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失蹤的本家堂姐
第37章失蹤的本家堂姐
姚平湘掛上電話，不知道也就罷了，明明已經有了懷疑的目標。如果不做點什麽，總覺得自己良心會不安。
她個人的能力還是太薄弱，站在街口一時不知何去何從，看著紡織街盡頭的老街方向，眉頭一鬆，想起來了，老街派出所的齊所長。
老齊自從上次配合盛京的特別行動後，受到了來自省裏、市裏、區裏，各種嘉獎表彰，區裏已經有暗示，下一次評級絕對有他，明年估計他就要上調到區裏了。
他靠著椅背翻開今天的晨報，哼著小調，心裏美滋滋的。哪怕是以前總覺得破小的辦公室，現在看來也有幾分樸素的美感。
“咚咚咚”
“請進。”老齊聽到敲門聲，放下手裏的報紙，站在門外的小姑娘有點眼熟，是所裏誰家的姑娘嗎。
他和藹的問：“你找誰啊。”
姚平湘麵帶笑容：“齊所長，是我。”
老齊有些遲疑：“你是……”
麵熟，怎麽就想不起來了。
“護城河邊上的軍、人。”姚平湘給了個提示。
“哦哦，小同誌啊，是你啊，上次你怎麽就走了呢。”老齊一聽護城河立刻想了起來，連忙站起來，熱情的招呼。
“快點進來，哎呀，上次沒注意，你就走了。當時，那位受傷的同誌醒了後還問了你幾次，你這是發揚雷鋒精神，不留名不留姓啊，可讓我們好找。”
姚平湘見對方熱情的毫不作假，心裏有幾分安定，笑著坐下。
老齊見小姑娘乖巧，從抽屜裏找出一盒茶葉，笑嗬嗬的朝著對方揚了揚：“名茶，還是多虧了你的舉報，局裏獎勵的。”
姚平湘矜持的笑，看齊所長慎重的泡茶，這是她們江城特殊的待客之。
從這個舉動可以看出，齊所長對她善意十足，沒有半點官腔。
“來，品嚐一下。”齊所長端著茶杯走了過來。
姚平湘站起，手半托接過茶杯，道了聲謝，坐下喝了一小口，她揚起眉頭：“鳳鳴山小花。”
“咦，會品茗，懂茶會喝茶。”老齊坐下，帶著欣賞的眼光，現在的社會太浮躁，難得有這麽小的茶友。
“這次來肯定是有事。”老齊笑嗬的猜測。
姚平湘放下手裏的茶杯，正色的說：“齊所長，確實是有事請教您。”
老齊聞言也坐直了：“你說，能幫的我一定相助。”
按照這姑娘的脾氣，肯定不會是私事。
“周一的時候，我們村裏的同輩……”
隨著姚平湘的敘述，老齊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心裏不停的分析思索著，按照這姑娘的推測，有幾分可能。
不過，以這種不確定性的理由出警，正常情況下很難批準。
鳳鳴山的環境，他還是有幾分了解，山腹的村民彪悍排外，一個不小心，很容易鬧出事，到時候就不是一般人能收拾的。
他琢磨著怎麽不失體麵的拒絕，對麵的小姑娘說話了：“我懷疑這個村落與上次的人販團夥有關係。”
“什麽？”老齊笑了，這姑娘也是，為了讓他們出警，這招也使了。
姚平湘聽得出對方語氣的懷疑，她慎重的說：“齊所長，你可以問問上次的軍、人同誌，那些人販子的目的地就是我們江城，您知道，江城隻有鳳鳴山和青峰山腹地可以藏身，我相信，你們到現在都沒有撬開那幾個人的嘴吧。”
老齊坐正直了身子：“小同誌，你可要對你的言行負責，你目前所說的僅僅是猜測，我們民、警辦、案，可不能依靠猜測。”
他接著打了個比方，意圖嚇唬：“如果真的出、警，我是說如果，事後查出你在撒謊，故意誘導，你可是要犯錯的。哪怕你上次立了功，也不能讓你隨便抵消，我們是講究組織紀律性的，可不能以小謀大，公器私用。”
他善意的警告了一番，他是真心不希望對方犯錯誤。
隻是對方執意如此，考慮到首長臨走前的交待，他咬咬牙，最終還是撥通了電話：“是的，我找特殊行動大隊的龍首長，嗯，好，我等著。”
他握住話筒，小聲的說：“龍首長的傷勢比較嚴重，前幾天剛乘飛機回盛京，臨走之前，他給我留了電話。”
語氣有幾分驕傲，龍首長親自給他留的電話，嚴明有什麽其他發現，一定要電話通知他。
此時，電話裏傳出低沉的聲音，老齊緊張的不自覺的立正、稍息。
姚平湘強忍住笑意，突然覺得對方黑紅的臉有些可愛，看來齊所長也是個有追求的人。
“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老齊放下手裏電話。
他清了清嗓子：“首長說了，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對象，等一會市局會發來文件，小同誌，你很幸運。”
姚平湘終於體會了一把中心位置的榮耀，坐在一圈高大挺拔的警察身邊，到底是什麽感受。
頂著一群好奇的目光，她努力坐直了身體。
“剛才這些就是我們此次行動需要了解的詳情。這次，我們和文昌鎮派出所的同誌一起行動，總共五十六人，代號：鳳鳴山行動。”
老齊坐在首位上，下麵隊員個個都是一腦門的問號。
他忍著笑，大聲說道：“立刻行動。”
“是。”哪怕心中有疑惑，底下仍然是整齊劃一的肅然清朗，執行組織任務，是他們刻在骨血裏的準則。
“齊所長他們到了。”
袁沐站在派出所大門外，朝著已經待命的警、員示意，上午接到緊急通知，讓他們配合老街派出所的特別行動，聽到行動內容時，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姚家村的能耐夠大的，這種失蹤人口，竟然由市局統一安排，兩個派、出所跨區合作。
吉普車停好後，老齊從裏打開車門，跳出來與迎麵而來的袁隊握手：“袁隊，我們又見麵了，這次需要辛苦你配合行動了。”
“哪裏，執行組織任務是我們所的責任和義務。”
袁沐鬆開齊所長的手，吉普車後排下來一個嬌軟的小姑娘。
他指了指，聲音幹巴巴的：“齊所長，這是。”
什麽情況，怎麽行動隊裏出現個小姑娘。
老齊朝著姚平湘點點頭，讓了讓：“姚同學，這是袁隊長。”
“袁隊長，這是我們這次的向導，姚平湘姚同學。”
袁沐見齊所長介紹姑娘時，姿態和語氣都顯得比較慎重，立刻斂起麵上的不虞，麵容平和：“那待會兒就要辛苦姚同學領路了。”
姚平湘：“應該的。”
老齊環視了四周，看向袁沐：“這次行動對外統一口徑是尋找失蹤人口，對內是重點打擊隱藏在山區的人口販賣團夥，袁隊，希望我們這次能夠圓滿完成任務。”
袁沐神色肅穆：“保證完成任務。”
兩個隊長互相檢查裝備，簡明扼要的強調任務目標和可能遇到的突發問題之後，上車列隊出發。
“人已經到齊，我們現在點名出發。”
原本還鬆散的隊伍，聽到號令，步伐立刻整齊一致，口號洪亮，行動間動作挺拔有力。
九十年代的幹警大多都是從前線部隊退伍回來，保持著部隊的優良作風。不僅身強體壯，還具有反偵察意識。
“到了，就在這。”
姚平湘停下腳步，站在杉樹旁，看向下麵的懸崖：“從這麵崖壁下去，順著樹林方向朝南走大概一千米左右，懸崖西南方向就是村莊的位置。”
袁沐現在很是打臉，山腳下，他還小聲的和齊所長抱怨，擔心這個小姑娘拖他們後腿，可現在，好吧，他們都拖了後腿……
他很有分寸的跟在齊隊長身後，不爭不搶。直到看到懸崖下麵的小村落，他站的位置甚至隱約能聽見雞犬鳴叫聲。
袁沐：“齊所長，從這個方向下去到村落，我們很難不被發現，中心位置太空闊了。如果我們出現的太突然，估計會引起一些騷亂，製止不及時到時就麻煩了。”
老齊點點頭，他剛才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姚平湘直接說：“我先去探路。”
“不行，開玩笑。”袁沐直接反對，這姑娘雖說速度和體力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可還是無法與他們這些專業人士比，萬一出了紕漏怎麽辦。
姚平湘笑了：“齊所長，您覺得呢。”
齊所長覺得很可以：“袁隊，你要相信姚同學，相信我，她比你我都強。”
別看這小姑娘嬌嬌弱弱的，其實內裏完全就是暴力專家。
上次那兩個人販子，送去醫院後，主治醫師一直在追問，到底用的什麽工具暴擊等，一次性竟然造成了永久性骨關節損傷。
醫生說了，哪怕是治好後，那倆犯罪分子以後再也無法進行劇烈運動。
袁沐一怔，他們一群大老爺們都在，齊所長竟然讓一個小姑娘涉險，他怕不是和這個小姑娘有仇吧。
老齊眼神示意，吩咐了姚平湘幾句，給了她一個信號彈，其他人分散在崖壁周邊警戒。
姚平湘甚至沒用繩索，迅速的朝著崖壁下方攀岩，她沒有刻意掩飾身手，隻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失蹤的人。
她心有歉疚，上一世的姚平芳明明一直平安無事，早早的到了糧食局上班。
可這次卻失了蹤跡，按照邏輯推算，唯一的偏差就在那幾個人販子身上。
他們操著陝北的口音，挾持人質從北到南幾千裏。
江城周邊可以藏匿而不被發現的地方，隻有鳳鳴山和青峰山腹地。
顧此失彼，她堅信此處就是窩點。
姚平湘掛上電話，不知道也就罷了，明明已經有了懷疑的目標。如果不做點什麽，總覺得自己良心會不安。
她個人的能力還是太薄弱，站在街口一時不知何去何從，看著紡織街盡頭的老街方向，眉頭一鬆，想起來了，老街派出所的齊所長。
老齊自從上次配合盛京的特別行動後，受到了來自省裏、市裏、區裏，各種嘉獎表彰，區裏已經有暗示，下一次評級絕對有他，明年估計他就要上調到區裏了。
他靠著椅背翻開今天的晨報，哼著小調，心裏美滋滋的。哪怕是以前總覺得破小的辦公室，現在看來也有幾分樸素的美感。
“咚咚咚”
“請進。”老齊聽到敲門聲，放下手裏的報紙，站在門外的小姑娘有點眼熟，是所裏誰家的姑娘嗎。
他和藹的問：“你找誰啊。”
姚平湘麵帶笑容：“齊所長，是我。”
老齊有些遲疑：“你是……”
麵熟，怎麽就想不起來了。
“護城河邊上的軍、人。”姚平湘給了個提示。
“哦哦，小同誌啊，是你啊，上次你怎麽就走了呢。”老齊一聽護城河立刻想了起來，連忙站起來，熱情的招呼。
“快點進來，哎呀，上次沒注意，你就走了。當時，那位受傷的同誌醒了後還問了你幾次，你這是發揚雷鋒精神，不留名不留姓啊，可讓我們好找。”
姚平湘見對方熱情的毫不作假，心裏有幾分安定，笑著坐下。
老齊見小姑娘乖巧，從抽屜裏找出一盒茶葉，笑嗬嗬的朝著對方揚了揚：“名茶，還是多虧了你的舉報，局裏獎勵的。”
姚平湘矜持的笑，看齊所長慎重的泡茶，這是她們江城特殊的待客之。
從這個舉動可以看出，齊所長對她善意十足，沒有半點官腔。
“來，品嚐一下。”齊所長端著茶杯走了過來。
姚平湘站起，手半托接過茶杯，道了聲謝，坐下喝了一小口，她揚起眉頭：“鳳鳴山小花。”
“咦，會品茗，懂茶會喝茶。”老齊坐下，帶著欣賞的眼光，現在的社會太浮躁，難得有這麽小的茶友。
“這次來肯定是有事。”老齊笑嗬的猜測。
姚平湘放下手裏的茶杯，正色的說：“齊所長，確實是有事請教您。”
老齊聞言也坐直了：“你說，能幫的我一定相助。”
按照這姑娘的脾氣，肯定不會是私事。
“周一的時候，我們村裏的同輩……”
隨著姚平湘的敘述，老齊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心裏不停的分析思索著，按照這姑娘的推測，有幾分可能。
不過，以這種不確定性的理由出警，正常情況下很難批準。
鳳鳴山的環境，他還是有幾分了解，山腹的村民彪悍排外，一個不小心，很容易鬧出事，到時候就不是一般人能收拾的。
他琢磨著怎麽不失體麵的拒絕，對麵的小姑娘說話了：“我懷疑這個村落與上次的人販團夥有關係。”
“什麽？”老齊笑了，這姑娘也是，為了讓他們出警，這招也使了。
姚平湘聽得出對方語氣的懷疑，她慎重的說：“齊所長，你可以問問上次的軍、人同誌，那些人販子的目的地就是我們江城，您知道，江城隻有鳳鳴山和青峰山腹地可以藏身，我相信，你們到現在都沒有撬開那幾個人的嘴吧。”
老齊坐正直了身子：“小同誌，你可要對你的言行負責，你目前所說的僅僅是猜測，我們民、警辦、案，可不能依靠猜測。”
他接著打了個比方，意圖嚇唬：“如果真的出、警，我是說如果，事後查出你在撒謊，故意誘導，你可是要犯錯的。哪怕你上次立了功，也不能讓你隨便抵消，我們是講究組織紀律性的，可不能以小謀大，公器私用。”
他善意的警告了一番，他是真心不希望對方犯錯誤。
隻是對方執意如此，考慮到首長臨走前的交待，他咬咬牙，最終還是撥通了電話：“是的，我找特殊行動大隊的龍首長，嗯，好，我等著。”
他握住話筒，小聲的說：“龍首長的傷勢比較嚴重，前幾天剛乘飛機回盛京，臨走之前，他給我留了電話。”
語氣有幾分驕傲，龍首長親自給他留的電話，嚴明有什麽其他發現，一定要電話通知他。
此時，電話裏傳出低沉的聲音，老齊緊張的不自覺的立正、稍息。
姚平湘強忍住笑意，突然覺得對方黑紅的臉有些可愛，看來齊所長也是個有追求的人。
“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老齊放下手裏電話。
他清了清嗓子：“首長說了，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對象，等一會市局會發來文件，小同誌，你很幸運。”
姚平湘終於體會了一把中心位置的榮耀，坐在一圈高大挺拔的警察身邊，到底是什麽感受。
頂著一群好奇的目光，她努力坐直了身體。
“剛才這些就是我們此次行動需要了解的詳情。這次，我們和文昌鎮派出所的同誌一起行動，總共五十六人，代號：鳳鳴山行動。”
老齊坐在首位上，下麵隊員個個都是一腦門的問號。
他忍著笑，大聲說道：“立刻行動。”
“是。”哪怕心中有疑惑，底下仍然是整齊劃一的肅然清朗，執行組織任務，是他們刻在骨血裏的準則。
“齊所長他們到了。”
袁沐站在派出所大門外，朝著已經待命的警、員示意，上午接到緊急通知，讓他們配合老街派出所的特別行動，聽到行動內容時，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姚家村的能耐夠大的，這種失蹤人口，竟然由市局統一安排，兩個派、出所跨區合作。
吉普車停好後，老齊從裏打開車門，跳出來與迎麵而來的袁隊握手：“袁隊，我們又見麵了，這次需要辛苦你配合行動了。”
“哪裏，執行組織任務是我們所的責任和義務。”
袁沐鬆開齊所長的手，吉普車後排下來一個嬌軟的小姑娘。
他指了指，聲音幹巴巴的：“齊所長，這是。”
什麽情況，怎麽行動隊裏出現個小姑娘。
老齊朝著姚平湘點點頭，讓了讓：“姚同學，這是袁隊長。”
“袁隊長，這是我們這次的向導，姚平湘姚同學。”
袁沐見齊所長介紹姑娘時，姿態和語氣都顯得比較慎重，立刻斂起麵上的不虞，麵容平和：“那待會兒就要辛苦姚同學領路了。”
姚平湘：“應該的。”
老齊環視了四周，看向袁沐：“這次行動對外統一口徑是尋找失蹤人口，對內是重點打擊隱藏在山區的人口販賣團夥，袁隊，希望我們這次能夠圓滿完成任務。”
袁沐神色肅穆：“保證完成任務。”
兩個隊長互相檢查裝備，簡明扼要的強調任務目標和可能遇到的突發問題之後，上車列隊出發。
“人已經到齊，我們現在點名出發。”
原本還鬆散的隊伍，聽到號令，步伐立刻整齊一致，口號洪亮，行動間動作挺拔有力。
九十年代的幹警大多都是從前線部隊退伍回來，保持著部隊的優良作風。不僅身強體壯，還具有反偵察意識。
“到了，就在這。”
姚平湘停下腳步，站在杉樹旁，看向下麵的懸崖：“從這麵崖壁下去，順著樹林方向朝南走大概一千米左右，懸崖西南方向就是村莊的位置。”
袁沐現在很是打臉，山腳下，他還小聲的和齊所長抱怨，擔心這個小姑娘拖他們後腿，可現在，好吧，他們都拖了後腿……
他很有分寸的跟在齊隊長身後，不爭不搶。直到看到懸崖下麵的小村落，他站的位置甚至隱約能聽見雞犬鳴叫聲。
袁沐：“齊所長，從這個方向下去到村落，我們很難不被發現，中心位置太空闊了。如果我們出現的太突然，估計會引起一些騷亂，製止不及時到時就麻煩了。”
老齊點點頭，他剛才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姚平湘直接說：“我先去探路。”
“不行，開玩笑。”袁沐直接反對，這姑娘雖說速度和體力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可還是無法與他們這些專業人士比，萬一出了紕漏怎麽辦。
姚平湘笑了：“齊所長，您覺得呢。”
齊所長覺得很可以：“袁隊，你要相信姚同學，相信我，她比你我都強。”
別看這小姑娘嬌嬌弱弱的，其實內裏完全就是暴力專家。
上次那兩個人販子，送去醫院後，主治醫師一直在追問，到底用的什麽工具暴擊等，一次性竟然造成了永久性骨關節損傷。
醫生說了，哪怕是治好後，那倆犯罪分子以後再也無法進行劇烈運動。
袁沐一怔，他們一群大老爺們都在，齊所長竟然讓一個小姑娘涉險，他怕不是和這個小姑娘有仇吧。
老齊眼神示意，吩咐了姚平湘幾句，給了她一個信號彈，其他人分散在崖壁周邊警戒。
姚平湘甚至沒用繩索，迅速的朝著崖壁下方攀岩，她沒有刻意掩飾身手，隻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失蹤的人。
她心有歉疚，上一世的姚平芳明明一直平安無事，早早的到了糧食局上班。
可這次卻失了蹤跡，按照邏輯推算，唯一的偏差就在那幾個人販子身上。
他們操著陝北的口音，挾持人質從北到南幾千裏。
江城周邊可以藏匿而不被發現的地方，隻有鳳鳴山和青峰山腹地。
顧此失彼，她堅信此處就是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