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四零章 衣服被子丟了
  到下午半天的時候,胡媽和胡爸上頂樓上去收衣服的時候,就發現他們晾曬在繩子上的她的一件長款刺繡羽絨服和一條才蓋了沒多久的棉就被都不見了。

  “奇怪,怎麽就不見了?”倆老口兒在環顧了一圈四周,發現並沒有自己的衣物跟被子的時候,胡媽就忍不住地皺眉道。

  胡爸就道,“會不會是哪個收錯了?”

  胡媽立馬就斬釘截鐵地道,“不可能,我那衣服和被子都是放在裏邊晾曬的呢,你是看到的嘛,她(他)要是收錯了不會收錯兩頭的衣服啊,偏偏跑來收錯我中間的衣服和棉被。”

  胡爸也知道自己的那說法有些過於勉強,站不住腳,於是在遭到胡媽的那一通反駁之後,頓時也就不吭聲了。

  胡媽氣不過,就忍不住地爆粗道,“嘿,怪他媽的很咯,這小區裏居然有人連衣服被子都在偷,她(他)就不怕人家身上有個啥子怪病喲,到時候傳染到自己的身上。”

  胡爸邊收衣服就邊道,“誰叫你的衣服被子看起來那麽的新。”

  胡媽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麽,兩人默默地將衣服被子給收了然後就下樓了。

  看著兩人都黑著一張臉進屋,又都不說話,胡果就道,“怎麽了,你們倆又吵架了?”

  胡媽就瞪了她一眼,“在你眼裏,我跟你爸就經常吵架是吧?”

  胡果被她媽瞪的是一頭霧水,然後就看向胡爸,胡爸就道,“我們晾曬在上麵的衣服被人偷了一件,還有棉被也被人給偷了一條。”

  “啊?”胡果就吃驚,眼睛瞪的更大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又道,“那丟的是你倆誰的衣服啊?是爸的還是咱媽的?”

  胡爸就道,“是你媽的,就我去年子在商場裏給她買的那一件帶刺繡的羽絨服。”

  胡果就恍然,難怪老太太那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原來被偷的是她爸買的那件,那件她知道,記憶尤為的深刻。

  去年子冬天她爸帶她媽去商場裏選了那件長款的羽絨服,她媽回來之後雖然嘴上吐槽說他爸不會當家,隨便買件衣服都花了那麽多的錢,足足兩千六百多塊呢,這是他到目前為止這輩子給她買的最貴的一件衣服了。

  可她卻看得很明白,她媽其實心裏是挺愉悅挺樂嗬的。

  為此,她媽平時都很少穿那件衣服,寶貝的跟什麽似的,也就她假期回來在她麵前穿過一次,可那一次也沒有穿多久,就一會兒的功夫,是穿給她看的,問她她爸給她選的那件衣服好不好看。

  再後來就是過年的時候她看到她穿了兩天,之後就一直沒有再看到她穿過了,問她她說是太長了,穿上有些不大方便,實際上她是怕弄到油汙那些東西到時候不好清洗,所以,過後清洗了之後她就一直將那衣服掛在了衣櫃裏再沒有拿出來過。

  胡媽生著悶氣地抱著衣服回了屋,胡爸抱著被子也回了屋。

  看著他倆的背影,胡果在後麵搖頭歎息著,跟著她就一個轉身地去了隔壁。

  過去的時候,胡碩和簡單也正在客廳裏收拾衣服,他們收拾的是胡碩早上洗的那些小孩子的衣物,像有些薄款的貼身的小衣小褲還有小襪子已經晾曬幹了,他們就取下來先收拾好,然後將空間騰出來讓那些稍微厚一點的衣服再晾曬一下子。

  他們拿了兩個整理箱出來專門收拾小孩子的那些衣服鞋襪,簡單將一件小衣疊好正遞給胡碩,讓他放到一旁的整理箱中。

  “果子,你事情忙完了?”

  “忙完了,”胡果說著就欲伸手去幫忙。

  胡碩就道,“手洗了麽?”

  “哦,”胡果又趕忙去洗手間洗了手出來,然後又從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出來將手上的水漬檫拭幹淨,跟著才又上手。

  她邊疊衣服邊對著他們夫妻二人道,“哥,嫂子,我給你們說咱爸媽他們晾曬在樓頂上的衣服和被子給丟了,這會兒兩個人的心情都不美麗,尤其是咱媽,那臉黑的都快趕上六月天的暴雨天氣了。”

  “啊?”簡單和胡碩都就怔了一下,簡單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跟著就問,“怎麽會發生這種事呢?”

  胡果跟著也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癟了癟嘴道,“是啊,我也納悶兒,不過這的確是事實,”說完她就又繼續手上的動作。

  簡單就問,“那丟了多少衣服啊?”

  胡果就道,“一件,一件衣服,羽絨服的,一條棉被,關鍵是那件衣服是咱爸去年子冬天的時候帶著咱媽在商場裏給她買的,花了兩千六百多塊錢呢,是咱爸目前為止給她買的最貴的一件衣服,咱媽平時都沒有怎麽舍得穿,就去年子過年的時候穿了兩天,還是很新的呢。”

  簡單就了然地點了點頭,“那咱媽的心裏肯定不好受了,”要是別人偷了胡碩送她的東西估計她也會很難過的。

  胡果就點了點頭,跟著就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要不我去物管看一下監控?”

  胡碩就神色淡淡地瞭了她一眼,“你以為別人偷了你東西就一定會走電梯啊,人家不曉得直接走安全樓梯?

  再說那監控也之後電梯裏才有一個監控,也隻有你電梯開著的時候,你走道裏的情形才能錄製到,若是那電梯一直關閉著,你看的到個什麽?

  這種事情小區裏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哪次不是不了了之?”

  胡果就愣住了,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最終還是放棄了。

  簡單就一臉驚詫地看向胡碩,“小區裏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麽?我怎麽不知道?”

  胡碩就微微地點頭“嗯”了一下,“你沒在頂樓上曬個東西,估計就沒有注意到這些,小區裏這種事情還是發生過幾次,有一次確實是被人收錯了的,最後失主在小區群裏說了這個事情之後,別人還是將東西給還回去了,但是有兩次我都看到有小區業主在群裏說丟失了床單被套。”

  簡單就突然道,“哦,對了,我們也可以在群裏吆喝一下子看看,看是不是哪個將衣服和被子收錯了?”

  胡果就道,“估計不得行,我們那個是典型地被人偷了的,咱媽的那件衣服和他們那床棉被都是放在中間位置在晾曬的,當時我幫他們拿衣服上頂樓晾曬的時候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說要是誰收錯了,那也應該是收錯兩頭的衣服,不可能收錯你中間的衣服跟被子。”

  簡單就道,“那就是被有心人故意偷了的。”

  胡果就點了點頭。

  一會兒之後,幾人就將衣服收拾完了,然後就一同去到了隔壁,胡媽看到胡果就道,“胡果,你在小區群裏發一下子,就說我有得蕁麻疹,那個偷了我衣服跟被子的要是不怕被傳染就盡管拿去穿拿去蓋就是?

  簡直是太可惡了這小區裏麵的一些人,你說現在哪個還缺一件衣服穿,一條被子蓋?連這種下作上不得台麵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看著胡媽那氣呼呼的樣子,簡單和胡碩就相互對望了一眼,皆無奈地笑了,簡單就走過去挽著她的胳膊道,“媽,哪有你自個兒這麽說自己的?”

  看到簡單胡媽氣憤的神色頓時便收斂了一些,胡爸也皺著眉頭道,“就是,這正月顧頭,臘月顧尾的,你胡說些啥呢,也不怕到時候靈驗了?”

  胡媽就道,“我氣不過啊,看我不惡心死她(他)!就算那衣服跟被子丟了,我也要叫(她)他穿的和蓋的不舒心,提心吊膽的。”

  胡爸就被她的這一說法弄笑了,“看你說的,那就算是對方膽小,最後把那衣服被子又還回到頂樓上去了,難道你就能安心的繼續使用,你就不怕對方又在上麵做了什麽手腳?”

  胡媽張了張嘴沒吭聲,胡爸就道,“看吧,就算是人家還回來了,你也不見得就會再要,行了,丟了就丟了吧,就做當於舍財消災了。”

  胡媽依舊還是氣不平,“說的輕巧,加起來差不多將近三大三千啊?就算是我丟了那東西,我也不能讓對方就那麽舒坦的得到那些東西。”

  胡爸就道,“我早就給你說過,那一副買來了就要穿,可你偏要在那存寶似的放在那裏,這下好了,被人偷了,心疼了吧?

  你看你要是一直拿出來穿,那穿舊了,人家還要不要去偷你的?依照咱們家目前的條件,也不缺那兩件買衣服的錢,你看你還把它存在那裏幹啥?人家看上的可不就是你那衣服和被子還是蠻新的麽?

  就算你讓胡果那樣在群裏發了消息,別人也不一定就會將東西給你還回來,我想那肯定是個慣偷,既然是慣偷,我想人家才不會在意你說的那些什麽蕁麻疹不蕁麻疹的。”

  胡媽就道,“那就讓她(他)這麽白白的將東西偷去了,啥子都不做?”

  胡果就馬上道,“哪能就讓她(他)那麽白白的將東西偷去了喲?等下我幫你出氣,你看我在群裏不將她(他)罵死?”

  胡媽就點了點頭,“好,那你就給我好好的罵,把她(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罵的抬不起頭來的樣子,簡直是太可惡了這些人,什麽不好偷,偏要去偷人家的衣服被子。”

  簡單跟胡碩就又是無奈地一笑。

  胡爸不想她再就著這件事情糾結著,於是就對著她道,“好了,有胡果等下給你出氣呢,你也就不要再氣了,快去弄晚飯吧,看哪天空了,我再帶你去商場裏再買一件就是。”

  胡媽就道,“不買了,今年子的衣服已經夠穿的了,買來也穿不完,到時候又是擱在那裏扯潮。”

  胡爸想想也是,今年子胡碩跟簡單他們小兩口兒就給他們買了不少的衣物,也確實是夠穿的了,於是就道,“行,那就等翻過年去春天頭來了,我再給你買幾身春裝。”

  胡媽就從鼻孔裏輕哼了一聲之後就轉身去廚房裏了,想必也算是應了胡爸對她的承諾。

  ------題外話------

  晚上七八點鍾的時候還有一章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