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艱難討債路（11）
“子丞，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見到短信，李子丞懵圈了。他沒想到，自己苦苦等來的竟然是這麽一條短信。
“為什麽要分手，為什麽要分手。”
李子丞用力拍打著船幫，手都拍紅了。
戴倩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緊緊抱著李子丞苦苦哀求：“李總，你別這樣，你別這樣。”
李子丞擔心自己的失態嚇壞了戴倩茹，急忙停下手來。
這時候，戴倩茹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突然用雙手勾住李子丞的脖子，用自己的臉頰緊緊貼住李子丞的臉頰。
什麽矜持，什麽含蓄，通通見鬼去吧。
戴倩茹一邊用自己的臉頰摩挲李子丞的臉頰，一邊柔聲道：“李總，天塌不下來，天也不會塌下來，你不是還有我呢嘛。”
李子丞沒有說話，也沒有推開戴倩茹。此刻的他需要安慰，尤其需要來自一位異性的安慰。
於是，李子丞再也無所顧忌，張開雙臂將戴倩茹緊緊擁在自己懷裏：“謝謝你，倩茹。”
倩茹？他，他竟然叫我倩茹。
聞言，戴倩茹的心裏驟然一緊，繃緊的身體猛地抖了抖，隨後就感覺渾身上下被電擊了一般，木木的，麻麻的，說不清楚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彼此擁抱了一會兒，李子丞開口道：“倩茹，我能打個電話嗎？”
“哦哦，可以，完全可以。”
戴倩茹笑靨如花，鬆開了李子丞。
李子丞掏出手機，先是給傅菲兒去了個電話。聽到“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後，他又打給傅菲兒的母親。
傅菲兒的母親沒有接電話，而是過了幾分鍾之後給李子丞發了一條短信：
小李，菲兒去瑞士留學了，這是她的夢想，希望你能成全她。另外，你和菲兒的事，我和她爸爸商量了好久，覺得你們倆不合適，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小李，阿姨祝你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另一半，祝你幸福！
李子丞雙手捧著手機愣了許久，隨後打開通訊錄，將傅菲兒以及傅菲兒母親的電話號碼刪除。
既然要分開，那就分得徹徹底底。
李子丞的一舉一動，全部落在了戴倩茹的眼裏。她很開心，傅菲兒的離去恰好給她創造了一個絕美的機會。
戴倩茹見過傅菲兒，傅菲兒雖然長得漂亮，可跟自己比，自己能夠甩她兩條街。
戴倩茹覺得自己目前唯一的劣勢是學曆。於是，她瞬間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等這次討債結束後，她要辭職，然後靜下心來好好複習，明年繼續參加高考，爭取考上藝術類院校。
其實，戴倩茹完全不必這麽做，她可以一邊工作，一邊複習。可那樣的話，別人就會說李子丞的閑話。李子丞是她心愛的人，她不能因為自己讓別人對李子丞說三道四。
一陣輕柔的晚風拂過，被雲層遮擋的明月悄悄探出了頭。
戴倩茹沐浴在月光下，心中不停的哼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
抵賬置換合同順利簽署完畢，孫秉權特意擺了兩桌豐盛的午宴，為李子丞一行踐行。
李子丞沒想到，情場的失意卻讓他的事業之路走得越來越堅實。
孫秉權邀請了八位好友來為李子丞等人踐行。這八位好友，有四位是地方電廠的總經理，有兩位是陶瓷廠的廠長，還有兩位是私營老板。
或許是為了談正事，酒宴開始後，孫秉權隻是象征性的給李子丞到了一小杯白酒，然後把機會留給他請來的八位好朋友。
騰城發電廠總經理夏明煜開口道：“李總，吃完這頓飯，您就要離開了。在您離開之前，我們幾位有事請您幫忙，還望您看在孫總的麵子上，不要拒絕。”
李子丞笑問：“我來猜一猜，幾位老哥是不是想要煤？”
夏明煜點了點頭：“沒錯，我們哥八個想趁著淡季多囤一些煤，不知道李總您肯不肯幫這個忙？”
李子丞再問：“價格怎麽算？”
東坪發電廠總經理郭瑜傑接口道：“市場價，我們不會讓李總吃虧的。”
李子丞聽後擺了擺手：“不不不，既然諸位都是孫總的朋友，我願意為了諸位吃一點點小虧。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還望諸位能夠應允。”
夏明煜問道：“什麽條件？”
李子丞答道：“我先說說我給你們的價格吧。不管是商品沫煤還是商品塊煤，我都會以低於市場價五塊錢的價格給你們。條件就是，先簽合同，先交款。
“打個比方說，你交一百萬，我就給你弄一百萬的煤。你交十萬，我就給你十萬的煤。這個條件如果諸位能夠接受，咱們現在就可以簽合同。”
“我簽了。”
郭瑜傑聽後想都沒想答應道：“我先交二百萬，待同等價值的煤到了東坪，我再交三百萬。”
李子丞輕輕拍了拍桌子：“沒問題。對了，為了節省運費，車皮你們來找，發貨站我來幫你們物色。怎麽樣？”
郭瑜傑笑著點頭道：“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
郭瑜傑搶了先，其他人自也不甘落後。都是先交兩百萬，待同等價值的煤到了各自的接貨地，再交三百萬。
吃了一頓飯，一千六百萬到手，李子丞很滿意。十幾萬噸煤，李子丞虧了幾十萬塊錢，看上去不少，可從長遠看，這個虧吃得值。
客戶永遠是上帝。為了穩定客戶，李子丞適當的吃一些小虧，他覺得有必要。古州裝備製造集團原先不生產商品煤，那麽也就不存在客戶一說。
可今時不同往日，等國慶節古州裝備製造集團旗下兩座煤礦正式投產以後，發展穩定的客戶就成為當務之急。
李子丞認為，市場經濟是買方市場，如何吸引買主，如何服務買主，如何穩定買主是必修課。
人都是喜歡占小便宜的，李子丞主動讓利五塊錢，就是滿足人們的這種心態。
沒有便宜可占，人家為什麽一定要買你的煤，為什麽要先把錢打到你的賬戶？
五塊錢的主動讓利就是吸引力。同樣的產品，同樣的質量，同樣的價格，買主會挑花眼，可一旦某一供貨商主動讓利，買主就會接踵而來。
這就是羊群效應，這就是從眾心理。
不過，李子丞沒打算把這筆一千六百萬的現金據為己有，他想把這筆生意送給錢福安。
錢福安很缺錢，如果錢福安願意接手這筆生意，他就會在短期內籌措到四千萬的現金。如此一來，國富房地產開發公司就會盡早成立，盡早開張。
想到這裏，李子丞借口去衛生間，給錢福安去了個電話。
“錢兄，有一筆一千六百萬的生意你想不想做？”
“想做，當然想做。子丞啊，哥哥的情況你還不知道嗎，別說是一千六百萬的大生意，就是一千六百塊的小生意，哥哥都想做啊。”
“那好，你立刻準備十五萬噸的商品沫煤，回頭我就把一千六百萬打給你。對了，價格可比市場價低五塊錢啊。”
“沒問題，沒問題。不就低五塊錢嗎，這麽點小虧哥哥我承受得起。對了子丞，這麽好的買賣你為什麽要讓給我？”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當然是真話。”
“真話就是為了還你的情。假話就是，我目前手中沒有十五萬噸商品沫煤。”
“等等。子丞啊，我怎麽覺得你好像把話給說反了。”
李子丞輕笑一聲：“好吧，我跟你說真話。其實原本我想跟你借十五萬噸商品沫煤來著，可轉念又一想，與其這樣還不如把這筆生意轉給你。等四千萬進入你的賬戶，你的國富房地產開發公司就能開張營業了。”
“四千萬？”
錢福安聽後眼都綠了：“子丞，你把話說清楚些，四千萬是怎麽回事？”
李子丞解釋道：“我有八個客戶，每個客戶都想囤五百萬的商品沫煤，那麽加起來是不是四千萬。”
“我靠。”
錢福安爆了一句粗口，興奮道：“子丞，你現在在哪裏，我這就過去找你。”
李子丞嗬嗬一笑：“免了，生意我可以讓給你，但客戶可不能介紹給你。對了，發貨站的事你也幫著聯係聯係，有了消息立刻給我電話。”
錢福安答應道：“沒問題，我這就聯係發貨站，五分鍾後給你準信。”
掛斷電話返回包間，李子丞笑著說道：“諸位，已經聯係好了，十五萬噸煤我已經讓他們給諸位留出來了。等一會兒他們把發貨站給我發過來，你們就可以聯係車皮了。”
話落，叮咚一聲響，一條短信發到李子丞的手機上：平城市東郊雪嵐煤場發貨站。
見到短信，郭瑜傑開心道：“李總，這是國富煤業集團的發貨站，沒想到您和錢福安竟然是朋友。”
李子丞沒有否認：“郭總，老錢人不賴，以後大家多幫襯幫襯他。對了，老範，你也過來一起聽一聽。
“夏總、郭總，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集中供暖？”
郭瑜傑搖了搖頭：“沒有，怎麽了？”
李子丞笑了笑：“在離開之前，我再免費送給四位電廠老總一個撿錢的金點子。
“所謂集中供暖就是集中集團式供暖的一種形式。對北方地區來說，因為天氣比較冷，需要供暖的時間長，用集中供暖更省錢。
“可是，供熱公司的鍋爐容量是死的，它不可能擴容。因為擴容不僅會占用大量的資金，而且還會加大對空氣的汙染。
“因此，供熱公司做不到集中供暖。然而，供熱公司做不到，電廠卻能做到。因為電廠發電機組的容量非常大，隻要把電廠發電之後產生的餘熱通過泵站輸送到供熱公司的泵站，就能解決這一問題。
“你們想想看，冬季供熱期是四個月，電廠發電之後產生的餘熱浪費了多可惜，如果能夠加以妥善利用，電廠無形中就會增加一筆額外收入。
“而且如此一來，每當冬季來臨，供熱公司再也不用為燃料發愁了。這可是雙贏的局麵。”
變廢為寶，集中供熱。
霎時間，李子丞給四位電廠老總打開了一扇門，一扇真的可以彎下腰就能撿到錢的門。
見到短信，李子丞懵圈了。他沒想到，自己苦苦等來的竟然是這麽一條短信。
“為什麽要分手，為什麽要分手。”
李子丞用力拍打著船幫，手都拍紅了。
戴倩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緊緊抱著李子丞苦苦哀求：“李總，你別這樣，你別這樣。”
李子丞擔心自己的失態嚇壞了戴倩茹，急忙停下手來。
這時候，戴倩茹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突然用雙手勾住李子丞的脖子，用自己的臉頰緊緊貼住李子丞的臉頰。
什麽矜持，什麽含蓄，通通見鬼去吧。
戴倩茹一邊用自己的臉頰摩挲李子丞的臉頰，一邊柔聲道：“李總，天塌不下來，天也不會塌下來，你不是還有我呢嘛。”
李子丞沒有說話，也沒有推開戴倩茹。此刻的他需要安慰，尤其需要來自一位異性的安慰。
於是，李子丞再也無所顧忌，張開雙臂將戴倩茹緊緊擁在自己懷裏：“謝謝你，倩茹。”
倩茹？他，他竟然叫我倩茹。
聞言，戴倩茹的心裏驟然一緊，繃緊的身體猛地抖了抖，隨後就感覺渾身上下被電擊了一般，木木的，麻麻的，說不清楚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彼此擁抱了一會兒，李子丞開口道：“倩茹，我能打個電話嗎？”
“哦哦，可以，完全可以。”
戴倩茹笑靨如花，鬆開了李子丞。
李子丞掏出手機，先是給傅菲兒去了個電話。聽到“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後，他又打給傅菲兒的母親。
傅菲兒的母親沒有接電話，而是過了幾分鍾之後給李子丞發了一條短信：
小李，菲兒去瑞士留學了，這是她的夢想，希望你能成全她。另外，你和菲兒的事，我和她爸爸商量了好久，覺得你們倆不合適，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小李，阿姨祝你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另一半，祝你幸福！
李子丞雙手捧著手機愣了許久，隨後打開通訊錄，將傅菲兒以及傅菲兒母親的電話號碼刪除。
既然要分開，那就分得徹徹底底。
李子丞的一舉一動，全部落在了戴倩茹的眼裏。她很開心，傅菲兒的離去恰好給她創造了一個絕美的機會。
戴倩茹見過傅菲兒，傅菲兒雖然長得漂亮，可跟自己比，自己能夠甩她兩條街。
戴倩茹覺得自己目前唯一的劣勢是學曆。於是，她瞬間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等這次討債結束後，她要辭職，然後靜下心來好好複習，明年繼續參加高考，爭取考上藝術類院校。
其實，戴倩茹完全不必這麽做，她可以一邊工作，一邊複習。可那樣的話，別人就會說李子丞的閑話。李子丞是她心愛的人，她不能因為自己讓別人對李子丞說三道四。
一陣輕柔的晚風拂過，被雲層遮擋的明月悄悄探出了頭。
戴倩茹沐浴在月光下，心中不停的哼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
抵賬置換合同順利簽署完畢，孫秉權特意擺了兩桌豐盛的午宴，為李子丞一行踐行。
李子丞沒想到，情場的失意卻讓他的事業之路走得越來越堅實。
孫秉權邀請了八位好友來為李子丞等人踐行。這八位好友，有四位是地方電廠的總經理，有兩位是陶瓷廠的廠長，還有兩位是私營老板。
或許是為了談正事，酒宴開始後，孫秉權隻是象征性的給李子丞到了一小杯白酒，然後把機會留給他請來的八位好朋友。
騰城發電廠總經理夏明煜開口道：“李總，吃完這頓飯，您就要離開了。在您離開之前，我們幾位有事請您幫忙，還望您看在孫總的麵子上，不要拒絕。”
李子丞笑問：“我來猜一猜，幾位老哥是不是想要煤？”
夏明煜點了點頭：“沒錯，我們哥八個想趁著淡季多囤一些煤，不知道李總您肯不肯幫這個忙？”
李子丞再問：“價格怎麽算？”
東坪發電廠總經理郭瑜傑接口道：“市場價，我們不會讓李總吃虧的。”
李子丞聽後擺了擺手：“不不不，既然諸位都是孫總的朋友，我願意為了諸位吃一點點小虧。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還望諸位能夠應允。”
夏明煜問道：“什麽條件？”
李子丞答道：“我先說說我給你們的價格吧。不管是商品沫煤還是商品塊煤，我都會以低於市場價五塊錢的價格給你們。條件就是，先簽合同，先交款。
“打個比方說，你交一百萬，我就給你弄一百萬的煤。你交十萬，我就給你十萬的煤。這個條件如果諸位能夠接受，咱們現在就可以簽合同。”
“我簽了。”
郭瑜傑聽後想都沒想答應道：“我先交二百萬，待同等價值的煤到了東坪，我再交三百萬。”
李子丞輕輕拍了拍桌子：“沒問題。對了，為了節省運費，車皮你們來找，發貨站我來幫你們物色。怎麽樣？”
郭瑜傑笑著點頭道：“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
郭瑜傑搶了先，其他人自也不甘落後。都是先交兩百萬，待同等價值的煤到了各自的接貨地，再交三百萬。
吃了一頓飯，一千六百萬到手，李子丞很滿意。十幾萬噸煤，李子丞虧了幾十萬塊錢，看上去不少，可從長遠看，這個虧吃得值。
客戶永遠是上帝。為了穩定客戶，李子丞適當的吃一些小虧，他覺得有必要。古州裝備製造集團原先不生產商品煤，那麽也就不存在客戶一說。
可今時不同往日，等國慶節古州裝備製造集團旗下兩座煤礦正式投產以後，發展穩定的客戶就成為當務之急。
李子丞認為，市場經濟是買方市場，如何吸引買主，如何服務買主，如何穩定買主是必修課。
人都是喜歡占小便宜的，李子丞主動讓利五塊錢，就是滿足人們的這種心態。
沒有便宜可占，人家為什麽一定要買你的煤，為什麽要先把錢打到你的賬戶？
五塊錢的主動讓利就是吸引力。同樣的產品，同樣的質量，同樣的價格，買主會挑花眼，可一旦某一供貨商主動讓利，買主就會接踵而來。
這就是羊群效應，這就是從眾心理。
不過，李子丞沒打算把這筆一千六百萬的現金據為己有，他想把這筆生意送給錢福安。
錢福安很缺錢，如果錢福安願意接手這筆生意，他就會在短期內籌措到四千萬的現金。如此一來，國富房地產開發公司就會盡早成立，盡早開張。
想到這裏，李子丞借口去衛生間，給錢福安去了個電話。
“錢兄，有一筆一千六百萬的生意你想不想做？”
“想做，當然想做。子丞啊，哥哥的情況你還不知道嗎，別說是一千六百萬的大生意，就是一千六百塊的小生意，哥哥都想做啊。”
“那好，你立刻準備十五萬噸的商品沫煤，回頭我就把一千六百萬打給你。對了，價格可比市場價低五塊錢啊。”
“沒問題，沒問題。不就低五塊錢嗎，這麽點小虧哥哥我承受得起。對了子丞，這麽好的買賣你為什麽要讓給我？”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當然是真話。”
“真話就是為了還你的情。假話就是，我目前手中沒有十五萬噸商品沫煤。”
“等等。子丞啊，我怎麽覺得你好像把話給說反了。”
李子丞輕笑一聲：“好吧，我跟你說真話。其實原本我想跟你借十五萬噸商品沫煤來著，可轉念又一想，與其這樣還不如把這筆生意轉給你。等四千萬進入你的賬戶，你的國富房地產開發公司就能開張營業了。”
“四千萬？”
錢福安聽後眼都綠了：“子丞，你把話說清楚些，四千萬是怎麽回事？”
李子丞解釋道：“我有八個客戶，每個客戶都想囤五百萬的商品沫煤，那麽加起來是不是四千萬。”
“我靠。”
錢福安爆了一句粗口，興奮道：“子丞，你現在在哪裏，我這就過去找你。”
李子丞嗬嗬一笑：“免了，生意我可以讓給你，但客戶可不能介紹給你。對了，發貨站的事你也幫著聯係聯係，有了消息立刻給我電話。”
錢福安答應道：“沒問題，我這就聯係發貨站，五分鍾後給你準信。”
掛斷電話返回包間，李子丞笑著說道：“諸位，已經聯係好了，十五萬噸煤我已經讓他們給諸位留出來了。等一會兒他們把發貨站給我發過來，你們就可以聯係車皮了。”
話落，叮咚一聲響，一條短信發到李子丞的手機上：平城市東郊雪嵐煤場發貨站。
見到短信，郭瑜傑開心道：“李總，這是國富煤業集團的發貨站，沒想到您和錢福安竟然是朋友。”
李子丞沒有否認：“郭總，老錢人不賴，以後大家多幫襯幫襯他。對了，老範，你也過來一起聽一聽。
“夏總、郭總，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集中供暖？”
郭瑜傑搖了搖頭：“沒有，怎麽了？”
李子丞笑了笑：“在離開之前，我再免費送給四位電廠老總一個撿錢的金點子。
“所謂集中供暖就是集中集團式供暖的一種形式。對北方地區來說，因為天氣比較冷，需要供暖的時間長，用集中供暖更省錢。
“可是，供熱公司的鍋爐容量是死的，它不可能擴容。因為擴容不僅會占用大量的資金，而且還會加大對空氣的汙染。
“因此，供熱公司做不到集中供暖。然而，供熱公司做不到，電廠卻能做到。因為電廠發電機組的容量非常大，隻要把電廠發電之後產生的餘熱通過泵站輸送到供熱公司的泵站，就能解決這一問題。
“你們想想看，冬季供熱期是四個月，電廠發電之後產生的餘熱浪費了多可惜，如果能夠加以妥善利用，電廠無形中就會增加一筆額外收入。
“而且如此一來，每當冬季來臨，供熱公司再也不用為燃料發愁了。這可是雙贏的局麵。”
變廢為寶，集中供熱。
霎時間，李子丞給四位電廠老總打開了一扇門，一扇真的可以彎下腰就能撿到錢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