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留下這段話後，季司寒徑直離開。
舒晚站在原地，垂頭看向手中請柬，鮮紅的封麵刺得她眼睛生疼，卻也無話可說。
她就這樣在思源公館住了半個月。
書房內。
舒晚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本書怔怔出神。
從那天之後，她就沒再見過季司寒，偌大的思源公館隻有她一人居住。
而她也哪兒都不敢去，隻敢待在這座金碧輝煌的牢籠。
舒晚沉沉歎氣，恰在此時，書桌上的座機突然響起。
她強打起精神，起身接起。
“喂……”
電話剛接通，那頭就傳來了男人急切的聲音。
“季先生，舒老爺子突然病危，您趕緊來一趟醫院吧！”
話音落下，舒晚耳邊驟然響起嗡鳴。
電話聽筒從手中砸落，她來不及去顧，隻倏地轉身，一瘸一拐地朝外跑去。
不知過去多久，舒晚終於跑到了醫院。
她後背冷汗涔涔，驚慌地張望四周，正好看見醫生推著爺爺進一樓急救室。
舒晚心頭一顫，她跌跌撞撞跑到擔架床邊，一把握住了舒老爺子幹枯如樹皮的手。
她強忍悲痛，啞聲喊道：“爺爺……”
話音落下，原本已經陷入昏迷的舒老爺，竟強撐著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眼前的舒晚，熱淚順著眼角皺紋滑落：“舒晚……你終於來了，是爺爺沒有保護好你，爺爺……很想你。”
聽到這句話，舒晚的眼淚大顆滾落。
她腳步跌亂地跟著擔架床跑，望著曾經精神矍鑠的老人，躺在病床上如風中殘葉的模樣，視線再一次被淚水模糊。
舒晚蒼白的唇瓣直顫，話都哽在了喉嚨裏，隻能不斷的說著對不起。
她讓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老人，如此擔心。
轉眼到了搶救室外，舒晚被護士扶開，耳邊傳來他們的勸誡。
“這位小姐，搶救室你不能進去，請你在外耐心等待！”
舒晚恍若未聞，掙紮著去追，搶救室的門卻在眼前重重關上。
她按著冰冷的鐵門，無力滑坐在地，聲嘶力竭的痛哭著。
如果爺爺有什麽三長兩短，她在這個世上，就真的沒有念想了。
舒晚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眼淚快要流幹，耳邊突然響起一道清脆的童聲。
“阿姨，你還好嗎？”
舒晚微怔，她僵硬地抬起頭來，就見一個穿著精致的小男孩站在她麵前。
望著他稚嫩的臉龐，舒晚徹底僵在了原地。
不過三歲的小孩……模樣舒直是季司寒的翻版。
他是誰？
舒晚心跳如鼓，眼角都還掛著淚，遲遲說不出來話來。
而麵前小孩見她這副狼狽的模樣，有些防備地後退了一步：“阿姨，你不會說話嗎？”
“我……”
舒晚開口，聲音粗嘎難聽。
小孩表情更是驚恐，舒晚心底懊悔不已，她正要解釋，周圍忽地響起一道熟悉的女聲。
“嘉逸，你怎麽又亂跑？”
小男孩聽到這道聲音，歡快地跑了過去：“媽媽！”
媽媽……？
舒晚聽到這個稱呼，小腹又墜痛起來。
她忍痛抬起頭，循著聲音看去，竟意外看見了蘇清清！
四目相對，蘇清清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而舒晚瞳孔驟縮，監獄裏那些痛苦的記憶洶湧而至，她條件反射性地去蜷縮起身子：“對不起，我……”
話還未完，就被蘇清清淺笑著打斷：“姐姐，好久不見，你終於出獄了。”
舒晚聞聲，話都哽在了喉嚨裏。
她怔怔望著蘇清清，眼見她揉了揉身邊小男孩的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和司寒的孩子——季嘉逸，是不是很可愛？”
留下這段話後，季司寒徑直離開。
舒晚站在原地，垂頭看向手中請柬，鮮紅的封麵刺得她眼睛生疼，卻也無話可說。
她就這樣在思源公館住了半個月。
書房內。
舒晚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本書怔怔出神。
從那天之後，她就沒再見過季司寒，偌大的思源公館隻有她一人居住。
而她也哪兒都不敢去，隻敢待在這座金碧輝煌的牢籠。
舒晚沉沉歎氣，恰在此時，書桌上的座機突然響起。
她強打起精神，起身接起。
“喂……”
電話剛接通，那頭就傳來了男人急切的聲音。
“季先生，舒老爺子突然病危，您趕緊來一趟醫院吧！”
話音落下，舒晚耳邊驟然響起嗡鳴。
電話聽筒從手中砸落，她來不及去顧，隻倏地轉身，一瘸一拐地朝外跑去。
不知過去多久，舒晚終於跑到了醫院。
她後背冷汗涔涔，驚慌地張望四周，正好看見醫生推著爺爺進一樓急救室。
舒晚心頭一顫，她跌跌撞撞跑到擔架床邊，一把握住了舒老爺子幹枯如樹皮的手。
她強忍悲痛，啞聲喊道：“爺爺……”
話音落下，原本已經陷入昏迷的舒老爺，竟強撐著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眼前的舒晚，熱淚順著眼角皺紋滑落：“舒晚……你終於來了，是爺爺沒有保護好你，爺爺……很想你。”
聽到這句話，舒晚的眼淚大顆滾落。
她腳步跌亂地跟著擔架床跑，望著曾經精神矍鑠的老人，躺在病床上如風中殘葉的模樣，視線再一次被淚水模糊。
舒晚蒼白的唇瓣直顫，話都哽在了喉嚨裏，隻能不斷的說著對不起。
她讓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老人，如此擔心。
轉眼到了搶救室外，舒晚被護士扶開，耳邊傳來他們的勸誡。
“這位小姐，搶救室你不能進去，請你在外耐心等待！”
舒晚恍若未聞，掙紮著去追，搶救室的門卻在眼前重重關上。
她按著冰冷的鐵門，無力滑坐在地，聲嘶力竭的痛哭著。
如果爺爺有什麽三長兩短，她在這個世上，就真的沒有念想了。
舒晚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眼淚快要流幹，耳邊突然響起一道清脆的童聲。
“阿姨，你還好嗎？”
舒晚微怔，她僵硬地抬起頭來，就見一個穿著精致的小男孩站在她麵前。
望著他稚嫩的臉龐，舒晚徹底僵在了原地。
不過三歲的小孩……模樣舒直是季司寒的翻版。
他是誰？
舒晚心跳如鼓，眼角都還掛著淚，遲遲說不出來話來。
而麵前小孩見她這副狼狽的模樣，有些防備地後退了一步：“阿姨，你不會說話嗎？”
“我……”
舒晚開口，聲音粗嘎難聽。
小孩表情更是驚恐，舒晚心底懊悔不已，她正要解釋，周圍忽地響起一道熟悉的女聲。
“嘉逸，你怎麽又亂跑？”
小男孩聽到這道聲音，歡快地跑了過去：“媽媽！”
媽媽……？
舒晚聽到這個稱呼，小腹又墜痛起來。
她忍痛抬起頭，循著聲音看去，竟意外看見了蘇清清！
四目相對，蘇清清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而舒晚瞳孔驟縮，監獄裏那些痛苦的記憶洶湧而至，她條件反射性地去蜷縮起身子：“對不起，我……”
話還未完，就被蘇清清淺笑著打斷：“姐姐，好久不見，你終於出獄了。”
舒晚聞聲，話都哽在了喉嚨裏。
她怔怔望著蘇清清，眼見她揉了揉身邊小男孩的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和司寒的孩子——季嘉逸，是不是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