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生活好像一堂課
1.
秋天給人的印象都是秋高氣爽，萬物收獲的感覺，時值深秋，在一片荒野上，有兩個人，正在進行著處理野生動物的工作。
“嘔，嘔，咳咳，薩沙，這狼肉，能吃嗎？”
躲在一旁的李曉陽不停地拍著胸口。
“當然沒問題了，狼肉是沒有毒的。”
薩沙一邊回答著李曉陽一邊給手頭上剛死的狼剝皮。
“曉陽，你要是感覺太惡心，先去那邊生火吧。”
李曉陽去一旁生火，這對於現在的李曉陽來說十分容易，隻需要一堆木頭，就算是濕木頭也無所謂，隨著李曉陽意念，木頭堆燃燒了起來。隻需控製好燃燒程度，他現在可以隨意讓火勢增大或是熄滅。
擺弄好火堆之後，李曉陽看著火堆兩眼發直，回想起剛才剝皮的事，就打心底打怵。看著火堆大約半分鍾以後，他看向了薩沙的方向，隻見薩沙還在給狼剝皮。李曉陽看著自己，想了一會兒。然後往薩沙那走去。
“薩沙，你順便教教我怎麽剝皮吧。”
薩沙看了看李曉陽又看了看手裏的狼。
“你能接受麽？”
李曉陽用力地點一下頭。然後補充說。
“本來這種活兒，就應該是男的來做的，現在卻由你來，這讓我可有些無地自容啊。”
李曉陽並不是一個特別愛麵子的人。但由女生來做這種髒活，又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對李曉陽來說，實在是一個打擊。
薩沙的表情奇怪，眉毛一高一低，似笑非笑地說
“好吧，我來教你。我來抓著它，你扯住它的皮。”
薩沙一步一步地教李曉陽如何剝皮。
“好啦，接下來是剔肉，你還要來麽？”
李曉陽沒有猶豫，但聲音很勉強。
“沒問特！嘔咳，咳咳。”
“味道是有一點熏人，你可別吐在上麵啊？”
“沒，沒事！”
薩沙看李曉陽臉色很難看，薩沙有一點點猶豫，然後笑著說。
“你要是敢吐在上麵，我以後就叫你‘小吐崽子’。”
李曉陽聽著薩沙講的笑話，心情有些好轉。
“好了，好了，開始吧。”
“先在它骨盆上方下刀，把它截成兩半”
“就是腰斬嘍？”
“唉唉唉~不是這樣，直接從腰椎的縫隙裏刺進去，像這樣。”
薩沙從背後伸手握住李曉陽的手，手把手教學。過了近一個小時後，他們完成了所有步驟。一旁的狼骨和狼頭就算是宣告勝利的象征。
李曉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打算休息一下。而薩沙走向另一頭。
“薩沙，幹嘛去啊？”
“還有兩匹狼的屍體需要處理一下。這東西過了一天之後就不行了。”
李曉陽連忙站起來，
“放著我來！”
“你還行？都交給你麽？”
“額，行，行~”
看著李曉陽從牙縫裏擠出了那兩個“行”字，薩沙笑著搖搖頭
“那好吧，我先去把肉烤幹，你，要是需要幫忙叫我一聲。”
“行，我來吧。”
不知過了多久，薩沙對著李曉陽大喊
“差不多先放下吧，中午了，該吃點東西了。”
李曉陽放下手裏剝了一半皮的屍體。回到薩沙身旁坐下。吃完被烤得幹的要命的狼肉之後，薩沙說。
“大概還有三、四天地路程。剩下的幾天裏，這剝皮剔肉的活都交給你吧。”
“啊？！”
“啊什麽？本來這種活兒，就應該是男的來做，這不是你說的麽？”
“啊，我的意思是‘啊’四聲‘啊’，行，沒問題。”
“行啦，別貧了，快點幹活吧，待會，我又要休眠了。”
2.
李曉陽和薩沙步行了一百多裏路，終於到達了武雲國的邊城，陸啟縣。
“哇，是不是邊城的城牆都這麽高啊？”
“別光顧看那個了，走，看看那邊貼著的是什麽？”
兩人來到城門口，這裏張貼著一張通緝令。更看到通緝令的時候，李曉陽還以為是芒蕩縣的通緝令貼到這裏了，看過以後原來不是。看著通緝令李曉陽隨口就說了一句。
“這還是一個連環殺人犯啊。”
這時有一個聲音搭話，
“看來你們是外地來的吧？”
說話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叔，這位大叔看起來大約五十多歲，長相給人感覺挺和藹的，身材倒是很魁梧。穿著還算幹淨，身上沒有什麽塵土，應該本地人。李曉陽很禮貌的回答他。
“哦，對，我們是剛到這裏。”
這位大叔的視線被薩沙的長相吸引。
“你們是來做這什麽的呀？”
李曉陽看了一眼薩沙，薩沙微微點一下頭，然後李曉陽說，
“我們是來武雲國瞻仰一下這裏的武林名門的。算是旅行散心。”
大叔的注意力又被李曉陽的聲音拉回來。
“哦，額，不知這位姑娘和你……”
“這是我夫人。”
大叔笑著表示知道了，並表示離開。李曉陽叫住了他。
“大叔，請問一下，客棧怎麽走？”
“哦，從這直走，過兩條街，左拐就……嘿！站住！”
大叔話還沒說完，好像看見什麽似的，就朝一個戴著一頂破帽子的小個子大喊，而那個小個子聽見喊聲，拔腿就跑。大叔見狀立刻去追。
李曉陽抱著則是看熱鬧一樣的心情，拉著薩沙一起去看。
那個大叔雖然看起來有些頭發斑白，但身手矯健，奔跑得速度絲毫不輸給年輕人。小個子沒跑出多遠就被逮到。被揪住脖領子的小個子像是被嚇到一樣，不停地叫喊著
“哎呀，哎呀！你幹什麽啊？放手，放手啊！”
大叔則是絲毫不讓份的說著。
“我可算逮到你這小賊了！我在這蹲了好幾天了！”
“誰是賊啊？你才是強人吧！大白天的隨便亂抓人。”
大叔把那個小個子拉到一個圍觀的路人麵前，大叔對路人說
“你看看你身上少了什麽？”
那個路人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然後驚呼。
“哎呀，我，我錢袋不見了！”
大叔一手拎著小個子的脖領子，一手伸向小個子。
“交出來吧？”
小個子裝傻充楞
“交什麽？他的錢袋丟了，關我什麽事”
“你這小無賴，那搜搜身就知道了。”
說著，大叔就準備搜身。見到要搜身，小個子也急了，
“我，我，我交出來就是了。”
小個子從懷裏掏出一個錢袋。
“是你丟的吧？”
“對，這就是我的錢袋。”
小個子不斷掙紮著
“現在你應該放了我吧？”
大叔一臉嚴肅
“放了你？你偷東西當街被我這個捕頭抓著，讓我放你？你做夢吧？按律法你要在公堂上挨上30大板”
“唉唉唉！我錯啦！我錯啦！我再也不敢啦！別打我！”
“你這種小混混從小就不學好，就是要好好收拾你才行！哼，走！”
說著，大叔拎著那個小個子就轉身往官府走，在這兩個人相互撕扯的時候，李曉陽仿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李曉陽臉色一變，瞪大了雙眼想看清那個小個子的長相，但那人又把身體轉了過去。
李曉陽有些著急，於是喊住了那位大叔。
“大叔！大叔！大叔！等一下！”
大叔聽到喊聲停住了步伐
“哦，是你啊，你又要問路？還是有別的什麽需要幫助的？”
隨著大叔的轉身，那個小個子的正麵也展現在李曉陽的麵前。李曉陽的表情十分吃驚。
“你！？”
而那個小個子也被李曉陽的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將目光轉向李曉陽的身上。那個小個子也表現的十分吃驚，也說了一句
“四，四哥？”
旁邊的大叔表示有點糊塗。
“怎麽？你們認識？”
李曉陽再次看向這個小個子，隻見這人看起來是一個男子打扮，但從臉到身形還有氣質，都透露出一種小女孩的感覺，更重要的是長相，雖然臉上塗了黑灰和泥巴。但李曉陽還是感覺認出了她。
“大叔先等一下，我要確認一下！”
李曉陽拿出了一片布，把水袋裏的水倒在上麵，然後用它擦拭這個小個子的臉。但小個子不願被擦拭。
“啊，別！”
“小子，老實點。”
大叔不讓小個子反抗。
擦去黑灰和泥巴以後，這個小個子，露出了本來麵龐。
原本白淨的小圓臉兒上，一雙柳葉彎眉，大而有神的杏眼上，有著長長的睫毛，直挺的鼻梁，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原來這是一個小鳥依人的姑娘。
李曉陽再次仔細端詳，發現她與自己期待的長相有些不同，但這位姑娘的長相已經有七八成相像了。李曉陽心裏有些失落，但沒有表現出來。
記得這姑娘叫自己是“四哥”。
（或許，這個世界上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大叔開口問
“小夥子，你認識她麽？”
這句話把沉思的李曉陽拉回現實，李曉陽看著這個小女孩，女孩兒也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李曉陽直接說。
“額，對，我，是她表哥，她小的時候總叫我四哥。”
大叔看了看李曉陽又看一眼那個小姑娘。眼睛眯了一下。說
“好像還確實有點像，她叫什麽啊？”
這句話問得李曉陽措手不及。李曉陽看著這個長得小小的女孩隨口說了一句。
“啊，叫，小小，對吧？小小？”
李曉陽眼神在大叔與女孩兒之間遊離，而那個女孩也很機靈，看大叔剛要張嘴繼續盤問，她開口說。
“我叫蘇小小！這是我哥，他叫，他叫蘇博！”
大叔點點頭，但下一個瞬間說，
“哦，欸？不對！他是你表哥，怎麽也姓蘇？”
李曉陽在心裏狠狠的拍了一下腦門。這時薩沙站出來打了一下援場
“這位大叔，我夫君的父親是上門入贅的，所以……其實這本不應由我來說，但，眼見這是失散多年的表妹，所以，有些激動。請這位官爺高抬貴手。”
大叔，對於薩沙忽然開口有些驚訝，但薩沙說的確實有理。
“額，好吧，但本國的律法不可因家人的求情而網開一麵。她偷了東西，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罰，她還是要領的！作為家人，你們可以在她受過罰以後，把她帶回去。”
這個自稱蘇小小的女孩向李曉陽求助。
“啊？還要打啊？哥！救我！”
李曉陽見事已至此，他說
“大叔，怎麽稱呼？”
“我叫呂文，是本縣捕頭，怎麽，你想幹什麽？”
大叔臉色黑了下來。
“大叔，啊，呂捕頭，別誤會，我隻是想和你一起去見審判的人。縣官老爺。”
“如果你要是想向縣官老爺求情，倒是可以試試，嗨，就是30屁股板子麽？養幾天就好了嘛。真是。走吧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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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嘔，咳咳，薩沙，這狼肉，能吃嗎？”
躲在一旁的李曉陽不停地拍著胸口。
“當然沒問題了，狼肉是沒有毒的。”
薩沙一邊回答著李曉陽一邊給手頭上剛死的狼剝皮。
“曉陽，你要是感覺太惡心，先去那邊生火吧。”
李曉陽去一旁生火，這對於現在的李曉陽來說十分容易，隻需要一堆木頭，就算是濕木頭也無所謂，隨著李曉陽意念，木頭堆燃燒了起來。隻需控製好燃燒程度，他現在可以隨意讓火勢增大或是熄滅。
擺弄好火堆之後，李曉陽看著火堆兩眼發直，回想起剛才剝皮的事，就打心底打怵。看著火堆大約半分鍾以後，他看向了薩沙的方向，隻見薩沙還在給狼剝皮。李曉陽看著自己，想了一會兒。然後往薩沙那走去。
“薩沙，你順便教教我怎麽剝皮吧。”
薩沙看了看李曉陽又看了看手裏的狼。
“你能接受麽？”
李曉陽用力地點一下頭。然後補充說。
“本來這種活兒，就應該是男的來做的，現在卻由你來，這讓我可有些無地自容啊。”
李曉陽並不是一個特別愛麵子的人。但由女生來做這種髒活，又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對李曉陽來說，實在是一個打擊。
薩沙的表情奇怪，眉毛一高一低，似笑非笑地說
“好吧，我來教你。我來抓著它，你扯住它的皮。”
薩沙一步一步地教李曉陽如何剝皮。
“好啦，接下來是剔肉，你還要來麽？”
李曉陽沒有猶豫，但聲音很勉強。
“沒問特！嘔咳，咳咳。”
“味道是有一點熏人，你可別吐在上麵啊？”
“沒，沒事！”
薩沙看李曉陽臉色很難看，薩沙有一點點猶豫，然後笑著說。
“你要是敢吐在上麵，我以後就叫你‘小吐崽子’。”
李曉陽聽著薩沙講的笑話，心情有些好轉。
“好了，好了，開始吧。”
“先在它骨盆上方下刀，把它截成兩半”
“就是腰斬嘍？”
“唉唉唉~不是這樣，直接從腰椎的縫隙裏刺進去，像這樣。”
薩沙從背後伸手握住李曉陽的手，手把手教學。過了近一個小時後，他們完成了所有步驟。一旁的狼骨和狼頭就算是宣告勝利的象征。
李曉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打算休息一下。而薩沙走向另一頭。
“薩沙，幹嘛去啊？”
“還有兩匹狼的屍體需要處理一下。這東西過了一天之後就不行了。”
李曉陽連忙站起來，
“放著我來！”
“你還行？都交給你麽？”
“額，行，行~”
看著李曉陽從牙縫裏擠出了那兩個“行”字，薩沙笑著搖搖頭
“那好吧，我先去把肉烤幹，你，要是需要幫忙叫我一聲。”
“行，我來吧。”
不知過了多久，薩沙對著李曉陽大喊
“差不多先放下吧，中午了，該吃點東西了。”
李曉陽放下手裏剝了一半皮的屍體。回到薩沙身旁坐下。吃完被烤得幹的要命的狼肉之後，薩沙說。
“大概還有三、四天地路程。剩下的幾天裏，這剝皮剔肉的活都交給你吧。”
“啊？！”
“啊什麽？本來這種活兒，就應該是男的來做，這不是你說的麽？”
“啊，我的意思是‘啊’四聲‘啊’，行，沒問題。”
“行啦，別貧了，快點幹活吧，待會，我又要休眠了。”
2.
李曉陽和薩沙步行了一百多裏路，終於到達了武雲國的邊城，陸啟縣。
“哇，是不是邊城的城牆都這麽高啊？”
“別光顧看那個了，走，看看那邊貼著的是什麽？”
兩人來到城門口，這裏張貼著一張通緝令。更看到通緝令的時候，李曉陽還以為是芒蕩縣的通緝令貼到這裏了，看過以後原來不是。看著通緝令李曉陽隨口就說了一句。
“這還是一個連環殺人犯啊。”
這時有一個聲音搭話，
“看來你們是外地來的吧？”
說話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叔，這位大叔看起來大約五十多歲，長相給人感覺挺和藹的，身材倒是很魁梧。穿著還算幹淨，身上沒有什麽塵土，應該本地人。李曉陽很禮貌的回答他。
“哦，對，我們是剛到這裏。”
這位大叔的視線被薩沙的長相吸引。
“你們是來做這什麽的呀？”
李曉陽看了一眼薩沙，薩沙微微點一下頭，然後李曉陽說，
“我們是來武雲國瞻仰一下這裏的武林名門的。算是旅行散心。”
大叔的注意力又被李曉陽的聲音拉回來。
“哦，額，不知這位姑娘和你……”
“這是我夫人。”
大叔笑著表示知道了，並表示離開。李曉陽叫住了他。
“大叔，請問一下，客棧怎麽走？”
“哦，從這直走，過兩條街，左拐就……嘿！站住！”
大叔話還沒說完，好像看見什麽似的，就朝一個戴著一頂破帽子的小個子大喊，而那個小個子聽見喊聲，拔腿就跑。大叔見狀立刻去追。
李曉陽抱著則是看熱鬧一樣的心情，拉著薩沙一起去看。
那個大叔雖然看起來有些頭發斑白，但身手矯健，奔跑得速度絲毫不輸給年輕人。小個子沒跑出多遠就被逮到。被揪住脖領子的小個子像是被嚇到一樣，不停地叫喊著
“哎呀，哎呀！你幹什麽啊？放手，放手啊！”
大叔則是絲毫不讓份的說著。
“我可算逮到你這小賊了！我在這蹲了好幾天了！”
“誰是賊啊？你才是強人吧！大白天的隨便亂抓人。”
大叔把那個小個子拉到一個圍觀的路人麵前，大叔對路人說
“你看看你身上少了什麽？”
那個路人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然後驚呼。
“哎呀，我，我錢袋不見了！”
大叔一手拎著小個子的脖領子，一手伸向小個子。
“交出來吧？”
小個子裝傻充楞
“交什麽？他的錢袋丟了，關我什麽事”
“你這小無賴，那搜搜身就知道了。”
說著，大叔就準備搜身。見到要搜身，小個子也急了，
“我，我，我交出來就是了。”
小個子從懷裏掏出一個錢袋。
“是你丟的吧？”
“對，這就是我的錢袋。”
小個子不斷掙紮著
“現在你應該放了我吧？”
大叔一臉嚴肅
“放了你？你偷東西當街被我這個捕頭抓著，讓我放你？你做夢吧？按律法你要在公堂上挨上30大板”
“唉唉唉！我錯啦！我錯啦！我再也不敢啦！別打我！”
“你這種小混混從小就不學好，就是要好好收拾你才行！哼，走！”
說著，大叔拎著那個小個子就轉身往官府走，在這兩個人相互撕扯的時候，李曉陽仿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李曉陽臉色一變，瞪大了雙眼想看清那個小個子的長相，但那人又把身體轉了過去。
李曉陽有些著急，於是喊住了那位大叔。
“大叔！大叔！大叔！等一下！”
大叔聽到喊聲停住了步伐
“哦，是你啊，你又要問路？還是有別的什麽需要幫助的？”
隨著大叔的轉身，那個小個子的正麵也展現在李曉陽的麵前。李曉陽的表情十分吃驚。
“你！？”
而那個小個子也被李曉陽的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將目光轉向李曉陽的身上。那個小個子也表現的十分吃驚，也說了一句
“四，四哥？”
旁邊的大叔表示有點糊塗。
“怎麽？你們認識？”
李曉陽再次看向這個小個子，隻見這人看起來是一個男子打扮，但從臉到身形還有氣質，都透露出一種小女孩的感覺，更重要的是長相，雖然臉上塗了黑灰和泥巴。但李曉陽還是感覺認出了她。
“大叔先等一下，我要確認一下！”
李曉陽拿出了一片布，把水袋裏的水倒在上麵，然後用它擦拭這個小個子的臉。但小個子不願被擦拭。
“啊，別！”
“小子，老實點。”
大叔不讓小個子反抗。
擦去黑灰和泥巴以後，這個小個子，露出了本來麵龐。
原本白淨的小圓臉兒上，一雙柳葉彎眉，大而有神的杏眼上，有著長長的睫毛，直挺的鼻梁，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原來這是一個小鳥依人的姑娘。
李曉陽再次仔細端詳，發現她與自己期待的長相有些不同，但這位姑娘的長相已經有七八成相像了。李曉陽心裏有些失落，但沒有表現出來。
記得這姑娘叫自己是“四哥”。
（或許，這個世界上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大叔開口問
“小夥子，你認識她麽？”
這句話把沉思的李曉陽拉回現實，李曉陽看著這個小女孩，女孩兒也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李曉陽直接說。
“額，對，我，是她表哥，她小的時候總叫我四哥。”
大叔看了看李曉陽又看一眼那個小姑娘。眼睛眯了一下。說
“好像還確實有點像，她叫什麽啊？”
這句話問得李曉陽措手不及。李曉陽看著這個長得小小的女孩隨口說了一句。
“啊，叫，小小，對吧？小小？”
李曉陽眼神在大叔與女孩兒之間遊離，而那個女孩也很機靈，看大叔剛要張嘴繼續盤問，她開口說。
“我叫蘇小小！這是我哥，他叫，他叫蘇博！”
大叔點點頭，但下一個瞬間說，
“哦，欸？不對！他是你表哥，怎麽也姓蘇？”
李曉陽在心裏狠狠的拍了一下腦門。這時薩沙站出來打了一下援場
“這位大叔，我夫君的父親是上門入贅的，所以……其實這本不應由我來說，但，眼見這是失散多年的表妹，所以，有些激動。請這位官爺高抬貴手。”
大叔，對於薩沙忽然開口有些驚訝，但薩沙說的確實有理。
“額，好吧，但本國的律法不可因家人的求情而網開一麵。她偷了東西，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罰，她還是要領的！作為家人，你們可以在她受過罰以後，把她帶回去。”
這個自稱蘇小小的女孩向李曉陽求助。
“啊？還要打啊？哥！救我！”
李曉陽見事已至此，他說
“大叔，怎麽稱呼？”
“我叫呂文，是本縣捕頭，怎麽，你想幹什麽？”
大叔臉色黑了下來。
“大叔，啊，呂捕頭，別誤會，我隻是想和你一起去見審判的人。縣官老爺。”
“如果你要是想向縣官老爺求情，倒是可以試試，嗨，就是30屁股板子麽？養幾天就好了嘛。真是。走吧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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