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完了,這次完了
  柏靜思再看了一眼自己和母豬靠在一起的樣子,他的雙手抱著母豬,他不著寸縷。

  柏靜思嚇得尖叫起來,母豬也跟著尖叫,兩記聲音混在一起,那真不是一般的大。

  這麽大的動靜自然會驚動附近的人。

  柏靜思昨夜折騰的太狠,這會手軟腳也軟,他甚至弄不明白他自己好好的王府的大床上睡覺,怎麽就到了豬圈,重點是,他的身上就穿了一件破舊的袍子,這袍子四下漏風,一跑屁股都能露出來。

  柏靜思就算是再渾他也是一州的王爺,這事要是被人看見的話,他也沒臉做人了!

  他這會顧不得腿軟腳軟了,連滾帶爬的跳出豬圈,奮力往外跑。

  他聽得身後有婦人在罵:“哪個殺千刀,娶不起媳婦也不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連我家的小花都不放過!”

  “我家小花才懷第一胎啊,是第一次啊!”

  柏靜思聽到那記聲音想死的心都有,這都是什麽鬼!

  他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嚇得要死,拚了命的往前跑,這會的他,又哪裏還有一分王爺該有的樣子。

  葉淡煙看著他逃跑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敢跟她搶男人,她就讓他這一輩子對那種事都斷了念想,惡心他一輩子。

  在距葉淡煙不遠處,站著一心想要收集證據,想到皇帝麵前告她的權公公。

  這會權公公伸手捂著他的下麵,他雖然已經不能算得上個男人了,但是隻要想想剛剛發生在深入柏靜思身上的事情,他心裏就一陣後怕!

  別人都說最毒婦人心,就葉淡煙這種,真的是太嚇人了!

  正在此時,葉淡煙扭頭朝他看了過來,他嚇了一個機靈,直接掉頭就跑,他可不敢再招惹她!

  這女子一旦動起手來,真的是太可怕了,快要把他給嚇死了!

  隻是他跑遠之後才想起一件事情,他跑什麽啊?

  他這樣一跑,看在葉淡煙的眼裏那就是他的心虛,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麽整他!

  隻是他跑都已經跑了,也不可能再回去,這樣回去,更表明他心虛。

  他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心裏苦逼的不行。

  原本以為簡單的差事,在遇到葉淡煙之後簡直就成了地獄模式,這個葉淡煙實在是太壞了,太沒有下限了。

  不管怎麽說,柏靜思都是一個王爺,她竟對堂堂一介蕃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簡直是膽大包天!

  葉淡煙要是知道權公公的想法估計會笑,她連蕃王都殺過,現在隻是給柏靜思一點教訓,那已經是很給柏靜思路麵子了!

  容玉雪在葉淡煙的身邊笑得肚子痛:“那柏靜思真的好蠢啊!他不會真的以為昨天晚上他是跟那條母豬睡的吧?”

  葉淡煙則極為平淡地道:“由得他自己想吧!”

  容玉雪又道:“他敢給我兄長送女人,就該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他就是活該!”

  葉淡煙的語氣淡漠:“這隻是給他一點小教訓,省得他以後還要作妖。”

  容玉雪又問道:“嫂子,你為什麽讓我故意把那老太監給引過來?”

  葉淡煙回答:“他天天想著回京城要弄我,我現在又不能殺他,有這種一箭雙雕的機會,當然不能輕易放過,嚇嚇他我心裏也覺得很高興。”

  容玉雪頓時就笑了起來,立即誇她:“嫂子英明!”

  葉淡煙笑道:“走吧,回王府吧,那裏還有好戲看!”

  如她所料,她們回到王府的時候,柏靜思正準備從一旁的偏門進去,卻被守門的侍衛給攔了下來,不讓他進去。

  而他覺得今天的樣子實在是丟臉,這會散了發,穿了件四下漏風的袍子,回來的路上不知道從哪裏又以找了一件破褲子穿在身上,這會他說他是陳王,也沒有人敢信。

  葉淡煙適時地過來道:“他就是陳王,你放他進去吧!”

  守門的侍衛聽到葉淡煙的話,立即就起身放他進去。

  柏靜思卻站在那裏看向葉淡煙,她朝他微微一笑。

  柏靜思雖然不是什麽聰明人,卻也不是什麽傻子,此時葉淡煙一出現,他就知道昨夜的事八成是葉淡煙讓人做的。

  可恨他昨天居然還認為那件事情已經揭了過去,葉淡煙要維護世子妃的形象,不可能把事情做得太過難過,他甚至還想著今天再給容閑舟送幾個美人過去。

  可是現在他才知道,他真的是太天真了,就葉淡煙這性子,怎麽可能就此罷休?

  葉淡煙對上他的目光,眼裏透著幾分笑意:“王爺昨夜這是做什麽去呢?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

  柏靜思磨了磨牙,這會他的腿都是軟的。

  葉淡煙又道:“方才聽到城中一位養豬的大媽說,昨夜有人對她家的母豬圖謀不軌,那人王爺可曾見到?”

  柏靜思伸手指著她道:“你……”

  葉淡煙的眉毛微挑,眼裏還有三分笑意,他的話卻一句都罵不出來,便又道:“本王不知!”

  葉淡煙的眼裏有了幾分笑意,她不緊不慢地道:“王爺沒有看到真的是太可惜了,那絕對是一場舉世無雙的大熱鬧!”

  她把話說到這了,柏靜思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昨夜的事情就是她整出來的!

  就算柏靜思臉皮再厚,人再慫,這會也有了幾分怒意。

  葉淡煙卻一本正經地道:“下次若有機會,我再請王爺去看這無比精彩的好戲!”

  柏靜思氣得臉都變形了,下次?她居然想著還有下次!

  葉淡煙又淡淡地道:“對我而言,世子就是我的心我的肝,有人打他的主動,那就是在挖我的心肝。”

  “別人說女子要三從四德,要溫柔賢惠,但是我從小立的目的卻不是這樣,我不要什麽溫柔賢惠,我隻要我的夫婿對我一心一意。”

  “至於外麵的那些所謂的賢名,我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夫婿要都不是自己的了,要那賢名有個屁用!”

  她是真的不在乎那些虛名,虛名哪有容閑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