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憋屈的秦弈然
第二百三十三章憋屈的秦弈然
衛兵掃了段麟兩眼，冷哼道：“淫賊？要人幫忙一起送到衙門嗎？”秦弈然道：“不用了，幾位大哥，某一人便可。”衛兵點點頭，讓開了道路，放秦弈然過去。
二人來到了衙門口，門口的差役見二人行動舉止古怪，一個人綁著另外一個人走路，不等秦弈然擂鳴冤鼓，便喝問道：“你二人來這裏幹什麽，看清楚，這可不是一般耍子的地方！”秦弈然一指段麟道：“這個人是個采花淫賊，傍晚見女子一人在家，便想進去非禮，幸好那女子父親和我正好趕回家……”才說到此處，那差役便不耐煩了：“行了行了，既然是抓了人，那就擊鼓讓老爺升堂吧，你和我囉裏囉嗦幹什麽。”
秦弈然心想：這不是你多事喝問我嗎，我又不想多說。但他是誌誠君子，不欲與他做口舌爭鬥。一手依舊牢牢抓住綁段麟的繩子，另一隻手拿過鼓槌，“咚咚咚”地敲那鳴冤鼓。
襄陽的黃知府此時剛剛準備去吃午飯，就聽到外麵有人敲鼓，心裏有些不喜。但他依舊坐在案上，一拍驚堂木：“升堂！”兩邊的差役重重地頓了頓手中的水火棍，長聲呐喊：“威——武——”黃知府叫道：“傳人上堂！”秦弈然抓著段麟，來到堂下，十分自然的跪下：“草民秦弈然，叩見知府大人。”
若是在以前，秦弈然斷不肯隨意下跪。但隨著實際年齡的增長，他已經不在意這些虛的了。黃知府指著段麟道：“你有何狀子？又為何要捆縛此人？”秦弈然道：“大人容稟——此人姓段名麟，是個采花大盜。昨日傍晚，見有一女子一人在家，便以討要水解渴為借口，強闖入宅子，欲行非禮之事。幸好那女子父親和草民正好趕回家，將他當場抓住。”黃知府道：“慢著，你這麽說，本官可糊塗了——這女子是你什麽人？”秦弈然道：“並不是草民什麽人。”黃知府道：“那你怎麽會參與這件事？”秦弈然道：“草民路過此處，曾向一家投宿。幸得主人收留，這女子便是主人的女兒。”“哦，原來是路過投宿的，那你是哪裏人？”
秦弈然心下有些奇怪：怎麽盡問我了？我把他抓來，關起來也就是了，問我是哪裏人幹什麽。他口中答道：“大人，草民是哪裏人，似乎與本案無關吧。您不審問這犯人，卻審問草民，是什麽道理。”黃知府一拍驚堂木：“大膽！本官自有本官的想法，豈是你所知道的。”秦弈然心下有氣，但一流高手的修養以及金竹宗多年的熏陶，使得他依舊沒發作：“是草民唐突了，還請大人為草民解惑，草民是哪裏人，與本案有什麽聯係。”黃知府道：“哼，你既然是投宿，怎麽會和主人一起從外麵回家，而不是去家中投宿？這話不盡不實，本官不是得問問清楚麽？”
秦弈然頓時有些犯難：要是再用哄騙韋大虎的那套說辭說一遍，就會有破綻——哪有出門不帶錢，又正好一天就找到了人家的道理？韋大虎是個粗人，加上又習武，因此對強者先信了三分。但這是官府，對武林中人可就沒那麽敬畏。如果要認真，一查可就壞事了。韋大虎不比魏雲和，與自己也並沒有很親，那自己就成了黑戶了。
他這麽一猶豫，黃知府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本來這件事證據確鑿，看那被抓之人的神態，也是不準備辯駁。三言兩語，畫個供，即可將采花大盜收監。他之所以對著秦弈然一通盤問，隻是因為被攪擾了午飯，心情不好，因此故意刁難幾番，顯示一下官威罷了。但沒想到這樣多問幾句，似乎歪打正著，這抓人的人，似乎也有些問題。他心中喜悅，又猛地一拍驚堂木：“呔，何故猶豫，莫非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還不從實招來！”
“草民多住了幾天，這有什麽稀奇？”秦弈然假裝輕描淡寫地說，希望把此事翻篇。但此時黃知府已經認定他有問題，又豈肯輕易揭過？他哼了一聲：“多住了幾天？你既是投宿，勢必要趕路，又怎會多住幾日？”秦弈然道：“大人，這事容後再稟。草民從早上趕來，現在已是午時，肚子空空實在難耐。可否先抓此人下獄，待大家吃過午飯，再細細說明？”段麟聽聞此話，立馬高聲道：“大人，他一路上帶有幹糧，怎麽可能腹中難耐？再說他實在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然也不會抓到我，怎麽可能這點饑餓都忍不住？分明是托詞，有所隱瞞。”秦弈然見段麟突然插口死死咬住自己這點小事，不禁將一流高手的氣勢散出：“住口！”
一流高手的氣勢何等強大，不但段麟頓時一滯，就連堂上隔著數尺的黃知府也感到了壓抑。他氣得又拍驚堂木：“大膽，秦弈然，你竟敢咆哮公堂！左右給我拿下，打二十棍！”
秦弈然驀地抽劍：“好狗官，你不審犯人，卻一直在細微末節之處糾纏不休，莫非是與這采花大盜有什麽勾結！”他邊說邊與左右衙役對擊。那些公差哪裏放得倒他，秦弈然繼續罵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事，隻要不犯法，你問那麽多幹什麽！”黃知府自知理虧，但朝廷命官的威嚴不容他服軟：“拿下！拿下！”秦弈然手中長劍連抖數下，那些公差便如土雞瓦狗一般，手腕中劍，大棍紛紛落地，發出一連串的“啪啪”聲。
段麟見公堂一片打亂，心想此時不跑更待何時。他站起身，剛跑兩步。秦弈然瞅見，飛身掠過，一腳踹出。秦弈然雖然沒學過腿法，但一來實力高過段麟太多，二來段麟倉皇逃跑沒有留意，一下被踹中，整個人頓時飛起，摔在地上，噴出一大口鮮血。背上劇痛難耐，似乎斷了幾根骨頭。
秦弈然道：“狗官，今日秦某不欲和你囉嗦，後會無期！”一展輕功，飛奔出了公堂。那些公差連忙去追，又哪裏追的上。追了半條街，秦弈然已不見人影。
回到公堂，黃知府臉上氣得鐵青：“先……先把這個采花淫賊押入大牢，待本官吃過飯，再行處置。”
衛兵掃了段麟兩眼，冷哼道：“淫賊？要人幫忙一起送到衙門嗎？”秦弈然道：“不用了，幾位大哥，某一人便可。”衛兵點點頭，讓開了道路，放秦弈然過去。
二人來到了衙門口，門口的差役見二人行動舉止古怪，一個人綁著另外一個人走路，不等秦弈然擂鳴冤鼓，便喝問道：“你二人來這裏幹什麽，看清楚，這可不是一般耍子的地方！”秦弈然一指段麟道：“這個人是個采花淫賊，傍晚見女子一人在家，便想進去非禮，幸好那女子父親和我正好趕回家……”才說到此處，那差役便不耐煩了：“行了行了，既然是抓了人，那就擊鼓讓老爺升堂吧，你和我囉裏囉嗦幹什麽。”
秦弈然心想：這不是你多事喝問我嗎，我又不想多說。但他是誌誠君子，不欲與他做口舌爭鬥。一手依舊牢牢抓住綁段麟的繩子，另一隻手拿過鼓槌，“咚咚咚”地敲那鳴冤鼓。
襄陽的黃知府此時剛剛準備去吃午飯，就聽到外麵有人敲鼓，心裏有些不喜。但他依舊坐在案上，一拍驚堂木：“升堂！”兩邊的差役重重地頓了頓手中的水火棍，長聲呐喊：“威——武——”黃知府叫道：“傳人上堂！”秦弈然抓著段麟，來到堂下，十分自然的跪下：“草民秦弈然，叩見知府大人。”
若是在以前，秦弈然斷不肯隨意下跪。但隨著實際年齡的增長，他已經不在意這些虛的了。黃知府指著段麟道：“你有何狀子？又為何要捆縛此人？”秦弈然道：“大人容稟——此人姓段名麟，是個采花大盜。昨日傍晚，見有一女子一人在家，便以討要水解渴為借口，強闖入宅子，欲行非禮之事。幸好那女子父親和草民正好趕回家，將他當場抓住。”黃知府道：“慢著，你這麽說，本官可糊塗了——這女子是你什麽人？”秦弈然道：“並不是草民什麽人。”黃知府道：“那你怎麽會參與這件事？”秦弈然道：“草民路過此處，曾向一家投宿。幸得主人收留，這女子便是主人的女兒。”“哦，原來是路過投宿的，那你是哪裏人？”
秦弈然心下有些奇怪：怎麽盡問我了？我把他抓來，關起來也就是了，問我是哪裏人幹什麽。他口中答道：“大人，草民是哪裏人，似乎與本案無關吧。您不審問這犯人，卻審問草民，是什麽道理。”黃知府一拍驚堂木：“大膽！本官自有本官的想法，豈是你所知道的。”秦弈然心下有氣，但一流高手的修養以及金竹宗多年的熏陶，使得他依舊沒發作：“是草民唐突了，還請大人為草民解惑，草民是哪裏人，與本案有什麽聯係。”黃知府道：“哼，你既然是投宿，怎麽會和主人一起從外麵回家，而不是去家中投宿？這話不盡不實，本官不是得問問清楚麽？”
秦弈然頓時有些犯難：要是再用哄騙韋大虎的那套說辭說一遍，就會有破綻——哪有出門不帶錢，又正好一天就找到了人家的道理？韋大虎是個粗人，加上又習武，因此對強者先信了三分。但這是官府，對武林中人可就沒那麽敬畏。如果要認真，一查可就壞事了。韋大虎不比魏雲和，與自己也並沒有很親，那自己就成了黑戶了。
他這麽一猶豫，黃知府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本來這件事證據確鑿，看那被抓之人的神態，也是不準備辯駁。三言兩語，畫個供，即可將采花大盜收監。他之所以對著秦弈然一通盤問，隻是因為被攪擾了午飯，心情不好，因此故意刁難幾番，顯示一下官威罷了。但沒想到這樣多問幾句，似乎歪打正著，這抓人的人，似乎也有些問題。他心中喜悅，又猛地一拍驚堂木：“呔，何故猶豫，莫非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還不從實招來！”
“草民多住了幾天，這有什麽稀奇？”秦弈然假裝輕描淡寫地說，希望把此事翻篇。但此時黃知府已經認定他有問題，又豈肯輕易揭過？他哼了一聲：“多住了幾天？你既是投宿，勢必要趕路，又怎會多住幾日？”秦弈然道：“大人，這事容後再稟。草民從早上趕來，現在已是午時，肚子空空實在難耐。可否先抓此人下獄，待大家吃過午飯，再細細說明？”段麟聽聞此話，立馬高聲道：“大人，他一路上帶有幹糧，怎麽可能腹中難耐？再說他實在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然也不會抓到我，怎麽可能這點饑餓都忍不住？分明是托詞，有所隱瞞。”秦弈然見段麟突然插口死死咬住自己這點小事，不禁將一流高手的氣勢散出：“住口！”
一流高手的氣勢何等強大，不但段麟頓時一滯，就連堂上隔著數尺的黃知府也感到了壓抑。他氣得又拍驚堂木：“大膽，秦弈然，你竟敢咆哮公堂！左右給我拿下，打二十棍！”
秦弈然驀地抽劍：“好狗官，你不審犯人，卻一直在細微末節之處糾纏不休，莫非是與這采花大盜有什麽勾結！”他邊說邊與左右衙役對擊。那些公差哪裏放得倒他，秦弈然繼續罵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事，隻要不犯法，你問那麽多幹什麽！”黃知府自知理虧，但朝廷命官的威嚴不容他服軟：“拿下！拿下！”秦弈然手中長劍連抖數下，那些公差便如土雞瓦狗一般，手腕中劍，大棍紛紛落地，發出一連串的“啪啪”聲。
段麟見公堂一片打亂，心想此時不跑更待何時。他站起身，剛跑兩步。秦弈然瞅見，飛身掠過，一腳踹出。秦弈然雖然沒學過腿法，但一來實力高過段麟太多，二來段麟倉皇逃跑沒有留意，一下被踹中，整個人頓時飛起，摔在地上，噴出一大口鮮血。背上劇痛難耐，似乎斷了幾根骨頭。
秦弈然道：“狗官，今日秦某不欲和你囉嗦，後會無期！”一展輕功，飛奔出了公堂。那些公差連忙去追，又哪裏追的上。追了半條街，秦弈然已不見人影。
回到公堂，黃知府臉上氣得鐵青：“先……先把這個采花淫賊押入大牢，待本官吃過飯，再行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