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讓男人迷戀的功夫
  我趴在周容深胸口喘息,他汗涔涔的身體緊擁著我,我能感覺到他每一寸毛孔都因舒服而張開,流淌下來的汗水也根本不是汗水,而是他宣泄後爽到極點的眼淚。

  男人真有搞舒坦了直接哭的,寶姐說馬副局就那樣,他一邊顫抖一邊掐她脖子,讓她喊爸爸,寶姐隻要一喊,他立刻邊泄邊哭。

  寶姐身體有韻味,還喜歡扮嫩,床上功夫又特別厲害,馬副局哭也正常,畢竟這種極品尤物千載難逢,看她赤裸的身體被自己占有就是極大的滿足感,更別說過程還被她搞得飄飄欲仙,不哭才怪了。

  但一萬個女人裏也遇不到一個能讓自己男人爽哭的,這是道行。寶姐問我知道那感覺嗎,下麵燙得要命,上麵勒得要死,而且你看到的還是男人那張扭曲痙攣的臉,模樣好看也就算了,功夫不行也能忍,可模樣不好看跟他媽阿凡達似的,那真叫受罪。

  官員中比周容深長得好看的男人我是沒發現,估計其他城市也沒有,那些富太太背後議論什麽我心裏門兒清,說我不幹不淨肮髒下賤,不但攀上高枝當了鳳凰,還攀上的是滿園春色裏最好看的那一枝。

  可她們也不想想,我什麽條件啊,她們如果有我這胚子,也不會找大肚子禿頭的男人湊合,老天沒給那資本怪不了別人。

  寶姐說她平時和馬副局做愛,都是閉著眼靠幻想,幻想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金城武,貝克漢姆,幻想她摸到的肥肉是肌肉,頭頂沒毛兒那塊是蘋果肌。

  她說沒辦法啊,不然太難高潮了,對於男人來說,自己爽了女人還得爽,這才是完美的性愛。她問我跟這麽多金主高潮過幾回,我說和周容深次次都能。

  她氣得朝我臉上呸了一口,“我要是碰到周局長那皮相的男人,我天天不做都高潮。”

  有錢有勢還低於五十歲的男人,基本上臉都沒法看,不然也輪不上嫩模去搞了,明星早下手了,娛樂圈九成的貨色放蕩起來絲毫不遜色嫩模,那腿劈開跟開閘的長江一樣,連前戲都不用,完全是她們主動,伺候男人比我們伺候得還好。

  說實在的,當雞真是人外有人,有些姑娘不是幹這個的,但技術比雞還厲害,隻不過圈子裏姐妹兒是明著來,她們穿著校服玩兒暗的。

  周容深忍了二十多天的欲望有多瘋狂,直接表現就是比以往射出來的都多,甚至嚇了我一跳,好像怎麽都停不下,將我嘴巴填滿了還在噴。

  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興趣一旦減少,做愛的次數就會減少,女人如果還想留住他,就用其他部位來給他刺激,男人愛上了刺激,就會愛這個女人,不給他就去愛別的女人了。

  周容深將手掌伸到我唇邊,讓我吐出來,我媚笑著不肯吐,用柔軟赤裸的身體纏住他,在他注視下一點點吞咽進去。

  濃稠腥鹹的液體滑過喉嚨,隨著翻滾而沒入,這玩意兒我之前也吃過,不過沒咽,趁金主沒看到吐在紙裏扔了,騙金主吃完了,金主問我什麽滋味,我說甜的,好吃,下次還想吃。

  金主特別滿意我的回答,高興得合不攏嘴,二話沒說給了我一張二十萬的卡,我轉手就去買了兩枚戒指,十幾分鍾換二十萬,這買賣不虧,但如果能不做,我也不想做。

  我承認我嫌棄,就像有些男人不肯給女人舔一樣,畢竟是尿尿的地方出來的東西,再說了我對那些金主一點感情沒有,做愛都覺得是上刑,更別提這種取悅方式了,真就是為了錢硬著頭皮上。

  但不是所有伴侶都不能,我吃掉周容深這玩意兒的瞬間一點不覺得惡心,而且非常滿足,尤其聽到他亢奮喊我名字,告訴我他不行了,我骨頭都酥了。

  我意猶未盡舔了舔嘴唇,問他剛才含得爽不爽?

  周容深聲音透著幾分沙啞慵懶,“進步許多。”

  我之前給他含,他能堅持半個多小時,這次滿打滿算才二十分鍾,按照周容深的水準,這算早泄了,除了太久沒做,也是我技巧好,這事兒就在於鍛煉,給周容深含我特別用心,我是真想讓他舒服,有這個念頭舌頭和嘴唇就配合得特別好。

  我咬著他耳朵特別色情說,“我還想吃,還想吃好多,每天都吃。”

  周容深悶笑出來,手摸進我大腿根,隔著內褲摸了摸,“下麵這張嘴還喂不飽,上麵的嘴又來搶東西吃,讓我死在你身上你才罷休是不是。”

  我一條腿壓在他精壯的腹部,狠狠向下砸,“我不管,我就要吃。”

  他被我磨得又有了反應,我明顯看到他那東西挺了挺,我趕緊把腿收回來,周容深這種功力的男人,口一次最起碼休息一周,腮幫子真是又酸又疼,經驗少的小姑娘根本滿足不了他。

  周容深手從我腿間離開,落在豐滿白皙的胸口,“也好,讓孩子在裏麵多接觸我的東西,生出來早點喊爸爸。”

  “是女兒怎麽辦,教壞她了。”

  他說還用我教壞嗎,她母親剛才那麽囂張強暴了父親,還把過錯推到我身上。

  我哈哈大笑,手指捏住他的唇不讓他說話,“見過這麽溫柔的強暴嗎?那天底下人都巴不得這樣,被我這樣溫柔漂亮的女人強暴,是你周容深的福氣。”

  他眼睛裏笑出一汪澄澈的湖泊,“謹記夫人教誨。”

  周末特長班考試,周恪沒回來住,考完沈姿直接把他接回了自己家。

  那幾天周容深忙著開據地皮使用證明和買賣合同,早出晚歸,周恪要是過來我就得單獨和他相處,愁得我牙疼,沈姿正好救了我,不然還指不定鬧出什麽簍子來。

  周日傍晚常錦舟約我去一家新開的泰式餐廳吃飯,我對外國菜不感興趣,她很想嚐試我也不好拒絕,說白了我不就是看在常老勢力的份兒上陪她嗎,她高興就得了,上流女眷圈子的應酬,高不高興不重要,有沒有價值才重要。

  因為喬蒼的緣故,我對她一點也喜歡不起來,談不上討厭,可怎麽看都有點煩,不過我擅長偽裝,對於這些背景強大的人,裝熱情還是能辦到的。

  我們碰麵後先到餐廳附近的珠寶店逛了逛,她看上一款天鵝絨的項鏈,鑽石不大,樣式很新穎,我見她有意買,直接把卡掏出來給櫃員結賬,她很不好意思說怎能讓周太太破費,我也不是拿不起。

  我親自將首飾盒塞進她袋子裏,“以後碰麵機會多,喬太太不要和我客氣,興許下次我還要向你討個人情,幾萬的小禮物而已,你不收就是打我的臉,我怎麽敢張口。”

  常錦舟不缺錢,她是在金子堆裏長大的,喬蒼更不缺錢,她想要什麽他都能滿足,隻是女人都愛便宜,誰不喜歡收禮物呢。

  常錦舟非常開心說那我先謝謝周太太,常言道禮尚往來,等我送您禮物您可不要拒絕。

  我們從珠寶店出來直奔對麵餐廳,坐下點了幾道特色菜,她非常神秘將我來之前就拎著的手提袋打開,從裏麵拿出兩件男士襯衣,滿眼期待問我怎麽樣。

  樣式有些花哨,細節處理非常精致,一看就是給喬蒼買的,但我猜他大約不喜歡,我不能掃興,裝作很驚訝問她哪裏淘到的好貨,我也為容深買兩件。

  她小心翼翼收好,“一家很不起眼的小店,雖然不是牌子,可真的很適合蒼哥。如果周太太喜歡,我可以陪您過去,幫您參謀一下。”

  我說改日吧,今天有些晚了。

  我們吃飯時她一直向我打聽特區關於喬蒼的傳言,尤其是他之前的馬子,還有他是否喜歡過什麽女人,我推脫和他不熟,也不愛聊八卦,匆忙結束了這個話題。

  侍者端上甜辣湯的時候,常錦舟飄忽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驚喜的亮光,她笑著放下筷子,越過我頭頂朝我身後的方向揮了揮手,我隨著她視線看過去,喬蒼正從一輛銀白色賓利車中走出,直奔這邊過來。

  他倒是疼愛這個未婚妻,忙裏偷閑還親自來接。

  侍者推開門迎他進入,我悶聲不語,隻顧著喝水,他從我身後走向常錦舟時,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手腕掠過我的背部,在胸罩紐扣的位置蹭了蹭。

  我身體不由自主一僵,臉色也有些不自然,常錦舟沒有發現他這個動作,她站起身一臉甜笑挽住喬蒼手臂,“蒼哥,今天多虧了何小姐陪我,我對特區人生地不熟,沒有她給我做向導,恐怕要在街頭迷路了。”

  喬蒼不動聲色看了我一眼,目光沒有多作停留,他問常錦舟都買了什麽,她將袋子打開,從裏麵撥弄了幾下,“呐,都是給你買的呢。”

  她故意遮住珠寶盒子,喬蒼一把按住她手腕,將那些藏在最底下的盒子暴露出來,他笑著問,“這是什麽,這麽小的衣服我穿得了嗎。”

  常錦舟哎呀了一聲,“又被你發現了。我很喜歡,是周太太買來送給我。家裏珠寶那麽多,我怕你說我嘛。”

  “因為花錢我有說過嗎。”

  常錦舟笑著將臉紮在他脖子裏,扭動身軀撒嬌,“你是沒有…可我覺得自己太能花錢了,我怕你覺得我不夠賢妻良母。”

  “再能花錢,也不及周太太隨手幾個億丟出手的魄力。”喬蒼忽然把話鋒轉移到我這裏,他凝望我的眼神似笑非笑,“你比起周太太還差許多,不過即使像她這樣,我也養得起,喜歡就好。”

  常錦舟蹙了蹙眉,她沒聽明白他這番話的含義,“蒼哥,你和周太太之前是不是很熟悉。”

  她說著話又望了望我,“難道是很好的知己朋友,現在避嫌,才不能讓我知道。”

  喬蒼沒有回答,我死死捏著杯子也不出聲,幾秒令人生寒的寂靜後,喬蒼柔聲問她吃好了嗎,吃好了回去。

  常錦舟要不到答案,臉上更加疑惑,但她沒有繼續追問,她笑著說已經吃好了,回去再用點甜點水果。

  她和我擁抱道別,告訴我她今天很開心,希望下次還有機會。

  他們離開後我結了賬從餐廳出來,剛才喬蒼停車的位置早已空空蕩蕩,連半點煙塵都沒有留下。

  常錦舟來了特區,一定會和喬蒼生活一段時間,這女人是個麻煩,她冰雪聰明而且很是敏感多疑,該盡的地主之誼我也盡得差不多了,以後還是盡量避免接觸,千萬不能被她翻出我和喬蒼那段見不得光的偷情。

  第一百二十七章豔絕九妓

  我上車吩咐司機回別墅,行駛出一段距離忽然接到寶姐電話,她約我去江南會所,說薇薇要結婚了,辦個單身趴,另外今天會所有大場麵,千載難逢的大場麵。

  她後半句我沒聽進去,腦子裏光想著薇薇要結婚這事兒,薇薇特別精,在男人身上沒栽過感情的跟頭,都是為了錢和地位,她十七歲下海做雛妓,二十一歲就出名了,什麽鳥沒見過,金哥是哪門子手段把她迷惑到這份兒上。

  金哥地位其實和麻爺差不多,在當地很牛逼,但碰上更橫的就得繞道走,所以才跟著趙龍喬蒼混,甘心當老三。

  薇薇心高氣傲,一門心思想要傍頂級大爺,早幾年她最得意的時候,未必看得上金哥,金哥這種身份的人狠毒無情,和女人說翻臉就翻臉,看著威風凜凜,老大一旦收手,他倒台就是眨眼的功夫。

  女人隻要動了感情,再精明也架不住現實拷打,她們急於找到依靠回歸正軌,很容易上當受騙。

  我告訴寶姐半小時內不到就別再找我了,我掛斷後給周容深秘書打過去,問他什麽時候完事。他說周局長大概晚上十二點回別墅。

  我估摸了下時間,還有四個小時,足夠我跑一趟的,我讓司機立刻送我去江南會所。

  會所門口一名保鏢正在等我,他問我是周太太嗎,我說是,他告訴我他是金哥手下,替宋小姐接我。

  薇薇比任何姐妹兒都愛虛榮,金哥給她撐場麵的方式絕對搞在她心尖上了,難怪她深信不疑他會娶自己,男人表現深愛的方式不就是花錢和嗬護嗎,女人很容易被這種糖衣炮彈蒙蔽雙眼。

  我跟隨保鏢進入四樓一間包房,裏麵很寬敞,足有普通包間四個那麽大,到處燈光閃爍,陌生的男人女人抱成一團,尖叫嘶吼聲此起彼伏,一屋子撲麵而來的腥味。

  寶姐和薇薇坐在角落裏掐架,幾個衣著光鮮的姐妹兒把她們分開,薇薇指著寶姐鼻子義憤填膺,“要不是看你圈子裏位置高,我才不會請你來,給人添堵啊!”

  寶姐說不是看在一起共事這麽多年,請我也不會來。

  “喲,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告訴你林寶寶,別以為我宋薇薇是你能踩在腳底下欺負的,你也就唬新入行的妹妹,我是圈子裏頭一批鼻祖,這行那點規矩我門兒清,收起你大姐大的臭嘴臉,我看不順眼!”

  寶姐倚著沙發背抽煙,“看我不順眼的多了,別耍嘴皮子,有本事把我扯下來,頭把交椅你坐。”

  薇薇冷笑翻白眼,“頭把交椅早就不是你的了,自從何笙嫁了周局長,你不想讓位也由不得,現在圈子裏誰不知道出事兒了求何笙才行,求你林寶寶有用嗎?你天大的本事,人命你撈得出嗎?公安局長的太太能。”

  寶姐沉默不語,她盯著指尖燃燒的煙蒂,臉色有些陰。

  我衝過去一把奪下薇薇手裏的酒杯,直接朝地上一潑,她嚇一跳,剛想瞪眼炸毛,發現是我,扭臉笑出來拉我坐下,“就等你了,怎麽這麽半天啊。”

  她伸手抓我的奶子,“謔,聽道上姐妹兒說,你懷孕周局長也沒在外麵搞女人,我還琢磨不對勁呢,這憋得夠嗆吧,敢情奧妙在這兒呢。”

  旁邊一姑娘湊過來問她什麽奧妙,她瞅不冷要掀起我衣服,我眼疾手快按住,還是露出了半個渾圓的乳房,薇薇捂著嘴笑倒在那姑娘懷裏,“這麽大奶子,給男人夾棒子都爽死了,周局長哪有心思去外麵戳那些鬆得掉精的逼啊。”

  她們笑成一團,我原本還有氣,氣她挑撥離間,可她們這麽一鬧我也沒忍住笑,我伸手捅薇薇肋叉子,“嘴怎麽這麽損,你能不能少禍害我?”

  薇薇摟著那姑娘和一群男人搶話筒,男人見她們長得漂亮,拍了拍自己大腿說坐上來吹一瓶人頭馬就把話筒給薇薇,薇薇指著自己鼻子問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不想活了吧?

  男人哈哈大笑,在她臉上捏了捏,薇薇惱羞成怒,被姑娘攔下,說玩骰子吧,誰贏了誰拿。

  寶姐的手在這時伸過來,遞給我一杯果汁,我接過來問她沒多心吧,她笑眯眯說多什麽心啊,都不一條路子的人了,我這輩子也當不了局長夫人,你也不會當老鴇子,我犯得著嗎。

  我笑著攬住她肩膀,“就知道你度量大,如果咱倆再完了,這圈子就沒真友誼了。”

  寶姐盯著我V領旁邊的一枚紅寶石胸針,她手指摸了一下,“何笙,你和喬先生劃清界限了嗎,你可別僥幸,世上違背倫理的男歡女愛,沒有藏得住的。”

  我喝了口果汁,麵無表情說,“背叛的代價有多大我心裏清楚,再說他很喜歡常小姐,容深對我也好。”

  寶姐冷笑,“喬先生和常老沒那麽親密,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兩三年,借著常老勢力到金三角自立門戶,做黑生意,後來回廣東也沒去珠海,兩邊井水不犯河水,有事出頭幫忙,沒事各過各的,真要是多年的義兄妹,能立刻結婚嗎?常小姐喜歡喬先生是真的,畢竟他這樣的男人還是挺有資本誘惑女人的。”

  寶姐晃動著杯子裏的酒水,“假如有感情也很脆弱,地位權勢金錢都能讓他隨時割舍掉這份感情,何笙,亡命徒連命都不要,他會要愛情嗎。”

  我心裏咯噔一跳,我沒告訴她我從喬蒼眼睛裏真的看到了情意,我無法辨認真假,可我一定真真切切的看見過。

  一直和鄰座男人聊天的小姐妹兒扭頭問寶姐在這裏幹什麽啊,寶姐說別急,一會兒絕對有樂子。

  薇薇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忽然閃爍起來,我看到來顯是阿偉,我拉過薇薇告訴她電話,旁邊的姐妹兒聽見也都湊過來看,起哄喲了兩聲,問阿偉是誰啊,是金哥嗎,叫得可真親熱,這不是叫床時候的名字吧?

  薇薇笑著讓她們滾開,她接通後喊了聲阿偉,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她臉色頓時有些變化,她問你是誰,她聲調特別激動說你為什麽拿著阿偉的電話找我。

  包房裏實在太亂了,我距離她最近,斷斷續續聽見了兩句,那邊似乎掛斷了,薇薇身體有些顫抖,她拿起皮包連話都沒說就走了。

  寶姐哎了一聲,“怎麽走了,誰結帳啊?操,又他媽出幺蛾子逃單呢?”

  薇薇從那扇門消失不久,一個打扮成太監模樣的鴨子出現在門口,仰脖尖著嗓子喊了一聲,“娘娘駕到。”

  九個穿著宮裝的高挑小姐從他身後緩緩出現進入,五彩斑斕的燈光照在她們身上,華服璀璨眉眼多情,纖細的腰肢弱柳扶風,拂動的姿態金蓮生香,仿佛六宮粉黛從舊日曆史緩緩降臨,來到這早已千年過後的人世間。

  這一幕不隻是我震撼了,包房裏的男人都驚住了,他們直愣愣看著,這幾個女人絕對不比四大花魁差,看樣子還是學生,最大都不超過二十歲,白嫩的臉蛋像豆腐一樣,裸露出的脖頸和手腕修長挺拔,連一絲皺紋和斑點都沒有。

  真不知是哪裏的絕色尤物,被江南會所給挖來了。

  她們站在正中央的地毯上,齊刷刷跪下,九個女人各自朝向東南西北,沒有放過任何一處有男人的地方,四月春風般柔軟嬌媚的嗓音說自己的名字,雖然一個都沒記住,但這副美到窒息的場麵,已經讓男人們魂飛魄散了。

  我旁邊的小姐妹兒問這是廣東的還是外地來打野食的?

  寶姐吐了口煙霧,“會所的四大花魁都三十多了,紅不了幾天了,為了防止其他場子把客源奪走,二老板培養了這九個取代她們,江南會所是捧小姐最牛逼的地方,隻要捧就沒有紅不了的,分分鍾拿下一堆老板。”

  小姐妹兒瞪大眼睛說不會是豔絕九妓吧?

  豔絕九妓半年前在廣東就炒得沸沸揚揚,江南會所培養她們花了血本,中國音樂學院教授親自教她們吹拉彈唱,隨便拎出一個都身懷絕技,長得漂亮還有才藝,頂級老鴇子言傳身教怎麽接客說話侍奉,這種女人放在台麵上,天王老子來了也得交待在這裏。

  我盯著跪在最中間算得上這九個姑娘裏最出挑的那個,“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風月場上的絕色女人,什麽時候缺過呢。”

  男人們早已饑渴難耐,紅著眼睛一遝遝往地上砸錢,大聲嚎叫讓她們過來伺候,女人跪著爬向出錢最多的九個客人,客人一把推開懷裏黯然失色的陪酒公主,將她們從地上拉起來,撕拉一聲扯開了豔麗的宮裝。

  紅色的絲綢肚兜包裹在玲瓏婀娜的身段上,襯托肌膚勝雪嬌嫩動人,長發傾瀉糾纏於客人手臂,仿佛沒有骨頭的一條魚,滑得惹人心癢。

  第一百二十八章極致的快樂

  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女人,不完全赤裸也露出大半是最誘惑的,一覽無餘讓男人失去了探究摸索的樂趣,朦朦朧朧更能挑起獸欲。

  江南會所這種老行家當然清楚這一點,相比風流豔事急著賺快錢,讓小姐一絲不掛在客人眼前晃悠,恨不得人手一個凱子,一晚上撈十幾萬,這裏明顯檔次更高,走的是放長線釣大魚的路子。

  優雅窈窕的旗袍或者宮裝,裏麵也不真空,穿著各種顏色的肚兜,男人撕開剛想撒野蹂躪,發現還有一層,這撓心撓肺的滋味可是說不出的勾人。

  一晚上怎麽睡得夠,最起碼也要光顧十次八次的才能解饞。

  九妓裏麵最出挑的小姐被距離我們這邊最近的客人挑走,男人個子高,長得也魁梧,風流放肆的模樣不像當官的,仕途上的男人到了這種地方喜歡裝逼,裝正經,下屬送到床上了還擺手說這怎麽行,愧對上級和人民的信任了。

  三瓶酒下肚脫了衣服連親媽死了都不回去奔喪,還管什麽狗屁上級人民,壓著小姐啪得比誰都爽,跟他媽牛犢子似的。

  當官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絕對不會搞小姐,甚至都不會進來,他們都躲在私密的包房裏玩兒,所以眼下這個大包房裏的男人,不是生意圈就是娛樂圈的。

  男人將小姐放倒在沙發上,扯掉肚兜露出堅挺飽滿的乳房,小姐妹兒站起身看了一眼,噗通坐在沙發上,一臉的羨慕和感慨,“我這輩子看到過的最好看的奶子就是何姐的,上次蒸桑拿我都看傻了,不下垂不外擴還特別挺,又大又白,我要是男人就衝這奶子我也要娶何姐。”

  她說完指了指躺在沙發上的小姐,都帶著哭腔了,“我以為除了何姐沒人能長那麽好的奶子,可她比何姐的還好看!我他媽都不想幹這行了,這麽多妹妹來搶飯碗,還能吃幾天啊。”

  我在圈子裏有個外號叫“奶精”,金主知道得不多,都自家姐妹兒喊,我當初還沒轉行當情婦,寶姐開玩笑說以後不幹外圍了去當胸模吧,別的地方不敢說,廣東拿個第一不難。

  一點不吹牛逼,在C杯的姑娘裏,不可能有誰比我這倆奶子還完美,今天我竟然遇到對手了,我和寶姐同時探身朝小姐胸口瞥了一眼,然後誰也沒說話。

  躺著都那麽挺,我還真不得不甘拜下風。

  男人舉起酒杯將紅色酒水源源不斷澆注下來,順著小姐腹部和雙乳流淌,全部聚集在大腿根剔得整齊美觀的陰毛裏,男人迫不及待趴下,腦袋一個勁兒往腿間紮,生怕看不清那裏麵的無限春光,小姐受不了毛茸茸的腦袋紮自己,咯咯笑著要躲開,嘴裏喊著皇上饒命。

  男人見酒水已經完全覆蓋在腿間,他張開嘴幾乎吞沒了小姐的私處,用力一吮,那些酒滴便進入他口中,小姐受不了這麽猛的口活兒,抱著男人腦袋失聲驚叫,一張俏麗的臉蛋紅撲撲的。

  我清楚看到男人伸出舌尖,抵在小姐嬌嫩的肉頭上,上下舔動,小姐兩條腿蜷縮起來,夾住男人的頭,不斷挺動腰身配合他,讓自己的感受更劇烈一些。

  男人頭部瘋狂搖擺,一撥比一撥來得狠,小姐瞪大眼睛麵目猙獰,早已看不到剛進來時的端莊美麗,沉浸在烈火焚身般的情欲中不能自拔,喉嚨發出近乎母獸發情的嘶吼。

  願意給素昧平生的小姐舔,這種客人還真不多見,除非是特別喜歡,而且還專門喜歡搞這個刺激的,這樣一副春宮圖活色生香,別說男人受不了抓褲襠,我們這些女人都忍不住要自慰了。

  寶姐嗓子有點沙啞說,“我姨媽剛走,七八天沒做了,真他媽要命,走走走,不玩了,這不自己找罪受嗎。”

  她起身朝外麵走,其他姐妹兒不想離開,已經有找個鴨子發泄一把的想法了,她們朝我擠眉弄眼,示意我向寶姐說一聲。

  我走出包房門的同時看到買走九個小姐的客人已經把她們壓在身下,許多男女圍攏上去歡呼呐喊,偌大的包間淫靡至極。

  我和寶姐非常默契去洗手間用冷水洗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在會所門口分開時,她說要不咱倆去鴨子館玩兒吧,你懷孕做不了,就剛才那個挺好的,我不說周局長也不會知道。

  我趕緊搖頭,“特區不認識他的太少了,認識他就認識我,我沒那個想法。”

  寶姐其實想去,因為馬副局絕對不會為她口,女人誰不願意舒服呢,這種舒服可是做愛得不到的。但她也不太敢,把拿槍的局長惹毛了是要出事的,她有些煩躁和我揮手道別,我坐上車告訴司機回別墅。

  司機看我滿臉潮紅,不停用手掌扇風,他問我怎麽了,我故意把臉隱藏在外麵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處,“有點熱,回去喝點冷飲就好了。”

  我身體裏好像湧入無數團火,燒得我奇癢難耐,眼前晃過被客人吞食而聲嘶力竭尖叫的小姐的臉,我從來沒這麽渴望要一個男人,要他匍匐在我身下,取悅我為我求歡。

  我回到別墅不久周容深也回來了,他告訴保姆在外麵吃過,不用為他熱菜,他上樓推開房門,還沒有看清什麽,我從他麵前猛地撲過去,用力摟住他脖子,和他熱吻在一起。

  他起先有些愣住,幾秒鍾後反應過來,丟掉手上的公文包抱緊我纏住我舌頭,我們都失去了呼吸,拚命從對方口中吮吸氧氣,他應該喝了薄荷水,口腔內又涼又清爽,我忍不住幻想他的舌頭曾經侵占我進入我時的感覺,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和嗚咽。

  周容深一怔,他太熟悉我這種叫聲意味著什麽,他推開我身體,問我怎麽了。

  我饑渴吞咽著唾液,身體不斷往他身上蹭,“容深,我想要。”

  他問我要什麽,我指了指他的唇,笑得風騷又放蕩。

  他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在我身上重重吸了口氣,“連澡都洗好等著我,毛刮了嗎。”

  我臉色有些紅,“你不是不讓嗎。”

  他挑起我下巴打量了我許久,“這麽想要?”

  我被他逗得不好意思,低下頭想躲開,他沒有給我害羞的機會,一邊重重吻我的脖子一邊扯開礙事的領帶,我和他近乎迷亂為對方脫掉身上的衣服。

  我隻有一件睡裙,他三兩下就把我剝得精光,可他身上的警服太重,我費了很大力氣隻解開紐扣,他將我推倒在床上,自己動手脫得一絲不掛。

  緊實堅硬的肌膚在窗外透射進來的柔和月色下泛起性感的蜜光,三角內褲包裹住神秘碩大的男人雄根,壯觀偉岸到我恨不得立刻握住,讓它狠狠穿透我。

  周容深壓下來,身體懸浮在我上空,避開了有些隆起的小腹,他含住我的胸,舌尖從粉嫩的頂端掃過,伴隨我舒服的嚶嚀,蓓蕾倏然凸起,周容深牙齒輕輕咬住,他用力吸著,像要把整個奶子都吸掉。

  他右手在另一隻上用力揉捏,我原本就想得不行了,他才逗弄了幾分鍾就濕成了一條河。

  周容深是調情的一把好手,在床上掌握火候的能力,操控整場歡愛的技巧,絕對能讓女人臣服,有一種男人就是這樣,他睡過的女人都對他終生難忘,他那種魅力和狂野,能夠隨時隨地燃燒起一把火。

  他不斷親吻吮吸我的大腿和腹部,唯獨不肯落在我最想要滋潤的地方,我扭動身體迎合他,讓自己分開得更大,讓自己的下體貼向他的臉,讓他看到我的渴望。

  他悶笑出來,手緩慢向中間探去,他指尖觸及到一片汪洋後一頓,“你現在這麽敏感。”

  我紅著臉不看他眼底的玩味和戲弄,他將指尖粘住的濕潤反複送回我體內,可每一次都粘出更多,我甚至能聽到嗞嗞作響的水聲,讓我臉紅心跳。

  周容深吊了我很久,久到我帶著哭腔哀求他給我,他濕潤的舌頭才滑過我肚臍繼續往下,我感覺到最嬌嫩的地方傳來炙熱綿延的呼吸,以及無比柔軟刺激的撫弄,身體情不自禁顫抖,他滾燙的唇像是沾著這世上最美好的瓊漿玉液,雖然我喝不到,但隻是輕輕觸及就足夠我發瘋。

  我兩隻纖細的手按住周容深後腦,將整個私密處都貼在他臉上,他用力吮吸,我隻覺得身體不斷下沉,下沉,隨著他舌尖的跳動和旋轉而沉入無邊無際的深海,深海是深淵,是漩渦,我被吞沒其中,迷失了方向。

  不知過了多久,我臀部開始劇烈聳動,好像有什麽在頃刻間結束了。

  我張大嘴巴喘息著,過去與現在交織,最終在極致的快樂和幻影中遺忘了一切。

  周容深托住我臀部的手鬆開,他爬上來親吻我的胸口,可也隻是親吻了幾下,便有些疲憊停在我身上。

  燈光閃爍間,窗外的風吹拂過樹梢和屋頂,似乎在一片山河破碎中地動山搖。

  我沒了力氣,緊繃的身體漸漸舒緩開,周容深一張汗涔涔的臉埋在我胸口,我仰麵凝視煙火綻放的天花板,燈光越來越迷離,越來越微弱,它的命數似乎到了盡頭,支撐不了多久,在無法形容的欲火和快感中毀滅,毀滅也是美好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當街毆打

  男人愛不愛自己,從他做愛認不認真就知道,深愛不會拒絕,不會敷衍,不會從頭到尾平靜,不會結束後立刻抽身離去,應該是顫抖的,專注貪婪的,嘶吼的,不顧一切的。

  周容深今晚幾乎讓我快樂到死去,我想不會有任何男人願意放下自己尊貴的身份,去這樣賣力討好一個女人,權貴非常厭惡過去不幹淨的女人,我所有的肮髒與經曆,周容深甚至比我自己都清楚,但他沒嫌棄過我,隻要我想,他從不會拒絕。

  我赤裸著皮囊抱緊他,像一隻吸血鬼,貪婪吮吸他身上的味道。

  我問他有沒有為沈姿做過。

  他低頭看了我一眼,“丈夫為妻子做這樣的事很少。”

  我咧開嘴笑,“呀,那周局長背著我還討了別人做老婆,我是個冒牌貨,所以才肯。”

  他被我咄咄逼人的樣子逗笑,“你不是妖精嗎,妖精怎麽能像正常女人去對待。”

  他赤裸的胸肌在昏暗中格外性感誘惑,“你要感恩,對我好一點,不要天天欺壓我,知道嗎。”

  “誰欺壓你了?”我大笑著往他懷裏紮,將自己身體重疊在他身上,他淺淺的呼吸從我頭頂溢出,月色朦朧,光束迷離,我似乎在海洋裏,有一座宮殿,所有美好的在這一刻都屬於我。

  “容深,我是你一輩子的例外嗎。”

  他說是。

  我問他不管什麽時候,我做錯了什麽都不會改變嗎。

  他在我額頭吻了吻,“不會。”

  之後幾天周容深忙得晝夜顛倒,回家也隻是陪我吃頓飯便趕著離開,秘書說市局接了一樁大案,價值數億的國寶走私,地點在莆田碼頭,已經追查到蹤跡,可沒有確鑿路線和交易時間。

  這批國寶都是佛像和瓷瓶,從明清時期流傳下來,始終在奧地利博物館,廣東省經過一係列談判和拍賣,最終也沒有將這批國寶贖回,不過多方勢力都打上了這批國寶的主意,其中就有廣東省的勢力。

  市局接到匿名消息在特區邊境這批貨出現了,掌控人是一夥黑幫,具體出自哪一撥還不得而知,不過周容深作為市局局長自然不會放過這種驚天大案,專案組就成立了三支,秘密開展調查,不破獲誓不罷休。

  我不敢打擾他,在家裏專心養胎,薇薇約了我兩次,我都拒絕了,她們玩起來沒底線,我可禁不住刺激,結果薇薇直接把車開到家門口堵我,告訴我有一家新開的餐廳味道特別好,專門推出了孕婦套餐,帶我去嚐嚐。

  她陣仗可不小,兩個保鏢一輛勞斯萊斯,一身珠光寶氣差點閃瞎了我的眼,她笑眯眯過來纏住我,“我和其他姐妹兒合不來,都讓林寶寶那老婊子把我口碑搞砸了,等她什麽時候落在我手裏,我非搞死她不可。”

  她拉著我將我往外麵車裏拖,“我給你孩子買東西,今天全是我結賬,你就出個人陪我,這不吃虧吧?”

  我在家裏待得是有些悶,她都到門口了我也沒法拒絕,跟著她去市裏散散心。

  路上她坐在我旁邊化妝,我猶豫了一會兒,問她那天晚上出了什麽事怎麽走得那麽急。

  薇薇放下唇膏對著鏡子抿了抿唇,“一個女人給我打電話,嚇了我一跳,我以為阿偉偷吃,結果不是,他在外麵喝多了,陪酒的小姐讓我接他,什麽也沒發生。”

  薇薇對金哥的信任實在出乎我意料,我再三衡量也沒把真相告訴她,她的感情生活我作為外人不好置喙什麽,何況也沒我的好處,她更未必相信。

  車停在金融城一條步行街路口上,薇薇扶著我下來,指了指盡頭一家婚紗店,“先陪我看婚紗,然後咱倆吃飯去,吃完了我給你買一把金鎖,你肚子裏的寶貝疙瘩我預定了,咱倆以後結親家。”

  我嫌棄瞥了她一眼,“你想得挺美,我可做不了主,這是周家血脈,官門之後,你以為你想結就結啊?”

  “喲喲,至於嘛,不就是官二代嗎,我孩子還黑二代呢,比你牛逼多了。”

  我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她拽著我走到婚紗店門前,指著櫥窗裏展示的一件長款婚紗非常喜歡說,“我前幾天路過就看中了,回家和阿偉商量後,他告訴我先買下來,結婚的日子再定。”

  結婚兩個字從薇薇嘴裏吐出來,我覺得很悲哀,人這輩子啊,最可笑的就是當所有人都清楚你隻是做了一個夢,你還沉浸在這就是現實的謊言中無可自拔。

  我說著什麽急,了解清楚了嗎,別腦袋一熱做出後悔的事。

  薇薇臉色一沉,她鬆開我的手臂,“何笙你幾個意思啊?我找到歸宿了你不樂意啊?你嫁給周局長當官太太了圈子裏還沒有幾個樂意的呢,我阻攔你了嗎?你見不得我好啊。”

  “我如果見不得你好,錢處長那次我根本不會救你,你現在還在女子監獄服刑,你有什麽機會穿金戴銀?”

  薇薇冷笑說那你什麽意思,阿偉是黑社會的大哥,他有錢有勢的,我還需要了解什麽?他對別人壞和我沒關係,對我好就行了。

  她話音還未落下,我耳畔忽然刮起一陣勁風,仿佛是什麽重物擦著我經過,將我的頭發從後麵揚起,撲到前麵蓋住了眼睛,下一刻我聽見啪地一聲脆響,薇薇淒厲慘叫,捂著左臉朝後倒退了兩步,她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以及逐漸反應過來,眼底燃燒起的憤怒的火焰。

  驚慌失措間我撥弄開臉上覆蓋的發絲,看清了攻擊她的是什麽人,為首一個身形妖嬈的女子帶著一夥壯漢包圍住了薇薇,當然,也有和她一起出現在街頭的我。

  他們臉上煞氣十足,站在原地抖動著雙腳,一場戰役一觸即發。

  薇薇鬆開捂住臉頰的手,她仰起脖子怒斥女人為什麽打自己,是哪來的潑婦,知不知道她是誰。

  女人隻給了我一麵高挑嫵媚的背影,如果不是她層疊的頸紋暴露了她四十左右的年紀,真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身材保養極好,風韻猶存。本書免費首發最新章節閱讀:舞若小說網

  我覺得女人熟悉,下意識朝一側挪動了兩步,試圖看她的臉,保鏢察覺伸出手推搡我,讓我不要亂動,我看清女子的側臉後心裏大驚,是金哥帶去拍賣會上的老婆。

  女人目光落在薇薇狼狽紅腫的臉上,她聲音內帶著一絲冷意,“你是誰我知道,我是誰你知道嗎。”

  “老娘管得著嗎?你今天打了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女人嗬笑了兩聲,“好大口氣,你是什麽人物,還有這份本事。”

  薇薇說你現在害怕還來得及,我打你兩巴掌,你跪下道歉,我讓你平安離開。

  旁邊的保鏢也發出嘲諷的笑聲,為首一個男人說,“我們嫂子麵前你一個小三也敢放肆?”

  薇薇一怔,她蹙眉說什麽嫂子。

  男人一臉匪氣說金哥是我們大哥。

  我很想過去拉住薇薇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她簡直太糊塗了,還沒看出這副陣仗是來要她好看,正室在街上堵小三,能討得到便宜嗎。

  薇薇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大聲嘶吼出來,“你胡說八道,阿偉沒有結過婚,他哪來的妻子!”

  女人冷笑,“男人泡女人,什麽謊言編造不出,他對你沒有一句真話。他不隻有老婆,兒子都有兩個。”

  薇薇臉色大變,她指著女人麵目猙獰說你不要挑撥離間,你是不是愛阿偉想要搶走他!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他已經要和我結婚了,他才不會看上你這種昨日黃花半老徐娘!

  她罵完轉身朝不遠處剛剛停車趕回來的保鏢大喊,保鏢衝到跟前還沒來得及問薇薇發生了什麽,目光觸及到女人的樣貌,頓時結結巴巴喊了聲嫂子。

  這樣的結果出乎薇薇意料,她身體狠狠一僵,良久才瞪大眼睛問,“你喊什麽?”

  保鏢低下頭,聲音小得幾乎捕捉不到,“這是…嫂子。”

  薇薇劇烈一晃,整個人險些跌倒在地上,女人沒有多餘心思廢話,她看了保鏢一眼,這夥人蜂擁而上,按到薇薇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眨眼就剝掉了她外麵的裙子,露出紫色的胸罩和內褲。

  薇薇哪裏打得過一群壯漢,被欺淩得慘叫連連,手都還不上,兩個保鏢根本不敢過問,低著頭站在後麵,對金哥的大房頗為忌憚。

  而不管場麵混亂到什麽地步,圍觀了多少人看,女人始終不發話停止,任由保鏢騎在薇薇身上扯她的胸罩,朝她臉上一下下扇巴掌,抓她的奶子,甚至脫掉她的內褲要對她當街強暴。

  我不敢過去和那夥人搏鬥,我懷著孩子也不可能是對手,這種場合自保最重要,就算我親妹妹我也隻能在一旁看,先保住自己的安危再說。

  薇薇已經被扒得精光,她朝我伸出手,大叫我的名字,讓我救她,叫人來救她,我突然回過神來,掏出手機還沒有來得及撥號,女人反手將我狠狠一推,我頓時身體不穩,朝台階上重重栽倒。

  我在落地前一刻本能捂住肚子,以背部著地,但這一下還是摔得不輕,我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緩了好久。

  圍觀的人沒有誰敢製止,眼睜睜看著保鏢脫下褲子要侵犯她,我在一個年輕男子的攙扶下從地上站起來,我向他道謝,衝到女人身後大聲對她喊,“我是何笙。”

  女人背影一僵,她轉過身這才仔仔細細打量我的樣貌,當她認出我果然是那晚陪在周容深身邊出盡風頭的女人後,她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我冷笑說,“金太太,我敬你男人的本事,但在我男人地盤上,你也不能公然犯法,無視他的權力,你男人是要在特區跟著喬蒼和趙龍混的,得罪了條子,他有什麽好果子吃,大局為重的道理,你不會不懂。”

  她蹙眉遲疑,我說我數三下,他們再不停止,我會用我一切手段,為今天的事做個了斷。

  我剛數到第二聲,女人舉起手臂,騎在薇薇身上的保鏢看到,立刻站起來製止了其他人,她看了看早已遍體鱗傷的薇薇,一句話都沒說,帶著那夥人從現場離開。

  我聽到身後幾輛汽車相繼揚長而去的聲響,長長出了口氣,我衝過去扶起薇薇,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身體軟綿綿的斜倚在我懷裏,臉上血汙吞沒了她原本的容貌。

  我在這時感覺到腹部傳來隱隱的灼燒和疼痛,我不敢耽擱,將薇薇交給保鏢,讓他們送去醫院,薇薇拉著我的手很久才鬆開,我告訴保鏢等金哥回來給我一個電話,他有些為難,“金哥恐怕這兩天回不來,即使宋小姐挨打,也隻有我們看顧,剛才鬧了這一出,嫂子恐怕不放人。”

  我冷笑說這是你們的事,我要的結果如果不給我,我自有我的處理方式。

  我打了一輛出租回到別墅,整個人飄飄忽忽,一點力氣沒有,我以為一場惡戰傷了胎氣,休息下就好了,沒想到肚子越來越疼。

  我看了一眼在廚房做飯的保姆,腳下有些吃力邁上樓梯,推開房門的霎那眼前忽然一黑,額頭和後背冒出一層厚厚的冷汗,雙腿一軟不受控製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