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11月18日（4）
中午十二點，洪福百貨。
吉普車在何記飯莊斜對麵停下了，下車之後，蕭聲遠對方景瑜道：“你先進去找個包房，多點幾個菜，準備四人碗筷，我到前邊那家洪福百貨去逛一逛。”
走進洪福百貨，蕭聲遠直接來到賬房櫃前，因為他穿著一身軍裝，而且還是少將軍銜，賬房自然不敢怠慢：“不知長官有何貴幹？”
蕭聲遠：“我要見你們的佟青山佟老板。”
賬房：“請問長官貴姓，我好進去通稟。”
蕭聲遠：“剿總第二處處長蕭聲遠。”
賬房急忙拱手，“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是蕭處長大駕光臨，還請恕罪。”
蕭聲遠一擺手，“免了，帶我去見佟青山。”
賬房將蕭聲遠領上樓，一直送到客廳門前，然後對裏麵道：“佟老板，剿總第二處的蕭處長大駕光臨，已到門前。”
話音剛落，便從裏麵急急忙忙地接出來兩個人，一見蕭聲遠便拱手施禮，“不知蕭處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蕭聲遠一擺手，“咱們就別客套了，黃老板，你怎麽也在這裏？”
黃青雲忙回：“柳集那裏已經打的天翻地覆地動山搖，我哪還敢呆在家裏？所以趕緊到城裏來躲一躲，也沒別的去處，隻好到我二哥家裏來暫住幾日。”
兩個人把蕭聲遠接進客廳，上茶之後，佟青山道：“不知是哪陣風把蕭處長吹到我這了？”
蕭聲遠：“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佟青山忙道：“蕭處長需要什麽盡管開口，我馬上差人去辦。”
蕭聲遠：“東西我不要，我隻是來找你幫個忙。”
佟青山：“佟某願聽蕭處長差遣。”
蕭聲遠：“事情是這樣，華斌回徐州了，你們知道嗎？”
佟青山：“聽說了，好象是杜副總司令的副 Z參謀長。”
蕭聲遠：“你們對他了解多少？”
兩個人都搖頭。
蕭聲遠：“那我就簡單地給你們說一下，華斌是黃浦四期生，在軍校的時候就加入了GD，後來又加入了我們。”
佟青山：“您的意思是說，他可能是臥底？”
蕭聲遠搖頭，“不，他現在還沒有問題，隻是這個人的背景很深，他與GD最高層的幾個人都是老相識，所以杜副總司令現在對他有點擔心，畢竟現在時局對我們非常不利。”
黃青雲：“怕他意誌不堅，人心思變？”
蕭聲遠點頭，“對！所以杜副總司令想讓我找人去試探他一下。於是我就以GD潤公的口吻，找人摹仿潤公的筆體，給他寫了一封信，現在隻缺一個下書人。”
佟青山：“您的意思是，讓我去給他送那封信？”
蕭聲遠：“本來我是想讓你去的，但現在黃老板也在這，那就讓黃老板去扮演下書人好了，你配合他。”
佟黃二人相視一眼，點下頭，然後對蕭聲遠道：“我們願為蕭處長效勞。”
蕭聲遠起身，“那我就謝謝二位了，我在對麵的何記飯莊訂了一桌酒席，有我一個手下，還請了警備司令部督察處的杜家輝，具體細節我們酒桌上研究確定，兩位老板請吧。”
下午一點，警備司令部大門外。
肖俊威走出大門，一眼便看見了陸見平，走過來淡問：“找我什麽事？”
陸見平：“上車，我帶你去個地方。”
肖俊威用質疑的眼神看了陸見平一會兒，然後才上了陸見平的吉普車。
車子開到城南出城路口，肖俊威才問：“你要帶我去哪？”
陸見平：“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吉普車出城十裏，陸見平才把車子停下，扭頭對肖俊威道：“師兄，老師讓你離開徐州，你走吧。”
肖俊威：“什麽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明白。”
陸見平：“老師已經掌握了充分證據，認準你是共諜，做為老師，他不忍心傷害你，所以讓我送你出城。”
肖俊威哼笑一聲，“見平，咱倆誰是共諜，你心裏很清楚。”
陸見平：“俊威，你這話就讓我糊塗了，聽你那意思，難道我是共諜？”
肖俊威：“難道不是麽？”
陸見平：“俊威，這回我得讓你把話說清楚了，你說我是共諜，依據可在？”
肖俊威：“那你說我是共諜，又依據何在？”
陸見平：“你錯了，不是我說你是共諜，是老師認準你是共諜，而我甚至都有點兒不敢相信。”
肖俊威：“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廢話，送我回去見老師。”
陸見平：“我勸你最好先考慮一下後果，你回去見老師會讓他很為難的，你這是要逼老師把你抓起來。”
肖俊威：“少廢話，送我回去！”
陸見平無奈，隻好開車回到剿總司令部，來到第二處辦公小院，肖俊威直接去了華斌辦公室。
華斌質疑地看了肖俊威片刻，才道：“你怎麽沒走？”
肖俊威：“我不是共諜，為什麽要走？”
華斌：“你以為你這麽說我就會相信你嗎？”
肖俊威：“如果老師已經認準我是共諜，那您也不用為難，現在就把我抓起來好了。”
華斌輕歎一聲，“我把你抓起來很光彩嗎？”
肖俊威：“再怎麽說，您這也是大義滅親。”
華斌：“我不要大義滅親，我隻希望我的學生都能平安無事，每個人都隻有一次生命，所以我不想剝奪任何人的生命，尤其是我的學生。”
肖俊威：“老師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真不是共諜，這一切都是陸見平和袁華在陷害我，請老師明察。”
華斌：“你冤枉他們了，袁華是我派去監視你的，她的任務就是把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報給我，她沒有一絲一毫地添加，完全是具實匯報；而見平則更是替你隱瞞，如果不是我瞞著見平多派了一組人馬去監視洪濤，那我永遠都不會知道昨晚你去了他那裏。”
肖俊威：“我已經料到您一定會派人監視洪濤，所以才堂堂正正地走正門去找他，我就是想向您表明我心裏沒鬼。”
華斌：“是啊，如果你偷偷摸摸地去也被我發現了，那你現在可就連一點點狡辯的機會都沒有了。”
肖俊威：“如果老師非要這麽想，那學生也實在是沒什麽話好說，您把我抓起來就是了。”
華斌：“你為什麽要去找洪濤？”
肖俊威遲疑了一下才道：“因為據我所知，本月七日下午，是他把林曉飛從警衛團營房找出去的。”
華斌馬上追問：“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肖俊威也是實在沒辦法，隻好道：“是夏妍昨晚跟我說的。”
華斌：“可我問她，她卻說什麽都沒跟你說。”
肖俊威：“這件事她是不應該告訴我，但她的確是跟我說了。”
華斌：“那你去找洪濤做什麽？”
肖俊威：“我想了解真相。”
華斌：“他怎麽說？”
肖俊威：“他喝醉了，答非所問，語無倫次，所以我就離開了。”
華斌：“他真的醉了？”
肖俊威：“也許是裝的，不過也的確是一身酒氣。”
華斌：“可他半夜就跑了！”
肖俊威：“我聽說了。”
華斌：“俊威啊，如果我們倆個調換一下身份和角度，你會相信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嗎？”
肖俊威：“可事實就是如此，如果您不信，就把我抓起來好了。”
華斌：“你總逼我抓你，你以為我不會抓你嗎？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不想為難你，所以也希望你不要難為我。”
肖俊威：“可我不是共諜，我不能走！如果走了，那可就真成共諜了！”
華斌：“好了，你去吧。”
肖俊威：“去哪裏？”
華斌：“回你的警備司令部。”
肖俊威給華斌躹了一躬，“謝謝老師。”
華斌：“既然你不肯走，那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抓起來的，希望你不要後悔。”
肖俊威：“不會的，學生告辭了。”
肖俊威出來，見陸見平正在走廊裏等候，便走過去道：“讓你失望了，老師沒抓我。”
陸見平：“你說什麽胡話呢？我在這等你是想送你回去，不是看你結果，我知道老師是不會抓你的。”
肖俊威：“謝了，不用你送！”
陸見平：“俊威，我不管你是不是共諜，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我兄弟。”
肖俊威淡笑一下，“好吧，我很感動，不過我想一個人走一走。”
下午三點，剿總華斌辦公室。
夏妍扣門而入，來到華斌案前道：“老師，如您所猜測的那樣，許章和楊學文都不見了。”
華斌點點頭，卻話一轉：“昨晚你跟俊威都聊什麽了？”
夏妍：“也沒聊什麽，就是以前的事情，這些年裏我們各自的遭遇。”
華斌：“你有沒有跟他說洪濤的事情？”
夏妍：“沒有。”雖然夏妍這麽回答，但語氣已經弱了很多。
華斌又追問一句：“到底說沒說？！”
見華斌如此追問，夏妍知道東窗事發了，隻好點頭，“說了。”
華斌：“你還跟他說了什麽？”
夏妍：“我所知道的都跟他說了。”
華斌不禁凝起雙眉注視著夏妍，“為什麽？！”
夏妍低下頭，道：“對不起，老師。”
華斌：“我要知道原因。”
夏妍：“他救過我的命，他是真心待我好，在我心裏，他就象親哥哥一樣。”
華斌長籲一聲，“夏妍啊，如果不是你以前曾提供過那麽多重要情報，此刻我一定會懷疑你的身份，我實在沒想到你居然會在我身邊給肖俊威當臥底。”
夏妍：“對不起，老師，您處罰我吧，夏妍知錯了。”
華斌：“我不懷疑你對黨國的忠誠，但你如此徇私卻讓我無法容忍。”
夏妍：“夏妍再也不敢了。”
華斌看著夏妍沉思片刻，然後道：“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袁華跟肖俊威鬧翻了，留在那邊也沒多大意思了，所以從明天開始，你去跟她換一下，以後肖俊威就由你來監視，不得再徇私情！”
夏妍知道自己被‘流放’了，但也隻能接受，隻好道：“是！”
吉普車在何記飯莊斜對麵停下了，下車之後，蕭聲遠對方景瑜道：“你先進去找個包房，多點幾個菜，準備四人碗筷，我到前邊那家洪福百貨去逛一逛。”
走進洪福百貨，蕭聲遠直接來到賬房櫃前，因為他穿著一身軍裝，而且還是少將軍銜，賬房自然不敢怠慢：“不知長官有何貴幹？”
蕭聲遠：“我要見你們的佟青山佟老板。”
賬房：“請問長官貴姓，我好進去通稟。”
蕭聲遠：“剿總第二處處長蕭聲遠。”
賬房急忙拱手，“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是蕭處長大駕光臨，還請恕罪。”
蕭聲遠一擺手，“免了，帶我去見佟青山。”
賬房將蕭聲遠領上樓，一直送到客廳門前，然後對裏麵道：“佟老板，剿總第二處的蕭處長大駕光臨，已到門前。”
話音剛落，便從裏麵急急忙忙地接出來兩個人，一見蕭聲遠便拱手施禮，“不知蕭處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蕭聲遠一擺手，“咱們就別客套了，黃老板，你怎麽也在這裏？”
黃青雲忙回：“柳集那裏已經打的天翻地覆地動山搖，我哪還敢呆在家裏？所以趕緊到城裏來躲一躲，也沒別的去處，隻好到我二哥家裏來暫住幾日。”
兩個人把蕭聲遠接進客廳，上茶之後，佟青山道：“不知是哪陣風把蕭處長吹到我這了？”
蕭聲遠：“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佟青山忙道：“蕭處長需要什麽盡管開口，我馬上差人去辦。”
蕭聲遠：“東西我不要，我隻是來找你幫個忙。”
佟青山：“佟某願聽蕭處長差遣。”
蕭聲遠：“事情是這樣，華斌回徐州了，你們知道嗎？”
佟青山：“聽說了，好象是杜副總司令的副 Z參謀長。”
蕭聲遠：“你們對他了解多少？”
兩個人都搖頭。
蕭聲遠：“那我就簡單地給你們說一下，華斌是黃浦四期生，在軍校的時候就加入了GD，後來又加入了我們。”
佟青山：“您的意思是說，他可能是臥底？”
蕭聲遠搖頭，“不，他現在還沒有問題，隻是這個人的背景很深，他與GD最高層的幾個人都是老相識，所以杜副總司令現在對他有點擔心，畢竟現在時局對我們非常不利。”
黃青雲：“怕他意誌不堅，人心思變？”
蕭聲遠點頭，“對！所以杜副總司令想讓我找人去試探他一下。於是我就以GD潤公的口吻，找人摹仿潤公的筆體，給他寫了一封信，現在隻缺一個下書人。”
佟青山：“您的意思是，讓我去給他送那封信？”
蕭聲遠：“本來我是想讓你去的，但現在黃老板也在這，那就讓黃老板去扮演下書人好了，你配合他。”
佟黃二人相視一眼，點下頭，然後對蕭聲遠道：“我們願為蕭處長效勞。”
蕭聲遠起身，“那我就謝謝二位了，我在對麵的何記飯莊訂了一桌酒席，有我一個手下，還請了警備司令部督察處的杜家輝，具體細節我們酒桌上研究確定，兩位老板請吧。”
下午一點，警備司令部大門外。
肖俊威走出大門，一眼便看見了陸見平，走過來淡問：“找我什麽事？”
陸見平：“上車，我帶你去個地方。”
肖俊威用質疑的眼神看了陸見平一會兒，然後才上了陸見平的吉普車。
車子開到城南出城路口，肖俊威才問：“你要帶我去哪？”
陸見平：“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吉普車出城十裏，陸見平才把車子停下，扭頭對肖俊威道：“師兄，老師讓你離開徐州，你走吧。”
肖俊威：“什麽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明白。”
陸見平：“老師已經掌握了充分證據，認準你是共諜，做為老師，他不忍心傷害你，所以讓我送你出城。”
肖俊威哼笑一聲，“見平，咱倆誰是共諜，你心裏很清楚。”
陸見平：“俊威，你這話就讓我糊塗了，聽你那意思，難道我是共諜？”
肖俊威：“難道不是麽？”
陸見平：“俊威，這回我得讓你把話說清楚了，你說我是共諜，依據可在？”
肖俊威：“那你說我是共諜，又依據何在？”
陸見平：“你錯了，不是我說你是共諜，是老師認準你是共諜，而我甚至都有點兒不敢相信。”
肖俊威：“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廢話，送我回去見老師。”
陸見平：“我勸你最好先考慮一下後果，你回去見老師會讓他很為難的，你這是要逼老師把你抓起來。”
肖俊威：“少廢話，送我回去！”
陸見平無奈，隻好開車回到剿總司令部，來到第二處辦公小院，肖俊威直接去了華斌辦公室。
華斌質疑地看了肖俊威片刻，才道：“你怎麽沒走？”
肖俊威：“我不是共諜，為什麽要走？”
華斌：“你以為你這麽說我就會相信你嗎？”
肖俊威：“如果老師已經認準我是共諜，那您也不用為難，現在就把我抓起來好了。”
華斌輕歎一聲，“我把你抓起來很光彩嗎？”
肖俊威：“再怎麽說，您這也是大義滅親。”
華斌：“我不要大義滅親，我隻希望我的學生都能平安無事，每個人都隻有一次生命，所以我不想剝奪任何人的生命，尤其是我的學生。”
肖俊威：“老師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真不是共諜，這一切都是陸見平和袁華在陷害我，請老師明察。”
華斌：“你冤枉他們了，袁華是我派去監視你的，她的任務就是把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報給我，她沒有一絲一毫地添加，完全是具實匯報；而見平則更是替你隱瞞，如果不是我瞞著見平多派了一組人馬去監視洪濤，那我永遠都不會知道昨晚你去了他那裏。”
肖俊威：“我已經料到您一定會派人監視洪濤，所以才堂堂正正地走正門去找他，我就是想向您表明我心裏沒鬼。”
華斌：“是啊，如果你偷偷摸摸地去也被我發現了，那你現在可就連一點點狡辯的機會都沒有了。”
肖俊威：“如果老師非要這麽想，那學生也實在是沒什麽話好說，您把我抓起來就是了。”
華斌：“你為什麽要去找洪濤？”
肖俊威遲疑了一下才道：“因為據我所知，本月七日下午，是他把林曉飛從警衛團營房找出去的。”
華斌馬上追問：“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肖俊威也是實在沒辦法，隻好道：“是夏妍昨晚跟我說的。”
華斌：“可我問她，她卻說什麽都沒跟你說。”
肖俊威：“這件事她是不應該告訴我，但她的確是跟我說了。”
華斌：“那你去找洪濤做什麽？”
肖俊威：“我想了解真相。”
華斌：“他怎麽說？”
肖俊威：“他喝醉了，答非所問，語無倫次，所以我就離開了。”
華斌：“他真的醉了？”
肖俊威：“也許是裝的，不過也的確是一身酒氣。”
華斌：“可他半夜就跑了！”
肖俊威：“我聽說了。”
華斌：“俊威啊，如果我們倆個調換一下身份和角度，你會相信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嗎？”
肖俊威：“可事實就是如此，如果您不信，就把我抓起來好了。”
華斌：“你總逼我抓你，你以為我不會抓你嗎？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不想為難你，所以也希望你不要難為我。”
肖俊威：“可我不是共諜，我不能走！如果走了，那可就真成共諜了！”
華斌：“好了，你去吧。”
肖俊威：“去哪裏？”
華斌：“回你的警備司令部。”
肖俊威給華斌躹了一躬，“謝謝老師。”
華斌：“既然你不肯走，那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抓起來的，希望你不要後悔。”
肖俊威：“不會的，學生告辭了。”
肖俊威出來，見陸見平正在走廊裏等候，便走過去道：“讓你失望了，老師沒抓我。”
陸見平：“你說什麽胡話呢？我在這等你是想送你回去，不是看你結果，我知道老師是不會抓你的。”
肖俊威：“謝了，不用你送！”
陸見平：“俊威，我不管你是不是共諜，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我兄弟。”
肖俊威淡笑一下，“好吧，我很感動，不過我想一個人走一走。”
下午三點，剿總華斌辦公室。
夏妍扣門而入，來到華斌案前道：“老師，如您所猜測的那樣，許章和楊學文都不見了。”
華斌點點頭，卻話一轉：“昨晚你跟俊威都聊什麽了？”
夏妍：“也沒聊什麽，就是以前的事情，這些年裏我們各自的遭遇。”
華斌：“你有沒有跟他說洪濤的事情？”
夏妍：“沒有。”雖然夏妍這麽回答，但語氣已經弱了很多。
華斌又追問一句：“到底說沒說？！”
見華斌如此追問，夏妍知道東窗事發了，隻好點頭，“說了。”
華斌：“你還跟他說了什麽？”
夏妍：“我所知道的都跟他說了。”
華斌不禁凝起雙眉注視著夏妍，“為什麽？！”
夏妍低下頭，道：“對不起，老師。”
華斌：“我要知道原因。”
夏妍：“他救過我的命，他是真心待我好，在我心裏，他就象親哥哥一樣。”
華斌長籲一聲，“夏妍啊，如果不是你以前曾提供過那麽多重要情報，此刻我一定會懷疑你的身份，我實在沒想到你居然會在我身邊給肖俊威當臥底。”
夏妍：“對不起，老師，您處罰我吧，夏妍知錯了。”
華斌：“我不懷疑你對黨國的忠誠，但你如此徇私卻讓我無法容忍。”
夏妍：“夏妍再也不敢了。”
華斌看著夏妍沉思片刻，然後道：“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袁華跟肖俊威鬧翻了，留在那邊也沒多大意思了，所以從明天開始，你去跟她換一下，以後肖俊威就由你來監視，不得再徇私情！”
夏妍知道自己被‘流放’了，但也隻能接受，隻好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