都不記得。

    她洗漱好,在家裏做早餐,臨出門的時候,秘書許秀英給打電話說今天會麵的客戶臨時改了地點,約在周記茶館見麵。

    蘇北北吃完早餐畫了個淡妝,她將高跟鞋收起,選了雙軟底淺口的豆豆鞋,坐上車的時候她突然想,如果邢川知道她懷孕了,會逼著她打胎麽?

    她不確定,但就算不會,那也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邢川那樣的家世不可能娶一個平民之女,黎萍的存在也不會允許她把孩子生下。

    那個女人,太陰。

    蘇北北歎了口氣,閉目沉思該怎麽逃離邢川的糾纏,結果想著想著又睡著了。

    到達目的後,許秀英叫醒她,“蘇總,我們到了,您最近好像很嗜睡。”

    “工作太晚了,白天有點打瞌睡。”

    她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到客戶訂好的茶間, 地麵都鋪了薄毯,踩上去一點聲響都沒有,隻是中間的門是竹藤的材質,幾乎沒有隔音效果。

    蘇北北剛落座就聽到隔壁間傳來的對話聲。

    “我聽聞誠言的蘇總跟你關係匪淺。”

    蘇北北被女人的聲音吸引住,緊接著耳邊傳來邢川的聲音,“不熟。”

    女人笑著問:“都睡一張床了還不熟?邢先生不是出了名的念舊嗎?”

    一聲輕微的茶蓋碰撞聲,“我念的是人,不是床上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