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 番外-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藍嵐來到重症病房外的時候,一眼,便看到靠在病房外的長椅裏,後腦勺抵在牆壁上,抬手遮著眼睛閉目養神的嚴柏枝。

  而此刻,重症病房外,孤零零的隻有他一個人。

  看著他,藍嵐不禁扯著唇角笑了笑。

  很難相像,如果此刻躺在重症病房裏的是嚴晚晚,而不是嚴宸軒,嚴柏枝會不會也像現在這樣,徹夜守在病房外。

  不想這麽快驚醒嚴柏枝,所以,藍嵐放輕放緩了腳步,走向重症病房前。

  透過明淨的玻璃窗,她可以看到,裏麵躺著的嚴宸軒渾身都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不僅如此,額頭,臉上,手臂上,身上,都纏著紗布。

  看來,嚴宸軒真的傷的相當不輕。

  這一刻,藍嵐忽然就好感激,感激上蒼眷顧,讓嚴晚晚隻是受了那麽輕的傷。

  “你來幹什麽?”雖然藍嵐不想那麽快驚醒嚴柏枝,可是,他卻自己醒了,一開口,便是敵對的語氣。

  藍嵐緩緩側過頭來,看向嚴柏枝,優雅的神色裏,卻是一片淡涼,微微揚唇,嗤笑一聲道,“難道你擔心我會偷偷跑進重症監護室裏,拔掉你兒子的氧氣管?!”

  嚴柏枝沉沉看藍嵐一眼,沒說話,而是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大衣,走向重症監護病房的窗前,和藍嵐並肩站著,看向裏麵的嚴宸軒。

  “宸軒到現在都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也就隻有你,敢在我的麵前說這種風涼話。”看著嚴宸軒,沉默片刻之後,嚴柏枝終於開了口道。

  聲音裏,是難得的心平氣和,沒有被嘲諷的怒意,也沒有對嚴晚晚的絲毫指責。

  嚴柏枝此刻平和的心態,倒是讓藍嵐微微錯愕,可是,卻並沒有表現在她的臉上。

  她心裏在想,難道是報應遭多了,所以,嚴柏枝終於覺悟了?

  側頭看一眼嚴柏枝,藍嵐淡淡一笑,又看向監護室裏的嚴宸軒,淡淡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地道,“真希望,晚晚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藍嵐,你什麽意思?”倏爾,嚴柏枝側頭看她,眼裏,染了一絲薄怒。

  藍嵐也看向他,卻是揚起唇角,優雅地笑了笑,不答反問道,“嚴柏枝,你捫心自問一下,從晚晚出生到她現在25歲,你什麽時候對她盡過一點當父親的責任?有沒有教她認過一個字,有沒有送她上過一次學,放學的時候有沒有接過她一次,她生病的時候,你有沒有陪她來過醫院一次,守在她身邊哪怕一分鍾,她遇到挫折的時候,你有沒有給過她一句鼓勵的話,她傷心難過的時候,你有沒有安慰過她一句?”

  嚴柏枝看著藍嵐,聽著她的一字一句,竟然無從辯駁。

  “沒有吧!從來都沒有吧。”藍嵐又是一笑,滿是譏誚,“你對她做的,就是在滿心痛苦的時候,在她的傷口上再狠狠劃上一刀,然後繼續撒鹽。”

  “你胡說,我什麽時候傷害過晚晚?”終於,被氣的忍不住的嚴柏枝開口反駁。

  藍嵐看著他那著急又生氣的樣子,卻是冷冷一笑,繼續質問道,“遠的不說,就說近的!是誰為了護著妹妹,堅決反對晚晚跟季李在一起的?是誰因為嚴心語的自殺,把怒氣都發泄在晚晚身上的?又是誰,在晚晚發生車禍的時候,不僅隻顧著兒子,還想將車禍的責任往晚晚身上推的。”

  “藍嵐,你別信口雌黃,我什麽時候把車禍的責任往晚晚身上推啦,你哪隻眼睛看到啦?哪隻耳朵聽到啦?”

  堂堂一介市長大人,卻被前妻如此,嚴柏枝心裏不可能不火,但是他還是努力控製著,壓低了聲音。

  “是嗎?你沒有!”藍嵐意味不明地一笑,又道,“你沒有,並不代表你的好太太楊依芸也不會。”

  “藍嵐,你拐彎抹角說這麽多,到底想表達什麽?”

  嚴柏枝不傻,藍嵐一提到楊依芸,他便大概猜到了她的顧慮,畢竟,他和藍嵐年少相識,又是少年夫妻,同床共枕那些年,對藍嵐的心思,總能猜到了些。

  既然嚴柏枝這樣開口問了,藍嵐也不含糊,直接道,“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楊依芸因為我入獄,心裏本來就懷有怨恨,加上嚴心語的自殺,現在,陰差陽錯,你兒子又出了車禍,傷的不輕,你覺得,楊依芸出獄之後,會坦然接受這一切?”

  嚴柏枝看著藍嵐,臉色一沉,冷“哼”一聲道,“是你想多了,別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嗬”藍嵐一聲嗤笑,“我小人之心?!”

  看著嚴柏枝,藍嵐繼續道,“我藍嵐做事,向來光明磊落,真正的小人是誰,想必嚴市長心裏應該很清楚。”

  嚴柏枝沉著臉,看著藍嵐,不說話了。

  “嚴市長,我跟你說過,楊依芸要是想來找我的麻煩,我勢必不會讓她討到任何的好處,但是,晚晚年輕,心思單純,做人毫無防備之心,楊依芸沒了女兒,兒子又重傷,出獄之後,難免不把心思動到嚴晚晚的頭上。”說著,藍嵐又是淡淡一笑,繼續道,“現如今,晚晚可不止是你的親女兒,更是白季李的老婆,白家的兒媳婦,晚晚出事,你可以不在乎,可並不代表白季李和白家不在乎,楊依芸到時候若是敢為難晚晚,相信白季李和白家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的仕途”

  看著嚴柏枝,藍嵐雲淡風輕地笑笑,後麵的話,沒有再說下去。

  嚴柏枝臉色陰沉地看著她,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雖然嚴宸軒是楊依芸的兒子,我一點都不喜歡,可是,我還是希望他能早點好起來!”說著,藍嵐頓一頓,又道,“就算你不把晚晚當親生女兒來對待,可是,晚晚卻還將嚴宸軒當親弟弟對待。”

  話音落下,藍嵐平淡的目光深深地看一眼嚴柏枝,爾後直接轉身,離開。

  嚴柏枝看著她離開的窈窕背影,深吸口氣,閉了閉眼,胸腔裏原本還翻湧的怒意,卻慢慢地莫名開始消散

  小南希真的是個懂事又特別體貼的孩子,知道嚴晚晚受傷了,需要好好休息,平常精力充沛,總喜歡在屋子裏上跳下竄大嚷大叫的他,在嚴晚晚回到軍委大院後,竟然像個貼心的小棉襖似的,乖乖地拿著自己的故事書,陪著嚴晚晚坐在沙發上,給嚴晚晚講故事聽。

  雖然小小年紀,不過三歲的孩子,竟然認識好多好多字了,念起故事來,也是繪聲繪色,完全不輸給七八歲的大孩子。

  有這麽可愛的小天使陪著,嚴晚晚的一顆都快萌化了,白季李更是坐在一旁,對小南希露出了格外讚賞的目光,並且許諾小南希,這幾天他要是每天乖乖地陪著嚴晚晚,不吵也不鬧,不影響嚴晚晚休息,就給他買所有他喜歡的玩具。

  結果小南希一把抱住嚴晚晚,對白季李一臉不屑地道,“我才不要玩具,我隻要小嬸就可以了。”

  “”白季李眼角一抽,伸手過去,寵愛地揉了揉小南希的發頂,“臭小子,你膽子不心小呀,竟然敢跟我搶媳婦。”

  嚴晚晚,“”

  一旁的老太太,“”

  小南希斜白季李一眼,撅起小嘴巴對著白季李冷“哼”一聲道,“你還不趕快去上班,小嬸我來照顧就可以了。”

  白季李,“”

  內傷!

  嚴晚晚和老太太看著白季李被小南希賭的一時啞口無言的樣子,不禁好笑。

  “對呀,你趕緊去上班吧,我有小希和媽陪著就好。”笑完之後,嚴晚晚一本正經地對白季李道。

  “小叔,小嬸都不要你了,你還不走!”小南希仰頭看一眼嚴晚晚,摟著她嘚瑟地叫囂道。

  “”看著眼前鬼靈精怪的小侄子,白季李是真的要內傷了,不過,他卻是真的站了起來,當著老太太和家裏保姆的麵,低頭親了一下嚴晚晚的發頂,爾後再溫柔寵溺不過地看著她道,“那我去一趟市局,你好好休息。”

  嚴晚晚麵色微赧,點頭答應一聲“嗯”,爾後,不經意地瞟了一眼一旁老太太的反應,還好,老太太的神色跟剛才一樣,沒有別扭更沒有不悅。

  “男子漢說到做到,照好你小嬸,聽到沒有!”離開之前,白季李再次叮囑小南希。

  小南希不爽地撇嘴,“小叔你比奶奶還囉嗦!”

  白季李,“”

  白老太太,“”

  小南希確實是說到做到,對嚴晚晚體貼入微,照顧的無微不至的,以至於晚上睡覺的時候,都照顧到嚴晚晚和白季李的床上去了。

  他向大家宣布,嚴晚晚是病人,所以,晚上的時候,他要陪著嚴晚晚睡,因為媽媽生病的時候,也是他陪著媽媽睡的。

  白季李一記冷嗖嗖的眼神朝小南希掃了過去,立刻就把嚴晚晚摟進了懷裏。

  大家則是看著小南希,忍俊不禁,嚴晚晚更是立刻表態道,“好,今晚小嬸跟希希睡。”

  小南希立刻邁著兩條小短腿撲了過去,抱住嚴晚晚的大腿,一臉萌萌又羞羞地道,“小嬸,我喜歡你!”

  白季李,“”

  眾人,“”

  嚴晚晚則是樂開了花,俯身下去親了親小南希,趕緊也表白道,“嗯,小嬸也最喜歡我們希希。”

  “小嬸,那以後我都跟你睡,好不好?”

  嚴晚晚,“”

  看一眼身邊某個臉色已經開始變臭的男人,嚴晚晚低下頭去,歡快地笑了。

  “小希,媽媽生病的時候,那是因為爸爸不在家,所以小希才陪著媽媽睡的。”見到白季李那一臉惆悵的神色,方夢茹趕緊過去,摸著他圓滾滾的小腦袋,跟他講道理道,“現在小叔在家,晚上的時候,小叔他會照顧好小嬸的,所以,小希自己睡,讓小叔照顧小嬸,好不好?”

  “不好!”小希立刻便耷拉了小臉抗議,可憐巴拉地看著嚴晚晚道,“小嬸都答應我了,今晚跟我睡,媽媽你不是說過嘛,小孩子不可以撒謊的,那大人也不可撒謊。”

  方夢茹,“”

  一旁的白守成看著這麽有主見的兒子,開心地笑了笑,沒說話。

  白老首長和老太太看著這麽可愛的孫子,皆是無言以對呀。

  倒是嚴晚晚開心的笑著去牽起小南希,點頭道,“小嬸不撒謊,今晚小嬸就跟希希睡,走吧,我們睡覺覺去。”

  “oh~太好了,小嬸最捧,我們睡覺覺去!”

  白季李,“”

  早知如此,怎麽著也不應該答應讓嚴晚晚回大院住的

  嚴晚晚帶著小南希回房間睡覺去後,白季李便一個人在二樓的小客廳裏看文件,研究資料案情。

  今天下午的時候,他和專門的事故車輛檢測專家去了交警大隊,仔細查看了導致五車連撞的肇事車輛。

  肇事車主酒後駕車不假,但是,肇事車輛的製動係統損壞,卻很大程度上,存在人為的痕跡,但是,他和車輛檢測專家,都不能100的確定。

  如果說,真的是人為損壞了肇事車軸的製動係統,那麽,又何必要讓肇事車主再酒駕?

  他已經讓人仔細查過了肇事車主,這個人,甚至是他周圍生活的圈子,和嚴晚晚以及他都沒有半點的關係,連麵都沒有可能見過,如果說是隻是為了錢的一場蓄意謀殺,他又怎麽可能願意搭上自己的性命,他可是有妻兒老小,一家子人需要照顧的。

  再說,時間地點,又為什麽會把握的那麽準?

  更讓白季李不解的一點是,如果肇事車主要報複的人是他或者嚴晚晚,又或者是衝著嚴柏枝去的,為什麽他不直接撞上嚴晚晚的車,而是先撞上了其它的車輛後,第二輛才撞上了嚴晚晚的車。

  又或者,隻是別人為了報複肇事的車主,才故意破壞了車輛的製動係統。

  所以說,到目前為止,這起重大的交通事故案,疑點重重,種種推斷,都有可能。

  但不管真相是什麽,白季李都不會輕易放棄,一定要把每一個終點,都查清楚。

  等他把所有的文件資料看完,在腦海裏都過了一遍之後,看看時間,已經是淩晨時分了。

  抬手捏了捏有些疲憊的眉心,白季李收起電腦和文件資料,回房。

  他在家裏住的時間極少,所以,家裏沒有單獨給他準備書房,他晚上要工作,也隻能在二樓的小客廳將就一下。

  來到自己的臥室前,他輕輕地擰開房門,不用看,隻需要感覺,他便知道,床上的一大一小兩個家夥,早已睡的香甜。

  知道嚴晚晚淺眠,為了不至於吵醒她,白季李連腳上的拖鞋也脫了下來,然後,不發出任何一絲聲音地往臥室裏走去。

  臥室裏,留著一盞暖暖的橘色的壁燈,他先交手上的東西放到不遠處的矮櫃上,然後,走到大床前。

  大床上,小南希呈趴著的姿勢,一雙小手伸進了枕頭下麵,半邊粉嫩嫩肉嘟嘟的小臉埋在枕頭裏,麵向嚴晚晚,睡的格外香甜,而嚴晚晚也側身朝著小南希的方向,一隻手,放在被子外麵,還摟著小南希,睡顏恬靜又安穩,嘴角,竟然還掛著淺淺的笑弧。

  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白季李一顆心都柔軟的要命,隻是,英俊的眉頭卻是不經意地輕輕擰了一下。

  嚴晚晚應該很喜歡很喜歡孩子,如果將來他們也有孩子了,

  如果嚴晚晚想要,他一定盡一切的努力,幫嚴晚晚達成心願;如果她不想,他有她,便足夠了。

  低頭下去,他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嚴晚晚的額頭,又去親了親小南希,然後,掀開被子的一角,伸手小心翼翼地將小南希抱了起來。

  抱著小南希,確定手上的小家夥和嚴晚晚都沒有醒後,他才轉身,往外走。

  出了臥室,正要抱著小南希送去白老首長和白太太的臥室的時候,白衍正卻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大哥,你怎麽也還沒睡?”

  白衍正看一眼白季李,二話不說,伸手將自己的寶貝兒子從他的手上抱了過來,然後,才幽幽地道,“我要睡了,誰知道你會把我兒子扔哪去!”

  白季李,“”

  又掀眸瞟一眼白季李後,白衍正抱著寶貝兒子,轉身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白季李看著自家大哥,不禁搖頭笑了。

  平常看著白衍正對小南希是嚴厲的不得了,跟不是自己親生的似的,可是,骨子裏,沒人知道他到底有多愛南希這個兒子

  嚴晚晚原本睡的好好的,忽然便感覺到胸口的位置有些涼涼的,然後,有濕熱又軟軟的東西,落在了自己胸口之上,慢慢地滑過。

  身體裏,像是有電流忽然劃過般,嚴晚晚渾身一陣酥麻,立刻便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看到是白季李埋頭在自己的胸前,而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褲,已然被他扒了下來,不止是她,就連白季李的全身上下,都不遮寸縷。

  “老公”

  嚴晚晚伸手去推他的頭,輕輕呢喃一聲,軟軟糯糯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睡意,自己卻完全感覺不到,那軟糯的聲音,就像一劑催-情-藥,被注入了白季李的體內。

  白季李抬起頭來,笑著看她一眼,再次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模糊道,“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嚴晚晚暈!

  忽然想到什麽,她趕緊慌亂地轉動眼珠子兩邊看了看,發現原本睡在身邊的小南希不見了,立刻便伸出雙手抱住白季李的頭,推開他,“小希呢?”

  白季李一笑,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身子,另一隻手,順著嚴晚晚的馬甲線,滑向她雙腿最柔軟的地方,同時仰頭下去,再次吻住她,低低啞啞地道,“大哥抱走了。”

  “嗯”

  白季李的手法太好,嚴晚晚的身體又太敏感,在他的手指滑進她身體的時候,嚴晚晚渾身輕顫一下,一聲嚶-嚀,完全不受控製地衝破喉嚨溢了出來,白季李如烙鐵般的滾燙,更是死死地抵在她的小腹上,耀武揚威。

  不過,她卻是夾緊了雙腿,去踢白季李,抗議道,“嗯白季李,我是病號”

  白季李笑唇舌抽離,居高臨下,一雙灼亮如星辰般的黑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痞痞地勾起唇角,無比魅惑地點頭,啞著嗓子點頭道,“嗯,我知道。”

  說著,他的兩根手指從她的身體裏拔了出來,伸到她的麵前,捏了捏,笑著道,“那這是什麽?”

  嚴晚晚看著他的那隻骨胳修長又雅致的大手,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分明沾滿了她身體裏粘稠的液體。

  麵色不由地一赧,嚴晚晚懶得理會他,狠狠瞪他一眼之後,便直接翻過身去,背對著他。

  白季李勾唇一笑,單膝跪在大床上,然後,雙手直接扣住她纖柔的腰肢,將她托起,然後,撅起她的水蜜桃臀,向前一挺

  “啊”

  嚴晚晚回頭,狠狠瞪他,一雙性感的貓眼,卻是媚的能滴出水來。

  白季李笑,騰出一隻手來,扣住她的後腦勺,然後,俯身下去,兩個人交叉著吻住她,精壯的腰身,深深淺淺地挺動著,模糊地呢喃道,“白太太,今晚,你隻管享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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