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擺渡人與他的秘密
上帝看他（她）實在是太苦了，才召他（她）到我這裏來，我是無罪的。
我看著自己的鐮刀，自對自的說著話。我確實無罪，他們又不是回不去了，就是會少點什麽東西。我隻駕好自己的小船就好。至於船上有什麽人，我不在乎，我的工作就是從這黑黑的水上拉著人，再讓失落的人舍棄什麽東西再會回到現實世界。我船上的人，都是失望透頂的人。絕望的人。很多，很多，就算我不想去了解，也要對得起上帝，完成他給我的任務。
我是擺渡人，專門擺渡失落人類。
失落的人類少女。
船上的我一身黑衣戴著帽，手握鐮刀，告訴她，說出我一貫的台詞：你想好要丟棄什麽東西了嗎？我問了一般得不到回答。不過，這次這個人類少女回答了，她說。
人類少女：要是我沒有想要丟棄的，我可不可以跳下去？
我，對於這種問題也不是第一次回答了，我說：不行的，我們這裏不要人類的命，上帝那裏才要人命。
她沒有說話，就把一把刀子丟了進去，看上去費了好大力氣的樣子。有那麽恨嗎？在她丟進去的那一刻，我的腦子就接收到了她的失落記憶。
原來她在學校受了欺辱，用刀子去還擊，人人都罵她瘋子……
這記憶讀的我腦袋直疼。
一貫的，我再次說我的台詞。
我說道：丟棄的東西不會回來，想你以後不再絕望。望你回到現實世界可以沒有煩惱。
台詞總要說完的，我都有煩惱，就不用說區區人類了。也就是聽上去好聽，除了好聽之外沒有一點的用處。
人類少女昏睡在了船上，她馬上就會醒來在現實世界裏，然後接受所發生的一切。然後改變。丟棄了，並不能忘記，隻是接受然後改變。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他們的辦法都太極端，所以要他們冷靜下來，這就是我的任務。不過為了讓他們不再那麽痛苦，我還是刪減了一些的，關於那些他們所承受的痛苦，就隨著他們所丟失的東西而減弱。
不過，這人類女孩卻遲遲沒有消失，也就是說，她現實中沒有醒來。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去問上帝，上帝說，上帝稱這些失落的人為天使，上帝說我想見見我的天使們了，就久留他們一段時間。還說一會兒等天使們到的差不多了，要我也去，還告訴我不去不行。我又不是他的天使，我去幹什麽，不過，畢竟他的官兒比我大，我得聽他的。我答應了會去，不過得完成今天的工作，還有幾個。上帝笑著說，對，你和今天份的天使一起來，到時候。
嗬，啥都不落下。
不講了，我要去工作了。上帝也回去了。
隻是我在想，我船上還有人再怎麽去拉下一個人？不過，這樣想著盯著人類少女一會兒，少女就不見了，哦，原來是到了岸上。不過，她醒來了，有點怔。
她沒亂動，我告訴她：我一會兒回來拉你，然後會去一個地方，你就真的不會感到煩惱了。
我也是忽悠她。
她回話了：真的會沒有煩惱嗎？
我說：那裏會有很多像你一樣的人，你們可以進行友好的交流，不是？
她說：那可不可以，你去工作的時候帶上我，就一次！
我說：這船能拉的開三個人嗎？
她說：你可以試一試的。
我真的怕她扔到黑水裏的刀子有備份，就答應她了。不過，她隻能與我拉一個人，四個人這個小船實在拉不開。
這次，我拉上了個大約二十來歲的，還是女孩子。
我要念台詞，不過，被失落少女搶先了。
她學的像模像樣的。
她說：你想好要丟棄什麽東西了嗎？
年輕的女孩子嗯了一聲，把手裏一直攥著的頭發扔了下去。這時候我腦子她的記憶來了。
我問失落少女要不要看看她的記憶，她說她也可以嗎？我沒說啥，牽了她的手，和她共享傷心記憶。
那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其實很幸福。
她的男友不是愛她的，就是為了完成任務。知道PUA嗎？她就是個例子。她的男友完成一步一步，她簡單傻的越陷越深。
他的男友有個表格，裏麵都是攻略。連同她的長發，他最後要和她分手，理由就是她的頭發。一個相當離譜的理由，女孩子喜歡一個長發及腰的故事，也和他所謂的男友提及過，就是女孩子希望自己的頭發及腰了，男友可以娶她。而最後，那個表格上寫了，他會在想分手的那天說他不喜歡那個故事，也根本沒有和她結婚的想法。她還不知道是他的第幾個成功的實驗品。幸好她提早發現了這個表格的存在，在男友麵前剪下長發，她提了分手。不過，也受了傷。
不然，也不會來到這裏，尋求我的幫助，想要徹底忘記。甚至去死。她也試過，最後還是想通了，這不是自己的錯，既然不是自己的錯，為什麽自己要用性命去買單。
失落少女，那個年紀小的，我讀記憶有多久，她就哭了有多久，早知道就不讓她看了。
我朝她擺擺手，意思是讓她說完我接下來的台詞。她會意到了。帶著哭腔說。
失落少女念台詞：丟棄的東西不會回來，想你以後不再絕望。望你回到現實世界沒有煩惱。
後又加了一句：希望如此。
她也對這些台詞不抱有期待。
她扶起了比她年長的女子，稱呼她為姐姐。轉眼她們就到了岸上盯著我工作。背後有兩對眼睛，怪滲人的。
還是個女孩子，打扮的像洋娃娃。
我念台詞：你想好要丟棄……
還沒等我說完，這孩子就撕自己的衣服，把那些花邊，好看的裙子撕爛了，扔到了黑水裏。
他的記憶，他是個男孩子。由於父親實在喜歡女孩，他又生的清秀，他一直被當成女孩養。他自己知道自己是男孩子，隻是一直不許穿男生的衣服，不能喜歡男孩子的喜歡的東西。一直被迫喜歡女孩子的一切。他受夠了，也是這樣，在父親麵前，撕了衣服，不過他父親卻朝他大喊，說你母親也希望你是女孩！他母親為了生下他，死了。這麽多年父親一直拿母親說事，說母親也喜歡女孩，不過生下他就死了，還說母親是帶著不滿和可惜走的。可惜不是女孩嗎？
男孩，我看著他撕掉衣服，扯下頭飾，所有一切，露出屬於他男孩子的眼神，一種要把看到的事物吞沒的眼神，很恨。
最後把嘴上的唇彩抹去，我啥也沒說完，他就出現在了岸上。挺快啊，這麽著急嗎？
他的這年長些的兩個姐姐牽著他，跟在我身後，去赴那該死上帝的約。
我看著自己的鐮刀，自對自的說著話。我確實無罪，他們又不是回不去了，就是會少點什麽東西。我隻駕好自己的小船就好。至於船上有什麽人，我不在乎，我的工作就是從這黑黑的水上拉著人，再讓失落的人舍棄什麽東西再會回到現實世界。我船上的人，都是失望透頂的人。絕望的人。很多，很多，就算我不想去了解，也要對得起上帝，完成他給我的任務。
我是擺渡人，專門擺渡失落人類。
失落的人類少女。
船上的我一身黑衣戴著帽，手握鐮刀，告訴她，說出我一貫的台詞：你想好要丟棄什麽東西了嗎？我問了一般得不到回答。不過，這次這個人類少女回答了，她說。
人類少女：要是我沒有想要丟棄的，我可不可以跳下去？
我，對於這種問題也不是第一次回答了，我說：不行的，我們這裏不要人類的命，上帝那裏才要人命。
她沒有說話，就把一把刀子丟了進去，看上去費了好大力氣的樣子。有那麽恨嗎？在她丟進去的那一刻，我的腦子就接收到了她的失落記憶。
原來她在學校受了欺辱，用刀子去還擊，人人都罵她瘋子……
這記憶讀的我腦袋直疼。
一貫的，我再次說我的台詞。
我說道：丟棄的東西不會回來，想你以後不再絕望。望你回到現實世界可以沒有煩惱。
台詞總要說完的，我都有煩惱，就不用說區區人類了。也就是聽上去好聽，除了好聽之外沒有一點的用處。
人類少女昏睡在了船上，她馬上就會醒來在現實世界裏，然後接受所發生的一切。然後改變。丟棄了，並不能忘記，隻是接受然後改變。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他們的辦法都太極端，所以要他們冷靜下來，這就是我的任務。不過為了讓他們不再那麽痛苦，我還是刪減了一些的，關於那些他們所承受的痛苦，就隨著他們所丟失的東西而減弱。
不過，這人類女孩卻遲遲沒有消失，也就是說，她現實中沒有醒來。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去問上帝，上帝說，上帝稱這些失落的人為天使，上帝說我想見見我的天使們了，就久留他們一段時間。還說一會兒等天使們到的差不多了，要我也去，還告訴我不去不行。我又不是他的天使，我去幹什麽，不過，畢竟他的官兒比我大，我得聽他的。我答應了會去，不過得完成今天的工作，還有幾個。上帝笑著說，對，你和今天份的天使一起來，到時候。
嗬，啥都不落下。
不講了，我要去工作了。上帝也回去了。
隻是我在想，我船上還有人再怎麽去拉下一個人？不過，這樣想著盯著人類少女一會兒，少女就不見了，哦，原來是到了岸上。不過，她醒來了，有點怔。
她沒亂動，我告訴她：我一會兒回來拉你，然後會去一個地方，你就真的不會感到煩惱了。
我也是忽悠她。
她回話了：真的會沒有煩惱嗎？
我說：那裏會有很多像你一樣的人，你們可以進行友好的交流，不是？
她說：那可不可以，你去工作的時候帶上我，就一次！
我說：這船能拉的開三個人嗎？
她說：你可以試一試的。
我真的怕她扔到黑水裏的刀子有備份，就答應她了。不過，她隻能與我拉一個人，四個人這個小船實在拉不開。
這次，我拉上了個大約二十來歲的，還是女孩子。
我要念台詞，不過，被失落少女搶先了。
她學的像模像樣的。
她說：你想好要丟棄什麽東西了嗎？
年輕的女孩子嗯了一聲，把手裏一直攥著的頭發扔了下去。這時候我腦子她的記憶來了。
我問失落少女要不要看看她的記憶，她說她也可以嗎？我沒說啥，牽了她的手，和她共享傷心記憶。
那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其實很幸福。
她的男友不是愛她的，就是為了完成任務。知道PUA嗎？她就是個例子。她的男友完成一步一步，她簡單傻的越陷越深。
他的男友有個表格，裏麵都是攻略。連同她的長發，他最後要和她分手，理由就是她的頭發。一個相當離譜的理由，女孩子喜歡一個長發及腰的故事，也和他所謂的男友提及過，就是女孩子希望自己的頭發及腰了，男友可以娶她。而最後，那個表格上寫了，他會在想分手的那天說他不喜歡那個故事，也根本沒有和她結婚的想法。她還不知道是他的第幾個成功的實驗品。幸好她提早發現了這個表格的存在，在男友麵前剪下長發，她提了分手。不過，也受了傷。
不然，也不會來到這裏，尋求我的幫助，想要徹底忘記。甚至去死。她也試過，最後還是想通了，這不是自己的錯，既然不是自己的錯，為什麽自己要用性命去買單。
失落少女，那個年紀小的，我讀記憶有多久，她就哭了有多久，早知道就不讓她看了。
我朝她擺擺手，意思是讓她說完我接下來的台詞。她會意到了。帶著哭腔說。
失落少女念台詞：丟棄的東西不會回來，想你以後不再絕望。望你回到現實世界沒有煩惱。
後又加了一句：希望如此。
她也對這些台詞不抱有期待。
她扶起了比她年長的女子，稱呼她為姐姐。轉眼她們就到了岸上盯著我工作。背後有兩對眼睛，怪滲人的。
還是個女孩子，打扮的像洋娃娃。
我念台詞：你想好要丟棄……
還沒等我說完，這孩子就撕自己的衣服，把那些花邊，好看的裙子撕爛了，扔到了黑水裏。
他的記憶，他是個男孩子。由於父親實在喜歡女孩，他又生的清秀，他一直被當成女孩養。他自己知道自己是男孩子，隻是一直不許穿男生的衣服，不能喜歡男孩子的喜歡的東西。一直被迫喜歡女孩子的一切。他受夠了，也是這樣，在父親麵前，撕了衣服，不過他父親卻朝他大喊，說你母親也希望你是女孩！他母親為了生下他，死了。這麽多年父親一直拿母親說事，說母親也喜歡女孩，不過生下他就死了，還說母親是帶著不滿和可惜走的。可惜不是女孩嗎？
男孩，我看著他撕掉衣服，扯下頭飾，所有一切，露出屬於他男孩子的眼神，一種要把看到的事物吞沒的眼神，很恨。
最後把嘴上的唇彩抹去，我啥也沒說完，他就出現在了岸上。挺快啊，這麽著急嗎？
他的這年長些的兩個姐姐牽著他，跟在我身後，去赴那該死上帝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