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嫂嫂,我好像又中,(900票加更)
  第189章 嫂嫂,我好像又中,(900票加更)

    他說的是實話。

    秦修文雖年紀尚小但身骨已長成,現在入軍,可能要付出比別人多的努力。

    軍中艱苦,他一個侯府公子估計挨不住。

    霍凝想讓他自己決定,畢竟入軍這事不是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除了堅定的心外,還要有滿腔熱血。

    “我軍中從不養閑人,之前你爹定的軍規經我改動隻更狠,照你如今身骨,恐怕得扒層皮。”

    “我不怕!再苦再累我都不怕!”秦修文被恨意衝破了頭腦:“我隻想如父親那樣有出息,建功立業,霍大哥我可以從最低等做起,隻要你安排,無論什麽我都願意!”

    少年難得有這般鴻鵠誌。

    霍凝笑了笑,歪頭看梁菀:“那不知二夫人你同意嗎?”

    梁菀緊抿唇瓣,望此刻尚且青稚的少年——其實早在一開始她便覺得秦修文適合從軍,從軍可以鍛煉意誌,可以改掉秦修文身上的書卷氣。

    他頭腦又比秦韻竹想的清晰,假以時日練練,或許能擋一麵。

    隻是真當秦修文說要參軍了,她竟有些不確定,現在沒有秦豐然做主,她這個嫡母說的每句話都要慎重思考。

    否則就是少年的一輩子。

    她又問了句:“你當真想去軍營曆練?”

    “是!之前我隻顧聽祖母的話好好從文,但從今日遭遇看來,文可以從,卻需我能有保護他人的能力,韻竹在蛇床上哭喊的時候我無能為力,而他們逼我下跪的時候我同樣無能為力,我不想在這樣,從此我要像霍大哥那樣毫不畏懼,可以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嫡母,這是我長這麽大唯一找到了方向!”

    “好,那你就去做吧。”

    聽到這裏,梁菀溫婉笑了。

    想到秦豐然,許是他此刻也會安心吧。

    她陪兩兄妹回府,讓秋風今晚陪秦韻竹睡覺,安撫她受傷的心。

    秦韻竹回了府一直哭,時不時罵一句自己,時不時又罵一句阿漠寒。

    霍凝還要帶阿漠寒去權墨洐府上,給他看蛇傷。

    梁菀同三人告別,回府的路上四條問她:“夫人您為何不乘勝追擊,到了教坊司感覺你和世子都蔫了。”

    四條的意思是說梁菀都布了今晚的局為何不繼續攀咬下去,明明有秦韻竹兄妹作證,將阿骨裏和碩吉找出來很簡單。

    但她和霍凝好似有默契一般全都放過了。

    梁菀沉著地說:“這些人就好像毒蛇,逮住他們很容易,但卻會被凶猛的他咬到自己。本來今晚的事我所要的便是兩兄妹平安,至於那兩人,想要抓住他們的尾巴何其容易?”

    “如今澧朝和塔漠交好,塔漠皇子被聖上奉為貴賓,就算我和霍凝要想定他的罪也要有千分的把握才行,否則出擊一次非但不會讓他們惹一身腥,反而給我們徒增麻煩。”

    “那夫人就放任他們繼續?萬一以後他們再對小姐和公子下手?”

    “不會了。”梁菀十分篤定的搖頭,“經此一遭,他們絕不會重走老路,這在兵家上講叫暴露太多,底細都知曉。”

    “而我也不是沒有收獲。”梁菀忽然講到這裏,停頓了一瞬,“以前不知暗中有什麽人盯著自己,但今晚事發生,那些在暗中潛伏的人便全都明了。”

    “連修文都知道那兩個名字,碩吉、阿骨裏,從今日起他們隻怕要在塔漠皇子身邊要隱藏了。”

    梁菀竟然已經想到兩人這事後的結局,她笑了一瞬,望車外的夜景,忽然想今晚霍凝忙著對付阿漠寒,估計不會找她了。

    那今晚可以睡個好覺。

    ,,

    她的如意算盤,在她剛和衣躺下就打破了。

    四條偷偷溜入她房間,小聲的喊:“夫人,世子在外找你。”

    她猛地從床上起來,十分無奈地問:“又什麽事?他難道今晚不在權相府上?”

    “在,隻是回來了,奴婢聽破竹的意思,好像有點問題。”

    一聽問題二字,梁菀放心不下,便出去了。

    她府宅外的後門,停著輛素樸的馬車。

    車前空無一人,唯有腳凳早就放好等她上來。

    她剛入裏,便見霍凝歪身在車壁上,雙眉緊擰,手捂心口。

    梁菀心中一驚,忙問他:“你這是怎麽了?!”

    “嫂嫂,,”

    少年雙眉下壓,瞧著十分令人憐惜,他掀起眼簾說:“我好像又中招了。”

    一聽這個,梁菀猛地將身往他旁邊挪開,雙手捂住她身前衣襟:“霍凝!你在說什麽胡話!”

    “沒胡說,我想了想,應是我在塔漠驛館被領去房中睡了一覺的緣故,,”

    梁菀擰緊眉,看他。

    霍凝開始行騙:“當時我進入那房間隻是覺得有一點奇怪,但那時也沒太在意,今晚喝了不少酒,我也是誤入了那房間。”

    “但剛才聽秦韻竹一說我方想通,那間房應是阿漠寒那兩個屬下給你準備的,他們利用這兩兄妹誘你過去,本就是打著這個主意,,”

    梁菀擰緊的眉越來越皺:“你的意思是,你今晚是替我擋了?”

    少年小狗樣點頭。

    薄唇一咬,“嫂嫂,我如果不入那房間也就不會染上,不僅如此,我還在房中發現許多瓶罐。”

    他說著,毫不保留地拿出給梁菀看。

    真是不把她當外人。

    梁菀本就懂醫,隨便打開一個瓷瓶一聞就知裏麵是什麽,她坐在馬車裏的身猛然僵住,黑暗中灼灼看他。

    少年捂著心口,仿佛下一秒要死。

    梁菀問:“霍凝你沒騙我?”

    少年猛烈搖頭,扯了衣角道:“不信你來看。”

    “,,”

    她抵在馬車壁猶豫不絕。

    暗中少年如病了的喘,息聽的她心慌。

    梁菀想了一瞬問:“你想要我怎麽做?”

    “,一切全憑你。”少年故意似的將手中的瓷瓶遞到她手上,雖一句話未說但昭然之心盡然。

    她咬了咬唇,俯身靠過去。

    四目相對,近在咫尺,當她的臉容全印在霍凝眼中時,少年一抬手,便可觸碰他的月亮,,

    ,,

    老地方,找我要船船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