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和誰用?
  第139章 和誰用?

    說著看向司瑤道:“這是我小兒子,之前和你提過的檢察官,你和他見一麵,結婚!”

    話音落地,大廳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司瑤看向他拍下的照片。

    劍眉星目,笑得很燦爛,說明很健康。

    這種人……她高攀不起。

    司瑤不知道該怎麽拒絕,下意識看向刑玨。

    刑玨的臉色鐵青,與她對視一會後,別開臉不說話。

    唐糖看著倆人冷不丁的顰了眉,笑笑打圓場,把話題扯回了‘胭脂夢’身上。

    胭脂夢是本大熱的民國正劇小說。

    江老冷淡的問唐糖準備投多少錢,導演、製片等等一係列專業的問題。

    唐糖有些懵。

    看向刑玨,才發現刑玨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跟著不見的還有江老身邊坐著的司瑤。

    司瑤去茶水間換水。

    刑玨在門口環胸倚著,“剛才對不起。”

    司瑤沒吱聲。

    換了水想走,手腕被握住。

    刑玨的目光定格在司瑤的手上。

    片刻後手朝前,覆上司瑤的手,隨後和司瑤的手一起握住茶壺:“我來。”

    聲音溫柔又溫存。

    司瑤手卻沒鬆,看會他的手麵,手指在他掌心裏勾了勾:“我有個生意想跟你做。”

    說完掀眼皮看刑玨。

    刑玨正在回味剛才司瑤類似於勾引的動作,聲音很恍惚:“什麽?”

    “聽說你成立了一個子公司,主做證券金融。”

    證券金融是所有行業裏的暴利。

    司瑤大學主修的是經管,副修的是金融。

    所以她深知以刑玨的能力,可以用一分錢撬動多麽大的盤子,這些,司瑤做不到。

    司瑤的手和刑玨覆在了一起,轉身,在刑玨麵前站定,仰臉甜笑:“我想分一杯羹。”

    說著踮腳對著刑玨吐氣:“晚上來我房間,咱倆好好聊聊。”

    抿唇笑笑,把手抽離,錯身對上唐糖愕然的目光。

    司瑤怔鬆了一瞬,手緊了緊,麵不改色的過去。

    在刑玨和唐糖走後,江老說唐糖屁都不懂,民國片出了名的難搞,細節要求重,一個不察,歪曲了曆史,將會麵臨著整個項目擱淺的危機。

    司瑤知道。

    胭脂夢是她找人專門給唐糖下的套。

    她比誰都清楚這個投資不好碰,也比誰都清楚唐糖對這個項目的勢在必得。

    因為她給唐糖送去的那些人把這個項目幾乎誇成七色花,會勾搭的她不顧一切也要做。

    司瑤手指摩擦杯壁:“您這張嘴啊,就是典型的出力也不討好。”

    江老撇嘴,“你想讓我給嗎?”

    他肯定會給,刑玨會帶著唐糖來,便說明了老太太提前和他打過招呼了,司瑤笑笑:“您說了算,我不參與。”

    江老把江淮的照片朝司瑤推了推:“晚上見見?”

    司瑤目光在照片上定格了一瞬,依稀想起這個人的麵熟來源,是在七年前訂婚宴上,似乎和刑玨關係不錯。

    不想見,司瑤的談戀愛隻是嘴上說說,現在沒時間也沒心力。

    但江老明顯因為刑玨的那些話臉上掛不住了,不見似乎不合適。

    司瑤笑笑:“好。”

    約得是晚上八點在西餐廳。

    司瑤本以為他不會來,卻沒想到來了。

    比司瑤小了三歲,卻長的成熟又俊朗,健談又幽默。

    “你變了很多。”

    司瑤:“你對我有印象?”

    “八年前吧,你和刑玨的訂婚宴上,刑玨喝多了,你替他擋我的酒。”

    司瑤:“哦。”

    “對了,咱倆四五年前還通過一次電話,你托我爸幫忙查司家的事。”

    江淮隻開了頭,明顯等著司瑤往下接,但司瑤沒接,四兩撥千斤的和他聊起些別的。

    話題就此茬過。

    江淮事業心重,說最近三五年沒結婚的打算。

    這算是隱晦的拒絕了,司瑤感覺很巧,她短時間內也沒這方麵的打算。

    客氣的吃了飯,互相加了微信,出門各走各的。

    司瑤走後。

    江淮錯步繞去了角落裏停著的黑車。

    把手裏的文件袋丟過去:“她沒問,你杜撰的這些資料用不上。”

    刑玨:“確定沒問?”

    “恩,我起了個頭,說了她爸媽當年的事,但她什麽都沒問,也算是間接幫了你一把,混賬玩意,隨意編造案件檔案可是違法的,誰給你的膽子!”

    江淮想起這回事就氣的想找人把他關拘留所裏。

    “二十五年早過了公訴期,違個屁法。”刑玨心情鬆快了不少,把檔案袋丟到後麵:“下去吧,沒你事了。”

    “你為什麽要偽造案件檔案?那可是司瑤的爸媽。”

    沒為什麽。

    隻是心裏……不踏實。

    他總感覺司瑤……好像知道了點什麽,不然不會一個對錢和權沒欲望的人,先是給唐糖下套,接著想在金融證券行業裏分一杯羹。

    刑玨沒說,拿過他的手機刪了司瑤的電話,將人趕下車。

    開車回去的路上,手機輕震。

    司瑤的電話。

    刑玨手指瘋狂的點方向盤,沒接也沒掛,任由它在旁邊響。

    再響一遍的時候沒忍住,接了。

    這一通卻不是司瑤的了,是唐糖的。

    “你在哪?”

    在去司瑤酒店的路上,刑玨把車停下,點了根煙:“說事。”

    “我們下個月訂婚吧。”

    “不著急。”

    對麵安靜良久,響起一聲笑:“你今天為什麽讓司瑤摸你的手。”

    刑玨:“你管得著嗎?”

    “我是你未來老婆!你說我管得著嗎?別人我不管,可我唐糖的婚姻裏可以沒感情,但絕對不能有背叛和侮辱,更何況是個被別人三了無數次的窩囊司瑤!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刑玨掛斷了。

    對麵接著進來電話。

    刑玨拉黑。

    隨後司瑤的電話進來。

    刑玨看了幾眼,接了。

    說話的卻不是司瑤,還是唐糖。

    “我在司瑤的酒店門口。”

    刑玨掛斷了,半響後狠狠的砸了把方向盤。

    ……

    司瑤環胸看了唐糖一會:“你看錯了,不是我摸他。”

    唐糖:“怎麽,你還想說是他摸你?!”

    的確是他先摸的我,但這個辯題拉出來本身便幼稚。

    司瑤:“手機還我。”

    “你在這和我一起等刑玨。”

    “憑什麽?”

    “你說呢。”唐糖驀然轉身,走近司瑤身邊,眼底飽含怒火:“從江老家出來你倆就都不見了,你去見誰了,他又去見誰了,還有……”

    唐糖驟然奪過司瑤的包,掏出避孕的砸在地上:“你買這個打算和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