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必須喝?
  第一百七十八章 必須喝?

    謝以諾有話想對莫景淵說,正打算讓陸景出去,就看到了他笑著出神。

    她輕晃著莫景淵的手,“羽之哥哥,你看陸景是不是在想哪家姑娘?”

    隻是,莫景淵轉過頭時,陸景已經恢複了一貫笑著的神情。

    莫景淵眯眼看向謝以諾,那人是你?

    怎麽可能?謝以諾用眼神回他。

    陸景輕笑,“一個大大的活人站在這兒,你們兩個非要在這裏眉來眼去?”

    莫景淵,“知道多餘,陸大夫就該自己退出去。”

    陸景,“莫將軍這麽說,那陸某……更不能走了。”

    謝以諾抬眼笑,“陸大夫的話依舊是這麽不中聽。”

    陸景嗤笑,“謝以諾,你可真是沒良心。”

    “就是沒良心。”謝以諾最後把陸景推了出去。

    陸景笑罵著謝以諾,謝以諾把腦袋伸出門外,“剛才在想誰啊?”

    陸景,“誰也沒有,整日瞎問什麽。”

    謝以諾搖搖頭,“也不知是哪位姑娘倒了黴,竟然成了陸大夫的心上人。”

    “滾。”

    謝以諾笑了笑,“好。”反手就將門關上了。

    轉身之後,隻見莫景淵在那邊喝茶,他平淡問:“聊完了?這麽快,我以為還要再等兩個時辰。”

    “怎麽會?”謝以諾走到莫景淵身邊,手指放到莫景淵太陽穴上,“我若是想和陸景聊,定然是要聊兩天兩夜的。”

    莫景淵握住她的手指,側著頭道:“謝以諾,你氣死我吧。”

    “不要。”謝以諾趴在他背後,“不能把你氣死,把羽之哥哥氣死,我還要擔上一個克夫的罵名。”

    莫景淵輕哼了聲,把她推到牆上親,唇齒相交,莫景淵咬著謝以諾的唇 。

    男人聲音啞:“重複一下方才的話。”

    “不能把羽之哥哥氣死,我還沒有和你把話說清楚,我該認真聽你話的。”

    他之前就和她說過,不會拿她冒險。以為他隻是讓她安心,謝以諾也沒在意他這話。

    但是方才寒雨的反應,給她提了個醒,莫景淵的做事風格一貫如此,對每個人的態度都是擺在那裏的。

    是她忽略了。

    謝以諾微微仰著頭,半睜著泛著水霧的眸子,紅唇一張一合。

    莫景淵手捏她的耳朵,眸子定定看著她,又將薄唇壓到她唇上,輕輕咬,吻得謝以諾唇麻麻的。

    屋內氣氛旖旎,莫景淵心口像是被什麽東西撞擊,男人開口:“謝以諾,你很重要。”

    謝以諾身子軟軟的,莫景淵手摟著她的腰,把她抱到榻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乖乖,信我。”

    “謝以諾,我不想你很聰明,我隻想你平安快樂活著。”

    他隻想把她護在身後,可她不這麽想,她還想著陪他共患難。

    謝以諾抬眼看著他,“羽之哥哥,你也信我信。”

    她眸子認真看著他,語氣堅定。

    “我是從上月樓出來的,會很多東西的。”

    莫景淵默了半晌,“……好。”

    說完,莫景淵站起來,謝以諾下意識去抓他,隨著她手一揮,莫景淵悶哼了聲。

    謝以諾懵懵地看著他,“我不是故意的。”

    莫景淵眸子晦澀不明,轉過身去,啞聲:“和徐初言見的人,我心中有了個人選,明日,我會布個局探一探這人。”

    “哦。”謝以諾抬眼,“為了皇命,羽之哥哥真是盡心盡力,都這時候了,還在想著慕容辭的事。”

    “閉嘴。”

    “不要。”謝以諾坐在榻邊,看著莫景淵的背影笑,輕聲:“羽之哥哥不敢過來嗎?”

    “謝以諾。”莫景淵啞聲,“我現在過去,你的手可就危險了。”

    謝以諾把手收到背後,“我不怕。”

    莫景淵回頭,看到身後小姑娘笑得開心。

    過分。

    這時候還捉弄他,莫景淵轉身走到她身前,俯身看著謝以諾水靈的眸子,她磕磕巴巴,“你……你真的過來了?”

    “嗯,不是不怕嗎?”

    謝以諾笑,“我胡謅的。”

    “我怕,羽之哥哥我什麽都怕。”

    莫景淵沒打算放過她,“真怕也好,假怕也罷,看你日後還敢不敢?”

    他手溫度很高,覆在謝以諾眼睛上,剛拉到了她的手,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莫景淵皺眉,歎氣。

    謝以諾連連擺,“羽之哥哥,不關我的事。”

    “嗯。”

    徐初言站在門口,聽到裏麵說話的聲音,喚:“巧巧,二弟,你們在嗎?”

    謝以諾看向門口,又看向莫景淵,迅速地站起來,把莫景淵推到榻上,把被子撂他身上。

    “我和她說,羽之哥哥生病了。”

    莫景淵點頭,側過身,“好,去開門吧。”

    謝以諾給徐初言開了門,讓她進來,“初言阿姊怎麽過來了?”

    徐初言 ,“不是什麽大事,隻是來問問明日有什麽安排。”

    看到謝以諾簪子歪了,她抬手去幫她正,謝以諾沒動,看著眼前溫婉的女子,握緊了手指,“初言阿姊多休息一兩日吧,羽之哥哥生病了,我們計劃要向後推推。”

    徐初言看向那邊的莫景淵,見他確實虛弱地躺在榻上,麵上微微發著紅。

    徐初言,“二弟現在還發著熱嗎?”

    謝以諾 ,“……他身上溫度確實有些高。”

    “還是要服些藥。”

    “不用,他休息休息就好了。”

    徐初言,“二弟身子就算好,也不能這樣胡來,我去買些藥讓掌櫃煎藥過來。”

    謝以諾攔著,徐初言溫和道:“巧巧,這不是心疼二弟的時候,良藥苦口利於病。”

    莫景淵躺在榻上,看著那碗藥汁胸悶,他看向謝以諾,“必須喝?”

    謝以諾端著藥,對他點頭,示意他這藥沒問題。

    是沒問題,但是亂喝藥也不是什麽好事吧?莫景淵拽她的袖子。

    謝以諾,“羽之哥哥,要喝藥。”

    最起碼,不能讓徐初言現在對他們起疑。

    徐初言也對莫景淵點頭,莫景淵胸悶得更厲害了,覺得這是徐初言對付他的方式。

    “羽之哥哥怕苦?”謝以諾秉著氣,把藥碗往自己嘴邊送,閉著眼皺眉,“羽之哥哥,這藥沒那麽苦的。”

    莫景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