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逢紀之死
  袁譚聽到逢紀的問題,一臉不屑地說道:“逢元圖,你可真是會裝瘋賣傻,你自己幹什麽你自己心知肚明,還問我想幹什麽?你寫信給袁尚,看似是在讓袁尚發兵救援我,其實你是想讓袁尚趁機消滅我是吧,我還真以為你逢紀懂得唇亡齒寒的道理,哼,看來我還是太天真了。”

   逢紀聽到袁譚的話語,連忙說道:“等等,等等,袁將軍,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吧。”

   “誤會,袁尚的兵馬今夜攻打我軍營寨,我軍死傷無數,誤會,難道袁尚的手下都是酒囊飯袋,袁跟曹都分不清嗎?”

   逢紀聽到袁譚的話語,連忙擺手說道:“袁將軍,這其中必定有誤會。曹操善用詭計,這一定是曹操打著三公子的旗號進攻將軍你的營寨。將軍,可千萬不要中了曹操的奸計啊!”

   袁譚聽到逢紀的回答,叫來蔣義渠,逢紀看到蔣義渠灰頭土臉的樣子,逢紀一臉疑惑,但是蔣義渠卻一臉怒火地等著逢紀,蔣義渠一臉殺氣地說道:“逢紀,你可認識蔣某?”

   逢紀看到蔣義渠,連忙擠出笑臉說道:“蔣,蔣將軍,將軍看來是剛剛經曆一場苦戰,將軍沒事就好,在下在此,慶,慶賀將軍。”

   逢紀站起來連忙拿起酒杯遞給蔣義渠,蔣義渠一巴掌將逢紀的酒杯給拍在地上,蔣義渠一臉憤怒地說道:“逢紀,你少在這裏惺惺作態,我已經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袁將軍,你如果能夠活著見到明日初升的太陽,我就把我的人頭給你。”

   逢紀看到蔣義渠雙眼充滿血絲,一臉慌張地看著袁譚,連忙來到袁譚的腳邊跪下,指著蔣義渠大聲說道:“袁將軍,你可千萬不要聽信蔣義渠的話語,在下,在下之前跟蔣義渠有矛盾,這蔣義渠得得罪了三公子,被奪了兵權,他記恨在下,他的話不能信,不能信啊袁將軍。大公子,你可千萬不要相信蔣義渠這個小人呀。”

   袁譚聽到逢紀的話語,低下頭麵無表情地說道:“蔣義渠是小人?當年官渡一戰,我軍慘敗,若非義渠,我父親的人頭早就擺在曹操麵前了,你說義渠是小人?此等話從你逢紀口中說出來,我都感到惡心。你跟審配兩人奉我三弟為河北之主,如此行徑,你也配說別人是小人!”

   袁譚一腳把逢紀給踹翻在地,逢紀見說不通,氣急敗壞地指著袁譚說道:“袁譚,你你究竟想幹什麽?你可別忘了,我可是三公子派到黎陽協助你的,你難道想殺了我不成?我看你怎麽向三公子交代呀,你難道真的打算不管曹操這個強敵在側,跟自己的兄弟為了這個河北之主的稱號,而內訌嗎?”

   蔣義渠聽到逢紀的話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抓住逢紀的衣領,瞪著眼睛憤怒地說道:“逢紀,你還有臉說這等話。我軍聽說袁尚派兵馳援黎陽,迎接袁尚兵馬,可誰曾想袁尚兵馬發動襲擊,我麾下死戰我才能逃出來,這到底是誰不管強敵在側,兄弟砌牆呀?”

   蔣義渠一把把逢紀推到柱子上,逢紀聽到蔣義渠的話語,表情木訥擺手說道:“這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三公子以大局為重,絕對不會幹這種事的,曹操,一定是曹操。要知道曹操可是有張郃等人,他們也是河北口音,你們不要上當呀。”

   蔣義渠一臉憤怒地說道:“死到臨頭還敢胡言亂語,張郃我不認識嗎。領軍將領都說河北話,但是一個我都不認識,肯定是袁尚手下,而且那將領手中還有袁尚的親筆書信,我這才掉以輕心。逢紀,你這小人,留你在這個世上,我對不起我死去的部下。”

   逢紀聽到蔣義渠的話語一時之間大腦空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蔣義渠看到逢紀已經詞窮,認為逢紀正是做賊心虛的表現,蔣義渠一把就要抽出佩劍斬殺逢紀。

   這時,袁譚伸手攔下蔣義渠的行動,逢紀看到袁譚出手,連忙用哭喪的語氣說道:“大公子,大公子救命呀大公子,小的對蔣義渠剛剛說的事,真的一概不知呀。大公子你可要明察呀!”

   袁譚聽到逢紀的話語,“哼”了一聲,袁譚用劍柄抵在逢紀胸口,語氣冰冷地說道:“現在知道叫救命了,你這趨炎附勢的狗奴才,殺你是髒了我的劍。”

   “對對對,還望大公子手下留情,小的這條命不值錢,大公子不要髒了您的佩劍,小的一定報答大公子不殺之恩。”

   袁譚聽到逢紀的話語,將劍收了回來,笑著說道:“那現在,顯思還真有一件事要勞煩元圖。”

   “不敢不敢,大公子請吩咐,在下哦不,小的一定盡力去辦,不負大公子所托。”

   逢紀聽到袁譚的話語,以為袁譚會饒他一命,此時盡顯謙卑姿態。

   袁譚冷笑一下,緩緩說道:“這件事元圖你一定能辦得讓我滿意。家父去世,顯思恐家父在陰間沒有人陪說話。元圖是家父心腹,有元圖去陪家父,家父一定特別高興。哦,對了,沮授荀諶也是元圖的老相識,元圖下去之後,一定不會感到孤單。”

   逢紀聽到袁譚的話語,嚇得臉色慘白,半天沒有說出話,袁譚此時眼神凶狠地盯著逢紀,大聲說道:“來人呀,把逢紀帶下去,明日烹殺示眾。”

   兩個士兵聽到袁譚的命令,立刻來到逢紀身邊將逢紀架起來,逢紀渾身無力,大喊著說道:“袁譚,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呀!我是三公子的使臣,你殺了我你怎麽跟三公子交代呀。”

   袁譚獰笑著看著逢紀,走到逢紀麵前伸手摸了摸逢紀的頭,笑著說道:“殺了你,我就把你的人頭獻給曹操,換取榮華富貴。袁尚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還不送逢大人上路。”

   逢紀大喊著被士兵給拖出了房間,郭圖此時來到袁譚麵前,一臉焦慮地說道:“袁將軍,還請冷靜,可以先把逢紀下獄,等查明真相再做處置也不遲呀!”

   袁譚聽到郭圖的話語,一臉詫異地說道:“公則,你在說什麽呢,難道義渠會說謊嗎?你認為義渠會為了個人的仇恨在這個時候陷害逢紀嗎?”

   郭圖聽到袁譚的話語,還準備勸說袁譚,袁譚一揮手表情冷峻地看著郭圖說道:“公則不必多言,逢紀,我殺定了。來人呀,送郭大人回府休息,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讓郭大人離開府邸。”

   郭圖聽到袁譚的話語,大喊著說道:“將軍,還請冷靜,此事確有蹊蹺的地方呀將軍,將軍。。。。。。”

   曹營方麵,中軍營帳傳出笑聲。

   “儁乂,這次進攻袁譚軍營,你盡殲其軍但是唯獨放走了袁譚麾下將領,這將領回到黎陽,孤想,逢元圖的命也將不久於人世了。儁乂你這次做得對,做得好啊,哈哈哈。。。。。。”

   曹操說著再次撫須大笑起來。

   張郃雙手抱拳緩緩說道:“末將得曹公信任,委以重任,末將隻想如何完成任務,末將想過,放生蔣義渠這個將領,比其他人更有說服力。”

   曹操聽到張郃的話語,緩緩捋了捋胡須,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嗯,這蔣義渠對於袁譚來說是特殊的人,孤聽說當年官渡一戰,這袁紹袁譚若不是得到蔣義渠兵馬保護,早就成為孤的刀下亡魂了。儁乂,你這次做得很好。讓蔣義渠告訴袁譚,袁尚趁機派兵進攻,袁譚必定深信不疑。”

   郭嘉微微笑了笑說道:“主公,還有呢,蔣義渠之前被審配逢紀奪了兵權,蔣義渠對於逢紀也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這蔣義渠一定鼓動袁譚誅殺逢紀,就算郭圖在旁邊冷靜勸告,但是袁譚跟蔣義渠兩人必定聽不進去。袁譚不僅跟袁尚矛盾加深,還讓郭圖無用武之地。主公,河北平定指日可待。”

   曹操微微笑了笑,這時張郃緩緩說道:“曹公,這次功勞首功不應該是末將,而應該是段萍段大人。”

   眾人聽到張郃的話語,都看向段萍,段萍心想:“這張郃是真的謙虛還是不想當出頭鳥呀,這可是兩個不同的意思呀。”

   曹操一臉平靜地看著張郃,緩緩問道:“儁乂,何出此言呀?”

   張郃緩緩說道:“末將久在河北,河北諸將都認識末將,如果沒有段大人的巧手,末將也不可能帶兵出征,讓蔣義渠中計。”

   曹操緩緩捋了捋胡須,看著段萍緩緩說道:“君泊,若沒有你,孤的很多計謀都無法成功,這個頭功看來非你莫屬了。”

   段萍也不知道這個功勞到手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見張郃這麽謙虛,段萍心想:“謙虛總沒有錯吧!”

   段萍連忙說道:“不不不,曹公呀,這個功勞如果要算的話,那還是張繡張將軍功勞最大,若非張將軍抓到從黎陽去鄴城送信的人,那麽我們的一切計策都是徒勞。”

   眾人都推別人為首功,推著推著推到曹操身上,曹操愣了愣,大笑著說道:“各位都太過謙虛了,你們的功勞孤給你們記下,現在我們還是要集中力量應付袁譚等人。”

   逢紀被烹殺後,人頭呈現在袁譚麵前,袁譚這時也讓郭圖離開府邸,郭圖看到逢紀的人頭,不禁麵無血色,倒退幾步,袁譚卻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就在袁譚感覺心中出了一口惡氣,這時有士兵跑到袁譚麵前稟告,袁尚親率兵馬正在趕赴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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