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小別勝新婚
  夏夢手忙腳亂地接住了夏杓扔來的水。

  聽到他的回答後,頓時滿頭問號。

  “我?跟你打賭??”

  夏杓臉色一變:“夏夢,不是吧?堵輸了就耍賴??”

  夏夢被夏杓一激,立刻不滿:“什麽耍賴?我酒品很好,好嗎?”

  “都喝斷片了,還酒品好?”

  夏杓的嘲笑不加掩飾。

  同時,心裏一塊大石頭落地。

  夏夢煩躁地撓了撓頭。

  她喝斷片了嗎?她喝酒這麽多年,從來沒有斷片過,可她確實什麽都不記得了!

  再有,她真的會和夏杓,搞那種傻缺賭注嗎?

  見夏夢愣著,夏杓又扔了個紙袋給她:“我下樓買早餐去,你洗個澡,把衣服換了,臭死人了!”

  “你說誰臭呢?”

  夏夢反手一個枕頭砸在夏杓身上。

  夏杓接住,又將枕頭扔了回去:“難不成是在說我?”

  說完,他雙手插兜,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房間。

  夏夢把衣服扔到一旁,打開微信,點開了和程以晴的聊天框:

  {到了嗎?}

  【到了,你拍戲結束了嗎?】

  【我喝了酒,有點醉了,可能等會兒就睡,我明天去片場找你!】

  {好!}

  ???

  這是她發的消息?

  可是,這會兒她不還沒醉?

  怎麽也忘了?

  她喝得是啤酒還是孟婆湯!?

  簡直離譜!

  這個點還很早,想著程以晴應該沒醒,夏夢隻給她發了條信息,隨後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

  程以晴確實還在睡覺。

  最近超強度的拍攝,將她累得不輕,每天早上連睜眼都費勁。

  她還睡著,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文曜哥!”

  她呢喃一聲,將人抱住。

  過了幾分鍾,她猛地睜開眼,看清眼前人的模樣後,驚住了:“文曜哥,你怎麽來了?”

  見她醒了,齊文曜這才挪動了下身子:“想你了!”

  程以晴連忙坐起:“胳膊是不是麻掉了?怎麽都不喊我?”

  “你最近太累,多睡一會兒應該的。”

  齊文曜揉了揉程以晴的頭:“還有時間,再睡一會兒?”

  “你陪我?”

  “好!”

  齊文曜上床,擁住程以晴,她拱了拱,找了個合適的位置。

  嗅著熟悉的氣息,倦意陣陣襲來,很快,就睡了過去。

  再次睜眼。

  程以晴看到身側睡著的齊文曜後,麵露驚愕。

  原來,不是做夢啊!

  程以晴微微挪動了下身子,驚醒了齊文曜。

  他睜開眼,眼裏布滿了紅血絲。

  即便不問。

  程以晴也猜得出齊文曜是經曆了怎樣的勞累,才來到這裏。

  她親了親齊文曜,道:“辛苦了。”

  齊文曜眸光微閃,壓抑在心底許久的思念,猶如洪水猛獸,瞬間翻湧。

  他捏著程以晴的手腕,將人壓在身下。

  程以晴的睡衣十分輕薄,齊文曜輕而易舉就能感受到來自她身體的溫熱以及起伏。

  “文曜哥。”

  齊文曜的手探了進去,炙熱的手所到之處,引得程以晴一陣顫栗。

  房間內的溫度似乎在逐漸升高,程以晴的臉頰愈發紅潤,眼神也隨之迷離。

  就在二人受不住誘惑,逐漸淪陷之際。

  突兀的敲門聲響起。

  打斷了二人之間的曖昧。

  程以晴猛地清醒,此刻的她,衣衫半褪,滿目風情。

  “以晴姐?”

  江雅又敲了敲門:“還沒醒嗎?”

  程以晴微微擰眉,拍了拍齊文曜的肩:“我去開門!”

  不等程以晴有下一步動作,門外江雅再次開口,這次聲音裏,似乎添了幾分心虛:“早飯放門口了!”

  門外歸於寂靜。

  “她走了?”

  “嗯!房卡從她那拿的,她應該知道我在這兒!”

  程以晴:“……”

  閑雜人等走了,齊文曜開始繼續幹事。

  “文曜哥!”

  程以晴忍著被撩撥後所產生的顫栗,道:“我還得……”

  齊文曜直接堵住了程以晴的嘴。

  程以晴沒能抵擋住,終究還是‘醉倒’在了齊文曜強烈的攻勢之下。

  另一邊。

  江雅回了房間,有些心虛。

  她是不是打擾到了程以晴的好事?

  應該,沒有?

  程以晴上午十點鍾有一場戲,她必須得趕在八點半以前抵達片場。

  可是,直到九點半,江雅都沒等到程以晴。

  雖然暫且沒收到任何信息,但她還是懂了。

  她獨自去了片場,在方文隆麵前,替程以晴請了假。

  都說小別勝新婚。

  一點不假。

  齊文曜要了程以晴一次又一次,依舊不肯知足。

  程以晴連連告饒,齊文曜才勉強放過她。

  拍戲是不可能拍戲了!

  程以晴現在隻求一覺醒來,這散了架的身子,能恢複一兩成。

  等再次睜眼。

  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

  程以晴手機上又多了幾十條未讀信息,方文隆、吳暢、夏夢、江雅等等都給她發了消息。

  其中,方文隆道:

  【聽江雅說你不舒服,那就不要勉強自己!今天給你放個假,明天正常到組】

  【最近辛苦你了,有什麽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

  看完後,程以晴放下手機,揉了揉酸疼的腰。

  “文曜哥!”

  這一開口,她嚇了一跳。

  “嗯?”

  齊文曜又將程以晴擁緊了一些。

  “都怪你!我嗓子都有點啞了!”程以晴戳了戳齊文曜光裸的胸膛,恨得咬牙切齒:“我還怎麽拍戲?”

  下一瞬。

  她覺察到了些許不對勁。

  齊文曜也隨之睜開眼,眸中再度沾染上了濃厚的情欲,他抓住了程以晴的手:“這是你勾引我的!”

  “我沒有!”

  程以晴心虛地移開了眼,降了音調的小啞音乍一聽,更像撒嬌。

  幹柴烈火,一觸即燃。

  齊文曜抓著程以晴的手,逐漸向下探去:“那我勾引你?”

  “我!”

  剛醒來的程以晴沒能逃過齊文曜的‘魔爪’又一次淪陷。

  整整一天。

  二人連床都沒下過。

  程以晴軟趴趴地耷拉在齊文曜身上:“我餓了!”

  “沒喂飽你嗎?”

  程以晴瞪了齊文曜一眼。

  “想吃什麽?”

  “都可以,能吃就行!”

  被折騰了一天,滴水未進,她現在餓得頭暈眼花。

  齊文曜摸了摸程以晴的頭:“等我!”

  “嗯!”

  十分鍾後。

  齊文曜打開房門,一眼就瞥見放在門口推車裏的飯菜,竟然還熱著?

  他低頭看了眼送餐時間,就在五分鍾之前。

  除此以外,還有一張江雅留下的便簽:“好好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