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寧玉碎(三)
  沉月用兩根手指撥開閉合的小花,袒露出媚肉層疊的穴口。不斷蠕動的穴口像是一張在吞咽著的小嘴,裏麵的珠在水光瀲灩輕微滑動,一滴花露滴了下來,被他的舌頭接住。

  她是真的情動了,這是難得至極的,他不想去承認是烈性春藥的功勞,她一定是對他有感覺的。

  沉月欣喜不已,舌頭探了進去,一下便接觸到珠,早就被她的體溫熨得溫熱。他開始輕柔的舔舐著花唇,津液衝刷去她的花露,含入嘴內。

  趙見瓏雙腿大開,無助的任由沉月在肆意挑動她敏感脆弱的花蕊,身體不住的扭動,拚命的踩住冰涼的石桌,腳趾卷縮著,難耐的快感快要衝出體外,體內的珠也阻擋不住大波的花液流下。她低吟了一聲,引起了沉月的觀望而不自知。

  他的舌頭來至那粒鼓起來的花蒂兒,一時彈弄一時撩撥,雙手握住她的腳裸不讓她合攏。

  “啊……”趙見瓏再也忍不住這種激烈到快要崩潰的快感,她內心極度煎熬,到了嘴角的叫聲卻再也收不回去了。

  隨著他用力的在花蒂上吸吮擦動,她人生的第一波高潮就這麽洶湧澎湃的席卷而來,她尖叫出聲,身體不受控製的抖動著。

  沉月退開身體,看著她欲仙欲死的高潮,比她更加激動和滿足。手指插入她的體內,感受到她緊致洞口的抽搐,便想起個的滋味。

  幽洞前的阻礙被清,一大波的水流泄了出來,粉嫩的花蕊水光誘人。

  “別啊……”是春藥的強烈也是身體的感官被打開,將將高潮完的身敏感異常,那根扯動的項鏈勾起她第二波需求。她不舍的盯著掛在他手指上的珠,此時的羞恥之心也忘記了,完全沉淪在歡愛之。

  他勾起嘴角,故意問道:“你還要是嗎?”

  趙見瓏點頭,他緊接著道:“我就說你會喜歡的對吧。”說完,他把濕漉漉的珠往她的後頭“養尊處優”多時的小菊朵兒插了進去。

  “不要這個。”趙見瓏明明是不情願的,卻在珠一粒粒陷進去時,而感受到了別的快感。“別……”

  直到珠再度全數入了她的另一層體內,他才滿意的收了手,唇舌又憐惜的親吻著她的後穴,並把流下來的花液都吸走。

  等待已久硬挺的得快要脹爆的碩物抵在她的穴口,輕輕一動,“膨脹”到威風凜凜的大蘑菇頭輕易的陷進去了,女性最柔軟最引人樂而忘返的地帶。

  “動……”珠被抽出去後,體內留下了陌生的空虛感,又癢又刺痛,她嬌嬌喊了一聲。

  “瓏瓏,你真的要我進去嗎?”沉月緊緊盯著她。

  沒有得到她的回應,知她雖然抵抗不住烈性春藥,但倔強的心智還是不休的。他的眸色一暗,手指碾摩著她的花珠,龜頭更是一下一下的在穴口處戳著,就是不肯全根而入。

  身體的渴望大於心性,趙見瓏隻得開口求他。“進去……進去啊……”甚至她主動的抬起臀部,去套他的肉棒,卻得不來他的“眷顧”,那根狡猾的大家夥依然縮在外頭撩撥她。

  “瓏瓏,你看著、記著,我是怎麽占有你的。”他推高了她的雙腿,壓到了胸前,碩大的陰莖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堅定的一點點的擠進小穴內。“嗯……”她並不是回應他,隻是忍不住快感,吟哦出聲。平日的緊窒是無法去適應他的巨大的,這次就算被撐到了極致的脹,也感覺舒服得很。

  他輕輕的抽動著,流著充沛水液的蜜道裹得他暖暖實實的,身下的人兒是與他一般享受著,並不像那樣木頭般的僵硬,誓死的抵抗,這樣的性愛自然是身心皆是舒暢。

  趙見瓏眼睜睜的望著兩人相交的性器,手緊緊握著桌的邊沿,記憶刀割開身體的痛楚幾乎沒有,快感是鋪天蓋地的襲來,她潰不成軍的承受著,無法再擁有自以為的高尚的靈魂了。

  她閉著眼睛,恣情的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激情澎湃和高潮迭起,仇恨被暫時的蒙蔽在內心的某個角落鎖著。

  而開鎖的工具是他。

  沉月下身快速的衝刺著,給兩人帶來了一波愉快到極致的高潮。

  潮退後,他俯下身來,粗重的氣息噴在她的頸脖間,他伸出熱辣辣的舌頭,啃咬舔舐著她細嫩的肌膚,來至了唇邊。

  他深情款款的睇著她,她回望他投下來的目光,忽然從快感抽回一絲理智,那是她最深切的強大的恨意。

  沉月以為在這樣的場景下,兩人那般的親密,她已經軟弱了,唇貼近,打算采擷她口內的清香,她隻是閉上眼睛,側過臉,悲涼的吐了一聲:

  “我恨你……”

  陳訴著至死也不會放下的仇恨,擊破眼前這個看似溫然的假象。

  沉月呆滯的站在那裏,心口像是被人在用手一寸寸的撕開般,疼痛至極。“無論怎樣,我都喜歡你。”

  她恨著他的同時,他也愛著她,愛恨交加注定是糾纏不清的。既然做不得兩情相悅,就相濡以沫也是挺好的。他說過他什麽都不想要了,隻要她。

  隻要她。

  硬起來的巨物劇烈的在她體內抽送,妄想用快感來麻木自己的心智,也像是要狠狠的懲罰她的絕情。

  那一日,他偷了這個歡,纏綿了一日一夜,可那一日,同樣的她對他的恨更加無以複加,終致日後的悲劇不可挽救。

  她想,如果殺死他是不可能的,那為什麽她不能自絕,這樣如螻蟻般的苟且偷生又有何意義?&/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