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 番外-有老婆疼真好!
  盡管所有的人都告訴嚴晚晚,嚴宸軒沒事,他很快會好起來的,但是她出院後的第三天早上,她還是瞞著白季李,自己一個人跑去醫院,看嚴宸軒。

  等她來到重症監護室外的時候,正好碰到幾個專家給嚴宸軒會診完,從重症監護室裏出來,其中一個,就是段昊。

  段昊看到她,跟另外幾個年長的專家打了聲招呼,然後,便大步朝她走了過來。

  “聽說你跟季李領證了,恭喜你們。”

  嚴晚晚微微揚唇一笑,說了聲“謝謝”,又問道,“嚴宸軒他怎麽樣了?什麽時候能醒來?”

  段昊雙手隨意地插在褲子口袋裏,側頭,透過明淨的玻璃窗,看一眼監護室裏躺著的一動不動的胖男孩,沉默一瞬之後,如實回答道,“他傷的不輕,雖然目前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頭部因為受到劇烈的撞擊,有血塊凝結,壓迫神經,導致他昏迷不醒。”

  嚴晚晚眉心一蹙,心裏,像是有一陣刺骨的寒風刮過,涼嗖嗖的,再次追問道,“那他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她神色的變化,段昊自然是一眼便看出來了,但是,瞞著嚴晚晚,但不是最好的辦法,所以,他選擇繼續實話實說道,“你弟弟要想醒過來,除非是他大腦裏壓迫他大腦神經的血塊消失了。”

  “那怎麽才能讓血塊消失?動手術可以嗎?”

  “手術風險太大,大家都不願意冒險。”段昊停頓一瞬,看著嚴晚晚,又道,“現在目前的辦法,隻能等你弟弟身體傷勢好轉好,給他實施保守的治療,希望血塊能自然消散,讓他醒過來。”

  嚴晚晚眉心緊蹙,黯然垂下頭去,思忖一瞬之後,又抬頭,追問段昊道,“這麽說,如果他大腦裏的血塊一直不消失,他就一直不能醒來?”

  看出嚴晚晚心裏的自責不安,段昊微微一笑,“放心吧,血塊不會一直不散的,隻是需要時間。”

  嚴晚晚嘴角努力微微一扯,又側頭,看一眼監護室裏的嚴宸軒,問道,“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段昊微微笑著點頭,“換上無菌服就好了。”

  “嗯,謝謝。”

  ..............................

  等嚴晚晚從重症監護室裏出來的時候,正好,嚴柏枝來了。

  不過短短三四天的時間,他便蒼老了許多,兩鬢,添了不少的銀發。

  不過,嚴晚晚也隻是看了他一眼之後,便收回視線,垂眸往外走,就像隻是看到了一個陌生人般,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波動。

  “晚晚。”

  就在嚴晚晚越過自己的時候,嚴柏枝開口,叫住了她。

  看著親生女兒對自己視做陌生人般的冷淡,他的心裏是越來越難受。

  以前的時候,有楊依芸和嚴心語母女天天在自己身邊圍著轉,他便隻覺得心煩,現在,便隻覺得心裏空落落的,除了這市長之位,什麽都沒有了似的。

  嚴晚晚腳步頓住,卻是沒有回頭。

  嚴柏枝轉過身來,看著嚴晚晚的背影,語氣溫和中帶著幾分慈愛地道,“晚晚,我知道,這次交通事故,純屬意外,我們沒有人會怪你,你不需要自責。”

  嚴晚晚抬眸,想要回頭,看向嚴柏枝。

  可是,下一秒,卻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深吸一口氣,她什麽也沒有說,又邁開雙腿,大步離開了。

  嚴柏枝怪或者不怪她,對她而言,又有什麽意義?

  因為她已經有了白季李,她已經25歲了,已經不再需要父親了,她倒寧願嚴柏枝對她,仍舊像以前一樣,這樣,她便可以一輩子都不用再理會他。

  ..............................

  幾日之後,嚴晚晚接到簡夏的電話。

  簡夏在電話裏說,她要出國了,不是出差或者去轉轉,而是去法國定居。

  一開始嚴晚晚還挺詫異的,但是細細一想,簡夏的想法,她便完全能理解了。

  她這些天住在軍委大院裏,白老太太是季家的女兒,季家的事情,簡夏和季家還有陸家的事情,老太太七七八八都說給她聽了。

  原本以為自己是無依無靠的孤兒,可是,一下子,所有的親人都冒了出來。

  更狗血讓人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親小姨,要致自己於死地,自己的親妹妹,又和前夫攪在了一起,同樣恨自己入骨。

  冷家,季家,陸家,夾在這三大家族之間,簡夏確實是被逼的有些透不過氣來。

  “嗯,去吧,你跟冷四爺去國外定居挺好的,算是開始全新的生活,等我有空了,我就飛過去你那裏蹭吃蹭喝蹭玩。”嚴晚晚咧開嘴笑著道。

  聽著嚴晚晚那跟以前一樣沒心沒肺的笑聲,簡夏卻是扯了扯唇角,溢出一抹難言的苦澀來,問道,“你呢,你和季李怎麽樣呢?”

  簡夏和冷廷遇車禍後,簡夏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冷廷遇的身上,對於外麵發生的任何事情,都完全不知道,自然,嚴晚晚也不會特意去告訴她,自己和白季李已經領證了,更不會跟她說,自己也發生了車禍的事情,隻咧著笑著道,“我們挺好的,你就別操心我的事了,去國外好好收拾收拾心情,好好養胎,給我生個胖乎乎的幹兒子。”

  電話那頭的簡夏垂眸看一眼自己隆起的小腹,終是笑了,“等你和季李結婚的時候,我回來喝你們的喜酒。”

  “好。”

  ..............................

  在軍委大院住了一個星期,發現嚴晚晚不止是和小南希的關係是越來越親密,和所有白家的人也越來越融洽,完全有種打算繼續住下去,不走的意思了,白季李心裏急了,趕緊以額頭上的傷已經養好了為理由,在第八天吃過晚飯後,終於拉著嚴晚晚回了盛世名流。

  “在家裏跟大夥多住幾天不好嗎?你幹嘛非得今晚就拉著我回盛世名流呀?”

  有些不情不願地被白季李拉上車後,嚴晚晚坐在副駕駛位上,斜眼看著他,滿臉不爽。

  白季李一邊認真地開車,一邊快速地看她一眼,拉過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眉梢眼角笑意飛揚,開玩笑道,“你看你,才在大院裏住了一個星期,就明顯胖了,要是繼續住下去,不知道會長成什麽樣子?”

  “我胖了嗎?”嚴晚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手腳腳,“白季李,我哪胖了呀?”

  白季李又快速側頭看她一眼,睜著眼睛說瞎話道,“腰胖了,肉多了。”

  嚴晚晚瞪著他蹙眉,然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哪有,根本沒胖,好不好?”

  白季李笑,“那就是下麵胖了。”

  ——下麵胖了?

  “什麽叫下麵胖了,哪裏下麵胖了?”

  白季李眉目飛揚,一雙深邃的黑眸亮的驚人地又快速看一眼她,愉悅地笑意根本無法掩飾地道,“我覺得你下麵越來越緊了,不是長肉了那是什麽?”

  嚴晚晚,“..........”

  靠!臭流氓。

  ..............................

  等他們回到盛世名流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嚴晚晚還在生白季李的氣,根本不想理他,所以,一回到家,便進了主臥,將門反鎖,然後去主臥的浴室洗澡。

  她打算,今天晚上晾著白季李,不讓他睡主臥。

  結果,她才脫完衣服,舒舒服服地滑進浴缸裏,打算泡個熱水澡的時候,浴室的門,“哢嚓”一聲,被從外麵推開了。

  “你怎麽進來的?”

  嚴晚晚嚇了一跳,驀地抬頭看了過去,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上身已然赤-裸著的男人時,一顆懸起來的心,一下子又落了回去。

  白季李笑,一邊解著皮帶扣,一邊邁著長腿往浴缸走去,不答反問道,“這麽說,白太太是故意把門反鎖了,不打算讓為夫進來?”

  嚴晚晚鬱悶,她怎麽就忘記了,白季李是什麽人,主臥的那種破鎖,怎麽可能難得倒他。

  “那你是已經進來了嘛!”狠狠斜他一眼,嚴晚晚抗議道,“你這樣太過份了,還讓不讓我有點隱私了?”

  白季李笑,那雙明亮的黑眸裏,火光,早已在毫不掩飾地跳躍著,當他走到浴缸前時,身上,已經變得一絲不掛,分身,早已是一柱擎天,高高挺立,在向嚴晚晚敬禮。

  將手上的褲子精準地丟進一旁的髒衣縷裏,他一腳跨進了浴缸裏,在嚴晚晚還來不及防備的時候,便已經單膝跪了下去,抬起嚴晚晚的雙腿,向前一挺..........

  “啊!白季李..........”

  白季李的撞擊,再加上浴缸裏水的衝擊力,讓嚴晚晚的身體往後一頂,後背撞在了浴缸壁上。

  好在,白季李力道控製的很巧,沒有弄疼她。

  當她反應過來,抬腿想要去踢白季李的時候,白季李已經將她的一雙腿架在了他精壯的腰身上,然後俯身下去,吻住了她,一邊吻著,一邊低低啞啞地模糊問她,“你還有什麽隱私是我不知道的?嗯..........”

  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感覺,把自己深埋在嚴晚晚身體裏的感覺,那樣,他們就是實實在在的一體的。

  嚴晚晚瞪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不但不配合他的吻,反而不輕不重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

  白季李卻是勾起唇角,根本不以為意,舌頭滑了進去,勾起她的,精壯的腰身,也一深一淺地動了起來。

  “嗯..........白季李..........你討厭..........”

  嚴晚晚嘴上抗議著,可是身體卻早已淪陷。

  這種泡在熱水裏,渾身的空虛被填滿,隨波一起上下浮動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在軍季大院裏,可是沒有這麽好的條件,能讓他們能隨心所“欲”。

  白季李一隻大掌托著她的身子,力道剛好的在她的身體裏馳騁著,勾唇笑著,“討厭就對了,就怕白太太不討厭..........”

  “嗯..........”嚴晚晚享受著他的付出,小手卻是滑到他精壯的腰上用力掐了一把,微微喘息著問他,“那我到底胖了沒有?”

  白季李笑,輕咬她小巧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嗬著無比撩人的熱氣,吐氣如幽蘭地道,“胖了..........不過..........我喜歡..........”

  ........................................

  異日,藍嵐早早地便打電話給了嚴晚晚,讓她和白季李下午下了班,回她那兒吃晚飯。

  自從她出事後,就一直住在軍委大院,沒去過藍嵐那兒,所以,嚴晚晚絲毫都不猶豫便答應了。

  中午白季李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便將晚上去藍嵐那兒吃飯的事告訴了白季李,白季李原本是答應了,下了班來古玩店接她,然後兩個人一起去藍嵐的別墅的,可是,快下午六點的時候,白季李突然又打電話給她,說城南郊外出了事,他必須得親自過去一趟,讓他們別等他吃晚飯,到時候,他辦完了事,再去藍嵐那兒接她,一起回盛世名流。

  嚴晚晚向來是個輕重拎的很清楚的人,白季李有正經公事要辦,她自然不會含糊,拖他的後腿,立刻點頭答應道,“嗯,你先忙,如果太晚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不用來接我。”

  白季李笑,“我盡量早點。”

  “嗯。”嚴晚晚點頭,又叮囑道,“你要是忙完了,就打電話給我,提前給你準備好飯菜。”

  她知道,白季李一旦忙起來,肯定是沒時間吃東西的。

  “行。”白季李滿心笑意,“有老婆疼真好。”

  嚴晚晚,“..........”

  嘚瑟!

  原本兩個挺正經,而且外人看起來挺高冷清貴的兩人,又不正經地膩歪了幾句之後才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的時候,嚴晚晚的臉都跟天邊的晚霞一樣。

  “晚晚姐姐,是姐夫打來的吧?”看到嚴晚晚掛斷電話,剛送走幾個客人的小嫻立刻湊到她的跟前,笑嘻嘻地問道。

  “嗯,是他。”嚴晚晚笑著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我有事,要先走了,你別忙到太晚,也早點回去。”

  小嫻笑著點頭,“姐夫不來接你了嗎?”

  “他有事,不來了。”

  “嘻嘻..........晚晚姐姐,我真羨慕你,有個像姐夫那麽有男人味又那麽好的老公。”

  嚴晚晚看著小嫻一笑,“別羨慕我,以後你也會有的。”

  “那..........”小嫻笑著猶豫一下。

  “那什麽?”嚴晚晚拿了包包,好奇地問道。

  小嫻看著嚴晚晚,滿臉嬌俏地道,“那你讓姐夫幫我介紹一個唄。”

  嚴晚晚笑,“怎麽,就你這麽水靈的女孩,還怕沒人要?”

  小嫻長的1;150850295305065眉清目秀,人也水靈,在嚴晚晚看來,是很招男人喜歡的那一種類型。

  “不是,..........”小嫻抿唇,麵露羞赧,“我就喜歡像姐夫那樣的刑警,又帥又有責任感。”

  嚴晚晚有些意味深長地揚唇笑了笑,挑眉道,“那改天等你姐夫來了,你自己跟他說。”

  嚴晚晚這樣一說,小嫻立刻便耷拉了一張,沮喪地道,“姐夫的眼裏隻有你,從來都不正眼瞧我一下,我哪裏有機會跟他說,就算有,我也不敢呀!”

  看著小嫻,嚴晚晚“噗嗤”一聲便笑了,“行吧,下次有機會,我跟他說說。”

  “嗯,謝謝晚晚姐姐。”

  ..............................

  “回來了!”

  嚴晚晚到藍嵐的別墅的時候,是宋承遠給她開的門,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人隻有嚴晚晚一個,宋承遠那雙深沉的深褐色眸子微微一亮,格外和藹地跟嚴晚晚打招呼道。

  嚴晚晚點頭,“嗯”了一聲,對於宋承遠親切的家庭式問候,臉上,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緒,隻是越過他,直接進了屋。

  “聽說你在前段時間發生的五車連撞中的事故裏受了傷,現在沒事了吧?”見嚴晚晚進了屋,宋承遠將門關上,大步跟上她,淡淡地問道。

  嚴晚晚衝著他微微笑了一下,“隻是皮外傷,沒事了。”

  “嗯,那就好。”宋承遠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和她並肩走著,淡淡笑著點頭,又道,“那天早上你媽知道你出了事,都快急瘋了。”

  嚴晚晚揚了揚唇角,沒說話,徑直往客廳裏走。

  “怎麽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季李呢?”原本在二樓書房裏打電話的藍嵐聽到聲音,知道是嚴晚晚他們來了,趕緊便掛斷了電話,下樓來,看到隻有嚴晚晚一個人,立刻便問道。

  嚴晚晚丟了外套,往沙發上一扔,看一眼藍嵐,輕描淡寫地道,“他有事,我們先吃,不用等他了。”

  藍嵐嗔她一眼,“是不是沒根本沒跟季李說呀?”

  嚴晚晚鬱悶,仰頭望天花板,“媽,到底我是你女兒,還是白季李是你兒子呀?”

  她越來越強烈的感覺到,藍嵐的偏心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藍嵐走到嚴晚晚麵前,伸出一跟手指頭戳她的額頭,“你是親閨女,他是半個兒子,不知道呀!”

  嚴晚晚撇撇嘴,“餓死了,吃飯吧。”

  “去洗手。”像叮囑孩子一樣,藍嵐瞪嚴晚晚一眼道。

  她從店裏過來,摸了那些古玩舊物,不知道多髒。

  嚴晚晚再次撇嘴,往盥洗室走去。

  宋承遠看著她們母女溫馨的一幕,笑了笑,對藍嵐道,“五車連撞,晚晚萬幸沒有出什麽事,我去酒窖裏拿瓶好酒出來,喝點慶祝一下。”

  對於宋承遠這麽好心的提議,藍嵐自然不會掃了他的興致,但卻是皺了皺眉頭,心有有些顧慮地問道,“我在吃藥,能喝嗎?”

  她要和宋承遠做試管嬰兒,現在,正在吃促排卵的藥物。

  宋承遠溫柔一笑,點頭道,“喝一點,沒事。”

  “好,你去拿吧,我記得還有幾瓶陳年拉菲。”

  宋承遠點頭笑笑,往地下室走去。

  ..............................

  等嚴晚晚幫著李姐把豐盛的晚餐端直桌,坐了下來準備開吃的時候,宋承遠才拿了瓶顯然已經醒好的紅酒,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已經按照你的口感,醒好了。”來到餐桌前,宋承遠看著藍嵐,揚了揚手中的紅酒,笑著道。

  藍嵐笑,“我可是有小半個月滴酒不沾了,還真想喝一杯。”

  說著,她看向嚴晚晚,又道,“晚晚,你也喝點。”

  嚴晚晚瞟了一眼宋承遠手上的紅酒,見是年份不錯的拉菲,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宋承遠看著她們母女倆一笑,在藍嵐的身邊坐下,然後,開始給他們母女倆倒酒。

  等酒倒好了,他端了一杯到嚴晚晚的麵前,溫和道,“按你媽的口感醒的,你試一下,怎麽樣?”

  嚴晚晚點點頭,咽下嘴裏的菜,接過宋承遠手裏的高腳杯,送到嘴邊,輕抿一口,“挺好的,很醇厚。”

  “是嘛,我嚐嚐。”說著,藍嵐也端起一杯,輕抿了一口,細細品味一小會兒後,點頭道,“嗯,醇厚中帶著細膩,確實不錯。”

  宋承遠一笑,“紅酒養人,你們母女倆多喝點。”

  說著,他又往嚴晚晚和藍嵐的酒杯裏添酒。

  “你不喝點?”見宋承遠隻給自己和嚴晚晚倒,自己卻不端酒杯,藍嵐隨意問道。

  宋承遠看向藍嵐,對著她再溫柔不過笑笑,一邊拿了筷子給她夾菜一邊道,“你知道的,呆會兒我跟英國那邊還有個電話會議,就不喝了,免得到時候腦子不清醒,我看著你們母女倆喝就好。”

  藍嵐又抿了口紅酒,對著宋承遠滿臉幸福地道,“辛苦你了,承遠。”

  宋承遠揚唇,又看一眼藍嵐道,“你和我還用得著說這樣的客氣話嗎?”

  嚴晚晚看著對麵兩人你儂我儂的樣子,渾身一抖,抿了口酒後,撇嘴很不爽地道,“喂,你們故意的是吧,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地吃飯了。”

  藍嵐一笑,嗔嚴晚晚一眼,“臭丫頭,就許你和白季李在在別人麵前秀恩愛,不許你媽我也秀秀恩愛,是吧?”

  嚴晚晚撇嘴,不以為然,總感覺宋承遠那恰到好處的笑容,怪怪的,讓她渾身都有點不舒服,但是,她又找不出怪在哪裏。

  “行了,這杯媽敬你,希望我的女兒,從現在開始,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嚴晚晚咧嘴一笑,端起杯子和藍嵐輕碰一下,“謝謝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