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番外:歐鷗80
  第836章 番外:歐鷗80

    戴非與說:“這杯我敬聶先生吧。你是以笙的長輩。之前雖然已經見過兩三次,但今天才正式和聶先生好好地認識了。”

    聶季朗若有強調地說:“嗯,我是以笙的長輩,但不是小戴你的長輩,小戴你隨意些。”

    講話期間聶季朗已經給自己的酒杯滿上,話落聶季朗便當先飲下這杯酒。

    戴非與緊隨其後喝掉自己的酒。

    轉而聶季朗又一次給自己的酒杯滿上:“這杯我敬小戴你。”

    但並沒有說敬什麽,直接就喝了。

    戴非與則是回應了聶季朗前麵的一句話:“聶先生客氣了。我確實沒這個福氣有你當長輩,但聶先生你總歸是我的前輩。”

    說完戴非與也把自己的酒又給喝了。

    在場除開歐鷗和聶季朗,沒人能聽懂,戴非與口中“前輩”的意思,指的是,聶季朗比戴非與更早和歐鷗談過戀愛,是歐鷗的前任之一,自然也就是戴非與的前輩了。

    聶季朗聞言,眼角微光閃爍,淡笑著再次給自己的酒杯滿上,從容回應:“小戴是後生可畏。”

    戴非與也已經再次滿上酒杯:“我的經驗還是太少,遠遠不如前輩。”

    這回兩人幾乎是同時一飲而盡。

    站在兩人中間的歐鷗心底幾萬隻羊駝奔騰而過,唯一的想法是:男人的勝負欲很可笑。

    麵上歐鷗還是勾唇道:“我今晚豔福不淺呢,兩位英雄都來給我救美。我不得謝謝兩位英雄?”

    她終於得了機會自己喝酒。

    戴非與盯著歐鷗的杯子些微地笑了一下。因為先前他拿走了歐鷗的酒杯,剛剛他也一直在用原本歐鷗的酒杯。現在歐鷗手裏拿著的則是他的酒杯。

    聶季朗在歐鷗喝完之後,也笑了一下,問:“小鷗現在最多能喝多少?我對你的酒量還停留在,一瓶幹紅。”

    這是當初聶季朗每天晚上陪歐鷗喝酒、練酒量的記憶,雖然他每次都讓歐鷗不要喝太多、有意控製歐鷗喝酒的量,但架不住歐鷗用各種方法跟他耍賴皮。

    別墅的酒都是他帶去的,隨著歐鷗酒量的提升,他帶酒去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歐鷗一時之間不言語。

    戴非與倒是接了茬:“據我所知,歐小姐好像兩斤51度白的也一點事兒沒有?”

    這是歐鷗之前跟戴非與誇口過的她的酒量。

    “……”歐鷗一時之間又不言語。

    歐鷗團隊的那位男同事說:“你們和我們鷗姐真的早就認識了。”

    歐鷗不再讓聶季朗和戴非與搶話了,別了一下鬢邊的發絲到耳後,笑道:“可不,我不僅和兩位英雄早就認識,還和兩位英雄分別轟轟烈烈地談過刻骨銘心的戀愛呢。”

    她以這種戲謔的口吻講出來,大家夥倒是對她的話將信將疑了。

    歐鷗也立馬一手拎酒杯一手拎著酒瓶,離開她的座位,也離開聶季朗和戴非與的交戰範圍,邊倒酒邊往貢安的幾位幹部走去:“熱鬧可不是白看的,來唄,我還沒謝謝領導們今天的招待~”

    推杯換盞就此開啟,不僅貢安的幾位幹部,各位媒體人歐鷗也一個一個地喝過去。

    尤其是貢安鎮的幾位幹部,一個個都是最喜歡這種飯局的中年男人,今天有事公費請客,少不得要喝個盡興。

    喝酒前還會嘮兩句,你敬我回頭又我敬你,歐鷗很成功地讓自己長久地不用回到她的位子裏,後麵她也以和人聊天的方式,坐在了她助理的位子裏,沒再成為聶季朗和戴非與的夾心。

    兩個男人他們愛怎樣怎樣去,休想再把她摻和其中。

    事實是沒了她,聶季朗和戴非與並未再交鋒。聶季朗一直在被敬酒,戴非與則被他的主任帶著去敬酒,敬媒體人,也敬聶季朗。

    一撮毛主任雖然沒完全聽明白聶季朗和戴非與方才的對話,但看出了戴非與和聶季朗是情敵,擔心戴非與得罪了聶季朗從而影響慈善基金後續在貢安鎮的運行,讓戴非與給聶季朗賠不是。

    賠不是的方式就是讓戴非與再敬聶季朗一杯酒,戴非與卻不幹了,說剛剛已經敬了很多杯,而且喝太多了,喝不下了。

    聶季朗倒是也說不用喝,他也清楚一撮毛主任在擔心什麽,隱晦地點破道:“我從不把私人關係帶到工作中。”

    歐鷗那會兒恰好從他們後麵經過,聽見了這句話,心底冷笑一聲:既然不把私人關係帶到工作中,那他今天一整天又是在對她做什麽?

    戴非與則趁著一撮毛主任在和聶季朗說話,往歐鷗手裏塞了東西。

    一句話沒講,塞完戴非與就走去他的同事身邊。

    歐鷗攤開手心,發現是解酒藥。

    阿德一直在替聶季朗盯著歐鷗,將戴非與的小動作收入眼中,替聶季朗感到著急,便先斬後奏,也在這時候把聶季朗讓他去幫忙買來的解酒藥送到歐鷗麵前,強調了一句:“歐小姐,我們二爺給你的。”

    “你們二爺也喝了不少,留給他自己吃吧。”歐鷗拒絕了,走開的時候順手把戴非與給她的藥隨手放在了桌上,同樣沒有接受。

    隔著桌子,戴非與看見了她對他的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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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局沒有太遲,畢竟歐鷗還要帶著幾位媒體人回明舟市市區。

    回市區的路上歐鷗總算安生了,因為戴非與和聶季朗都不再跟車了。

    到了市區的酒店,送幾位媒體人回各自的房間,歐鷗今天的工作徹底結束,也回了她的房間。

    平時他們會開一個套房方便工作的,今次因為訂房的時候已經沒有套房了,所以歐鷗和她團隊裏的同事分開住。歐鷗怎麽說也是團隊的負責人,一個小領導,也就沒有睡標間,單獨一個大床房。

    她才卸了個妝,就聽見有人叩門。

    扯了毛巾擦臉上的水漬,歐鷗去應門。

    外麵站著的是阿德:“歐小姐。”

    “怎麽?你們二爺找我?”歐鷗皺眉,立馬要關門,“沒空。”

    “不是。”阿德按住門板,“我們二爺沒找你。是我擅作主張來找歐小姐,希望歐小姐能去看看我們二爺。”

    歐鷗隻覺得他的話很奇怪,輕哂:“有什麽好看的?今天一天他死皮賴臉湊到我麵前讓我看得還不夠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