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柳笑風
劉海誌連說不敢。葉誠倒沒再拿自己外公的事做文章。他領著劉海誌進了自己屋子，遣陳醒關上門後屋內隻剩他們二人。
落座後，葉誠開門見山道：“我有事相求，不知劉兄有沒有興趣？”
劉海誌側耳專心聽著。他沒有立即應下來，而是朝葉誠伸手示意他接著講。
“我希望你幫我聯係下廖公。”葉誠留意著同樣觀察自己的劉海誌。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劉海誌馬上就點頭答應了，全然不問自己找廖公所為何事。
劉海誌態度謹慎，他提醒道：“我會聯係，但我不保證廖公一定會見你。”
葉誠知道他沒必要騙自己，也點了點頭：“如此就好。除廖公外，此事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他的敲打點到為止。話鋒一轉，葉誠繼續說道：“不知劉兄是否對另外兩個位置有心？”
劉海誌並不傻，甚至稱得上大智若愚。這是葉誠幾番接觸下來得到的一個判斷。於是他毫不避諱這個問題是否會讓劉海誌不悅。
果然，劉海誌聞言，擺手苦笑道：“公子莫要消遣我。縱我有意，也無法左右全局。”
“既有心，便好。”葉誠和煦笑道。他起身道：“劉兄可以去聯係廖公了。還是那句話，今日所聊內容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劉海誌知道葉誠這是下了逐客令。他也沒有多言，轉身就走。
等到劉海誌走後，陳醒進屋問道：“公子，那現在我們要幹什麽？”
葉誠挑眉反問道：“你問我？”
陳醒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隻得錯愕地點點頭。
隻聽葉誠繼續道：“那我問誰？”說完白了他一眼。
就在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阿猛他們回來了。葉誠揮揮手讓陳醒退下，然後幹咳了幾聲。
可是來的不止是陳猛，另外二人也來了。原本想問陳猛的話全被葉誠咽回肚子裏。他咳嗽了幾聲問道：“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花采秋像是早就在等葉誠這麽問了，她拍了下桌子恨恨道：“那個，那個混蛋竟然...”
葉誠不自覺打量了一下花采秋——衣冠依舊齊整，臉蛋白裏透紅。沒什麽問題啊？於是他看向梅淩雪，希望從她那兒得到什麽有用的回答。
梅淩雪沉聲道：“趙庭明說是身體不適，而趙逸一見到我們就打馬虎眼。吃飯的時候，他直接把那日的刺客推上來當堂斬首！”
葉誠咂舌於趙氏父子的雷霆手段，也有些同情二女的遭遇。但此刻顯然不適合聊這個，他轉移話題道：“所以你們沒有什麽收獲？”
花采秋沒好氣道：“收個屁！飯都沒吃！”
葉誠很委屈——趙氏父子惡心你，你找他們啊。你朝我發脾氣是怎麽回事？不過這話也就心裏想想，斷然是不敢說出口的。
倒是梅淩雪恬淡開口道：“你的猜測大概沒錯。那人大概是他們自己人。”
“嗯？”葉誠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把目光投向花采秋——花采秋突然低下了頭，玩著手指忸怩道：“我覺得你的想法挺有道理的，所以跟梅姐姐說了...”
葉誠再也不會相信女人了...
他顧不上去看二人的目光，捏著眉心道：“所以你們來找我幹嘛？”
花采秋自知理虧，於是展顏討好道：“你主意多啊！”梅淩雪也難得地點了點頭。
葉誠哭笑不得——這個隊伍什麽時候以自己為主心骨了？
就在他頭疼的時候，管家來報有人鬧事，那人說要見見家主。
葉誠正頭疼呢，哪有時間管這種事。而且這事怎麽就輪到自己管了？管家管家，你處理不了這事還管個毛家？他不悅道：“娘跟舅舅呢？”
管家聽出葉誠的不滿，局促答道：“優少爺出去了，夫人在午睡。”
葉誠當機立斷道：“知道了，我去看看吧。”說完轉頭安撫二人：“你們先在這兒坐會兒，我處理點事。”
“一起吧。”開口的是梅淩雪。葉誠知道她隻是通知自己而已，隻好點了點頭。
花采秋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嘴上說著“好哇好哇”就跟著梅淩雪了。
一起是跟我說的，不是跟你說的...葉誠腹誹道。
不等看清來人，花采秋驚呼道：“柳伯伯！”說完就連蹦帶跳地衝向那人。
那名柳姓男子也看到了花采秋，開心道：“這不是咱們的仙界遺珠嗎？喲，梅家的冰雪美人也在啊！不過你這個長相猥瑣，賊頭賊腦的混小子又是誰啊？”
“蛤？”葉誠頭一回被人這麽說，奇怪看向梅淩雪。
梅淩雪也罕見的露出羞惱之色。她跟葉誠解釋道：“他是柳笑風。”
這三個字勾起了葉誠腦海裏的記憶，他想起了林伯的叮囑——“如果遇到柳笑風的話，多跟他打交道！”可是一上來就罵自己混小子的人該怎麽跟他打交道？
葉誠咬咬牙，訕笑著朝柳笑風鞠了個躬：“柳前輩在上，混小子給您請安了。”說話的同時，他也打量起這位在江湖上神龍見首不見尾，可每次出現就能留下一段傳說的長輩...
長眉若柳，身如玉樹。翠綠的衣袍與經過歲月洗禮而微微發白的雙鬢相得益彰，襯得他那股逍遙的氣度更甚。可眼裏漾著的笑意與眼角的皺紋卻顯得格格不入，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跟著笑。清秀的五官並沒有讓葉誠覺得對方有資格說自己長相猥瑣，非要說的話也就是薄唇上兩撇修剪的極佳的胡子實在惹眼。
眼前這位雖然上了年紀，但葉誠可以想象得出年輕時必定是個風流人物。
柳笑風拍了拍葉誠的肩膀，欣慰道：“咦？你這個後生不錯，我原以為江湖後生裏少有能比得上我的。”
葉誠不知道對方為何會給自己這麽高的評價，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他謙卑道：“前輩過譽了。”
柳笑風抿了抿嘴，那兩條胡子也跟著跳動。他溫和說道：“不用妄自菲薄，你的臉皮之厚應該是我平生僅見。”
葉誠算是體會了什麽叫大起大落。這前輩損人有一手的！
柳笑風顯然不打算放過葉誠，他繼續發難道：“難道不是嗎？別說是你了，就是你爹都不敢讓我站著說話！”
葉誠苦笑道：“是小子怠慢了！前輩快請進！”
柳笑風卻悠然說道：“我不累，你累的話自己先進去吧。”
葉誠巴不得如此。他一刻也不想多呆，趕緊轉身就走。可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柳笑風卻大聲歎息道：“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葉誠邪魅一笑，朝管家生氣喊道：“還不快去搬幾隻凳子！”然後又小聲交代道：“你把陳醒給我喊來。”交代完這些，他慢慢朝柳笑風走去，受寵若驚道：“既然前輩這麽希望小子陪在身邊，小子自然作伴。隻願前輩莫嫌小子吵鬧。”
柳笑風看著笑的如太陽般耀眼的葉誠啞口無言，嘟囔了一句壞心眼的小子。
眾人就這麽在院子裏坐下。萬幸午時已過，太陽也沒有那麽毒辣了。
柳笑風輕輕刮了下花采秋的鼻子，似哄似勸道：“你爹很擔心你，特意交代我讓我把你帶回去。你怎麽想的？”
花采秋也像是撒嬌般地說道：“柳伯伯，我這還有些事沒做完呢。您來的正好，幫我出出主意吧？”
柳笑風臉上的笑意逐漸斂去，嚴肅道：“你那些事我都知道。聽伯伯的，別再查下去了！”
花采秋倔強地搖了搖頭，嘟起小嘴說道：“柳伯伯，別說了。您不答應幫忙就算了。”
柳笑風隻當她是不知道其中的內情，苦勸道：“這事太大了。真查下去對誰都不好！”
嗯？聽言外之意，他是不是知道點什麽？葉誠在心裏如是想道。
“我都知道！不就是好幾位大官嗎？還至少是二品！”花采秋把葉誠那晚的分析稍微透露給了柳笑風。她覺得自己這位伯伯喜歡大案要案，說不定隻要激起他的興趣就能讓他幫我們！
柳笑風聽見她這麽說，神色突然冷了下來。他嚴厲喝道：“誰告訴你的！”花采秋被他的樣子嚇到了，轉手就把葉誠賣了。
看見花采秋小心翼翼地指著自己，又不敢直視自己。葉誠苦笑著連連擺手，安撫道：“猜測，都是猜測。”
柳笑風眯著眼睛打量起葉誠，好半晌才幽幽道：“你這個小子倒是有點本事！”
葉誠也不知道下句是不是還有挖苦等著他，也沒敢接話，隻是訕訕地笑。
柳笑風也沒有再調侃葉誠，而是衝他說道：“把事情經過跟你的推測都說來聽聽。”
葉誠看了看二人——花采秋悄悄對他眨了眨眼睛，而梅淩雪也微微點頭。於是他便把自己如何與二人相遇的事情經過都說了。當然了，他也明白“話不說盡”這個道理，於是省略了一些重點。
比如張繼姚，比如劉海誌，比如趙庭明那日的話...
葉誠借機問道：“柳前輩，你認識我爺爺嗎？”他注意到，一提到自己爺爺，柳笑風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古怪。
落座後，葉誠開門見山道：“我有事相求，不知劉兄有沒有興趣？”
劉海誌側耳專心聽著。他沒有立即應下來，而是朝葉誠伸手示意他接著講。
“我希望你幫我聯係下廖公。”葉誠留意著同樣觀察自己的劉海誌。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劉海誌馬上就點頭答應了，全然不問自己找廖公所為何事。
劉海誌態度謹慎，他提醒道：“我會聯係，但我不保證廖公一定會見你。”
葉誠知道他沒必要騙自己，也點了點頭：“如此就好。除廖公外，此事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他的敲打點到為止。話鋒一轉，葉誠繼續說道：“不知劉兄是否對另外兩個位置有心？”
劉海誌並不傻，甚至稱得上大智若愚。這是葉誠幾番接觸下來得到的一個判斷。於是他毫不避諱這個問題是否會讓劉海誌不悅。
果然，劉海誌聞言，擺手苦笑道：“公子莫要消遣我。縱我有意，也無法左右全局。”
“既有心，便好。”葉誠和煦笑道。他起身道：“劉兄可以去聯係廖公了。還是那句話，今日所聊內容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劉海誌知道葉誠這是下了逐客令。他也沒有多言，轉身就走。
等到劉海誌走後，陳醒進屋問道：“公子，那現在我們要幹什麽？”
葉誠挑眉反問道：“你問我？”
陳醒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隻得錯愕地點點頭。
隻聽葉誠繼續道：“那我問誰？”說完白了他一眼。
就在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阿猛他們回來了。葉誠揮揮手讓陳醒退下，然後幹咳了幾聲。
可是來的不止是陳猛，另外二人也來了。原本想問陳猛的話全被葉誠咽回肚子裏。他咳嗽了幾聲問道：“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花采秋像是早就在等葉誠這麽問了，她拍了下桌子恨恨道：“那個，那個混蛋竟然...”
葉誠不自覺打量了一下花采秋——衣冠依舊齊整，臉蛋白裏透紅。沒什麽問題啊？於是他看向梅淩雪，希望從她那兒得到什麽有用的回答。
梅淩雪沉聲道：“趙庭明說是身體不適，而趙逸一見到我們就打馬虎眼。吃飯的時候，他直接把那日的刺客推上來當堂斬首！”
葉誠咂舌於趙氏父子的雷霆手段，也有些同情二女的遭遇。但此刻顯然不適合聊這個，他轉移話題道：“所以你們沒有什麽收獲？”
花采秋沒好氣道：“收個屁！飯都沒吃！”
葉誠很委屈——趙氏父子惡心你，你找他們啊。你朝我發脾氣是怎麽回事？不過這話也就心裏想想，斷然是不敢說出口的。
倒是梅淩雪恬淡開口道：“你的猜測大概沒錯。那人大概是他們自己人。”
“嗯？”葉誠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把目光投向花采秋——花采秋突然低下了頭，玩著手指忸怩道：“我覺得你的想法挺有道理的，所以跟梅姐姐說了...”
葉誠再也不會相信女人了...
他顧不上去看二人的目光，捏著眉心道：“所以你們來找我幹嘛？”
花采秋自知理虧，於是展顏討好道：“你主意多啊！”梅淩雪也難得地點了點頭。
葉誠哭笑不得——這個隊伍什麽時候以自己為主心骨了？
就在他頭疼的時候，管家來報有人鬧事，那人說要見見家主。
葉誠正頭疼呢，哪有時間管這種事。而且這事怎麽就輪到自己管了？管家管家，你處理不了這事還管個毛家？他不悅道：“娘跟舅舅呢？”
管家聽出葉誠的不滿，局促答道：“優少爺出去了，夫人在午睡。”
葉誠當機立斷道：“知道了，我去看看吧。”說完轉頭安撫二人：“你們先在這兒坐會兒，我處理點事。”
“一起吧。”開口的是梅淩雪。葉誠知道她隻是通知自己而已，隻好點了點頭。
花采秋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嘴上說著“好哇好哇”就跟著梅淩雪了。
一起是跟我說的，不是跟你說的...葉誠腹誹道。
不等看清來人，花采秋驚呼道：“柳伯伯！”說完就連蹦帶跳地衝向那人。
那名柳姓男子也看到了花采秋，開心道：“這不是咱們的仙界遺珠嗎？喲，梅家的冰雪美人也在啊！不過你這個長相猥瑣，賊頭賊腦的混小子又是誰啊？”
“蛤？”葉誠頭一回被人這麽說，奇怪看向梅淩雪。
梅淩雪也罕見的露出羞惱之色。她跟葉誠解釋道：“他是柳笑風。”
這三個字勾起了葉誠腦海裏的記憶，他想起了林伯的叮囑——“如果遇到柳笑風的話，多跟他打交道！”可是一上來就罵自己混小子的人該怎麽跟他打交道？
葉誠咬咬牙，訕笑著朝柳笑風鞠了個躬：“柳前輩在上，混小子給您請安了。”說話的同時，他也打量起這位在江湖上神龍見首不見尾，可每次出現就能留下一段傳說的長輩...
長眉若柳，身如玉樹。翠綠的衣袍與經過歲月洗禮而微微發白的雙鬢相得益彰，襯得他那股逍遙的氣度更甚。可眼裏漾著的笑意與眼角的皺紋卻顯得格格不入，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跟著笑。清秀的五官並沒有讓葉誠覺得對方有資格說自己長相猥瑣，非要說的話也就是薄唇上兩撇修剪的極佳的胡子實在惹眼。
眼前這位雖然上了年紀，但葉誠可以想象得出年輕時必定是個風流人物。
柳笑風拍了拍葉誠的肩膀，欣慰道：“咦？你這個後生不錯，我原以為江湖後生裏少有能比得上我的。”
葉誠不知道對方為何會給自己這麽高的評價，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他謙卑道：“前輩過譽了。”
柳笑風抿了抿嘴，那兩條胡子也跟著跳動。他溫和說道：“不用妄自菲薄，你的臉皮之厚應該是我平生僅見。”
葉誠算是體會了什麽叫大起大落。這前輩損人有一手的！
柳笑風顯然不打算放過葉誠，他繼續發難道：“難道不是嗎？別說是你了，就是你爹都不敢讓我站著說話！”
葉誠苦笑道：“是小子怠慢了！前輩快請進！”
柳笑風卻悠然說道：“我不累，你累的話自己先進去吧。”
葉誠巴不得如此。他一刻也不想多呆，趕緊轉身就走。可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柳笑風卻大聲歎息道：“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葉誠邪魅一笑，朝管家生氣喊道：“還不快去搬幾隻凳子！”然後又小聲交代道：“你把陳醒給我喊來。”交代完這些，他慢慢朝柳笑風走去，受寵若驚道：“既然前輩這麽希望小子陪在身邊，小子自然作伴。隻願前輩莫嫌小子吵鬧。”
柳笑風看著笑的如太陽般耀眼的葉誠啞口無言，嘟囔了一句壞心眼的小子。
眾人就這麽在院子裏坐下。萬幸午時已過，太陽也沒有那麽毒辣了。
柳笑風輕輕刮了下花采秋的鼻子，似哄似勸道：“你爹很擔心你，特意交代我讓我把你帶回去。你怎麽想的？”
花采秋也像是撒嬌般地說道：“柳伯伯，我這還有些事沒做完呢。您來的正好，幫我出出主意吧？”
柳笑風臉上的笑意逐漸斂去，嚴肅道：“你那些事我都知道。聽伯伯的，別再查下去了！”
花采秋倔強地搖了搖頭，嘟起小嘴說道：“柳伯伯，別說了。您不答應幫忙就算了。”
柳笑風隻當她是不知道其中的內情，苦勸道：“這事太大了。真查下去對誰都不好！”
嗯？聽言外之意，他是不是知道點什麽？葉誠在心裏如是想道。
“我都知道！不就是好幾位大官嗎？還至少是二品！”花采秋把葉誠那晚的分析稍微透露給了柳笑風。她覺得自己這位伯伯喜歡大案要案，說不定隻要激起他的興趣就能讓他幫我們！
柳笑風聽見她這麽說，神色突然冷了下來。他嚴厲喝道：“誰告訴你的！”花采秋被他的樣子嚇到了，轉手就把葉誠賣了。
看見花采秋小心翼翼地指著自己，又不敢直視自己。葉誠苦笑著連連擺手，安撫道：“猜測，都是猜測。”
柳笑風眯著眼睛打量起葉誠，好半晌才幽幽道：“你這個小子倒是有點本事！”
葉誠也不知道下句是不是還有挖苦等著他，也沒敢接話，隻是訕訕地笑。
柳笑風也沒有再調侃葉誠，而是衝他說道：“把事情經過跟你的推測都說來聽聽。”
葉誠看了看二人——花采秋悄悄對他眨了眨眼睛，而梅淩雪也微微點頭。於是他便把自己如何與二人相遇的事情經過都說了。當然了，他也明白“話不說盡”這個道理，於是省略了一些重點。
比如張繼姚，比如劉海誌，比如趙庭明那日的話...
葉誠借機問道：“柳前輩，你認識我爺爺嗎？”他注意到，一提到自己爺爺，柳笑風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