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置死地而後生
酒店樓下的房間裏。
江雅麵前放著的，正是她今早送到程以晴門外的早飯。
“一天沒出房門？”
“啊！我變色了！！”
江雅興奮之餘，還不忘給程以晴發個消息：
【晚飯也不吃身體會扛不住的！（大笑jpg）】
程以晴：
{扣工資警告！}
【以晴姐，我錯了！】
“下來吃飯，江雅送來的。”
齊文曜擺好了飯菜後，走到床前，伸出手：“我抱你？”
“不用！”
程以晴瞥了齊文曜一眼，掀開被子下床。
雙腳落地後，還未站穩，忽覺一陣無力，摔在了齊文曜身上。
齊文曜終於後知後覺：“我是不是太？”
“今晚不許碰我了！”
齊文曜把程以晴打橫抱起：“遵命！”
飯吃到一半，程以晴接到了夏夢的電話。
“程以晴，你在哪？”
齊文曜奪過程以晴的手機，對夏夢道：“她今天不方便見你，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說完。
齊文曜直接掛了電話。
“喂？喂？”
夏夢氣急，又打了過去。
這次齊文曜秒掛。
程以晴放下手裏的湯匙，奪過手機：“萬一有要緊事呢？”
“不可能有任何事比你要緊！”
程以晴好笑地看著齊文曜：“是，但夏夢應該是找我聊她哥的事！”
“夏杓？”
程以晴點頭。
既然程以晴沒有遮掩的意思，齊文曜也幹脆將攔截下的熱搜內容，送到了程以晴麵前。
“夏杓是怎麽回事？”
程以晴看完後，把手機還給了齊文曜：“你是為這事過來的？”
“嗯，放心不下你！”
程以晴喝了口熱湯，斟酌著要出口的話：“夏杓有問題，他很像是，係統那邊派來的人。”
“確認過了？”
“十有**！”
齊文曜皺緊了眉頭：“他是衝著你來的？”
“對！”
程以晴把最近幾天，夏杓的表現都告知給了齊文曜。
了解到事情始末後，齊文曜陷入沉默。
良久。
他才開口：“我們...”
“我們不會分開的！”程以晴抱住齊文曜，在他懷裏蹭了蹭：“相信我！”
“好！”
程以晴給夏夢回了個消息，約在酒店樓下的咖啡廳見麵。
吃過飯，又衝了個澡後，她恢複了很多。
臨走前，她親了親齊文曜：“乖乖等我回來。”
“好。”
程以晴走後。
齊文曜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今天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齊文曜：“前段時間，你們不是勘察到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嗎？或許，我可以提供一些思路給你們！”
“你？”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別鬧了，國內外最傑出的幾名物理學家都無法解釋這種現象，你怎麽可能……”
齊文曜沒理會他的質疑，直接拋出了部分他已知的事實。
電話那頭靜了靜。
“你剛說什麽？”
齊文曜又說了一遍。
“約個時間，好好聊聊？”
“好！”
電話掛斷，齊文曜望著窗外的一輪圓月，回憶起了程以晴曾和他說過的話。
既然他們不肯放過他和程以晴，那就幹脆擴大影響。
置死地而後生。
在他遙望圓月的酒店樓下咖啡廳裏，夏夢一口氣幹了兩杯咖啡。
才勉強壓住了心底的不安。
程以晴來晚了一步。
“程以晴，你終於來了。”
看到程以晴的那一刻，夏夢如釋重負，她快步走到程以晴麵前：“我一個人心好慌！”
“怎麽了？”
程以晴關了包廂的門，摘下口罩。
夏夢挽著程以晴的胳膊，緊擰著眉頭：“我哥真的不對勁！”
“嗯？”
程以晴看向夏夢。
夏夢拉著程以晴坐下，將昨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程以晴，說出來你或許覺著詭異，但我必須要說...這種感覺很熟悉，就好像，我不是第一次遭遇這種事一樣！”
夏夢說著，又灌了一杯咖啡：“我想了整整一天，終於得出結論，上次被清空記憶以後，我也是這個狀態，茫然無措，懵懵懂懂！”
“你知道嗎？直到現在，這種不真實感，還在環繞著我！”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夏夢說著，又端起一杯咖啡。
程以晴摁住了她的手，掃了眼桌上已經空了的七八個杯子：“你是把整個咖啡廳的咖啡都包下來了嗎？”
“程以晴！”夏夢眼眶紅紅地看著程以晴：“我好害怕！”
“一定是我昨天撞破了什麽秘密，才會被抹掉記憶；而且，抹掉我記憶的那個人，是我哥！”
夏夢越說越慌：“程以晴，我們該怎麽辦？”
壓著心裏的不安，程以晴拍了拍夏夢，半是無奈，半是好笑：“之前不都告訴過你？別摻和進來，現在知道怕了？”
“嗯！”
夏夢點頭，試探性開口：“程以晴，你不怕嗎？”
“有什麽好怕的？”程以晴端起桌上一杯已經涼透的咖啡，輕抿一口後臉色微變。
真苦啊！
她慢條斯理地放下咖啡杯。
“單單隻抹掉你部分記憶，說明他不想傷害你！”程以晴頓了頓，又道：“好了，回去吧，本來也跟你沒關係，犯不著非要蹚這趟渾水。”
“可是，你怎麽辦？”
夏夢雙手交織，不斷拉扯著衣擺。
“我？”程以晴笑了：“夏夢，你懸疑小說看多了嗎？這裏是法治社會，夏杓即便不對勁，也不會拿我怎麽樣的！別成天腦補些沒用的，自己嚇自己。”
“是這樣嗎？”
“我這麽個大活人站在你麵前，你還有什麽好質疑的？”
大抵是程以晴的態度足夠輕鬆。
仿佛令她感到害怕的‘惡魔’，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兒一般，夏夢惴惴不安的心，也開始逐漸歸於平靜。
“程以晴，我相信你！”
“嗯！”
程以晴終於喝完了一杯咖啡：“明天回去吧！”
“程以晴，你真的沒關係嗎？”
“沒有！”
夏夢的心放回了肚子裏：“好！”
程以晴當然不如她所表現出的那麽平靜，可她總不能在夏夢麵前表露，免得原本就神經緊繃的夏夢，更加驚懼！
二人一起回酒店，夏夢重新開了一間房，和程以晴在同一樓層。
安頓好夏夢後，程以晴這才返回房間。
回房間的路上。
她一直在想。
夏夢不小心觸碰到的‘秘密’，究竟是什麽？
江雅麵前放著的，正是她今早送到程以晴門外的早飯。
“一天沒出房門？”
“啊！我變色了！！”
江雅興奮之餘，還不忘給程以晴發個消息：
【晚飯也不吃身體會扛不住的！（大笑jpg）】
程以晴：
{扣工資警告！}
【以晴姐，我錯了！】
“下來吃飯，江雅送來的。”
齊文曜擺好了飯菜後，走到床前，伸出手：“我抱你？”
“不用！”
程以晴瞥了齊文曜一眼，掀開被子下床。
雙腳落地後，還未站穩，忽覺一陣無力，摔在了齊文曜身上。
齊文曜終於後知後覺：“我是不是太？”
“今晚不許碰我了！”
齊文曜把程以晴打橫抱起：“遵命！”
飯吃到一半，程以晴接到了夏夢的電話。
“程以晴，你在哪？”
齊文曜奪過程以晴的手機，對夏夢道：“她今天不方便見你，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說完。
齊文曜直接掛了電話。
“喂？喂？”
夏夢氣急，又打了過去。
這次齊文曜秒掛。
程以晴放下手裏的湯匙，奪過手機：“萬一有要緊事呢？”
“不可能有任何事比你要緊！”
程以晴好笑地看著齊文曜：“是，但夏夢應該是找我聊她哥的事！”
“夏杓？”
程以晴點頭。
既然程以晴沒有遮掩的意思，齊文曜也幹脆將攔截下的熱搜內容，送到了程以晴麵前。
“夏杓是怎麽回事？”
程以晴看完後，把手機還給了齊文曜：“你是為這事過來的？”
“嗯，放心不下你！”
程以晴喝了口熱湯，斟酌著要出口的話：“夏杓有問題，他很像是，係統那邊派來的人。”
“確認過了？”
“十有**！”
齊文曜皺緊了眉頭：“他是衝著你來的？”
“對！”
程以晴把最近幾天，夏杓的表現都告知給了齊文曜。
了解到事情始末後，齊文曜陷入沉默。
良久。
他才開口：“我們...”
“我們不會分開的！”程以晴抱住齊文曜，在他懷裏蹭了蹭：“相信我！”
“好！”
程以晴給夏夢回了個消息，約在酒店樓下的咖啡廳見麵。
吃過飯，又衝了個澡後，她恢複了很多。
臨走前，她親了親齊文曜：“乖乖等我回來。”
“好。”
程以晴走後。
齊文曜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今天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齊文曜：“前段時間，你們不是勘察到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嗎？或許，我可以提供一些思路給你們！”
“你？”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別鬧了，國內外最傑出的幾名物理學家都無法解釋這種現象，你怎麽可能……”
齊文曜沒理會他的質疑，直接拋出了部分他已知的事實。
電話那頭靜了靜。
“你剛說什麽？”
齊文曜又說了一遍。
“約個時間，好好聊聊？”
“好！”
電話掛斷，齊文曜望著窗外的一輪圓月，回憶起了程以晴曾和他說過的話。
既然他們不肯放過他和程以晴，那就幹脆擴大影響。
置死地而後生。
在他遙望圓月的酒店樓下咖啡廳裏，夏夢一口氣幹了兩杯咖啡。
才勉強壓住了心底的不安。
程以晴來晚了一步。
“程以晴，你終於來了。”
看到程以晴的那一刻，夏夢如釋重負，她快步走到程以晴麵前：“我一個人心好慌！”
“怎麽了？”
程以晴關了包廂的門，摘下口罩。
夏夢挽著程以晴的胳膊，緊擰著眉頭：“我哥真的不對勁！”
“嗯？”
程以晴看向夏夢。
夏夢拉著程以晴坐下，將昨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程以晴，說出來你或許覺著詭異，但我必須要說...這種感覺很熟悉，就好像，我不是第一次遭遇這種事一樣！”
夏夢說著，又灌了一杯咖啡：“我想了整整一天，終於得出結論，上次被清空記憶以後，我也是這個狀態，茫然無措，懵懵懂懂！”
“你知道嗎？直到現在，這種不真實感，還在環繞著我！”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夏夢說著，又端起一杯咖啡。
程以晴摁住了她的手，掃了眼桌上已經空了的七八個杯子：“你是把整個咖啡廳的咖啡都包下來了嗎？”
“程以晴！”夏夢眼眶紅紅地看著程以晴：“我好害怕！”
“一定是我昨天撞破了什麽秘密，才會被抹掉記憶；而且，抹掉我記憶的那個人，是我哥！”
夏夢越說越慌：“程以晴，我們該怎麽辦？”
壓著心裏的不安，程以晴拍了拍夏夢，半是無奈，半是好笑：“之前不都告訴過你？別摻和進來，現在知道怕了？”
“嗯！”
夏夢點頭，試探性開口：“程以晴，你不怕嗎？”
“有什麽好怕的？”程以晴端起桌上一杯已經涼透的咖啡，輕抿一口後臉色微變。
真苦啊！
她慢條斯理地放下咖啡杯。
“單單隻抹掉你部分記憶，說明他不想傷害你！”程以晴頓了頓，又道：“好了，回去吧，本來也跟你沒關係，犯不著非要蹚這趟渾水。”
“可是，你怎麽辦？”
夏夢雙手交織，不斷拉扯著衣擺。
“我？”程以晴笑了：“夏夢，你懸疑小說看多了嗎？這裏是法治社會，夏杓即便不對勁，也不會拿我怎麽樣的！別成天腦補些沒用的，自己嚇自己。”
“是這樣嗎？”
“我這麽個大活人站在你麵前，你還有什麽好質疑的？”
大抵是程以晴的態度足夠輕鬆。
仿佛令她感到害怕的‘惡魔’，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兒一般，夏夢惴惴不安的心，也開始逐漸歸於平靜。
“程以晴，我相信你！”
“嗯！”
程以晴終於喝完了一杯咖啡：“明天回去吧！”
“程以晴，你真的沒關係嗎？”
“沒有！”
夏夢的心放回了肚子裏：“好！”
程以晴當然不如她所表現出的那麽平靜，可她總不能在夏夢麵前表露，免得原本就神經緊繃的夏夢，更加驚懼！
二人一起回酒店，夏夢重新開了一間房，和程以晴在同一樓層。
安頓好夏夢後，程以晴這才返回房間。
回房間的路上。
她一直在想。
夏夢不小心觸碰到的‘秘密’，究竟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