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迷茫的人們
1.
半晚時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接連不斷的喊叫聲傳遍了大半個醫院，醫院的急救室一向十分嘈雜。李成和湯贏把昏迷的李曉陽送到醫院，他們兩人不斷地呼喚著李曉陽的名字，直到李曉陽被推到搶救室。
李成和湯贏都很焦急，李成來回踱步，湯贏在打著電話。焦急之下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湯贏一邊看著來回踱步的李成，一邊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李成沒走幾步就問一下時間
“幾點了？”
“6點50”
“幾點了？”
“6點51”
“幾點了？”
“6點51”
“幾點了？”
“6點51”
“怎麽還是6點51？他怎麽還不出來？”
“嘖，你不要慌！好嗎？坐，坐坐，坐下吧！”
李成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不停說著意義不明的話
“我怎麽，怎麽就沒下去看一眼？兩個孩子一個那樣，一個這樣，這都是怎麽了？我怎麽和單蕊說？我怎麽辦啊，”
湯贏對李成大喊
“好啦！他上岸的時候還有呼吸的！會沒事的！”
李成放在以前肯定會還嘴，但現在就想是漏氣的皮球，沒有了反應。也閉上了嘴。
時間悄無聲息的流動，湯贏看了看手機
“7點25了”
“怎麽這麽長時間，我兒子他不會……”
忽然間，搶救室的門打開，走出一個大夫，他沒有摘下口罩，看著門口等候的呆愣的兩人。
“誰是病人家屬？”
李成反應過來大聲說
“我，是！那個，大夫，我兒子怎麽樣了？”
“你是患者父親？”
“對，我兒子怎麽樣了？”
大夫平靜的繼續說著。
“患者現在人是搶救過來了，但仍然沒有過危險期，還有，希望你能做好心理準備。”
“什麽？他怎麽了？”
“現在初步斷定，病人大腦長時間缺血缺氧，導致現在病人進入植物狀態，也就是俗稱的植物人。另外，病人情況特殊，雖然未發現有外傷，但病人體內流失大量血液，現在我們還需進一步對病人檢查和住院觀察。”
“植物人”這句話令李成崩潰。如不是湯贏扶住他，恐怕他早已坐在了地上。
“大，大夫！植物人是，是什麽意思？”
“你不要太悲觀，同樣是有很多植物人複蘇的案例的。所以希望家屬能夠振作起來。另外，孩子現在還在危險期，我們在檢查的時候發現孩子的各項生理指標都異常，所以請您不要絕望，請相信現在的醫療手段。”
李成最後，呆呆地站在原地，當湯贏拍李成的肩膀的時候，李成再也承受不住，捂臉蹲下，痛哭了出來。
第三天，醫生們拿著李曉陽的B超和彩超影片都感覺很奇怪，在這些影片中表示，患者李曉陽的一半的肝髒和一個腎，不見了，大腦中也有一部分組織不見了。
李曉陽身上沒有任何手術的痕跡，現在患者依然保持植物人狀態，維持著微弱的呼吸。這些影像已經做了不下三次，醫療設備也能正常運轉。醫生們也不知怎麽辦。隻能暫時觀察病患。
2.
在昊天福地，一陣喧鬧聲打破了往日的寧靜。
“廣靈上仙！請您自重！”
“走開！我要麵見昊天大帝！”
“上仙！昊天福地早立下規矩，除每月上報各屬地情況外，非天帝召見，天大的事也不能私自求見。請不要讓我們天羽衛為難！”
“我早就多次上書要求見天帝。怎麽會這長時間沒有召見的諭旨？一定有人做了什麽手腳！都走開！我要見天帝！”
在左右兩排天羽衛的阻攔下，廣靈上仙無法進入天宇殿，也就是昊天大帝的住處，同時也是眾仙每月朝拜的地方。
“夠了！你們再阻擋老夫，老夫可就要……”
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刻下，有一人走了出來。
“誰人膽敢在天宇殿門前大聲喧嘩？”
這一聲，使得眾人啞然，來者長耳垂肩，濃眉鳳眼，竹節狀的鼻子，看上去身材高大。廣靈上仙躬身施禮，雖然來者他認識，又是晚輩，但依照禮法必須施禮。見到廣靈上仙施禮，來者也連忙還禮。
“天羽衛總管。勞仕。”
“哎呀，這您不是折煞我了麽？不知師父今日有何要事？”
這一聲師父讓其他天羽衛有些驚訝。
“總管大人……”
“師父不可如此稱呼啊。”
“按規矩禮製，貧道該如此稱呼。”
聽到這句話，天羽衛總管表情有些微妙。
“額，師，咳咳，廣靈上仙，那您剛才所舉，恐怕也不符禮製吧？”
見對方臉色一變，廣靈上仙好像明白了什麽。
“總管大人，您怕是知道貧道今日所來為何吧？”
“廣靈上仙，天帝口諭！”
隨著這一聲出口，在場所有人除了天羽衛總管以外，全體跪下聽令。
“天帝口諭，令廣靈上仙占方，從今日起，沒有召見，不得擅自離開自己的修行道場！違令重罰！欽此！”
“臣接旨！”
隨後所有人站起身來。天羽衛總管，笑著說道
“師父，徒兒也是聽令辦差，請師父不要見怪啊？”
“哼。”
廣靈上仙氣的一揮衣袖離開了。目送著廣靈上仙，總管隨口叫一個人名
“青渡！”
一個麵色蒼白，濃眉大眼的男人走到總管跟前答話。
“屬下在。”
“待會那些天明衛的人要是問起……”
“屬下明白。”
總管點了一下頭。
“嗯，去布置吧。”
3.
在天宇殿的深處，昊天大帝捋著他那五柳長髯，看著桌子上的紙，坐在一把金質的椅子上，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仿佛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寒氣。
在金碧輝煌的房間裏，忽然出現了一個人跪在天帝的桌前。昊天大帝對來者沒有太多的話隻是說一句
“把它放在桌上，你回去吧，沒有別的事了。”
那人放到桌子上一張紙，隨後又忽然憑空消失了。天帝拿過紙看著。自言自語起來。
“有些犧牲是必要的，相比天下人，一個徒弟算的了什麽？”
天帝用拳頭敲了一下桌子。
“就算我死！我也不能讓她再碰觸這個世界！”
天帝看著桌子上的紙，忽然將這些紙抓起，貼近臉，仔細觀察。
“好像！不，就是她！對，就是她！這個相貌描述，這就是她替身的外貌！和我記憶中的一樣！”
“幻，幻夢，血色幻夢？不通，不通。幻夢，幻夢……”
天帝不停地念著這詞，漸漸地進入了夢境。
天帝進入了夢境，這裏的景象仿佛讓天帝感覺到又回到成仙以前，一百多萬年以前，一片草原和森林，周圍的族人依舊像以前一樣，打獵、縫獸皮，自己手裏還是那把石刀。
這裏的景象令天帝沉醉，但忽然天色一黑，從遠處忽然出現了一群怪物，它們個個都是人身子，昆蟲的頭顱。
這時有人呼喊著天帝，那是舊相識“穀”，那個叫穀的人，朝自己喊
“侃！快跑！”
這一切又讓天帝回想起來，當年就是這些妖物毀滅了自己的部落。現在，自己是堂堂昊天大帝，不會讓曆史重演，天帝剛想施法，但發現自己忽然間不能動，自己隻能眼看著怪物們追殺族人。自己連喊叫也做不到。
最後，他看到每當怪物殺死一個族人，死掉的族人身上就會飄起一陣紅色的霧氣，直上雲霄。
天帝意識到這裏是夢境，是她的地盤。然後天帝再次大喊那個多年不曾喊過的名字。
“Srrakunua！”
天空中再次出現了那雙巨大的眼睛，大到遮蓋整片天幕。又是那令人印象深刻的聲音。
“侃，我之前說過！我們的交易不會有第二次了！”
看那眼睛正要閉上，天帝向她喊話
“我不會讓你再吞吃人類的靈魂了！赤幻！”
好像是這句話刺激到了對方，那雙大眼睛再次睜開。但沒有說話。天帝認為戳中了對方的痛點了。
“我已經找到你的替身了！”
這句話好像激怒了對方。
“你們這些低等生命，什麽都不知道。侃，我不會再讓你進入這個領域了！永別了！”
天帝大叫一聲“等等！”然後醒了過來。醒來後的天帝表情嚴肅
“赤幻，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4.
龍圖和他的副手龍福乘坐著馬車回到了他們的老家，商國首都，京陽。
這裏是龍圖心心念念的地方，由於年輕氣盛，他曾經得罪過很多商國朝廷的官吏，雖然他是商國大將軍龍嶽峰的二兒子，但就連他的父親龍嶽峰也不喜歡他。畢竟常常闖禍。
五年前，他的哥哥龍展，推薦他去執行一個任務，五年了，他終於帶著研究成果回來了。
他一回到京陽就迫不及待的先去把研究成果和報告上交，隨後直接回到了家。
回家時如他所料，家裏正在準備著宴席，為他回來接風洗塵。
宴席上，雖然大家都很高興，但他從父親和哥哥的臉上看出了一些奇怪的表情。宴席過後，他被父親叫到了書房裏。
“爹，什麽事，為什麽單獨找我？”
“龍圖，你這次回來，倒是能看出你成長了不少，為父甚是欣喜，但眼下有件事，我希望你能了解。”
“爹，什麽事？”
“其實是關於你之前的任務。本來我和你兄長商量要不要告訴你，但我覺得現在的你應該是一個可以承受挫折的男人了。”
“爹，我，之前的任務？不會有什麽紕漏吧？”
龍圖的臉上顯露出了不自信的表情。
“事情呢，是這樣的，你之前的任務是按照當今大商丞相司馬啟所提供的一套試驗方法，製造改造士兵，而改造過程中，你確實是出了一點紕漏，有實驗體漏網了，它跑到了離你試驗地不遠的千裏亭，並造成了一點小風波，據密探回報，在百姓中隻是傳說是一個發病短暫的瘟疫，現在已經結束了。雖然任務沒有完全敗露，但武雲國的細作還是會把風吹草動上報的，所以，司馬丞相對你這次的任務，不予以嘉獎，過錯不予以追究，功過相抵。龍圖，你能接受麽？”
龍圖此時也陷入了複雜的心情中。
“嗯，爹，孩兒知錯了，希望爹不要對孩兒失去信心。”
雖然嘴上是這麽說，但龍圖的心裏是很不服氣的。
（我辛辛苦苦在那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待了五年啊！功過相抵？！這算什麽？我為了什麽啊？！！！！稍稍出一點紕漏又能怎地？！不是沒有重大傷亡麽？！不是也沒敗露麽？！司馬啟！你等著！）
龍圖經過五年的磨練，他現在已經是喜怒不形於色了。但現在為了能繼續獲得表現的機會，他必須要取得家人們的支持。
看著父親投來信任和欣慰的目光，龍圖暗下決心。
（這一次，我要讓所有人對我刮目相看！我要在朝堂上取得我自己的立足之地！）
這一章可謂是月球表麵——全是坑啊，不過就算讀者少又怎樣呢？我會繼續寫下去的！反正也沒人噴，更沒人催更……（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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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晚時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接連不斷的喊叫聲傳遍了大半個醫院，醫院的急救室一向十分嘈雜。李成和湯贏把昏迷的李曉陽送到醫院，他們兩人不斷地呼喚著李曉陽的名字，直到李曉陽被推到搶救室。
李成和湯贏都很焦急，李成來回踱步，湯贏在打著電話。焦急之下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湯贏一邊看著來回踱步的李成，一邊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李成沒走幾步就問一下時間
“幾點了？”
“6點50”
“幾點了？”
“6點51”
“幾點了？”
“6點51”
“幾點了？”
“6點51”
“怎麽還是6點51？他怎麽還不出來？”
“嘖，你不要慌！好嗎？坐，坐坐，坐下吧！”
李成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不停說著意義不明的話
“我怎麽，怎麽就沒下去看一眼？兩個孩子一個那樣，一個這樣，這都是怎麽了？我怎麽和單蕊說？我怎麽辦啊，”
湯贏對李成大喊
“好啦！他上岸的時候還有呼吸的！會沒事的！”
李成放在以前肯定會還嘴，但現在就想是漏氣的皮球，沒有了反應。也閉上了嘴。
時間悄無聲息的流動，湯贏看了看手機
“7點25了”
“怎麽這麽長時間，我兒子他不會……”
忽然間，搶救室的門打開，走出一個大夫，他沒有摘下口罩，看著門口等候的呆愣的兩人。
“誰是病人家屬？”
李成反應過來大聲說
“我，是！那個，大夫，我兒子怎麽樣了？”
“你是患者父親？”
“對，我兒子怎麽樣了？”
大夫平靜的繼續說著。
“患者現在人是搶救過來了，但仍然沒有過危險期，還有，希望你能做好心理準備。”
“什麽？他怎麽了？”
“現在初步斷定，病人大腦長時間缺血缺氧，導致現在病人進入植物狀態，也就是俗稱的植物人。另外，病人情況特殊，雖然未發現有外傷，但病人體內流失大量血液，現在我們還需進一步對病人檢查和住院觀察。”
“植物人”這句話令李成崩潰。如不是湯贏扶住他，恐怕他早已坐在了地上。
“大，大夫！植物人是，是什麽意思？”
“你不要太悲觀，同樣是有很多植物人複蘇的案例的。所以希望家屬能夠振作起來。另外，孩子現在還在危險期，我們在檢查的時候發現孩子的各項生理指標都異常，所以請您不要絕望，請相信現在的醫療手段。”
李成最後，呆呆地站在原地，當湯贏拍李成的肩膀的時候，李成再也承受不住，捂臉蹲下，痛哭了出來。
第三天，醫生們拿著李曉陽的B超和彩超影片都感覺很奇怪，在這些影片中表示，患者李曉陽的一半的肝髒和一個腎，不見了，大腦中也有一部分組織不見了。
李曉陽身上沒有任何手術的痕跡，現在患者依然保持植物人狀態，維持著微弱的呼吸。這些影像已經做了不下三次，醫療設備也能正常運轉。醫生們也不知怎麽辦。隻能暫時觀察病患。
2.
在昊天福地，一陣喧鬧聲打破了往日的寧靜。
“廣靈上仙！請您自重！”
“走開！我要麵見昊天大帝！”
“上仙！昊天福地早立下規矩，除每月上報各屬地情況外，非天帝召見，天大的事也不能私自求見。請不要讓我們天羽衛為難！”
“我早就多次上書要求見天帝。怎麽會這長時間沒有召見的諭旨？一定有人做了什麽手腳！都走開！我要見天帝！”
在左右兩排天羽衛的阻攔下，廣靈上仙無法進入天宇殿，也就是昊天大帝的住處，同時也是眾仙每月朝拜的地方。
“夠了！你們再阻擋老夫，老夫可就要……”
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刻下，有一人走了出來。
“誰人膽敢在天宇殿門前大聲喧嘩？”
這一聲，使得眾人啞然，來者長耳垂肩，濃眉鳳眼，竹節狀的鼻子，看上去身材高大。廣靈上仙躬身施禮，雖然來者他認識，又是晚輩，但依照禮法必須施禮。見到廣靈上仙施禮，來者也連忙還禮。
“天羽衛總管。勞仕。”
“哎呀，這您不是折煞我了麽？不知師父今日有何要事？”
這一聲師父讓其他天羽衛有些驚訝。
“總管大人……”
“師父不可如此稱呼啊。”
“按規矩禮製，貧道該如此稱呼。”
聽到這句話，天羽衛總管表情有些微妙。
“額，師，咳咳，廣靈上仙，那您剛才所舉，恐怕也不符禮製吧？”
見對方臉色一變，廣靈上仙好像明白了什麽。
“總管大人，您怕是知道貧道今日所來為何吧？”
“廣靈上仙，天帝口諭！”
隨著這一聲出口，在場所有人除了天羽衛總管以外，全體跪下聽令。
“天帝口諭，令廣靈上仙占方，從今日起，沒有召見，不得擅自離開自己的修行道場！違令重罰！欽此！”
“臣接旨！”
隨後所有人站起身來。天羽衛總管，笑著說道
“師父，徒兒也是聽令辦差，請師父不要見怪啊？”
“哼。”
廣靈上仙氣的一揮衣袖離開了。目送著廣靈上仙，總管隨口叫一個人名
“青渡！”
一個麵色蒼白，濃眉大眼的男人走到總管跟前答話。
“屬下在。”
“待會那些天明衛的人要是問起……”
“屬下明白。”
總管點了一下頭。
“嗯，去布置吧。”
3.
在天宇殿的深處，昊天大帝捋著他那五柳長髯，看著桌子上的紙，坐在一把金質的椅子上，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仿佛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寒氣。
在金碧輝煌的房間裏，忽然出現了一個人跪在天帝的桌前。昊天大帝對來者沒有太多的話隻是說一句
“把它放在桌上，你回去吧，沒有別的事了。”
那人放到桌子上一張紙，隨後又忽然憑空消失了。天帝拿過紙看著。自言自語起來。
“有些犧牲是必要的，相比天下人，一個徒弟算的了什麽？”
天帝用拳頭敲了一下桌子。
“就算我死！我也不能讓她再碰觸這個世界！”
天帝看著桌子上的紙，忽然將這些紙抓起，貼近臉，仔細觀察。
“好像！不，就是她！對，就是她！這個相貌描述，這就是她替身的外貌！和我記憶中的一樣！”
“幻，幻夢，血色幻夢？不通，不通。幻夢，幻夢……”
天帝不停地念著這詞，漸漸地進入了夢境。
天帝進入了夢境，這裏的景象仿佛讓天帝感覺到又回到成仙以前，一百多萬年以前，一片草原和森林，周圍的族人依舊像以前一樣，打獵、縫獸皮，自己手裏還是那把石刀。
這裏的景象令天帝沉醉，但忽然天色一黑，從遠處忽然出現了一群怪物，它們個個都是人身子，昆蟲的頭顱。
這時有人呼喊著天帝，那是舊相識“穀”，那個叫穀的人，朝自己喊
“侃！快跑！”
這一切又讓天帝回想起來，當年就是這些妖物毀滅了自己的部落。現在，自己是堂堂昊天大帝，不會讓曆史重演，天帝剛想施法，但發現自己忽然間不能動，自己隻能眼看著怪物們追殺族人。自己連喊叫也做不到。
最後，他看到每當怪物殺死一個族人，死掉的族人身上就會飄起一陣紅色的霧氣，直上雲霄。
天帝意識到這裏是夢境，是她的地盤。然後天帝再次大喊那個多年不曾喊過的名字。
“Srrakunua！”
天空中再次出現了那雙巨大的眼睛，大到遮蓋整片天幕。又是那令人印象深刻的聲音。
“侃，我之前說過！我們的交易不會有第二次了！”
看那眼睛正要閉上，天帝向她喊話
“我不會讓你再吞吃人類的靈魂了！赤幻！”
好像是這句話刺激到了對方，那雙大眼睛再次睜開。但沒有說話。天帝認為戳中了對方的痛點了。
“我已經找到你的替身了！”
這句話好像激怒了對方。
“你們這些低等生命，什麽都不知道。侃，我不會再讓你進入這個領域了！永別了！”
天帝大叫一聲“等等！”然後醒了過來。醒來後的天帝表情嚴肅
“赤幻，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4.
龍圖和他的副手龍福乘坐著馬車回到了他們的老家，商國首都，京陽。
這裏是龍圖心心念念的地方，由於年輕氣盛，他曾經得罪過很多商國朝廷的官吏，雖然他是商國大將軍龍嶽峰的二兒子，但就連他的父親龍嶽峰也不喜歡他。畢竟常常闖禍。
五年前，他的哥哥龍展，推薦他去執行一個任務，五年了，他終於帶著研究成果回來了。
他一回到京陽就迫不及待的先去把研究成果和報告上交，隨後直接回到了家。
回家時如他所料，家裏正在準備著宴席，為他回來接風洗塵。
宴席上，雖然大家都很高興，但他從父親和哥哥的臉上看出了一些奇怪的表情。宴席過後，他被父親叫到了書房裏。
“爹，什麽事，為什麽單獨找我？”
“龍圖，你這次回來，倒是能看出你成長了不少，為父甚是欣喜，但眼下有件事，我希望你能了解。”
“爹，什麽事？”
“其實是關於你之前的任務。本來我和你兄長商量要不要告訴你，但我覺得現在的你應該是一個可以承受挫折的男人了。”
“爹，我，之前的任務？不會有什麽紕漏吧？”
龍圖的臉上顯露出了不自信的表情。
“事情呢，是這樣的，你之前的任務是按照當今大商丞相司馬啟所提供的一套試驗方法，製造改造士兵，而改造過程中，你確實是出了一點紕漏，有實驗體漏網了，它跑到了離你試驗地不遠的千裏亭，並造成了一點小風波，據密探回報，在百姓中隻是傳說是一個發病短暫的瘟疫，現在已經結束了。雖然任務沒有完全敗露，但武雲國的細作還是會把風吹草動上報的，所以，司馬丞相對你這次的任務，不予以嘉獎，過錯不予以追究，功過相抵。龍圖，你能接受麽？”
龍圖此時也陷入了複雜的心情中。
“嗯，爹，孩兒知錯了，希望爹不要對孩兒失去信心。”
雖然嘴上是這麽說，但龍圖的心裏是很不服氣的。
（我辛辛苦苦在那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待了五年啊！功過相抵？！這算什麽？我為了什麽啊？！！！！稍稍出一點紕漏又能怎地？！不是沒有重大傷亡麽？！不是也沒敗露麽？！司馬啟！你等著！）
龍圖經過五年的磨練，他現在已經是喜怒不形於色了。但現在為了能繼續獲得表現的機會，他必須要取得家人們的支持。
看著父親投來信任和欣慰的目光，龍圖暗下決心。
（這一次，我要讓所有人對我刮目相看！我要在朝堂上取得我自己的立足之地！）
這一章可謂是月球表麵——全是坑啊，不過就算讀者少又怎樣呢？我會繼續寫下去的！反正也沒人噴，更沒人催更……（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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