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五章 出材料
  簡爸也隻是向他們確認了一下購買建材材料的事,但是卻並沒有收簡單他們的錢,簡爸跟簡媽的理由就是,當初他們姐修房子的時候他們是出了一部分材料錢的,然後就是出了一些力。

  他們這次修建房子的時候他們就不出力了,主要是他們吃不消了,上次修那個房子的時候累著了,所以他們就全包材料,多出的那部分材料費用就做當於抵消了那個勞力。

  跟著簡爸又玩笑性地道,“不過呢,我們這邊中午給那些工匠們包道那頓午餐到時候還是能幫你們做的。”

  胡爸胡媽他們覺得讓親家親家母們出這個錢有些不大好,畢竟修建那麽大一套房子所需的材料不是一點兒兩點兒,而是要很多。

  樣樣都是按好多噸來計算的,就是磚瓦都是要好些萬匹的,依照簡爸提供的那份清單,那些材料費加起來至少都要好幾十萬。

  不說別的,就一個鋼筋都要花不老少的錢,現在鋼筋是四千五一噸,簡單她姐們那套房子當初一共花了四十多噸將近五十噸的鋼筋,這算下來就是二十一二萬,還不說別的。

  所以他們硬是要簡單和胡說他們給他們,可簡爸簡媽硬是不要,他們就說,兩姐妹大也是他們的,小也是他們的,他們要一碗水端平,不能說一個付出了,另外一個就一點兒也不付出。

  不然的話他們心理麵就會過意不去,就會覺得對他們有所虧欠,最後簡單他們沒有辦法也就依了他們了,簡單就開玩笑地道,“那你們這個勞力出的有些貴喲?”

  胡爸就道,“那有啥子的,那錢我們又沒有白花,都是花在自己的子孫後代上麵的,就是再貴,花費再多那也都是值得的,再說我們也隻給你們包個材料,人工方麵的費用和你們將來的裝修費用我們不給你們包,這個得你們自己來。”

  胡媽握著電話就笑眯了眼,“嗯咯,還要啷個喲?你們這也付出的太多了,可以了,可以了。”

  簡媽就道,“我們現在還動的了,還能為他們付出一些,等將來我們老的動彈不得了的時候那就換著他們來為我們付出嘛。

  我們現在身體都還好,手裏捏那麽多錢幹甚麽?”說到這裏簡媽聲音就又放小了些,“不瞞親家跟親家母,我們將手裏的這點錢花出去還心安一些,免不得這個那個的都來找我們借錢,就認為我們有錢。

  你說我們又有多少錢嘛,隻能說兩個孩子都爭氣,沒有在這方麵讓我們操個什麽心,然後這些年是存了一點兒錢,在農村生活方麵是還過得去,但是和那種真正的有錢人相比就我們那點錢還不夠看的。

  大家都是熟人裏噠的,這借也不是,不借也不是,裏外都為難,他們爸之前就跟我商量,說簡單他們修房子,就索性將那個錢用來給他們買作材料,所以我們放出的話說也是給他們買材料。”

  簡單就問,“哪個找你們借錢喲?”

  簡媽就道,“那個艾允呢,那天張口就來找我們借兩萬。”

  簡單就疑惑,“他不是給玉英婆過生,請客收了禮麽,怎麽還要找別人借錢?”

  簡媽就道,“他之前是收了七八萬的禮金,但是那個錢都還不夠,後來他又賭,又欠了別人幾萬塊錢的賬,他現在就是拆西牆補東牆,又一邊賭麽一邊到處去借錢還賬,你說像他那樣的,哪個敢給他借錢哇?這借了以後能不能收回來都很難說。”

  簡單就在電話這端點了點頭,“像他這種情況是有點惱火哈,那還有哪個也找你們借錢喲?”

  簡媽就道,“哪個,你們三姨他們灣頭的那個艾登欽。”

  簡單就問,“他又為啥找你們借錢喲?”

  簡媽就道,“修房子。”

  簡單就道,“他們不是幾年前就把房子給修了麽?這才多久又要修?”

  簡媽就道,“之前修道那個房子是給他老大修的,他家不是還有一個老二麽,他說也要給他那個老二修一套。

  之前給他那個老大修房子的時候就是到處差起錢修的,他們家那個瓷磚喲,瓦片喲都是在你簡牘哥們那裏賒欠的,就是到現在你簡牘哥們說都還沒有付他們一分錢。

  生產隊的其他幾家之前借了他們錢的也都說他們家的錢很難收,每次一找他們要麽,他們就說沒得錢,但是又有人經常看到他們在街上割肉。

  就是那段時間肉價最貴的時候,三十多將近四十塊錢一斤,你簡牘哥們在鎮上都看到他們割了好幾回肉,而且每次都是一大塊一大塊的。

  他們現在就成了老賴了呢,你說哪個敢借給他們錢嘛,所以,那天他們來的時候,你們爸是說,我們家都還要修房子呢,哪有錢借給你們喲,所以那天我們就給擋回去了。”

  簡單就道,“他們咋能這樣呢?那欠了別人的錢麽就該還嘛,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簡媽就在電話那端忍不住地爆了一句粗,“還屁,他們就是把自己家的事看的很重,別人的事就不作當其意,借別人錢的時候就說道多好聽,但是一旦他們事情做完了,之前的那些承若也就不作數了。

  當初找你們簡牘哥賒欠那些牆磚地磚瓦片的時候都是答應好了的,說是當年年底的時候就給他們,而且還是一起付清的那種,但是等到臘月二十的時候,你簡牘哥們問他們,他們卻說沒的錢,但是家裏的院壩裏卻是晾曬了幾杆子的豬肉。

  後來幾年你簡牘哥們又問了他們多次,他們一個說沒錢,兩個說沒錢,到現在都還沒付一分,你們霜霖嫂子跟簡牘哥現在一提起他們就是氣的咬牙,就都說現在後悔的不得了,當初就不該給他媽貨。

  為這個事,你二伯二伯母們都跑過去特意找他們家鬧了幾次,但他們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承認還是承認有那筆賬,但就是一句話‘沒的錢’。”

  簡單就問,“他們欠了簡牘哥們多少錢喲?”

  簡爸就道,“兩萬多。”

  “兩萬多?”簡單就很無語,“我以為多少錢呢,兩萬多這麽些年麽應該也還的出來了吧,好像他們家那個房子建了有五六年了吧?”

  “多是不多,”簡爸就在電話那端笑了,“但他就是不想給你呢,你能拿他有啥辦法,你總不可能去把他那個房子給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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