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絕命逮捕
  時間來到第二天的早上,我剛到單位我們就開了一次重要的會議。這個會議就是怎樣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對那永波進行最後的逮捕。可是真正的證據還是存疑的,因為我們一直沒有真正看見過那個巨幅畫像。出席會議的還有我們的局長雷,雖然上次的那個定罪費豔的事情讓我對他的印象很不好但是這一次他卻毅然決然的站出來說到。

  “兄弟們,我想你們一定對我有很大意見,我也是從你們那時候走過來的,有些事情你隻有站的位置越高你越會感覺到。真是那句話高處不勝寒啊。”

  我其實蠻認同他的話的畢竟一局之長又要處理我們的關係也要處理我們與其他部門的關係,但凡他有點品行的惡劣也不會當上局長。隻見局長喝了一口水提了提自己的嗓門說道。

  “這次我建議你們馬上去逮捕那個那永波,也許我們可能會失敗但是這一次的機會難得如果我們錯過了這次機會我想會是我們的損失。你們可以錄像和錄音,這次的抓捕行動責任全由我來承擔。如果成功你們全員獎賞如果失敗責任全在我這。”

  幾個謹慎的同事還繼續怕如果逮捕後沒有找到巨幅畫像整個刑事組甚至整個公安局都會卷入輿論的漩渦的。可是局長沒有讓步他態度堅決,就這樣我們申請了那永波的逮捕令,他的逮捕將於逮捕令下達後立即執行。

  就在我們剛申請逮捕令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封莫名的郵件,郵件上麵沒有署名上麵的具體內容是。

  “★— —?—1。”就是這樣神秘的郵件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封郵件跟這個案子有什麽聯係嗎。我懷著疑惑將這封郵件給了我們的隊長。

  我們的隊長看到郵件問道。

  “我們的尚州有什麽五角星和楓葉一樣的建築嗎?”

  我思考了片刻我隻能說沒有,這麽複雜的圖像弄成建築我想應該是很難的。”

  隊長聽後接著問道。

  “那她為何要發這麽奇怪的暗號呢,為何不是具體的話語呢。”

  “我想可能不太方便隻能快速的發一些圖像與數字再或者打字的話會被看破。”

  “沒錯我想發這個郵件的人已經受到了威脅,在自己想象什麽事物能和這兩個圖像和最後的飛機和1產生聯係呢?”

  “難道是國際上的一些建築物,難道是迪斯尼樂園建築上的星星,而楓葉我不知道欸。”

  “我想應該是國旗,五角星我想是我國的國旗而楓葉我看應該是楓葉國加拿大,而飛機和1更好理解那就是坐飛機和一點。加在一起就是下午一點或者淩晨一點坐飛機從中國到加拿大,我想應該是那永波要潛逃。”

  我們聽後很是慌張,我馬上去搜了一下從尚州市到達加拿大所有城市飛機的航班原來在下午一點三十分有一艘從尚州市起飛到達多倫多的航班。

  看到這個消息我們迅速集結警力,就算是上麵的逮捕令沒有下來我們也要去。局長跟我們發誓他一定會最快向省裏要逮捕令。我們集結了刑警隊,特警足足百餘名警力浩浩蕩蕩地向尚州國際機場開去。

  在去往機場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是誰給我發了這條郵件,第一這個人一定就在那永波的身邊第二他跟我肯定很熟識因為的郵箱是我的私人郵箱,我和嫌疑人聯係時一般隻用那個公用的郵箱。抓捕這個殺人惡魔的心情顯然不能讓我一直想著這件事所以去的路上我們做了很多的工作。第一聯係機場和航空公司在盡量不起飛和確保其他讓人的安全下不要打草驚蛇,因為我們擔心凶手會用一些武器造成沒必要的傷亡,第二我們派了一支隊伍去往他的住所去尋找那幅巨幅的曆史人物畫像。

  很快我們就到達機場,機場的工作人員做得很好,除了嫌疑人和他同行的人其餘的人被各種各樣的理由留在了機場內。

  “他有同夥吧,那個同行的人。”劉小彧說到

  “不一定,那個人很有可能是人質。請問飛機上現在就他們倆登機了嗎。”隊長問著機場的工作人員。

  “是的,我們給他理由為其他人是一個旅行團,他們的行李有問題將會接受檢查所以現在飛機上就剩他和他的同伴。”

  “很好你做得很好,我們警察將會扮演乘客登上飛機希望你們給予配合。”

  “肯定,我們會全力配合的。”工作人員說道。

  就這樣隊長對我們進行了最後的安排,由我在內的15名刑警和15名特警扮演乘客,其餘的人在飛機附近等待機會將其繩之以法。

  我換上旅行者的衣服,這個過程很快,有些人為了真實甚至塗上口紅扮演成女性顯得男女平衡不會引起凶手的懷疑。我頭一次登機這麽順利,也許是沒有人安檢我想更多的是要抓住歹徒的心。我們聽著指示登上飛機,剛一上飛機我就看見凶手那永波和他的同行人坐在第四排的位置,因為那個同行人在裏麵我實在是看不清他的真正樣貌。因為他們肯定會認出我和隊長,所以我來決定坐在整個飛機的最後麵,即使是凶手離開座位他也認不出我的樣貌。就當我低著頭努力掩蓋自己的樣子經過他的座位時我用餘光看了看他的同行人哦應該用人質來形容這個人,看到後我恨不得一槍打死這個殺人畜生。

  這位同行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愛慕已久的張豆豆,她原來就是那個給我發郵件的神秘人。我努力抑製住自己的憤怒的心情坐到了最後。按照隊長的指示坐在凶手附近的都是久經沙場的特警,我們打算在飛機正式起飛前將其進行逮捕但是我們必須確保人質的安全。可是這樣的機會遲遲沒有到來。

  眼看已經距離正常的飛機起飛時間晚了將近半個小時了,那永波終於站了起來,而他站起來的同時一把抓住了旁邊的張豆豆。我想要起身,旁邊的隊長摁住了我。隻見那永波問著旁邊的特警。

  “你們這是去加拿大哪裏呢,為何要去呢。”

  “多倫多,去那裏留學。”

  “哪所大學。”

  “多倫多大學。”

  “很好,祝你早日歸來。”

  說罷他又問向離自己斜對麵的特警。

  “請問你去那裏幹什麽。”

  “去找親戚。”

  “這個親戚的地址在哪,名字是什麽。請把你的護照拿出來我看看。”

  “這個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哈哈哈哈,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我當時辦理買票的時候故意多買了我旁邊的位置,可是現在我這個旁邊有人請問你們是誰?是那連個蹩腳警察的同事嗎”

  說罷我看見他馬上轉過身對我和隊長笑了笑,拿出了身上的手槍一手勒住張豆豆一手將槍支在他的太陽穴上。

  “要想讓這個人活命你們就全部下飛機,留下這兩個蹩腳警察我要和他們好好聊聊。”

  無疑他提到的那兩個就是我和隊長,隻見隊長一個手勢其餘的警察和特警都下了飛機。

  “我現在提要求,我要機長在我說完這段話後起飛,而你們倆把槍放下把自己綁起來要不我馬上開槍打死這個女的。哦應該說是那個年輕警員的紅顏知己吧。”

  說完他勒張豆豆的胳膊越來越緊,而張豆豆早已經嚇地說不出話來。隊長好像還要和那永波繼續談判,而我從腦子過電影一樣想著這樣的情況應該怎麽解決。

  突然我想到在我小時候看柯南時,當時就有一個這樣的畫麵。毛利小五郎拯救妃英理的畫麵。

  我馬上從兜裏拿出手槍,這一舉動我想應該會把那永波嚇壞。隻見我一槍打在張豆豆的左腿上(我瞄準的地方是這裏),這一槍開完我看見那永波嚇了一跳他剛要推開身上受傷的張豆豆扣動扳機要開槍時,隻見從門口湧上數十名特警將那永波摁倒在地。就這樣那永波被逮捕了。

  開完槍後的我下癱在地上發著呆,說實話我當時不知道張豆豆是死是活,因為那一槍打完我也不知道會怎樣。開槍後的一小時發生了什麽我至今也不記得,事後我通過隊長真正了解到。

  原來那永波被抓的同時,張豆豆也被送進了急救。還好我打的地方是左大腿的邊緣部分,隻是流血多並沒有打到骨頭。止過血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而那永波的家中也搜出了大量的易容道具和殺人後使用的黑蜘蛛的文身貼以及那神秘的曆史人物那涵的畫像。

  當我恢複清醒過後也是有我和隊長對他進行的最後審問。而他對殺害徐靜靜,魏允馬爽供認不諱。而他的身份也是那涵的後代,他也承認殺害她們的原因就是出於對世界的不滿,而自己的人格分裂也是長期存在的。他真正的主身份就是那永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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