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解決
第六十章 解決
陳海把新拆開的黑利群丟給了康少峰：“知道你隻抽這個煙，特地給你買的。”說話間，陳海又感覺耳朵一陣刺痛，隨即，從右耳拿出了個小型藍牙耳機。
“還特地帶了屏蔽器？”陳海到也不驚訝，小心謹慎，一直是他們這群人的行事特點。
“還有一個人呢？我不是讓你們都來嗎？”見康少峰不說話，陳海又詢問了起來。
“不愧是陳海啊，進來吧。”康少峰拿起剛接到的煙，從裏麵抽了一根出來，優雅的點上後，對著門後說了一聲。
推門而入的竟然是杜月，臉上帶著震驚和恐懼，身體遮住了身後之人的容貌。
“你怎麽來了？康少峰，你什麽意思。”陳海見來人是杜月，先是質問了她，隨後又看向了康少峰，不知道他的心裏盤算著什麽。
“隻是個巧合，在樓下碰到的，就順便帶上來了。”說話的不是康少峰，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也是從杜月身後發出來的。
女人沒被燈光照到，看不清容貌，輕推開杜月，走到了燈光下，興城法醫，楊曉燕。
“所以呢，你以為我會信？我和她已經分手了，特地帶她過來幹什麽？”陳海語氣異常冰冷，眼神中滿是殺氣，就像一隻野獸一樣，要將眼前之人生吞活寡。
“女孩子，太癡情了，我說要來見你，她自己就跟來了，不需要我強迫什麽。”楊曉燕很是淡定，走到餐桌前，搬了一把椅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杜月，滾蛋，這件事不是你能參與攪合的。”陳海緊緊盯著杜月，用眼神示意她找機會走，也時刻關注著其餘三人的動向。
“也不需要著急，現在要是走了，就真沒多久活頭了。”
“你什麽意思？”陳海聽見楊曉燕的話，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跳動，不帶遲疑的看向她。
“我啊，一直在研製一款新型病毒，杜月早就是試驗品了，這半年多以來可沒少給她關照。”楊曉燕的話說的很輕，卻是字字重重的紮在了陳海心頭。
杜月的眼神更加恐懼，完全想不通是為什麽，帶著淚光的雙眼看向楊曉燕：“師父，你說的是真的？”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好徒弟。”楊曉燕的聲線很是溫柔，像在敘述一件小事一樣，“主要還是用來對付陳海的，這個藥可以通過性接觸傳播，你隻是一個載體，委屈你了。”
杜月聽後崩潰了，癱坐在地上哭泣起來。陳海的呼吸已經不規律，努力安撫著自己，試圖平息心中的怒火。
“當然了，你也不是第一個實驗體，你看那個人，以前就是，就是那個時候剛開始研發，技術不成熟，用在人身上容易發狂。”陳樹木見楊曉燕看向了自己，氣也是不打一出來。
“你什麽時候把那個藥用在我身上的？”陳樹木罵聲洪亮，目不轉睛的瞪著她。
楊曉燕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好像是很努力的在思考：“早記不起了，十三年還是十四年？少峰，是不是和平鎮那對母女一起處理的？”
康少峰點頭默認。
楊曉燕又嬉笑的說了起來：“說起來，當時的你可真厲害，活生生把那個小姑娘吃了一大半。要不是怕事情影響太惡劣，也懶得幫你處理屍體了。”
“你說什麽！”陳樹木站起身來，拖著殘疾的右腳，一步步的向她走過去。
康少峰和顧遠攔住了他，陳樹木也知道，自己現在討不到好處。靜下心來，想了一會，這個女人簡直是個瘋子，如果她說的是事實，自己豈不是真的是個殺人犯，不管什麽角度來說，都是，即使，那不是出於本意。
噗，癱坐在地上的杜月突然吐出一口血來，陳海見狀馬上跑過去，扶起她，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不知道說什麽，也不想說什麽，隻是看著。
杜月帶著淚光的雙眼調皮的眨了眨，努力強撐起一絲微笑：“陳海，看來我快要死了。昨晚你說的話都是騙我的對嗎？”
陳海沒有說話，目光呆滯的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種反應。
杜月顫抖著緩緩抬起右手，艱難的放在了陳海的臉頰上：“還疼嗎？”
“原來這個世界，真的不像我想的那麽美好。”杜月還在笑，那種苦澀的笑，“好想變成一棵樹，一課種在你家門口的柳樹，可以一直看著你。春天的時候，你靠在我懷裏，我用柳葉不停的摸你的臉，那個時候你還會想起我嗎？還會記得我身上的味道嗎？還會，”
杜月說話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手自然的垂下，雙眼半睜，眼中還帶著愛意。
“看來，臨出門那個劑量是有點多了，這麽一會就撐不住了。”楊曉燕漫不經心的說著話，感慨的隻是自己的實驗數據。
陳海就在那呆坐著，沒多久，他就把杜月抱起，走到陽台，輕輕把她放在一張躺椅上。隨即，轉過身，冷漠的看著那三人，眼中布滿血絲，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楊曉燕又是一臉微笑的說著：“好了，都是同類人。重現介紹一下吧。”
“康少峰，二號腳環擁有者，顧遠，五號腳環擁有者。我呢，其實不姓楊，我姓於。”
“想於謙何等人物，竟然會有你這樣的後代。”陳海說話的語調完全聽不出一絲情緒，不歡喜，不悲哀，他又掏出一根煙來，還是自己常抽的那款，輕輕點上。
“我倒是好奇，你究竟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們的？”康少峰也跟著點上一根煙，他很清楚陳海的能力，但遠遠不到忌憚這個地步，此刻，他的內心卻是動搖的。
“日積月累。”陳海改變了抽煙姿勢，不是食指和無名指夾著煙，而是大拇指和食指捏著煙屁股在那吸著。
“趙鑫鑫死後，我在警局收到的郵件，給我感覺就很奇怪，夏超然這個人可以說是興城電腦技術最高的人了。他都跟蹤不到發件源，那大概率就是警局內部操作的。最高權限不就是你嗎？康局。”
“至於，楊曉燕，不對，於曉燕，我一直奇怪傳聞裏你背後的家庭是怎麽樣的，有著哪種權利，我就想著拿我師父的警號測試一下，當時一起謀劃那案子的人，肯定知道，我師父那天是沒穿警服，就會想來韓秋生家確認一下，我隻要在這等到人，就證明法醫隊伍裏有康少峰的人，而最有可能的就是你了，曉燕姐。”
“顧師兄，我還是這麽再叫你最後一次吧。我一直知道，康少峰手下肯定有人幫他處理善後，沒想到是你，現在想來也是，你時常不在警隊，行動最方便。”
陳海說完話後，把煙屁股隨地一丟，抬起腳踩滅：“我想知道，為什麽殺我師父，為什麽又想殺我，還有，腳環背後到底有什麽秘密。”
“殺你師父的理由很簡單，威脅到了我們的地位，他好像感覺到我們的身份特殊性，有嚐試性的調查，殺你的理由很簡單，你太麻煩了，留著是個禍害。”
“就因為這個？”陳海的語調開始有了變化，“如果我沒猜錯，當初設計那起命案，是顧遠通風報信吧？”
“沒錯。”顧遠痛快的承認了。
“想要知道腳環後背的秘密，你有這個資格嗎？還是你能拿出什麽東西來？”於曉燕調戲著陳海，絲毫不著急。
陳海取出了身上所有的腳環，一個接著一個，套在了左手之上：“很簡單，現在 1347 這四組在我手上，你們除非殺了我，不然就拿不到。你們十四年前不就已經做過了？沒有成功不是嗎，因為”三”這組腳環，有三隻。”
“還有，陽台上麵，我裝了個監控，本來是雲端同步的，可惜，你們很謹慎，帶了屏蔽器，但是本地數據摧毀不了，這一切都被記錄下來了，除非你們殺了我，不然別想全身而退。”
於曉燕還是那份笑容，不冷不淡的回應了一聲：“所有腳環集合起來，在京都五裏屯地下有一個山洞，把腳環都放在那裏的對應凹槽，就可以開啟機關，這個機關設計的很巧妙，外麵一旦有強製外力幹擾就會自毀掉裏麵的東西，所以隻有集齊腳環才能打開。裏麵的東西，據說全是珍寶，兌換財富的話可以抵得上一個小國家。”
“錢。”陳海苦笑著揚起了頭。
“原來是數量上出了問題，我說怎麽有個凹槽特別深，原來要放兩隻，感謝你特地給我們送過來。”於曉燕滿意的點了點頭，從腰間取出兩把把手槍，丟給顧遠一把，康少峰也緊跟著拿出了自己的槍來。三人毫不在意陳海兩人有何舉動，自顧自的裝著消音器。
“HK45，看來你們在國外的人脈也不小啊，能弄到這個槍。”陳海見他們裝載完畢，也是毫不緊張，淡定的評價起來。
“說實話，我都記不清我小時候為什麽會體弱多病。”陳海在那自言自語著。“後來，我父親和我說以後上班什麽的，體檢報告要改一下，長大以後才知道，我比旁人少了一條染色體。”
“所以，我這個人情感上也和旁人差上很多，但是，有藥物輔助以後，我的身體比起旁人強悍不止兩倍，雖然做不到子彈都打不穿，但是這麽狹小的房間，這麽近的距離，我完全可以在你們開槍前把槍全打飛。”
陳海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一個健步上去，左腳踹飛了於曉燕，右手搶奪了康少峰手裏的槍，轉身往地上一個滑鏟，踢倒顧遠。顧遠的身體素質遠高與常人，但是不及陳海，兩人纏打在一起，顧遠掙紮了片刻，還是被陳海繳了械。
“老子殺了你們。”陳海用槍指著顧遠的頭，目光看向全身在發抖的於曉燕和康少峰。
陳海把新拆開的黑利群丟給了康少峰：“知道你隻抽這個煙，特地給你買的。”說話間，陳海又感覺耳朵一陣刺痛，隨即，從右耳拿出了個小型藍牙耳機。
“還特地帶了屏蔽器？”陳海到也不驚訝，小心謹慎，一直是他們這群人的行事特點。
“還有一個人呢？我不是讓你們都來嗎？”見康少峰不說話，陳海又詢問了起來。
“不愧是陳海啊，進來吧。”康少峰拿起剛接到的煙，從裏麵抽了一根出來，優雅的點上後，對著門後說了一聲。
推門而入的竟然是杜月，臉上帶著震驚和恐懼，身體遮住了身後之人的容貌。
“你怎麽來了？康少峰，你什麽意思。”陳海見來人是杜月，先是質問了她，隨後又看向了康少峰，不知道他的心裏盤算著什麽。
“隻是個巧合，在樓下碰到的，就順便帶上來了。”說話的不是康少峰，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也是從杜月身後發出來的。
女人沒被燈光照到，看不清容貌，輕推開杜月，走到了燈光下，興城法醫，楊曉燕。
“所以呢，你以為我會信？我和她已經分手了，特地帶她過來幹什麽？”陳海語氣異常冰冷，眼神中滿是殺氣，就像一隻野獸一樣，要將眼前之人生吞活寡。
“女孩子，太癡情了，我說要來見你，她自己就跟來了，不需要我強迫什麽。”楊曉燕很是淡定，走到餐桌前，搬了一把椅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杜月，滾蛋，這件事不是你能參與攪合的。”陳海緊緊盯著杜月，用眼神示意她找機會走，也時刻關注著其餘三人的動向。
“也不需要著急，現在要是走了，就真沒多久活頭了。”
“你什麽意思？”陳海聽見楊曉燕的話，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跳動，不帶遲疑的看向她。
“我啊，一直在研製一款新型病毒，杜月早就是試驗品了，這半年多以來可沒少給她關照。”楊曉燕的話說的很輕，卻是字字重重的紮在了陳海心頭。
杜月的眼神更加恐懼，完全想不通是為什麽，帶著淚光的雙眼看向楊曉燕：“師父，你說的是真的？”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好徒弟。”楊曉燕的聲線很是溫柔，像在敘述一件小事一樣，“主要還是用來對付陳海的，這個藥可以通過性接觸傳播，你隻是一個載體，委屈你了。”
杜月聽後崩潰了，癱坐在地上哭泣起來。陳海的呼吸已經不規律，努力安撫著自己，試圖平息心中的怒火。
“當然了，你也不是第一個實驗體，你看那個人，以前就是，就是那個時候剛開始研發，技術不成熟，用在人身上容易發狂。”陳樹木見楊曉燕看向了自己，氣也是不打一出來。
“你什麽時候把那個藥用在我身上的？”陳樹木罵聲洪亮，目不轉睛的瞪著她。
楊曉燕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好像是很努力的在思考：“早記不起了，十三年還是十四年？少峰，是不是和平鎮那對母女一起處理的？”
康少峰點頭默認。
楊曉燕又嬉笑的說了起來：“說起來，當時的你可真厲害，活生生把那個小姑娘吃了一大半。要不是怕事情影響太惡劣，也懶得幫你處理屍體了。”
“你說什麽！”陳樹木站起身來，拖著殘疾的右腳，一步步的向她走過去。
康少峰和顧遠攔住了他，陳樹木也知道，自己現在討不到好處。靜下心來，想了一會，這個女人簡直是個瘋子，如果她說的是事實，自己豈不是真的是個殺人犯，不管什麽角度來說，都是，即使，那不是出於本意。
噗，癱坐在地上的杜月突然吐出一口血來，陳海見狀馬上跑過去，扶起她，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不知道說什麽，也不想說什麽，隻是看著。
杜月帶著淚光的雙眼調皮的眨了眨，努力強撐起一絲微笑：“陳海，看來我快要死了。昨晚你說的話都是騙我的對嗎？”
陳海沒有說話，目光呆滯的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種反應。
杜月顫抖著緩緩抬起右手，艱難的放在了陳海的臉頰上：“還疼嗎？”
“原來這個世界，真的不像我想的那麽美好。”杜月還在笑，那種苦澀的笑，“好想變成一棵樹，一課種在你家門口的柳樹，可以一直看著你。春天的時候，你靠在我懷裏，我用柳葉不停的摸你的臉，那個時候你還會想起我嗎？還會記得我身上的味道嗎？還會，”
杜月說話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手自然的垂下，雙眼半睜，眼中還帶著愛意。
“看來，臨出門那個劑量是有點多了，這麽一會就撐不住了。”楊曉燕漫不經心的說著話，感慨的隻是自己的實驗數據。
陳海就在那呆坐著，沒多久，他就把杜月抱起，走到陽台，輕輕把她放在一張躺椅上。隨即，轉過身，冷漠的看著那三人，眼中布滿血絲，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楊曉燕又是一臉微笑的說著：“好了，都是同類人。重現介紹一下吧。”
“康少峰，二號腳環擁有者，顧遠，五號腳環擁有者。我呢，其實不姓楊，我姓於。”
“想於謙何等人物，竟然會有你這樣的後代。”陳海說話的語調完全聽不出一絲情緒，不歡喜，不悲哀，他又掏出一根煙來，還是自己常抽的那款，輕輕點上。
“我倒是好奇，你究竟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們的？”康少峰也跟著點上一根煙，他很清楚陳海的能力，但遠遠不到忌憚這個地步，此刻，他的內心卻是動搖的。
“日積月累。”陳海改變了抽煙姿勢，不是食指和無名指夾著煙，而是大拇指和食指捏著煙屁股在那吸著。
“趙鑫鑫死後，我在警局收到的郵件，給我感覺就很奇怪，夏超然這個人可以說是興城電腦技術最高的人了。他都跟蹤不到發件源，那大概率就是警局內部操作的。最高權限不就是你嗎？康局。”
“至於，楊曉燕，不對，於曉燕，我一直奇怪傳聞裏你背後的家庭是怎麽樣的，有著哪種權利，我就想著拿我師父的警號測試一下，當時一起謀劃那案子的人，肯定知道，我師父那天是沒穿警服，就會想來韓秋生家確認一下，我隻要在這等到人，就證明法醫隊伍裏有康少峰的人，而最有可能的就是你了，曉燕姐。”
“顧師兄，我還是這麽再叫你最後一次吧。我一直知道，康少峰手下肯定有人幫他處理善後，沒想到是你，現在想來也是，你時常不在警隊，行動最方便。”
陳海說完話後，把煙屁股隨地一丟，抬起腳踩滅：“我想知道，為什麽殺我師父，為什麽又想殺我，還有，腳環背後到底有什麽秘密。”
“殺你師父的理由很簡單，威脅到了我們的地位，他好像感覺到我們的身份特殊性，有嚐試性的調查，殺你的理由很簡單，你太麻煩了，留著是個禍害。”
“就因為這個？”陳海的語調開始有了變化，“如果我沒猜錯，當初設計那起命案，是顧遠通風報信吧？”
“沒錯。”顧遠痛快的承認了。
“想要知道腳環後背的秘密，你有這個資格嗎？還是你能拿出什麽東西來？”於曉燕調戲著陳海，絲毫不著急。
陳海取出了身上所有的腳環，一個接著一個，套在了左手之上：“很簡單，現在 1347 這四組在我手上，你們除非殺了我，不然就拿不到。你們十四年前不就已經做過了？沒有成功不是嗎，因為”三”這組腳環，有三隻。”
“還有，陽台上麵，我裝了個監控，本來是雲端同步的，可惜，你們很謹慎，帶了屏蔽器，但是本地數據摧毀不了，這一切都被記錄下來了，除非你們殺了我，不然別想全身而退。”
於曉燕還是那份笑容，不冷不淡的回應了一聲：“所有腳環集合起來，在京都五裏屯地下有一個山洞，把腳環都放在那裏的對應凹槽，就可以開啟機關，這個機關設計的很巧妙，外麵一旦有強製外力幹擾就會自毀掉裏麵的東西，所以隻有集齊腳環才能打開。裏麵的東西，據說全是珍寶，兌換財富的話可以抵得上一個小國家。”
“錢。”陳海苦笑著揚起了頭。
“原來是數量上出了問題，我說怎麽有個凹槽特別深，原來要放兩隻，感謝你特地給我們送過來。”於曉燕滿意的點了點頭，從腰間取出兩把把手槍，丟給顧遠一把，康少峰也緊跟著拿出了自己的槍來。三人毫不在意陳海兩人有何舉動，自顧自的裝著消音器。
“HK45，看來你們在國外的人脈也不小啊，能弄到這個槍。”陳海見他們裝載完畢，也是毫不緊張，淡定的評價起來。
“說實話，我都記不清我小時候為什麽會體弱多病。”陳海在那自言自語著。“後來，我父親和我說以後上班什麽的，體檢報告要改一下，長大以後才知道，我比旁人少了一條染色體。”
“所以，我這個人情感上也和旁人差上很多，但是，有藥物輔助以後，我的身體比起旁人強悍不止兩倍，雖然做不到子彈都打不穿，但是這麽狹小的房間，這麽近的距離，我完全可以在你們開槍前把槍全打飛。”
陳海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一個健步上去，左腳踹飛了於曉燕，右手搶奪了康少峰手裏的槍，轉身往地上一個滑鏟，踢倒顧遠。顧遠的身體素質遠高與常人，但是不及陳海，兩人纏打在一起，顧遠掙紮了片刻，還是被陳海繳了械。
“老子殺了你們。”陳海用槍指著顧遠的頭，目光看向全身在發抖的於曉燕和康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