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北征烏桓
許都皇宮之中，天子手上拿著曹操送來的公文不禁放聲大笑，尖細的聲音再次響起：“陛下，是不是曹操對陛下的問題回答得漏洞百出，陛下可以責罰曹操因此如此開心呀？”
天子收住笑聲，緩緩說道：“你猜錯了，曹操回答得滴水不漏，讓袁紹當了替罪羊。”
“那，陛下還笑得這麽開心是因為。。。。。。”
尖細的聲音顯得十分疑惑，天子將手中的公文扔到桌案上冷笑著說道：“朕一直在想，南陽許劭曾經評價曹操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曹操才能有目共睹，如果天下不亂，曹操的確是治世之才。但是這奸雄二字，朕卻一直有所懷疑。你認為曹操為什麽被稱為奸雄？”
“嗯，陛下，曹操用兵詭詐多變，奴才以為曹操就是因為他的用兵手法，因此被稱為奸雄！”
“錯了，兵法雲：奇正相輔。曹操用兵也不過依照這個道理，這個奸不是說曹操用兵多麽奇詭，而是在於曹操用人方麵。無論是士家大族還是寒門，親人亦或者是敵人，能為曹操所用者，曹操都不會拒絕。你看曹操的領兵將領，除了曹氏夏侯氏外，還有很多外姓將領，曹操不僅用還重用，再看張繡等人，曹操的兒子都死於張繡之手，曹操卻依然重用張繡，還把女兒嫁給張繡，這樣的人怎麽能不稱為奸雄。曹操給朕的奏表，不僅很好地回答了烏桓來曆，還細說了烏桓為禍邊疆的理由，這個理由曹操全部扔給袁紹，每一條都有理有據，任何人都無法反駁。”
“這想不到曹操居然能夠這麽了解袁紹。”
“蠢材，這哪是曹操寫的，這是陳琳寫的。”
“陳，陳琳？”
“你現在知道為什麽曹操叫奸雄了吧。陳琳之前那篇《為袁紹檄豫州文》，罵得曹操找不著北，沒想到曹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袁紹死了還成為替罪羊，而且同樣是出自陳琳之手。這才是曹操真正奸詐的地方，曹操不禁重用親信，也重用敵人，讓自己的敵人能夠死心塌地為他做事，這樣的人，才真正可怕。曹操這次的回答還算滴水不漏，不過朕還是能夠給曹操回上一句。”
。。。。。。
段萍跟荀彧來到曹操麵前，荀彧手中拿著從許都送來的公文，曹操看到荀彧手中的公文，一臉平靜地說道：“天子的回複？”
“是的，曹公，在下收到這份公文都沒有打開看，請曹公翻閱。”
段萍是去找荀彧的路上正巧碰到荀彧，荀彧認為段萍主意多，因此拉著段萍一起來見曹操。
曹操接過荀彧遞來的公文，深呼吸一口氣緩緩打開公文，曹操看了看內容，長舒一口氣，緩緩說道：“咱們這位天子，總算沒有深究下去了，不過字裏行間還是表露出希望孤盡快出兵討伐烏桓，還邊疆太平。”
曹操說著將公文遞給荀彧與段萍，段萍看著荀彧，荀彧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曹公說的沒錯，天子沒有深究，但是從公文內容來看，天子的意思是二渠一旦鑿通，需要發揮用處，這個用處恐怕就是想讓曹公出兵烏桓。”
曹操緩緩站起身說道：“當年連通雎水，用了幾個月的時間，這二渠連通，應該需要一年時間吧？”
“差不多。”
曹操聽到荀彧的回答，伸了個懶腰緩緩說道：“那就回天子一句，一年之後，孤親自率兵討伐烏桓，勢必要肅清烏桓勢力，還北方邊疆安寧。讓將士們好好休息，來年將有一場硬仗。”
段萍聽到曹操已經確定明年要討伐烏桓，段萍連忙說道：“誒，曹公，我請隨軍出征，為曹公出謀劃策。”
曹操跟荀彧兩人聽到段萍的話語一臉詫異地看著段萍，曹操似笑非笑地說道：“君泊今日怎麽主動請纓，平常可都是孤先開口的。”
段萍聽到曹操的話語，笑了笑說道：“這公達已經五十了，烏桓地處北方苦寒之地，就不要讓公達遭這份罪了，老郭身體不好，還是讓老郭在鄴城休養，這思前想後，好像也就隻剩我了，我當然主動請纓了。”
曹操聽到段萍的話語，緩緩捋了捋胡須說道：“君泊真是為他人考慮呀。說起來，華佗呢？”
荀彧雙手抱拳說道：“華佗已經去給奉孝看過病，華佗讓奉孝戒酒戒色，安心休養，然後給在下告假，說離家幾年，想回家看望糟糠。”
曹操聽到荀彧的話語，緩緩說道：“想家，叫當地官員把華佗的家給遷到鄴城就好了。這鄴城不管怎麽樣，都比他華佗的家鄉要物產豐盛吧。”
。。。。。。
這一年，無論是曹操還是段萍或者其他人，都度過了一個和諧美滿的春節，正月十六，各地官衙才正式辦公，這一天，曹操跟段萍正在商量討伐烏桓的事情，畢竟劉曄傳來消息，等冰雪消融，二渠就能鑿通。
這時一個瘦削的身影走進大廳，隻見來人披著一件毛皮大衣，大衣上厚厚的積雪。由於身材瘦削，似乎這身體都要被那件積雪的大衣給壓垮了一樣。
曹操跟段萍看到來人都一臉詫異，段萍連忙走過去大聲說道：“哎呀，老郭，這大冬天你不在家裏待著烤火，你跑出來幹嘛，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嗎？”
段萍說著過去扶住郭嘉，郭嘉將大衣取下，臉色蠟黃地看著段萍以及曹操，郭嘉笑著說道：“得華大夫治療，奉孝身體已經恢複如初，奉孝聽聞主公今年要討伐烏桓，奉孝不才，願請命隨軍出征，為主公出謀劃策。”
段萍聽到郭嘉的話語連忙說道：“哎呀，老郭，你可真會開玩笑，你臉色蠟黃還敢說你身體恢複如初，不用了，曹公有我呢，你難道覺得我不能幫助曹公出謀劃策嗎？”
“奉孝不敢。君泊才智過人，有君泊在，討伐烏桓，主公必定無往而不利，奉孝隻是從來沒有見過遼東景色，因此特別想去看看。”
“哎呀，不就是一片荒蕪，有啥好看的，你就留在鄴城好了。。。。。。”
段萍正說著，郭嘉突然一把抓住段萍，段萍看到郭嘉那如同樹枝的手，一臉詫異地看著郭嘉，郭嘉眼中充滿了一團火，段萍看到郭嘉的眼睛一下愣住，郭嘉眼神中充滿了渴望，這個眼神段萍可以說十分熟悉，當年戲謷在濮陽也給了段萍這樣充滿生命之火的眼神。
段萍一下停止說話，郭嘉看到段萍沒有反駁，連忙說道：“主公，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在下請命隨軍出征。”
“既然奉孝這麽說了，行吧，不過奉孝，你要是身體吃不消，孤不會讓你繼續前進下去的。”
郭嘉連忙笑著說道：“主公放心，奉孝如果身體吃不消，一定會說的。”
段萍這時反應過來連忙說道：“等等，怎麽就答應了，曹公我。。。。。。”
曹操揮了揮手示意段萍不要再說，郭嘉一手撐著椅子搖搖晃晃地勉強站起來，郭嘉雙手抱拳向曹操行禮，什麽話也不沒說拿起大衣緩緩走了出去。
段萍連忙來到曹操麵前一臉激動地說道：“曹公，老郭那身體很明顯不行，曹公你為什麽。。。。。。”
曹操擺了擺手緩緩站起身，看著段萍說道：“君泊，《漢書·遊俠傳·陳遵》中有一段話，‘觀瓶之居，居井之眉。處高臨深，動而近危。酒醪不入口，臧水滿懷。不得左右，牽於纆徽。一旦叀礙，為瓽所轠。身提黃泉，骨肉為泥。’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
段萍聽到曹操說了一大堆古文，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地說道：“誒，沒聽過啥意思？”
曹操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意思就是汲水的瓦罐終將破碎於井上。所用之物都會最終敗亡在使用的地方，奉孝究竟是身體康複還是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奉孝能夠堅持多久孤不想知道，孤隻知道奉孝不甘心留在鄴城，就隨他吧，要是不讓奉孝隨軍征伐，萬一成為奉孝的遺憾呢，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就是將軍難免陣上亡一個道理，要死得其所。”
段萍一臉失望地說道。
曹操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奉孝的身體，孤也擔心，但是孤更擔心，如果不帶上奉孝，奉孝情緒激動，身體直接變得糟糕。讓奉孝跟著，孤還可以讓醫官隨時照顧奉孝，這樣恐怕還好點。”
段萍聽到曹操的話語，又想到剛剛郭嘉的眼神，段萍歎了口氣說道：“唉，華佗要是在就好了。”
曹操聽到段萍的話語，點了點頭說道：“嗯，君泊你倒是提醒孤了，孤命人去找華佗，讓華佗隨軍出征，有華佗在，就不用擔心奉孝的身體會吃不消。”
段萍一拍手點了點頭說道：“曹公你真是太聰明了，有華佗在，別說老郭那樣的身體，就算是重傷半死不活應該也會沒事。”
。。。。。。
時間很快過去，建安十二年（公元207）三月，劉曄命人向鄴城傳回消息，二渠開鑿完畢，曹操派出去的人傳回消息，華佗夫人生病，華佗要留在家中照顧夫人。曹操本來打算等待一段時間，可沒想到，天子從許都送來信件，催促曹操盡快出兵討伐烏桓，避免時間一長，烏桓會有所防備。
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四月，曹操為鞏固北方的統治和消滅袁氏殘餘勢力，決定遠征烏桓。
天子收住笑聲，緩緩說道：“你猜錯了，曹操回答得滴水不漏，讓袁紹當了替罪羊。”
“那，陛下還笑得這麽開心是因為。。。。。。”
尖細的聲音顯得十分疑惑，天子將手中的公文扔到桌案上冷笑著說道：“朕一直在想，南陽許劭曾經評價曹操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曹操才能有目共睹，如果天下不亂，曹操的確是治世之才。但是這奸雄二字，朕卻一直有所懷疑。你認為曹操為什麽被稱為奸雄？”
“嗯，陛下，曹操用兵詭詐多變，奴才以為曹操就是因為他的用兵手法，因此被稱為奸雄！”
“錯了，兵法雲：奇正相輔。曹操用兵也不過依照這個道理，這個奸不是說曹操用兵多麽奇詭，而是在於曹操用人方麵。無論是士家大族還是寒門，親人亦或者是敵人，能為曹操所用者，曹操都不會拒絕。你看曹操的領兵將領，除了曹氏夏侯氏外，還有很多外姓將領，曹操不僅用還重用，再看張繡等人，曹操的兒子都死於張繡之手，曹操卻依然重用張繡，還把女兒嫁給張繡，這樣的人怎麽能不稱為奸雄。曹操給朕的奏表，不僅很好地回答了烏桓來曆，還細說了烏桓為禍邊疆的理由，這個理由曹操全部扔給袁紹，每一條都有理有據，任何人都無法反駁。”
“這想不到曹操居然能夠這麽了解袁紹。”
“蠢材，這哪是曹操寫的，這是陳琳寫的。”
“陳，陳琳？”
“你現在知道為什麽曹操叫奸雄了吧。陳琳之前那篇《為袁紹檄豫州文》，罵得曹操找不著北，沒想到曹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袁紹死了還成為替罪羊，而且同樣是出自陳琳之手。這才是曹操真正奸詐的地方，曹操不禁重用親信，也重用敵人，讓自己的敵人能夠死心塌地為他做事，這樣的人，才真正可怕。曹操這次的回答還算滴水不漏，不過朕還是能夠給曹操回上一句。”
。。。。。。
段萍跟荀彧來到曹操麵前，荀彧手中拿著從許都送來的公文，曹操看到荀彧手中的公文，一臉平靜地說道：“天子的回複？”
“是的，曹公，在下收到這份公文都沒有打開看，請曹公翻閱。”
段萍是去找荀彧的路上正巧碰到荀彧，荀彧認為段萍主意多，因此拉著段萍一起來見曹操。
曹操接過荀彧遞來的公文，深呼吸一口氣緩緩打開公文，曹操看了看內容，長舒一口氣，緩緩說道：“咱們這位天子，總算沒有深究下去了，不過字裏行間還是表露出希望孤盡快出兵討伐烏桓，還邊疆太平。”
曹操說著將公文遞給荀彧與段萍，段萍看著荀彧，荀彧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曹公說的沒錯，天子沒有深究，但是從公文內容來看，天子的意思是二渠一旦鑿通，需要發揮用處，這個用處恐怕就是想讓曹公出兵烏桓。”
曹操緩緩站起身說道：“當年連通雎水，用了幾個月的時間，這二渠連通，應該需要一年時間吧？”
“差不多。”
曹操聽到荀彧的回答，伸了個懶腰緩緩說道：“那就回天子一句，一年之後，孤親自率兵討伐烏桓，勢必要肅清烏桓勢力，還北方邊疆安寧。讓將士們好好休息，來年將有一場硬仗。”
段萍聽到曹操已經確定明年要討伐烏桓，段萍連忙說道：“誒，曹公，我請隨軍出征，為曹公出謀劃策。”
曹操跟荀彧兩人聽到段萍的話語一臉詫異地看著段萍，曹操似笑非笑地說道：“君泊今日怎麽主動請纓，平常可都是孤先開口的。”
段萍聽到曹操的話語，笑了笑說道：“這公達已經五十了，烏桓地處北方苦寒之地，就不要讓公達遭這份罪了，老郭身體不好，還是讓老郭在鄴城休養，這思前想後，好像也就隻剩我了，我當然主動請纓了。”
曹操聽到段萍的話語，緩緩捋了捋胡須說道：“君泊真是為他人考慮呀。說起來，華佗呢？”
荀彧雙手抱拳說道：“華佗已經去給奉孝看過病，華佗讓奉孝戒酒戒色，安心休養，然後給在下告假，說離家幾年，想回家看望糟糠。”
曹操聽到荀彧的話語，緩緩說道：“想家，叫當地官員把華佗的家給遷到鄴城就好了。這鄴城不管怎麽樣，都比他華佗的家鄉要物產豐盛吧。”
。。。。。。
這一年，無論是曹操還是段萍或者其他人，都度過了一個和諧美滿的春節，正月十六，各地官衙才正式辦公，這一天，曹操跟段萍正在商量討伐烏桓的事情，畢竟劉曄傳來消息，等冰雪消融，二渠就能鑿通。
這時一個瘦削的身影走進大廳，隻見來人披著一件毛皮大衣，大衣上厚厚的積雪。由於身材瘦削，似乎這身體都要被那件積雪的大衣給壓垮了一樣。
曹操跟段萍看到來人都一臉詫異，段萍連忙走過去大聲說道：“哎呀，老郭，這大冬天你不在家裏待著烤火，你跑出來幹嘛，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嗎？”
段萍說著過去扶住郭嘉，郭嘉將大衣取下，臉色蠟黃地看著段萍以及曹操，郭嘉笑著說道：“得華大夫治療，奉孝身體已經恢複如初，奉孝聽聞主公今年要討伐烏桓，奉孝不才，願請命隨軍出征，為主公出謀劃策。”
段萍聽到郭嘉的話語連忙說道：“哎呀，老郭，你可真會開玩笑，你臉色蠟黃還敢說你身體恢複如初，不用了，曹公有我呢，你難道覺得我不能幫助曹公出謀劃策嗎？”
“奉孝不敢。君泊才智過人，有君泊在，討伐烏桓，主公必定無往而不利，奉孝隻是從來沒有見過遼東景色，因此特別想去看看。”
“哎呀，不就是一片荒蕪，有啥好看的，你就留在鄴城好了。。。。。。”
段萍正說著，郭嘉突然一把抓住段萍，段萍看到郭嘉那如同樹枝的手，一臉詫異地看著郭嘉，郭嘉眼中充滿了一團火，段萍看到郭嘉的眼睛一下愣住，郭嘉眼神中充滿了渴望，這個眼神段萍可以說十分熟悉，當年戲謷在濮陽也給了段萍這樣充滿生命之火的眼神。
段萍一下停止說話，郭嘉看到段萍沒有反駁，連忙說道：“主公，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在下請命隨軍出征。”
“既然奉孝這麽說了，行吧，不過奉孝，你要是身體吃不消，孤不會讓你繼續前進下去的。”
郭嘉連忙笑著說道：“主公放心，奉孝如果身體吃不消，一定會說的。”
段萍這時反應過來連忙說道：“等等，怎麽就答應了，曹公我。。。。。。”
曹操揮了揮手示意段萍不要再說，郭嘉一手撐著椅子搖搖晃晃地勉強站起來，郭嘉雙手抱拳向曹操行禮，什麽話也不沒說拿起大衣緩緩走了出去。
段萍連忙來到曹操麵前一臉激動地說道：“曹公，老郭那身體很明顯不行，曹公你為什麽。。。。。。”
曹操擺了擺手緩緩站起身，看著段萍說道：“君泊，《漢書·遊俠傳·陳遵》中有一段話，‘觀瓶之居，居井之眉。處高臨深，動而近危。酒醪不入口，臧水滿懷。不得左右，牽於纆徽。一旦叀礙，為瓽所轠。身提黃泉，骨肉為泥。’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
段萍聽到曹操說了一大堆古文，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地說道：“誒，沒聽過啥意思？”
曹操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意思就是汲水的瓦罐終將破碎於井上。所用之物都會最終敗亡在使用的地方，奉孝究竟是身體康複還是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奉孝能夠堅持多久孤不想知道，孤隻知道奉孝不甘心留在鄴城，就隨他吧，要是不讓奉孝隨軍征伐，萬一成為奉孝的遺憾呢，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就是將軍難免陣上亡一個道理，要死得其所。”
段萍一臉失望地說道。
曹操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奉孝的身體，孤也擔心，但是孤更擔心，如果不帶上奉孝，奉孝情緒激動，身體直接變得糟糕。讓奉孝跟著，孤還可以讓醫官隨時照顧奉孝，這樣恐怕還好點。”
段萍聽到曹操的話語，又想到剛剛郭嘉的眼神，段萍歎了口氣說道：“唉，華佗要是在就好了。”
曹操聽到段萍的話語，點了點頭說道：“嗯，君泊你倒是提醒孤了，孤命人去找華佗，讓華佗隨軍出征，有華佗在，就不用擔心奉孝的身體會吃不消。”
段萍一拍手點了點頭說道：“曹公你真是太聰明了，有華佗在，別說老郭那樣的身體，就算是重傷半死不活應該也會沒事。”
。。。。。。
時間很快過去，建安十二年（公元207）三月，劉曄命人向鄴城傳回消息，二渠開鑿完畢，曹操派出去的人傳回消息，華佗夫人生病，華佗要留在家中照顧夫人。曹操本來打算等待一段時間，可沒想到，天子從許都送來信件，催促曹操盡快出兵討伐烏桓，避免時間一長，烏桓會有所防備。
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四月，曹操為鞏固北方的統治和消滅袁氏殘餘勢力，決定遠征烏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