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嚶嚶,他不敢了
  柏靜思之前就知道葉淡煙不是個好相與的,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她會那麽不好相與,這話竟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最重要的是,她此時說這些話基本上算是承認了昨夜的事情是她做的,他好想發飆啊!

  隻是他也知道,他發飆也沒有用,畢竟這事是他自己先想著去算計葉淡煙的,想想報一報去年惡整他的仇。

  現在好了,仇沒報,自己反倒快被葉淡煙給整死了!

  他還知道,葉淡煙膽子這麽大,敢做這些事情,肯定是得到容閑舟授意的。

  容閑舟之所以會授意這樣的事情,那就表示他對葉淡煙很滿意,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再娶其他的女子。

  換句話說,容閑舟和葉淡煙夫妻之間的關係好著了,他這麽橫插一手,簡直就是裏外不是人,把自己給坑慘了!

  柏靜思這麽一想,這會也說不出話來,他咬了咬牙,準備灰溜溜地先回王府,昨夜折騰的太狠,他這會又虛又軟!

  葉淡煙卻將他喊住道:“王爺,我還有幾句體已話想跟你說。”

  柏靜思這會一點都不想跟她說話,但是這會卻不聽還不行,便道:“世子妃有話請直說。”

  葉淡煙笑彎了一雙眼,眸底含著幾分暖暖的笑意:“我想說的是,王爺的性取向如何我不太關心,但是這陳王府裏也不僅僅隻有王爺一個人能陳王。”

  她這句話直接就把柏靜思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葉淡煙卻已經不再跟他說話,帶著容玉雪施施然離開了,他還沒膽子敢攔。

  今天葉淡煙表現的相當強勢,也是在教柏靜思做人,讓他清晰的認識到自己的位置和價值,他聽話的話,可能活的時間就會長,不聽話,晉州隨時能找人將他取而代之。

  柏靜思之前覺得他自己挺厲害的,覺得他和晉州之間的合作,他就算不占著絕對的主導權,但是卻也不是被動的那個。

  可是經過昨夜的事情之後,他心裏就清楚了,在這一場合作裏,他不過是容閑舟推出來的一個人罷了,就算是沒有他,容閑舟也一樣能把陳州經營好。

  他的心裏有了這個認知之後,心裏就有些不太舒服,但是他自己本身卻並沒有好的解決之法。

  他還知道,如果昨夜葉淡煙不是戲弄他,而是要他的命,那真的是能輕易取走的,王府裏的那些侍衛,到如今都沒有人來找他,更沒有人發現這件事情。

  若說前幾個月柏靜思的內心有幾分膨脹,到了此時他也就徹底消停了下來,他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和容閑舟的差距。

  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個有本事的,想要跟容閑舟和和葉淡煙玩,是真的能輕易把自己給玩死了!

  柏靜思的心頓時就又靜了下來,再加上他的身體實在是難受,這會隻能無精打彩的回了王府。

  葉淡煙和容玉雪並沒有走遠,容玉雪問葉淡煙:“今天我們雖然很好玩,但會不會做得太過?”

  葉淡煙搖頭道:“柏靜思就是個軟蛋,欺軟怕硬也沒有太多的自知之明,這樣的一個人,如果是不輕不重的收拾他,他不但會不服,可能還會生出其他的心思來。”

  “但是他如果遇到了比他厲害得多的人,他就會下意識的害怕,然後乖乖聽從我們的安排,再不敢生出一分其他的心思來。”

  這是葉淡煙和柏靜思相處得久了之後得出來的結論,這貨真的是個大慫貨,正是因為慫,所以才要下重手,要不然還不知道他以後還會弄出什麽事來。

  容玉雪滿臉感歎地道:“我莫名覺得他有些可憐。”

  葉淡煙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又補了一句:“不過他都是自找的!”

  葉淡煙的嘴角微微一勾,對於這事並不多言,反正這一次柏靜思是撞在她手裏的,她不需要客氣。

  柏靜思回到房間後,聽到裏麵有人聲,他拉開中間的好道簾子,便看見他的幾位內侍都在那裏,人倒是沒事,隻是被綁手腳,嘴上也塞著破布。

  柏靜思為他們解開繩索問他們為什麽會這樣時,他們幾個居然一問三不知。

  隻是其中一個內侍卻道:“王爺身份何等尊貴,這事必定是世子或者世子妃做的!王爺可不能放過他們!”

  柏靜思聽到這話卻想起了一件事,之前似乎挑挑他和晉州關係挑拔的最凶的就是他,也是他慫恿送美人給容閑舟的。

  柏靜思不是一個愛動腦筋的人,但是這會也聽出了非比尋常,他還沒有多說什麽,容硯便來了:“王爺,請隨我來一趟。”

  柏靜思跟著容硯往裏走,裏麵便是那位內侍的房間,他進去一看,裏麵的桌上有一封未寫完的信,信裏的內容他掃了一眼後整個人差點沒暴走。

  容硯輕聲道:“那位內侍的字跡想來王爺很是熟悉,這是今日一早大夥發現王爺不在房間裏,四處尋找王爺的時候發現的。”

  柏靜思知當然是認得那位內侍的字,王府裏認得字的內侍並不算多,這位內侍因為識事,才得到柏靜思的賞識,結果這貨是朝庭那邊派來的奸細!

  柏靜思咬著牙道:“本王實在是沒有想到,他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容硯知道柏靜思的內侍從某種程度來講算是他的侍妾,隻是這事容硯也不會說破,隻道:“世子和世子妃是相信王爺和晉州合作的誠意,但是這位內侍不但挑拔王爺和世子的關係,隻怕對王爺也不安好心。”

  柏靜思深吸一口氣,將那內侍的房間又翻了翻,裏麵翻出好幾封信來,信裏詳細地說了一些陳州的事情以及應對的方式。

  就算柏靜思之前還有些懷疑明麵上的這封信可能是假的,此時也已經深信不疑。

  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受的罪從某種程度來講都是那個內侍挑拔的,最可怕的是,昨夜裏他自己還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他居然睡了豬,還是那麽醜的一頭大花豬,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