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11月18日（5）
下午三點半，警備司令部督察處肖俊威辦公室。
杜家輝扣門而入，一進來便道：“副處長，您回來啦。”
待杜家輝走到桌前，肖俊威提鼻嗅了一下，然後問：“你喝酒了？”
杜家輝：“洪福百貨的佟老板中午請我吃飯，我本不想喝酒，但盛情難卻，隻好喝了二兩，您放心，我不會耽誤事兒的。”
肖俊威：“若在平時倒也沒什麽，隻是現在前方將士正在浴血奮戰，所以我們這些在後麵的就要檢點一些，否則會讓人指後背說閑話的。”
杜家輝：“副處長說的是，以後我一定注意。”然後又道：“副處長，您知道洪福百貨的老板佟青山嗎？”
肖俊威點頭，“有所耳聞，據說黑白兩道的生意他都做。”
杜家輝：“您知道他為什麽要請我吃飯嗎？”
肖俊威：“那我上哪猜去？我們又不管他的事。”
杜家輝：“他請我吃飯的目的是想結識您。”
“噢？”肖俊威不禁驚疑一聲，“他結識我幹嘛？我們又不管緝私緝毒，幫不上他什麽忙。”
杜家輝：“可我感覺他肯定有事兒，而且是大事兒，隻是我不方便打聽。他說了，請您今晚到他家裏去做客，如果您不方便，也可以他到您家去登門拜訪。”
肖俊威尋思了一下，然後點頭，“好吧，我去他家。”
杜家輝：“好，那下班以後我陪您過去。”
剛好五點的時候，袁華進來了，肖俊威眯著眼睛看著她道：“你怎麽才過來？這都快下班了。”
袁華：“我是來向你告辭的，另外還想麻煩你送我到剿總司令部去。”
肖俊威：“今天我好象沒有什麽事情可以讓你向老師匯報吧？”
袁華：“老師剛才打電話過來，說從明天開始我和夏妍調換，她到這邊，我去那邊，所以我想現在就過去和她交接一下，你也正好可以把她接走，再請她到正興菜館去吃頓飯。”
肖俊威不禁有些疑惑，“你和夏妍互換？”
袁華：“是啊，老師說了，既然你不喜歡我，那就換一個你喜歡的過來。”
肖俊威一時沒搞懂華斌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不禁笑了一下，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起身道：“好，我這就送你過去。”
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所以肖俊威又叫上了杜家輝一起走。
車到剿總司令部大門外，肖俊威將車停下，對袁華道：“我就不進去了，你告訴夏妍，我在這等她。”
夏妍手上還真有不少事情要向袁華交接，而袁華卻除了辦公室鑰匙就沒有其他了，二人交接完畢，又一起來到了華斌辦公室。
夏妍：“老師，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俊威還在外邊等我呢。”
華斌：“我交待你的事情你都往心裏去了？”
夏妍：“夏妍牢記在心，請老師放心。”
華斌點頭，“那你去吧。”
夏妍去了，華斌對袁華道：“我每天晚上要工作到七八點鍾才回去休息，你陪得起我嗎？”
袁華：“能陪老師一起工作是我的榮幸，反正我現在也是一個人，沒有那麽多閑七雜八的事情。”
華斌：“那以後就要辛苦你了。”
袁華：“老師，您還有什麽要特殊交待我的嗎？”
華斌搖頭，“沒了。”
袁華往回一甩頭，“對他呢？”
華斌：“多留意，還有文晶。”
袁華：“是！”
袁華回到陸見平辦公室，一邊整理桌麵一邊時不時地瞟陸見平一眼，卻發現陸見平一直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便問：“你幹嘛那麽看著我？”
陸見平壞笑：“老師讓我監視你。”
袁華回他不屑一笑，“這應該是我的台詞，”然後又問：“老師為什麽要這麽安排？”
陸見平：“因為現在能讓老師信任的人也隻有你了。”
袁華不解，又問：“夏妍怎麽了？”
陸見平：“昨天早上九點左右，你在俊威的辦公室裏嗎？”
袁華：“在。”
陸見平：“俊威那時候是不是接了一個電話？”
袁華：“是的。”
陸見平：“那時我和老師剛離開這裏準備去那邊，夏妍就用我的這部專線電話給肖俊威通了風報了信。”
袁華不禁驚訝一聲：“啊？還有這種事兒！怪不得那時俊威瞟了我一眼。”然後又問：“是你報告給老師的？”
陸見平搖頭，“是老師自己發現的，也正是通過這件事，我才知道我桌上的這兩部電話已經被老師關注了。”
袁華看下手表，對陸見平道：“到飯點兒了，去吃飯吧。”
陸見平：“我已經和文晶約好出去吃了。”
袁華：“你倆弄假成真了？”
陸見平：“我想跟她結束，可她不同意。”
袁華：“我提醒你一句，別讓她把你帶溝裏。”
陸見平訕訕一笑，“那你把我收了？”
袁華白他一眼，“你就這點最不好，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說完站起身，“那我隻好自己去了。”
外邊忽然傳來文晶的腳步聲，幾秒之後，文晶推門而入，見到袁華不禁一愣，“你怎麽在這？”
袁華：“老師讓我和夏妍調換了，她去那邊，我在這邊。”
文晶也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麽意思啊？”
袁華：“你倆聊吧，我去吃飯了。”
待袁華離開，文晶低聲問陸見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陸見平搖頭，“老師的心思誰也猜不透。”
文晶：“小心點兒袁華。”
陸見平一笑，“小心她什麽？”
文晶：“她長了一雙特務的眼睛。”
陸見平點頭，“我知道了。”
文晶：“早上你說可能有麻煩，是什麽麻煩？”
陸見平：“以前你對我很反感，但現在卻要跟我真戀愛，我怕老師有所猜疑，今早他叫我過去就是向我詢問許章和楊學文的事情，我說我已經把他們都放了，如果讓他知道那二人都已不在徐州，不知他會怎麽想，午飯後，夏妍可離開了很長時間，直到三點才回來。”
文晶：“可事已到此，怕也沒有用，反正我現在就是想跟你真戀愛。”
杜家輝扣門而入，一進來便道：“副處長，您回來啦。”
待杜家輝走到桌前，肖俊威提鼻嗅了一下，然後問：“你喝酒了？”
杜家輝：“洪福百貨的佟老板中午請我吃飯，我本不想喝酒，但盛情難卻，隻好喝了二兩，您放心，我不會耽誤事兒的。”
肖俊威：“若在平時倒也沒什麽，隻是現在前方將士正在浴血奮戰，所以我們這些在後麵的就要檢點一些，否則會讓人指後背說閑話的。”
杜家輝：“副處長說的是，以後我一定注意。”然後又道：“副處長，您知道洪福百貨的老板佟青山嗎？”
肖俊威點頭，“有所耳聞，據說黑白兩道的生意他都做。”
杜家輝：“您知道他為什麽要請我吃飯嗎？”
肖俊威：“那我上哪猜去？我們又不管他的事。”
杜家輝：“他請我吃飯的目的是想結識您。”
“噢？”肖俊威不禁驚疑一聲，“他結識我幹嘛？我們又不管緝私緝毒，幫不上他什麽忙。”
杜家輝：“可我感覺他肯定有事兒，而且是大事兒，隻是我不方便打聽。他說了，請您今晚到他家裏去做客，如果您不方便，也可以他到您家去登門拜訪。”
肖俊威尋思了一下，然後點頭，“好吧，我去他家。”
杜家輝：“好，那下班以後我陪您過去。”
剛好五點的時候，袁華進來了，肖俊威眯著眼睛看著她道：“你怎麽才過來？這都快下班了。”
袁華：“我是來向你告辭的，另外還想麻煩你送我到剿總司令部去。”
肖俊威：“今天我好象沒有什麽事情可以讓你向老師匯報吧？”
袁華：“老師剛才打電話過來，說從明天開始我和夏妍調換，她到這邊，我去那邊，所以我想現在就過去和她交接一下，你也正好可以把她接走，再請她到正興菜館去吃頓飯。”
肖俊威不禁有些疑惑，“你和夏妍互換？”
袁華：“是啊，老師說了，既然你不喜歡我，那就換一個你喜歡的過來。”
肖俊威一時沒搞懂華斌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不禁笑了一下，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起身道：“好，我這就送你過去。”
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所以肖俊威又叫上了杜家輝一起走。
車到剿總司令部大門外，肖俊威將車停下，對袁華道：“我就不進去了，你告訴夏妍，我在這等她。”
夏妍手上還真有不少事情要向袁華交接，而袁華卻除了辦公室鑰匙就沒有其他了，二人交接完畢，又一起來到了華斌辦公室。
夏妍：“老師，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俊威還在外邊等我呢。”
華斌：“我交待你的事情你都往心裏去了？”
夏妍：“夏妍牢記在心，請老師放心。”
華斌點頭，“那你去吧。”
夏妍去了，華斌對袁華道：“我每天晚上要工作到七八點鍾才回去休息，你陪得起我嗎？”
袁華：“能陪老師一起工作是我的榮幸，反正我現在也是一個人，沒有那麽多閑七雜八的事情。”
華斌：“那以後就要辛苦你了。”
袁華：“老師，您還有什麽要特殊交待我的嗎？”
華斌搖頭，“沒了。”
袁華往回一甩頭，“對他呢？”
華斌：“多留意，還有文晶。”
袁華：“是！”
袁華回到陸見平辦公室，一邊整理桌麵一邊時不時地瞟陸見平一眼，卻發現陸見平一直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便問：“你幹嘛那麽看著我？”
陸見平壞笑：“老師讓我監視你。”
袁華回他不屑一笑，“這應該是我的台詞，”然後又問：“老師為什麽要這麽安排？”
陸見平：“因為現在能讓老師信任的人也隻有你了。”
袁華不解，又問：“夏妍怎麽了？”
陸見平：“昨天早上九點左右，你在俊威的辦公室裏嗎？”
袁華：“在。”
陸見平：“俊威那時候是不是接了一個電話？”
袁華：“是的。”
陸見平：“那時我和老師剛離開這裏準備去那邊，夏妍就用我的這部專線電話給肖俊威通了風報了信。”
袁華不禁驚訝一聲：“啊？還有這種事兒！怪不得那時俊威瞟了我一眼。”然後又問：“是你報告給老師的？”
陸見平搖頭，“是老師自己發現的，也正是通過這件事，我才知道我桌上的這兩部電話已經被老師關注了。”
袁華看下手表，對陸見平道：“到飯點兒了，去吃飯吧。”
陸見平：“我已經和文晶約好出去吃了。”
袁華：“你倆弄假成真了？”
陸見平：“我想跟她結束，可她不同意。”
袁華：“我提醒你一句，別讓她把你帶溝裏。”
陸見平訕訕一笑，“那你把我收了？”
袁華白他一眼，“你就這點最不好，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說完站起身，“那我隻好自己去了。”
外邊忽然傳來文晶的腳步聲，幾秒之後，文晶推門而入，見到袁華不禁一愣，“你怎麽在這？”
袁華：“老師讓我和夏妍調換了，她去那邊，我在這邊。”
文晶也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麽意思啊？”
袁華：“你倆聊吧，我去吃飯了。”
待袁華離開，文晶低聲問陸見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陸見平搖頭，“老師的心思誰也猜不透。”
文晶：“小心點兒袁華。”
陸見平一笑，“小心她什麽？”
文晶：“她長了一雙特務的眼睛。”
陸見平點頭，“我知道了。”
文晶：“早上你說可能有麻煩，是什麽麻煩？”
陸見平：“以前你對我很反感，但現在卻要跟我真戀愛，我怕老師有所猜疑，今早他叫我過去就是向我詢問許章和楊學文的事情，我說我已經把他們都放了，如果讓他知道那二人都已不在徐州，不知他會怎麽想，午飯後，夏妍可離開了很長時間，直到三點才回來。”
文晶：“可事已到此，怕也沒有用，反正我現在就是想跟你真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