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九章 犯煞呢這是?
  “胡果,把廚房收拾一下子,啊?我跟你們爸去趟菜市場,”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後,胡媽就拉著胡爸著急慌忙地拿著買菜的那個拖拖車下樓了。

  胡果就對著簡單開玩笑性地道,“咱媽喲這個風風火火的性子,估計這一輩子都是改變不了的了。”

  簡單就笑,“我覺得她那性子挺好的,有什麽事情當下一下子做了就是了,不拖遝。”

  胡果就點了點頭,“阿姨也是那樣的性子。”

  想起自己的老媽,簡單就忍不住地嘴角勾了笑,“是,所以她們倆親家母才打得攏呢,不過像他們這種人大多性格都比較直爽,不管是做事情還是說話都比較喜歡幹脆利落,不喜歡扭扭捏捏和拖拖拉拉的。”

  “是!”說著胡果就開始挽袖子,然後進入到廚房裏去收拾那些鍋碗瓢盆了。

  而簡單則走去了胡碩的身旁,他正拿著一本新華字典在那裏翻。

  簡單就道,“現在就開始取名了?”

  胡碩放下字典,然後就站起身,“先翻翻看,有好的字就摘抄下來,到時候再從裏麵選兩個,走吧,先下樓去轉一會兒。”

  “好,”簡單就點了點頭。

  大約半個多小時候之後,簡單他們從下麵回來,而胡爸胡媽他們也從菜市場上回來了,“嘿,你們還快呢?”

  胡媽邊將東西從拖拖車裏麵拿出來邊就笑著道,“我們去就買了兩樣東西,一個是肉,一個豆腐,而且這兩個攤子都隔的不遠,我們買了肉,就直接幾步過去買豆腐了,所以買了東西我們就又往回走,能不快不?”

  簡單看到他們從拖拖車裏拿出來兩大塑料袋的肉,色澤看起來都比較新鮮豔麗,而且也比較幹爽,是好肉,至少在飼料豬裏麵算是比較好的了。

  簡單就問,“這是多少斤啊?”

  胡媽就道,“二十斤,原本是十九斤八兩的,但是那賣肉的師傅又給我們切了一坨兒,湊成了二十斤。”

  胡爸就道,“哪?還是十九斤八兩,切的那一坨他沒有放進去。”

  胡媽就吃驚地看著他道,“啥?沒放進去?”說著她就去扒拉袋子,發現兩個袋子裏都沒得那一坨肉,於是她就轉過身去望著胡爸責備道,“你看看你,人家沒把那一坨肉放進去你也不說一聲,這不就虧了哈?”

  胡爸就道,“哎呀,我想著也沒有多少,就懶得說,說了還顯得我一個大男人的小氣吧啦的。”

  胡媽就沒好氣地剜了他一眼,“啥子都是你那個麵子思想嚴重,要是讓你來當這個家,恐怕老早就給我敗光了。

  你說下子又啷個嘛,我們那是給了錢的,又不是偷又不是搶,也不是找他討要的,有啥子不好意思說的嘛?

  你看二大二兩肉,好幾塊錢呢。”

  胡爸就不吭聲了,顯然也是知道自己理虧,或者是沒的說的必要。

  簡單他們就有些哭笑不得,然後就問,“媽,現在市場上的豬肉價是多少啊?”

  胡媽就道,“我們今天都是買成三十二塊錢一斤。”

  “哎喲,還挺貴的喲,比我們從那個甘孜阿壩州那邊拉回來的那個藏香豬的價格還高呢。”

  “不是啥?現在臨到年關了嘛,好多人都買回去做臘肉,所以價格都是見天的漲,據說昨天都還是三十塊錢,今天就是三十二了,隔一個晚上就又漲了兩塊錢。

  還好在我們去的比較早,我們去的時候,那肉販子老板兒正在把一大塊肉掛起來,然後在那裏分,我們就選了幾塊最好的前夾肉買了,你看看,這肥瘦相間的,用這個肉灌香腸是最好的了。

  要是去的稍微晚點兒,那肉攤上就沒得啥子好肉了,拿那麽高的價格去買那個不怎麽好的肉就不劃算。

  那老板說他們最近整個菜市場上的肉都賣的比較快,而且每天基本上一個肉攤都要賣兩頭豬的樣子,就是次一點的攤販也要賣一頭半的樣子。

  好多人都是幾百,一千,一千多的買。”

  簡單就點了點頭,然後就對著胡媽道,“那個豬肉皮你們是帶回來的噻?”

  “帶回來的呢,好大幾塊呢,我讓他還給我們燒了一下的,到時候我把那個上麵那層燒焦了的刮掉,然後洗一下,用鹽巴把它給醃製了,製成臘豬皮,等夏天頭的時候用那個幹豇豆或者幹蘿卜莢兒燉出來,好吃!”

  簡單就笑眯了眼,“就是,還有那個臘肘子,臘豬腳,那上麵的膠原蛋白才軟糯爽口呢。”

  胡媽也就笑道,“你看你說的我都想要流口水了,放心吧,有呢,我們那兒有四個豬腿棒呢,到時候夠你們吃的。”

  簡單就嗬嗬地笑著,“我爸說還在老家給我們和我姐們一人買了十幾個豬耳朵跟十幾根豬尾巴呢,現在正醃製著的,說等到時候醃製好,晾曬幹了就給拿過來。”

  “你爸媽們還淘得神,”胡媽的眼睛也笑成了一條縫,“那就更有得吃的了。”

  “就是呢。”

  一家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胡媽就拿著那些肉回廚房裏去處理了,簡單就和胡碩繼續去給兩孩子想名字去了。

  兩人才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呢,就聽到小區裏又響起了救護車的聲音,簡單就望著胡碩道,“這小區裏又咋子了喲?貌似這個小區裏今年子就沒有太平過,老是響起救護車的聲音。”

  胡碩就搖了搖頭。

  胡果就跑去陽台上往下瞅。

  然後一會兒之後,就見她跑回來跟他們說,“好像是我們這棟單元樓的,不曉得是出了啥子事情,好多人都圍在了樓下麵。”

  簡單就道,“又是我們這個單元樓的啊?”

  胡碩就點了點頭,“那救護車就停在那下麵的呢。”

  簡單就道,“我們這個單元樓今年子還真是流年不利呢,先是住了個偷兒,接著就是一個虐狗的,跟著就是樓上的老太太中風了,隨即就是那個電梯出了問題,現在又是哪個出了啥子事情喲?犯煞呢這是?”

  胡碩就笑道,“哪有那麽玄乎?”

  簡單就一本正經地道,“是呢,你看,都出了多少事情了。”

  胡碩就道,“那偷兒和虐狗的都是自身道德人品有問題,那老太太也是因為她家的子女不孝所致,那電梯純粹是用久了耗損太大的原因所致。”

  簡單就突然轉移了話題,“不過那電梯後來物管那邊換了一台新的,這個事情還是做的比較令我們這些業主滿意,值得表揚,該給他們拍個巴巴掌。”

  胡碩就調笑道,“要不,改天去給他們買一麵錦旗送過去?”

  簡單就咯噔了一下,“呃,那個就算了嘛,要表揚在群裏麵表揚了就是,全小區的業主都看得到的呢,比送那個錦旗還能達到效果。”

  胡碩眼裏的笑意就更深了,“小摳搜。”

  簡單就道,“是的呢,一麵錦旗也還是要一百多兩百塊錢吧,我們要賣一百多兩百個雞蛋才能賺到那個錢呢,你一想到那上麵全都是堆的雞蛋,你是不是也就不會送了?”

  對上她那雙狡黠的星星眼,胡碩就有些哭笑不得。

  胡果的眼角就忍不住地抽了抽,要說她這個嫂子是哪哪都好,就是有點兒小摳。

  但是你若是說她摳吧,其實也不盡然,她對家裏人還是滿舍得的,就是再貴的東西她都舍得買,再多少的錢她都舍得給,而且是那種眼睛連帶眨也不眨的。

  可唯獨就是對外人和她不喜歡的人那是摳的很,哪怕一分錢一毛錢她都是要計較的,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值與不值的問題。

  她若是覺得不值,哪怕就是在你身上花一分錢她都覺得很貴,倘若她若是覺得你值就是花再多的錢她也覺得無所謂。

  ------題外話------

  今天沒了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