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豬養肥也該殺了
  第五十三章 豬養肥也該殺了

    她向他伸出手:“把鐲子取下來,然後滾出我冠軍候府,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顧以墨搖了搖頭,滿眼落寞傷情:“不,我不取,它認了你,你這輩子就是我的妻子,今天是我做錯了,我向你賠禮。”

    他說著,向楚子善深施一禮:“子善,我真的錯了,你生我氣,罵我打我都行,別不要我啊。”

    他伸手扯上楚子善的衣袖,哀怨可憐的看著她。

    楚子善推開他的手,:“初春季冬,將他扔出去,以後再不許他進入我候府大門。”說罷,她轉身快步走開。

    “子善,你別走。”

    初春和季冬攔住他,將他駕起走出膳堂……

    顧以墨坐在地上,回眸看著緊閉的候府大門,他頹然低下頭。

    “子善,我是祖龍啊,你怎麽能不記得我呢……”

    “公子,您怎麽坐在地上?”

    雲川跑過來,將顧以墨扶起來,看著他滿臉悲傷:“楚姑娘又為難您,您為她做那麽多,她不感恩帶德,還總是傷您的心,我找她算賬去……”

    顧以墨沉聲道:“閉嘴,這是最後一次,讓我再聽到你說她的不是,割了你的舌頭。”

    雲川歎息一聲,扶著他走下候府門庭:“公子,顧家族老鬧著分家……”

    “殺。”顧以墨矅眸中迸射著狠戾::“豬養肥也該殺了。”

    翌日,楚子善來到稷下學府。

    候府內務有楚知南經管著,她可安心來學府上學。

    倏然想到顧以墨,她眸色漸寒,這廝果然心懷不斬,男人就是最不可信的衣冠禽獸。

    她不狠教訓他一頓,還真當她蠢笨無知晚,晚,吖,這樣到好,她可以無所顧及的將他顧家資產挪為已用。

    反正,她攥著他的小命,敢再與她耍心機,她就給他毒上加毒。

    一下了馬車,她就看到學子們身上皆穿著白色學服,學服皆用極品雲錦衣料製成,上麵繡著天藍色的吉祥雲紋,用料和繡工皆是低調的奢華,色彩搭配清新脫俗,很適合學子們的氣質。

    看著滿學府的白色學服,這八成是大長公主的主意,大長公主還是很在意,自己的丈夫的豐功偉績不應該被大夏遺忘。

    她去見了夫子,雖然已向夫子請過假,但夫子還是對她多日未來上學頗不為滿,她連忙給夫子背了這些天學的四書五經,夫子見她課業沒有落下,到是欣慰不已。

    她去學府庫司領了學服,回來途經小路,看到幾個學子圍著一人打罵。

    楚子善腳尖點地,一顆石子飛射出去,邦,打在一個學子的後腦勺上。

    “啊,他媽的,是誰打我。”

    學子捂著頭大叫著,引著學子們都轉過頭來,幾人看到楚子善皆一臉惶恐。

    “聖人像底下,你們竟做出恃強淩弱的事,禮義廉恥學狗肚子裏去了?”

    楚子善明眸森冷,一身淩人煞氣,步步逼近,嚇得幾個學子轉身便逃。

    楚子善看到一清俊瘦弱的學子擠身於聖人像下,一身白衣學服染了塵土,滿是委屈驚恐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幾縷發絲粘在臉上,她伸手將他拉起來,為他彈去身上的塵土。

    “你叫什麽名字,他們為什麽欺負你?”

    “我叫,梁永清,因為我父親官職低,就欺負我。”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以後跟他們遠些。”

    梁永清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是女戰神楚子善,超級厲害,你幫了我,以後若有什麽需要,你盡管說,不瞞您說,我是稷下學府的包打聽,您想知道什麽,我保證能幫您打聽到。”

    “那正好,你可知福安伯家公子可在學府上學嗎?”

    梁永清想了想:“福安伯家公子早一屆離開學府了,現在到有位女公子在大學女院。”

    “女公子,甚好。”

    楚子善笑著拍了拍梁永清的肩膀:“謝了,以後你就跟著我混了,有事去中學女院找我。”

    楚子善回到女院,一進教室便與李文汐的目光對上。

    李文汐向她微微一禮,一如既往的溫婉知書,不失大家閨秀的高貴與涵養。

    任誰也想不到這麽個菩薩般的妙人兒,竟是手段惡毒陰損,還殺人不眨眼。

    敏銳的感覺到一道目光,她轉頭看到孫曼瑤恨恨的瞪著她,似要把她吃了般,見她看過來趕忙低下頭。

    楚子善暗笑,看來孫曼瑤還是不甘心啊,作吧,使勁作!

    禮儀課上,禮教嬤嬤讓貴女們兩兩一組,千金貴女們自行組合,看著她單獨一人,貴女們嬌美的麵容上都泛著嘲笑的意味。

    被貴女們都排擠了,她不以為意,第一個上前完成禮教嬤嬤的禮儀課目,得到禮教嬤嬤的誇讚。

    她無視貴女們的驚訝與豔羨的目光,坐回位置上一臉愜意看著貴女們被禮教嬤嬤們訓誡責打。

    若在前世,粗魯狂放的她上這禮教課,必是讓貴女們看盡笑話。

    實踐證明,愛上一個人是一場修行,為了討孫仲斐歡心,她真的學了好多好多,萬萬想不到,這份努力在重生之後,她有了碩果累累的成就感。

    上數術課時,出現非常奇異的畫麵,她身邊一米開外的坐位沒人坐,不管男學子還是貴女們寧可擠成一團,也離她遠一些,她被徹底的孤立了。

    她全然不被影響,依然我行我素,反到非常喜歡這種,強者才會有高處不勝寒的孤獨感。

    中午,梁永清來找她一同用膳,兩人又說起福安伯家的女公子。

    賀煬的妹妹是福安伯家中樂女,她答應了讓他見妹妹,所以,她得想法子接近福安伯家的女公子。

    稷下學府,分少學,中學,大學三個學級,雖同在一個學府,卻是各自獨立封閉的院子。

    楚子善找福安伯家的女公子,隻能放學時去找人,如此刻意不免被人質疑。

    隻有去到大學,才方便她接愛與福安伯家的女公子。

    放學後,她去找了學監,春學宴時大長公主與她說,在學府中有任何事就去找學監。

    學監聽她想跳級去大學,一臉不可置信看著她。

    上一個跳級的學子,還是幾年前連中三元的天才學子,麵前武將出身的女子,竟敢大言不慚的說要跳級,她把稷下學府當什麽,跳鞍馬那般容易嗎?他心中頗為不屑鄙夷。

    但這位有大長公主撐腰,他可不好得罪。

    “楚姑娘想跳級到大學,必須通過考試,合格後方可去大學,這個可非一般……”

    “那就煩請學監大人為我安排考試吧。”

    楚子善向學監恭敬一禮,:“學生告退!”說罷,轉身離去。

    學監愕然看著那清瘦的身影,捋了捋胡須,鄙夷一笑:“這武將吹牛皮的本事能吞天,如此狂妄自大,且等你考不過,丟的是大長公主的臉,到時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