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艱難討債路（12）
結束了在慶州討債的日子，李子丞帶著自己的團隊繼續向北進發。
當天晚上，商務車抵達泰山腳下。
登泰山，小天下。李子丞既然到了泰山，自然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
為了看日出，一行四人吃過晚飯開始連夜登山。晚上登山有個好處，不必急著趕路。
一行四人走走停停，終於在午夜十二點登上南天門。
山上晝夜溫差很大，加上山風淩冽，一行四人登上南天門後各自租了一件軍大衣，而後穿著軍大衣隨便找了一家賓館住下。
蒙頭睡了四個多小時，李子丞爬起來搖醒小羅，出門去喊戴倩茹和馮冰豔起床。
四點三十分，日觀峰上已經擠滿了人。再有四十分鍾，太陽就會照常升起。
李子丞頭前領路，挑選了一個視野比較開闊的位置，讓戴倩茹和馮冰豔站到自己前麵。
上高中的時候，李子丞就曾拜讀過徐誌摩的大作《泰山日出》。
當時，李子丞很不理解，徐誌摩為什麽會說：原來昨夜整夜暴風的工程，卻砌成一座普遍的雲海。東西南北隻是平鋪著彌漫的雲氣，在朝旭未露前，宛似無量數厚毳長絨的綿羊，交頸接背的眠著，卷耳與彎角都依稀辨認得出。
直到此刻站在了日觀峰，李子丞終於有了切身的感受。徐誌摩的描寫一點都不誇張。
這時候，一隻小手偷偷的塞進了李子丞的手心，很軟，很綿。他知道，這是戴倩茹的小手。
李子丞想甩開，卻又有些舍不得。於是，他用力緊了緊自己的手掌，將那又軟又綿的小手握住。
戴倩茹的心裏猛地一跳，一股電流瞬間從心頭湧過。她假裝被人擠了一下，往後靠了靠，把自己的後背貼在李子丞的胸前。
出來了，終於出來了。旭日跳躍著從雲海探出頭來，一蹦一蹦的迎接新的一天到來。
沒錯，就是新的一天。對於戴倩茹來說，這就是嶄新的一天。
下山返回時，戴倩茹的心情非常美妙。長這麽大，除了自己的父親，她沒有拉過任何一個男人的手。可就在今天，她拉了李子丞的手，而且李子丞竟然接受了。
這說明什麽，說明李子丞心裏並不拒絕她。
子丞，我會努力的，我一定會努力的。我要聽你的話，好好複習考上大學，然後大大方方的去追求你，讓那些帶給你傷害的人好好看一看，離開你，拋棄你，傷害你是他們的錯，不是你的錯。
一行四人登臨了泰山，又去遊覽了大明湖，之後一路向東直撲琴島。
為了安全起見，前往琴島的路上，李子丞替小羅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到了威博市，小羅換下李子丞。
威博，北方瓷都。這裏有幾十家生產建築陶瓷的生產廠家，是國內建築陶瓷行業五大產區之一。
出乎李子丞預料的是，他的琴島之行竟然跟威博牽扯上了關係。
下午四點左右，商務車進入琴島市區。
利波爾電器股份有限公司坐落在琴島市北區，與琴島理工大學比鄰。
來之前，李子丞已經打過電話了。因此，商務車進入市區後沒有停留，直接橫穿市區，進入利波爾工業園。
隨便找了個停車位停好車，李子丞帶著戴倩茹和馮冰豔進入利波爾電器股份有限公司中心大樓。
乘電梯來到八樓，李子丞緩步走進綜合辦公室。
見到李子丞，一位長相清純，個子高挑的年輕姑娘一邊笑臉相迎，一邊問：“這位先生，您找誰？”
李子丞答道：“我是古州裝備製造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理李子丞，找你們臧達威總經理。”
“李董？”
年輕姑娘一聲驚呼：“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方才多有怠慢。”
李子丞笑著擺了擺手：“沒關係的，正所謂不知者不怪。”
年輕姑娘聞言羞澀地笑了笑：“李董，您稍等，我去問問臧總有沒有時間。”
李子丞點了點頭：“請便。”
年輕姑娘離去後，李子丞走到窗邊眺望遠處的綠茵場。不用猜，這一定是琴島理工大學的足球場。
球場上人很多，似乎在舉辦什麽活動。
戴倩茹悄悄走到李子丞身後，抬手指著窗外的綠茵場：“李總，明年，明年我也會走進大學校門，在綠茵場上跟同學們同場競技。”
李子丞聽後笑問：“你會踢足球？”
戴倩茹搖了搖頭：“不會，但我會跳高。”
李子丞“哦”了一聲：“你能跳多高，一米四還是一米五？”
戴倩茹“切”了一聲，丟給李子丞一個白眼：“李總，你能不能別這麽小瞧人。我用俯臥式都能跳一米五。我若是用背越式，可以跳到一米六七。”
聞言，李子丞心裏一跳，急忙伸出手抓著戴倩茹的小手：“倩茹，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戴倩茹柔聲道：“騙你做什麽。”
李子丞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好好好，倩茹，你若是真的能夠跳過一米六七，你就是國家級二級運動員。是可以報考體育特長生的。”
戴倩茹聽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總，你，你說的是真的？”
李子丞用力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這下好了，你不用再去學什麽表演了，我可以給你找一個高水平的跳高教練，讓她好好訓練訓練你。如果你能跳過一米七五，成為國家一級運動員，你就可以進入北京大學讀書。”
李子丞可不是瞎說，他這麽說是有根據的。根據相關規定，國際健將、國家健將以及國家一級運動員，可以不用參加高考，隻需參加學校組織的考試即可入學。
什麽，我能進入北京大學讀書，我不是在做夢吧？
戴倩茹有些懵，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國家二級運動員了。如果她知道的話，早就參加體育特長生測試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隻要她辛苦訓練半年，應該可以跳過一米七五。她的彈跳力很好的，再加上她的身高已經達到了一米七二，如果訓練科學，應該還能再長兩三公分。
隻不過訓練跳高的話，小腿就會變粗，那樣的話李子丞會不會不喜歡？
“李總，訓練跳高小腿就會變粗的，醜也醜死了。我還是想學表演。”戴倩茹噘著嘴嘟囔道。
李子丞輕笑一聲：“放心吧。跳躍運動，尤其是縱向跳遠運動，不僅不會讓你的小腿變粗，反而會變細。”
“真的？”戴倩茹忽閃著兩隻大眼睛問。
李子丞答道：“當然是真的。運動員的體脂率比正常人的體脂率低很多，你想想看，你腿部的脂肪少了，你的小腿怎麽可能會越來越粗。”
“好吧好吧。”
戴倩茹突然踮起腳尖咬著李子丞的耳朵說道：“李總，如果我的小腿變粗了嫁不出去，你必須娶我。”
李子丞嗬嗬一笑，既沒答應，也沒拒絕：“相信我，沒有如果，真的沒有。”
盡管李子丞沒有答應，可他也沒有拒絕啊。這對戴倩茹來說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上大學不是戴倩茹的終極目標，她的終極目標是嫁給李子丞。隻要李子丞不拒絕她，她就有機會向自己的終極目標衝鋒。
心裏正想著心事，忽聽一個爽朗的聲音說道：“李總，歡迎歡迎。”
戴倩茹扭臉往來人臉上看去，心裏直吐槽：這就是臧達威嗎，怎麽長這樣，腦袋也謝頂了，身體也發福了，哪裏有李子丞看上去順眼。
嗯，這次跟著李子丞討債，一路上見過太多太多的老總了，就這些老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李子丞。
戴倩茹，你學習成績不行，不過你的眼光還是蠻可以的嘛。你瞅瞅你喜歡的人，絕對的人中龍鳳，你可得抓緊了，千萬不能讓別人搶了先。
李子丞笑著伸出手：“臧總，這次冒昧打擾，給你添麻煩了。”
李子丞，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麽文縐縐的，討債就是討債，幹嘛要這麽客氣。你客氣了，人家就會給你錢了？不會的，你得死磕，把姓臧的老頭磕暈，磕傻，磕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這樣才能把欠款追討回來嗎。
臧達威可不知道戴倩茹正在心理詛咒他，他笑著對李子丞說道：“李總言重了，談不上打擾。走，到我辦公室詳談。”
尾隨臧達威進入總經理辦公室，李子丞坐下後簡單說明了來意，而後盯著臧達威看一看他有什麽反應。
臧達威給李子丞泡了一杯龍井茶，坐在李子丞對麵說道：“李總，你在慶州的事我聽說了。既然利波爾公司欠國富煤業集團的欠款轉嫁到了古州裝備製造集團身上，那古州裝備製造集團就成了利波爾公司的債主。
“李總，七千七百一十萬的欠款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即便我是老總，也沒有權利動用這麽大一筆款項。”
李子丞笑道：“臧總，利波爾公司的情況我多少有些了解。我這次來不是索要現金，我想看看貴公司有什麽可以置換的商品，咱們不妨用商品抵賬置換欠款。”
臧達威“哦”了一聲：“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倒是可以好好談一談。對了李總，你對實體企業有興趣嗎？”
李子丞笑問：“什麽樣的實體企業？”
當天晚上，商務車抵達泰山腳下。
登泰山，小天下。李子丞既然到了泰山，自然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
為了看日出，一行四人吃過晚飯開始連夜登山。晚上登山有個好處，不必急著趕路。
一行四人走走停停，終於在午夜十二點登上南天門。
山上晝夜溫差很大，加上山風淩冽，一行四人登上南天門後各自租了一件軍大衣，而後穿著軍大衣隨便找了一家賓館住下。
蒙頭睡了四個多小時，李子丞爬起來搖醒小羅，出門去喊戴倩茹和馮冰豔起床。
四點三十分，日觀峰上已經擠滿了人。再有四十分鍾，太陽就會照常升起。
李子丞頭前領路，挑選了一個視野比較開闊的位置，讓戴倩茹和馮冰豔站到自己前麵。
上高中的時候，李子丞就曾拜讀過徐誌摩的大作《泰山日出》。
當時，李子丞很不理解，徐誌摩為什麽會說：原來昨夜整夜暴風的工程，卻砌成一座普遍的雲海。東西南北隻是平鋪著彌漫的雲氣，在朝旭未露前，宛似無量數厚毳長絨的綿羊，交頸接背的眠著，卷耳與彎角都依稀辨認得出。
直到此刻站在了日觀峰，李子丞終於有了切身的感受。徐誌摩的描寫一點都不誇張。
這時候，一隻小手偷偷的塞進了李子丞的手心，很軟，很綿。他知道，這是戴倩茹的小手。
李子丞想甩開，卻又有些舍不得。於是，他用力緊了緊自己的手掌，將那又軟又綿的小手握住。
戴倩茹的心裏猛地一跳，一股電流瞬間從心頭湧過。她假裝被人擠了一下，往後靠了靠，把自己的後背貼在李子丞的胸前。
出來了，終於出來了。旭日跳躍著從雲海探出頭來，一蹦一蹦的迎接新的一天到來。
沒錯，就是新的一天。對於戴倩茹來說，這就是嶄新的一天。
下山返回時，戴倩茹的心情非常美妙。長這麽大，除了自己的父親，她沒有拉過任何一個男人的手。可就在今天，她拉了李子丞的手，而且李子丞竟然接受了。
這說明什麽，說明李子丞心裏並不拒絕她。
子丞，我會努力的，我一定會努力的。我要聽你的話，好好複習考上大學，然後大大方方的去追求你，讓那些帶給你傷害的人好好看一看，離開你，拋棄你，傷害你是他們的錯，不是你的錯。
一行四人登臨了泰山，又去遊覽了大明湖，之後一路向東直撲琴島。
為了安全起見，前往琴島的路上，李子丞替小羅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到了威博市，小羅換下李子丞。
威博，北方瓷都。這裏有幾十家生產建築陶瓷的生產廠家，是國內建築陶瓷行業五大產區之一。
出乎李子丞預料的是，他的琴島之行竟然跟威博牽扯上了關係。
下午四點左右，商務車進入琴島市區。
利波爾電器股份有限公司坐落在琴島市北區，與琴島理工大學比鄰。
來之前，李子丞已經打過電話了。因此，商務車進入市區後沒有停留，直接橫穿市區，進入利波爾工業園。
隨便找了個停車位停好車，李子丞帶著戴倩茹和馮冰豔進入利波爾電器股份有限公司中心大樓。
乘電梯來到八樓，李子丞緩步走進綜合辦公室。
見到李子丞，一位長相清純，個子高挑的年輕姑娘一邊笑臉相迎，一邊問：“這位先生，您找誰？”
李子丞答道：“我是古州裝備製造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理李子丞，找你們臧達威總經理。”
“李董？”
年輕姑娘一聲驚呼：“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方才多有怠慢。”
李子丞笑著擺了擺手：“沒關係的，正所謂不知者不怪。”
年輕姑娘聞言羞澀地笑了笑：“李董，您稍等，我去問問臧總有沒有時間。”
李子丞點了點頭：“請便。”
年輕姑娘離去後，李子丞走到窗邊眺望遠處的綠茵場。不用猜，這一定是琴島理工大學的足球場。
球場上人很多，似乎在舉辦什麽活動。
戴倩茹悄悄走到李子丞身後，抬手指著窗外的綠茵場：“李總，明年，明年我也會走進大學校門，在綠茵場上跟同學們同場競技。”
李子丞聽後笑問：“你會踢足球？”
戴倩茹搖了搖頭：“不會，但我會跳高。”
李子丞“哦”了一聲：“你能跳多高，一米四還是一米五？”
戴倩茹“切”了一聲，丟給李子丞一個白眼：“李總，你能不能別這麽小瞧人。我用俯臥式都能跳一米五。我若是用背越式，可以跳到一米六七。”
聞言，李子丞心裏一跳，急忙伸出手抓著戴倩茹的小手：“倩茹，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戴倩茹柔聲道：“騙你做什麽。”
李子丞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好好好，倩茹，你若是真的能夠跳過一米六七，你就是國家級二級運動員。是可以報考體育特長生的。”
戴倩茹聽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總，你，你說的是真的？”
李子丞用力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這下好了，你不用再去學什麽表演了，我可以給你找一個高水平的跳高教練，讓她好好訓練訓練你。如果你能跳過一米七五，成為國家一級運動員，你就可以進入北京大學讀書。”
李子丞可不是瞎說，他這麽說是有根據的。根據相關規定，國際健將、國家健將以及國家一級運動員，可以不用參加高考，隻需參加學校組織的考試即可入學。
什麽，我能進入北京大學讀書，我不是在做夢吧？
戴倩茹有些懵，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國家二級運動員了。如果她知道的話，早就參加體育特長生測試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隻要她辛苦訓練半年，應該可以跳過一米七五。她的彈跳力很好的，再加上她的身高已經達到了一米七二，如果訓練科學，應該還能再長兩三公分。
隻不過訓練跳高的話，小腿就會變粗，那樣的話李子丞會不會不喜歡？
“李總，訓練跳高小腿就會變粗的，醜也醜死了。我還是想學表演。”戴倩茹噘著嘴嘟囔道。
李子丞輕笑一聲：“放心吧。跳躍運動，尤其是縱向跳遠運動，不僅不會讓你的小腿變粗，反而會變細。”
“真的？”戴倩茹忽閃著兩隻大眼睛問。
李子丞答道：“當然是真的。運動員的體脂率比正常人的體脂率低很多，你想想看，你腿部的脂肪少了，你的小腿怎麽可能會越來越粗。”
“好吧好吧。”
戴倩茹突然踮起腳尖咬著李子丞的耳朵說道：“李總，如果我的小腿變粗了嫁不出去，你必須娶我。”
李子丞嗬嗬一笑，既沒答應，也沒拒絕：“相信我，沒有如果，真的沒有。”
盡管李子丞沒有答應，可他也沒有拒絕啊。這對戴倩茹來說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上大學不是戴倩茹的終極目標，她的終極目標是嫁給李子丞。隻要李子丞不拒絕她，她就有機會向自己的終極目標衝鋒。
心裏正想著心事，忽聽一個爽朗的聲音說道：“李總，歡迎歡迎。”
戴倩茹扭臉往來人臉上看去，心裏直吐槽：這就是臧達威嗎，怎麽長這樣，腦袋也謝頂了，身體也發福了，哪裏有李子丞看上去順眼。
嗯，這次跟著李子丞討債，一路上見過太多太多的老總了，就這些老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李子丞。
戴倩茹，你學習成績不行，不過你的眼光還是蠻可以的嘛。你瞅瞅你喜歡的人，絕對的人中龍鳳，你可得抓緊了，千萬不能讓別人搶了先。
李子丞笑著伸出手：“臧總，這次冒昧打擾，給你添麻煩了。”
李子丞，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麽文縐縐的，討債就是討債，幹嘛要這麽客氣。你客氣了，人家就會給你錢了？不會的，你得死磕，把姓臧的老頭磕暈，磕傻，磕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這樣才能把欠款追討回來嗎。
臧達威可不知道戴倩茹正在心理詛咒他，他笑著對李子丞說道：“李總言重了，談不上打擾。走，到我辦公室詳談。”
尾隨臧達威進入總經理辦公室，李子丞坐下後簡單說明了來意，而後盯著臧達威看一看他有什麽反應。
臧達威給李子丞泡了一杯龍井茶，坐在李子丞對麵說道：“李總，你在慶州的事我聽說了。既然利波爾公司欠國富煤業集團的欠款轉嫁到了古州裝備製造集團身上，那古州裝備製造集團就成了利波爾公司的債主。
“李總，七千七百一十萬的欠款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即便我是老總，也沒有權利動用這麽大一筆款項。”
李子丞笑道：“臧總，利波爾公司的情況我多少有些了解。我這次來不是索要現金，我想看看貴公司有什麽可以置換的商品，咱們不妨用商品抵賬置換欠款。”
臧達威“哦”了一聲：“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倒是可以好好談一談。對了李總，你對實體企業有興趣嗎？”
李子丞笑問：“什麽樣的實體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