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暗潮洶湧
葉誠親眼看見花采秋剛轉身，柳笑風就用勺子狠狠地在她碗裏挖了一大勺！速度之迅疾讓他瞠目結舌，柳笑風笑嘻嘻地朝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他也隻好苦笑著點頭...
正當葉誠思量著剛剛柳笑風展示的那一手要是放到賭場裏豈不是所向披靡的時候，江南雙姝朝他娉婷走來。
到了近前，花采秋張望了一下四周疑惑問道：“咦，柳伯伯呢？”
葉誠這時候才發現柳笑風不見了。不過他剛剛在想事情，自然也沒注意到，於是下意識地搖搖頭。
下一刻花采秋響遍常州府的聲音就在院子裏響起...
“葉誠！你竟然偷吃我的！”
見花采秋捧著碗幽怨地看著自己，泫然欲泣的模樣讓他心裏第一個升起的念頭就是愧疚。但他轉念一想——不對啊，這不是我吃的啊！可正當他要解釋的時候，柳笑風的聲音又傳來了：“好侄女，現在你知道人心險惡了吧！”
葉誠看著在屋頂上的柳笑風，心裏含淚點頭道：她知不知道我不清楚，我是知道了。原來你剛剛的笑的意思是“小兄弟我要出賣你了”？！
花采秋一扭頭，“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管，你賠我一碗！”
葉誠突然神色局促，羞赧道：“良宵苦短，那咱們抓緊時間吧...”說完就要去摟花采秋的肩膀。當然，手指頭還沒碰上她肩膀的時候，就被梅淩雪一記擒拿手抓住。
葉誠手腕微痛。看來梅淩雪確實隻是打算製住他。他高高舉起另一隻手求饒道：“喂喂喂！嘴裏吃著我帶回來的點心，這麽對我不大好吧？”
柳笑風笑得連連咳嗽。
而花采秋呢，一開始好像是沒反應過來。她愣了半晌才想起自己剛剛那話有多荒唐，芳心大亂之下鳳目一橫，狠狠剜了眼葉誠。
葉誠沒有得寸進尺。一是怕打打鬧鬧間二人產生了什麽不該有的感情；二就是相比自己，梅淩雪跟柳笑風都站在對方那邊。所以他自己也斷不敢越雷池一步。
鬧完之後葉誠就走了。倒是柳笑風看著妙目瀲灩的花采秋，又看了翩然離開的葉誠，心裏長歎口氣，糾結起來——一方麵他明白這個被自己視為掌上明珠的侄女怕是逃不出這混小子的手心了，另一方麵則是這混小子實在是太對他胃口了，跟年輕的自己太像了。
保持神秘，若即若離。這對女子可太有殺傷力了！嗯，決定了！我要拉這小夥子一把！
葉誠自然不知道柳笑風心裏是怎麽想的，不過他也不想知道。他現在想的是怎麽跟柳笑風開口。他自顧自地喃喃道：“廖公讓我找花家，或者說是常州府知府希望我讓花家下場將這攤水越攪越混。老東西一個比一個精，又想撈功又不想擔風險。哪兒那麽好的事？”他根本不打算按照廖公的設想走。
在葉誠的心裏，自己這邊的調查進度隻能由自己主導。
“想什麽呢？”柳笑風的聲音讓葉誠心跳都停了半拍。
葉誠看清來人，沒好氣道：“嚇我一跳。”
此時屋內隻有他們二人，葉誠突然懇切道：“前輩來的正好，我希望您能幫我出出主意。”
柳笑風挑了下眉毛。他見葉誠打算賴上自己，便無奈道：“你說說看吧。”
葉誠倒沒有先問，而是反問道：“你們去品劍山莊有什麽收獲嗎？”柳笑風沒有想到他如此敏銳，心裏不由又對他高看幾分。
柳笑風用手指刮了刮眉毛，嘖了一聲後承認道：“有一點收獲吧。趙庭明表示自己確實跟這件事有關，並且他提到自己的上線是浙江省左布政使。”
葉誠咂了一下嘴。他覺得自己喉嚨有點發幹——浙江省最大的官，這我怎麽查？從右布政使開始查？他真的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鬼迷心竅信了張繼姚這個老神棍！
柳笑風說完變戲法一樣掏出了一顆青團塞進嘴裏，反問道：“你那邊呢？有什麽收獲？”
壓下心裏的彷徨，葉誠把自己的推斷連同廖公的事一同告知柳笑風。
聽完，柳笑風就總結道：“你的意思是，你覺得姚易觀跟他身後的提刑按察使和這事也有關係？而常州府知府打算站在我們這一邊？”
葉誠無力點頭——他本來以為自己爭取到常州府知府是一步好棋。結果自己請來的大哥是人家的小弟？！
人都是他們的，這還打什麽？
見葉誠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他像是長輩一樣鼓勵道：“看你胸有成竹，想來應該是有了對策...”
巴不得我死是吧？這事是你侄女挑起來的，你不找她你找我幹嘛？葉誠本想說沒有辦法，可看柳笑風促狹看著自己在偷笑的那賤樣，自己那股不服輸的勁就上來了。他揉著眉心，強打精神：“我先讓常州府知府探一下右布政使口風，然後請您私下調查一下左布政使跟提刑按察使的關係，如果雙方沒有關係，借刀殺人也是個好辦法...”
雖然葉誠說得中氣十足，聽上去很容易。但柳笑風也明白，這個法子兩個條件缺一不可——一是左右布政使不對付，二是兩個對手還未聯手。
雖然有三司，但都司直接聽命於兵部，根本沒理由管這事。一省裏兩司最大的三個官，兩個都是對手了。
柳笑風又咬起了手指，葉誠很好奇這前輩怎麽小動作這麽多。
“事到如今，好像也隻能這樣了。”權衡之下，柳笑風也認可了葉誠的說法。
葉誠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打了個哆嗦趕緊道：“還有一件事，請您時刻準備好帶她倆走！”
柳笑風笑道：“這不用你提醒！”
葉誠為難問道：“您真沒辦法勸她不查此事嗎？”
柳笑風搖頭歎道：“夠嗆，她的性子不知道像誰，倔的跟驢一樣。”
葉誠黯然點頭——柳笑風自不必談，梅淩雪也邁入二流，就她一個武功不行腦袋更差的人讓葉誠擔心。想到這兒，葉誠啞然失笑道：“我什麽時候這麽關心她了？”
“喂！”柳笑風的聲音把葉誠拉回現實。
葉誠茫然問道：“怎麽了？”
“舉重若輕不僅僅需要內力雄渾，更重要的是心境的問題。另外，在你收放自如前，不許用天外飛仙！”柳笑風說完就離開了。
葉誠細品這話，發現柳笑風有意在提點自己！狂喜後在屋裏高喊道：“多謝柳前輩指點！”
房頂上的聲音落入葉誠耳中——“就當是吃點心的謝禮吧！”
“公子，梅小姐求見。”
陳醒的聲音讓葉誠心裏生起了荒唐的感覺：她什麽時候這麽講規矩了？他心裏惡念頓生，朝門外喊道：“不見！”
僅僅兩個字所有人聽出了種種不滿。
然後門外便靜了，過了好一會兒，陳醒低聲道：“少爺，梅小姐走了！”
“知道了！”屋裏傳來冷淡的聲音。
你也有今天啊，瘋婆子...哈哈哈哈哈！偷笑完葉誠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連毛孔裏都透著“舒坦”二字！
陳醒興衝衝地朝葉誠建議道：“少...少爺，今夜適合賞月啊！要不然，要不然小的拿兩把凳子咱們邊賞月邊喝酒啊？”
反正葉誠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就答應了下來。
開了門，葉誠人都傻了...
一把劍搭在自己右肩上，貼著喉嚨！？
葉誠也看到了同樣被陳猛這麽對待的陳醒，他正對著自己笑——雖然笑得比哭還難看。
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葉誠心裏暗罵自己得意忘形，可一想起隱隱作痛的傷，他硬著頭皮像十年前一樣張開雙手直視對方雙眼：“怎麽，左肩刺完你又想刺右肩嗎？那就來啊！”
這招以退為進還真的有效果。梅淩雪默然收劍入鞘，宛轉悠揚道：“膽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小！”
葉誠恍惚看見了梅淩雪嫌棄的表情？！
既然梅淩雪表現出善意——雖然更有可能是不屑...葉誠腹誹了一句，還是臉色稍霽地問道：“有事嗎？”
“有！”梅淩雪說完就往葉誠的屋裏闖。
葉誠趕忙攔住，他急切道：“喂喂喂！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不在意名聲我還在意名聲呢！”雖然是這麽說，但是他想的卻是柳笑風是不是在暗地裏觀察著自己。
剛剛才和這位前輩搭上了關係，可別被他以為自己腳踩兩條船——那就完蛋了。
梅淩雪杏眼圓瞪，慍怒道：“誰說我不在意？”
葉誠順著她的話頭，繼續說下去：“你在意就更不該進我屋了啊！要是那些下人亂嚼舌根怎麽辦？”他都快哭出來了..
梅淩雪挺了挺胸膛，正氣凜然道：“那就讓他們說！我行得正坐得直，無愧於心！”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所有人都不知道葉誠為何突然暴怒，齊齊鴉雀無聲。倒是不少人被葉誠的怒喝吸引過來，甚至包括花采秋跟柳笑風。
陳猛也收了劍，他不希望被誤會成刺客。
葉誠沒想到這一件小事最後會鬧到驚動了全華府的人。他捏著眉心對幾人揮揮手：“替我好好照顧二位。”
說完，他便轉身進屋，不再管屋外泱泱眾人...
我靠，中午一覺睡到現在。2000字小章先看著。
正當葉誠思量著剛剛柳笑風展示的那一手要是放到賭場裏豈不是所向披靡的時候，江南雙姝朝他娉婷走來。
到了近前，花采秋張望了一下四周疑惑問道：“咦，柳伯伯呢？”
葉誠這時候才發現柳笑風不見了。不過他剛剛在想事情，自然也沒注意到，於是下意識地搖搖頭。
下一刻花采秋響遍常州府的聲音就在院子裏響起...
“葉誠！你竟然偷吃我的！”
見花采秋捧著碗幽怨地看著自己，泫然欲泣的模樣讓他心裏第一個升起的念頭就是愧疚。但他轉念一想——不對啊，這不是我吃的啊！可正當他要解釋的時候，柳笑風的聲音又傳來了：“好侄女，現在你知道人心險惡了吧！”
葉誠看著在屋頂上的柳笑風，心裏含淚點頭道：她知不知道我不清楚，我是知道了。原來你剛剛的笑的意思是“小兄弟我要出賣你了”？！
花采秋一扭頭，“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管，你賠我一碗！”
葉誠突然神色局促，羞赧道：“良宵苦短，那咱們抓緊時間吧...”說完就要去摟花采秋的肩膀。當然，手指頭還沒碰上她肩膀的時候，就被梅淩雪一記擒拿手抓住。
葉誠手腕微痛。看來梅淩雪確實隻是打算製住他。他高高舉起另一隻手求饒道：“喂喂喂！嘴裏吃著我帶回來的點心，這麽對我不大好吧？”
柳笑風笑得連連咳嗽。
而花采秋呢，一開始好像是沒反應過來。她愣了半晌才想起自己剛剛那話有多荒唐，芳心大亂之下鳳目一橫，狠狠剜了眼葉誠。
葉誠沒有得寸進尺。一是怕打打鬧鬧間二人產生了什麽不該有的感情；二就是相比自己，梅淩雪跟柳笑風都站在對方那邊。所以他自己也斷不敢越雷池一步。
鬧完之後葉誠就走了。倒是柳笑風看著妙目瀲灩的花采秋，又看了翩然離開的葉誠，心裏長歎口氣，糾結起來——一方麵他明白這個被自己視為掌上明珠的侄女怕是逃不出這混小子的手心了，另一方麵則是這混小子實在是太對他胃口了，跟年輕的自己太像了。
保持神秘，若即若離。這對女子可太有殺傷力了！嗯，決定了！我要拉這小夥子一把！
葉誠自然不知道柳笑風心裏是怎麽想的，不過他也不想知道。他現在想的是怎麽跟柳笑風開口。他自顧自地喃喃道：“廖公讓我找花家，或者說是常州府知府希望我讓花家下場將這攤水越攪越混。老東西一個比一個精，又想撈功又不想擔風險。哪兒那麽好的事？”他根本不打算按照廖公的設想走。
在葉誠的心裏，自己這邊的調查進度隻能由自己主導。
“想什麽呢？”柳笑風的聲音讓葉誠心跳都停了半拍。
葉誠看清來人，沒好氣道：“嚇我一跳。”
此時屋內隻有他們二人，葉誠突然懇切道：“前輩來的正好，我希望您能幫我出出主意。”
柳笑風挑了下眉毛。他見葉誠打算賴上自己，便無奈道：“你說說看吧。”
葉誠倒沒有先問，而是反問道：“你們去品劍山莊有什麽收獲嗎？”柳笑風沒有想到他如此敏銳，心裏不由又對他高看幾分。
柳笑風用手指刮了刮眉毛，嘖了一聲後承認道：“有一點收獲吧。趙庭明表示自己確實跟這件事有關，並且他提到自己的上線是浙江省左布政使。”
葉誠咂了一下嘴。他覺得自己喉嚨有點發幹——浙江省最大的官，這我怎麽查？從右布政使開始查？他真的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鬼迷心竅信了張繼姚這個老神棍！
柳笑風說完變戲法一樣掏出了一顆青團塞進嘴裏，反問道：“你那邊呢？有什麽收獲？”
壓下心裏的彷徨，葉誠把自己的推斷連同廖公的事一同告知柳笑風。
聽完，柳笑風就總結道：“你的意思是，你覺得姚易觀跟他身後的提刑按察使和這事也有關係？而常州府知府打算站在我們這一邊？”
葉誠無力點頭——他本來以為自己爭取到常州府知府是一步好棋。結果自己請來的大哥是人家的小弟？！
人都是他們的，這還打什麽？
見葉誠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他像是長輩一樣鼓勵道：“看你胸有成竹，想來應該是有了對策...”
巴不得我死是吧？這事是你侄女挑起來的，你不找她你找我幹嘛？葉誠本想說沒有辦法，可看柳笑風促狹看著自己在偷笑的那賤樣，自己那股不服輸的勁就上來了。他揉著眉心，強打精神：“我先讓常州府知府探一下右布政使口風，然後請您私下調查一下左布政使跟提刑按察使的關係，如果雙方沒有關係，借刀殺人也是個好辦法...”
雖然葉誠說得中氣十足，聽上去很容易。但柳笑風也明白，這個法子兩個條件缺一不可——一是左右布政使不對付，二是兩個對手還未聯手。
雖然有三司，但都司直接聽命於兵部，根本沒理由管這事。一省裏兩司最大的三個官，兩個都是對手了。
柳笑風又咬起了手指，葉誠很好奇這前輩怎麽小動作這麽多。
“事到如今，好像也隻能這樣了。”權衡之下，柳笑風也認可了葉誠的說法。
葉誠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打了個哆嗦趕緊道：“還有一件事，請您時刻準備好帶她倆走！”
柳笑風笑道：“這不用你提醒！”
葉誠為難問道：“您真沒辦法勸她不查此事嗎？”
柳笑風搖頭歎道：“夠嗆，她的性子不知道像誰，倔的跟驢一樣。”
葉誠黯然點頭——柳笑風自不必談，梅淩雪也邁入二流，就她一個武功不行腦袋更差的人讓葉誠擔心。想到這兒，葉誠啞然失笑道：“我什麽時候這麽關心她了？”
“喂！”柳笑風的聲音把葉誠拉回現實。
葉誠茫然問道：“怎麽了？”
“舉重若輕不僅僅需要內力雄渾，更重要的是心境的問題。另外，在你收放自如前，不許用天外飛仙！”柳笑風說完就離開了。
葉誠細品這話，發現柳笑風有意在提點自己！狂喜後在屋裏高喊道：“多謝柳前輩指點！”
房頂上的聲音落入葉誠耳中——“就當是吃點心的謝禮吧！”
“公子，梅小姐求見。”
陳醒的聲音讓葉誠心裏生起了荒唐的感覺：她什麽時候這麽講規矩了？他心裏惡念頓生，朝門外喊道：“不見！”
僅僅兩個字所有人聽出了種種不滿。
然後門外便靜了，過了好一會兒，陳醒低聲道：“少爺，梅小姐走了！”
“知道了！”屋裏傳來冷淡的聲音。
你也有今天啊，瘋婆子...哈哈哈哈哈！偷笑完葉誠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連毛孔裏都透著“舒坦”二字！
陳醒興衝衝地朝葉誠建議道：“少...少爺，今夜適合賞月啊！要不然，要不然小的拿兩把凳子咱們邊賞月邊喝酒啊？”
反正葉誠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就答應了下來。
開了門，葉誠人都傻了...
一把劍搭在自己右肩上，貼著喉嚨！？
葉誠也看到了同樣被陳猛這麽對待的陳醒，他正對著自己笑——雖然笑得比哭還難看。
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葉誠心裏暗罵自己得意忘形，可一想起隱隱作痛的傷，他硬著頭皮像十年前一樣張開雙手直視對方雙眼：“怎麽，左肩刺完你又想刺右肩嗎？那就來啊！”
這招以退為進還真的有效果。梅淩雪默然收劍入鞘，宛轉悠揚道：“膽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小！”
葉誠恍惚看見了梅淩雪嫌棄的表情？！
既然梅淩雪表現出善意——雖然更有可能是不屑...葉誠腹誹了一句，還是臉色稍霽地問道：“有事嗎？”
“有！”梅淩雪說完就往葉誠的屋裏闖。
葉誠趕忙攔住，他急切道：“喂喂喂！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不在意名聲我還在意名聲呢！”雖然是這麽說，但是他想的卻是柳笑風是不是在暗地裏觀察著自己。
剛剛才和這位前輩搭上了關係，可別被他以為自己腳踩兩條船——那就完蛋了。
梅淩雪杏眼圓瞪，慍怒道：“誰說我不在意？”
葉誠順著她的話頭，繼續說下去：“你在意就更不該進我屋了啊！要是那些下人亂嚼舌根怎麽辦？”他都快哭出來了..
梅淩雪挺了挺胸膛，正氣凜然道：“那就讓他們說！我行得正坐得直，無愧於心！”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所有人都不知道葉誠為何突然暴怒，齊齊鴉雀無聲。倒是不少人被葉誠的怒喝吸引過來，甚至包括花采秋跟柳笑風。
陳猛也收了劍，他不希望被誤會成刺客。
葉誠沒想到這一件小事最後會鬧到驚動了全華府的人。他捏著眉心對幾人揮揮手：“替我好好照顧二位。”
說完，他便轉身進屋，不再管屋外泱泱眾人...
我靠，中午一覺睡到現在。2000字小章先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