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跟了靠山以後,我住進了他名下的一棟別墅,別墅遠離市區,地處郊外,人煙罕見,周圍綠水環繞,一派寧靜祥和。

  淩晨四點,我回到別墅,別墅裏一派燈火輝煌,我剛進門,家裏阿姨就跑過來和我說先生出差回來了,不過臉色不太好,這會兒正和人在書房裏說話呢。

  我問阿姨他有沒有問我去哪了,阿姨說問了,不過先生並沒有說什麽。

  我遣了阿姨去睡覺,上樓去洗澡。

  說真的,處理蕾蕾的事情,比看鬼片還他媽驚悚,現在想想還頭皮發麻。

  我洗好澡,換了件輕薄的睡裙出門,恰好秘書從書房裏出來,看到我,畢恭畢敬的喚了聲:“嶽小姐。”

  我朝秘書頷首,禮貌的笑了笑。

  秘書走後,我推門進到書房裏,房間內隻開了一盞壁燈,靠山在吸煙,水晶煙灰缸裏積了十幾個煙蒂,到處充斥著煙草焚燒後微嗆的味道。

  他抬眼看我,吸了煙的嗓音有些沙啞,“過來。”

  我緩步走了過去,待快要走到他跟前時,他突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在辦公桌上。

  在我一聲擰眉悶痛聲中,脖子被一隻手死死掐住。

  “去哪了?”

  靠山的嗓音一向低沉,眼神也是犀利,尤其是他和人說話的時候,喜歡盯著對方的眼睛看,試圖從對方的眼神裏,探尋出有沒有說謊的痕跡。

  跟了靠山三個月,我從來沒有對他說過謊,這種男人,見過的人,比我吃過的米都多,在他麵前,我就算是影後級別的人物,也不敢在他的目光注視下說謊演戲。

  我對靠山唯一一次隱瞞,就是兩個月前在泰國,他問我去哪了,我說我本來想去帕烘寺布施,但是迷路了,也不知道自己把車開去了哪裏。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沉了,問我:“既然不認路,還不讓秘書領著你?”

  我不敢正視靠山的眼神,隨口胡謅,我說我不想讓人覺得我是個一無是處的女人,連逛街都需要人陪,哪知道我高估了我自己。

  因為車上沒有安裝行車記錄儀,我也把車上的一切清理到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所以我賭定靠山盤問我也查不出來什麽。

  可等晚上我倆翻雲覆雨的時候,靠山看到我身前一片殘破斑駁的紅痕,問我怎麽弄的時候,我嚇得心髒差點從胸腔裏彈出來。

  我假裝淡定,說你自己昨晚喝多了酒的傑作還問我怎麽弄的,你要是不承認,我就當是被狗咬了。

  靠山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在我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時,他忽的低首,重新咬上我的肌膚,邊啃噬邊說:“嶽綾,你要是敢讓別的男人碰你,我活扒了你的皮!”

  那天晚上,靠山瘋了一樣,把我弄的半死,我身下一片狼藉,玩出了血,腫的和饅頭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輪了。

  有了上一次的慘痛教訓,我對靠山不敢再有任何隱瞞,而幫蕾蕾收屍這件事兒,也沒有什麽可隱瞞的,我就如實相告,說場子裏的一個小姐妹讓人玩死了,我之前和她相處的還不錯,就去幫忙收個屍。

  靠山問我:“這次也是一個人?”

  我知道他在之介懷之前在泰國那次的事情,不過他苦於沒有證據,隻能猜測,也就不能對我怎麽樣。

  我說這次有嵐姐,嵐姐可以給我作證,我不是一個人出去的。

  跟了靠山以後,雖然他沒有限製我的自由,也沒有要求我一定要怎樣,對我出手也闊綽大方,說買奢侈品、百十來萬的珠寶,連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的,但是靠山這人占有欲其實極強,近乎偏執,隻要打上了他沈修延標簽的女人,連我的每一根頭發都隻能屬於他。

  猜到靠山可能誤會我趁他不在時去找別的男人,我踢掉腳上的拖鞋,主動示好,用腳趾搓他的家夥事兒,聲音軟的能捏出水,我說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去會所幫忙收屍去了。

  不知道靠山有沒有信我的話,但看他漸漸趨於平靜的麵容,脖子上的力道也有所放鬆,我支起上半身,雙手往他脖子上纏。

  把臉貼近靠山,我糾纏他的鼻息,低聲嚶嚀,“我沒有穿內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