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水雲槿醋了
  第73章 水雲槿醋了

    水雲槿眨了眨眼睛,“雲槿也是俗人,自然也會喜歡美好的事物,就是不知道那麵紗下長著怎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話落水雲槿看了一眼麵色微微一緊的皇甫珩。

    “難得見你也有好奇的時候,不管是不是傾國傾城,你反正是不差的!”皇上笑看了一眼水雲槿。

    “其實雲槿一直有所糾結,通常美好的事物會更容易讓人接受,可若是容顏出塵絕世卻心思不正,那這樣的人該如何與之相交?還是否覺得她美不勝收?”水雲槿微微蹙眉,似乎極為糾結。

    “美則美矣罷了!”皇上聲音淡淡,須臾,他看向水雲槿,眉梢微微一挑,水雲槿向來性子清淡,更不是糾結感慨之人,此刻有此反常,定然是看出了什麽,皇上深邃的眸子向著大殿裏掃了一圈。

    水雲槿勾唇笑了笑,“皇上說得極好,美則美矣罷了!不過眼前這位美人可真是舞技超群,實至名歸啊,這樣的舞姿滿京城也難找出一個!”

    話音一落,大殿裏又是一陣哄然,恍惚間似乎聽到了秋莞月的名字,秋莞月當年在京城受萬人追捧,她的舞姿最是不可多見,簡直千金一求,卻沒想到還有人能與她媲美!

    水雲槿聽著這些話,嘴角微微扯著,就算不能說破什麽,起碼也能讓皇甫珩等人有所收斂,此時看著皇甫珩瞬間陰沉的臉,水雲槿無所謂地挑了挑眉。

    絲竹聲樂漸弱,殿中的女子以著絕美的身姿結束了一場令人驚豔的舞蹈。

    殿中不少人為之稱讚,神情愉悅。

    數名舞姬以著收尾的舞姿退出了大殿,殿中僅剩下那個身穿月牙色輕紗的女子,就見她身形纖細妖嬈有致,緩緩上前幾步,微微行禮,“秋蕪見過皇上!”

    眾人一聽,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就是南梁的秋蕪公主,聽說她深受南梁皇上寵愛,深出簡行,處事低調,很少有人見過她的真麵目。

    “難怪南梁皇上如此疼愛公主,果然才藝雙絕!”皇上含笑道。

    “皇上過獎了,秋蕪愧不敢當!”江秋蕪微微垂頭,聲音帶著羞意,小女兒風情盡顯。

    “公主無須謙虛,你當之無愧!”皇上笑看著江秋蕪,笑得極是爽朗。

    “秋蕪多謝皇上誇獎!”江秋蕪斂眉羞澀地笑了笑,須臾她揚眉朝著上位看了眼,目光定在水雲槿身上,“不知這位是……”

    “公主初來乍到,難免諸多生疏,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水雲槿!”水雲槿笑意濃濃地看著江秋蕪。

    江秋蕪眼睛微微一眯,黑亮的眸子越發幽深,“原來是瀾王府郡王妃,早就聽聞郡王妃芳名,今日終得一見,果然清麗脫俗,容貌非凡!”

    水雲槿低低地笑了聲,“看來公主對京城也不是全然不知!”

    江秋蕪眼中一緊,“郡王妃說笑了,本公主雖困於宮中,可無奈瀾王府玹郡王此生隻娶一妻的誓言已經傳遍了天下,無人不知,本公主略有耳聞也不為過。”

    “其實我也沒說什麽,秋蕪公主不必自責!”水雲槿聲音含笑,尤其將秋蕪公主念得極重。

    江秋蕪神色一沉,她什麽時候自責了?分明是水雲槿存心刁難!

    “公主怎麽了?身子不適嗎?”水雲槿看著底下的江秋蕪,眼中有著關心。

    “郡王妃多慮了,本公主無事!”江秋蕪看向水雲槿,眼中陰雲驟然劃過,瞬間又變成了溫和嬌軟。

    水雲槿揚眉笑了笑,“那就好,公主初來京城,萬萬要注意水土不服帶來的不適,若是有必要,就請禦醫提前開個方子,省得傷了貴體!”

    江秋蕪神色微微一怔,但很快又像明白了什麽,眼中有雲霧繚繞,藏在長袖裏的手緊握成拳,水雲槿是不是關心的太過了,若是真的關心也就罷了,可水雲槿臉上的笑意那般透著深意,讓她猜不透!

    此刻殿中萬簌俱靜,無論是皇上還是底下的眾人皆是麵色淡淡,絲毫不覺有什麽,就那麽隨意聽著,可唯獨江宇祈嘴角笑意深深,他漆黑的眸子在水雲槿和江秋蕪身上打轉,眼中深意意味不明,讓人著實看不透他的心思!

    “郡王妃的善意,本公主心領了,初來京城能有郡王妃如此愛護,深感有幸,其實本公主遠在南梁時,就一直想結識郡王妃,本公主想看看是何等秀外慧中的女子能讓玹郡王傾心不己,許下一生隻娶一妻的誓言,震驚的同時也深深羨慕郡王妃,能得如此獨一無二的寵愛,更是佩服玹郡王這等卓爾不群,與眾不同的胸懷,實為天下男子為楷模,實讓秋蕪欽佩不己!”

    江秋蕪目光從水雲槿身上離開看向皇甫玹,如水盈盈的眸子三分柔三分媚三分羞,還有著一分意味不明,怎一個欲語還休了得,那蔓延開來的情意明眼人哪裏還看不出那點意思。

    皇甫玹麵色淡淡,連眼睛都沒抬一下,恍若不聞。

    水雲槿麵色微沉,原來她是衝著皇甫玹來的,瞧瞧這些人,哪個不是帶著目的來的,聯姻都聯到皇甫玹頭上來了,簡直叔能忍嬸也不能忍!

    “公主說的是,這最珍貴的無非就是獨一無二這四個字,若是多了一個也就毫無珍貴可言,哪怕一點點瑕疵都是糟踐了這四個字,到時侯美談變成笑談,那可真是要貽笑萬年了!”水雲槿聲音很輕,卻足以讓大殿裏的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這種四兩撥千斤的手法可謂高明,一下子就堵住了江秋蕪接下來的話,真是讓人由心地覺得佩服,殿中靜靜,個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畢竟水雲槿的身份不同往日,而眼前的又是別國公主,這真要對起來,那有些事還真說不準!

    皇上仍是一言不發,隻是嘴角含笑的弧度越發上揚。

    皇甫玹飛揚的眉眼清華俊秀,殿內夜明珠在璀璨的陽光下溢著金色光芒,點點光芒投注在他身上,他如詩如畫般的容顏瑰麗豔華,如玉無雙,他墨玉色的眸子溫暖溫柔,帶著沉沉的醉意,這樣的他有著讓人一眼就愛上的本事,此刻更是專注地看著水雲槿,眸色柔得似水!

    水雲槿對上他沉溺的眸子,有些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還做出一副妖孽勾人的模樣做甚,還嫌給她添的亂不夠多是吧!

    皇甫玹被水雲槿狠狠地瞪了一眼,嘴角笑意微微無奈,他就是覺得這樣的水雲槿極為難得,這樣護他…這樣護著他們的隻有彼此…此刻他有種飄飄然的感覺,不自覺地就想看著她,然後就黏在她身上收不回來了,若然此時隻有他和她,他會立刻衝上去抱住她親吻她……

    至於外人…誰敢跟她的女人搶男人,他會毫不猶豫地掐死……

    楚承宣的怒意已經平靜下來,此刻見江秋蕪那副陰晦不明的神色,分明是誌在皇甫玹,他心中忽然又是惱怒上湧,都是些礙眼的,有什麽樣的哥哥就有什麽樣的妹妹,簡直蛇鼠一窩,姓江的沒一個好東西,他手中捏著的酒杯忽然鬆開,就聽一聲清脆驟然劃破殿中的沉靜。

    “你還沒老到連酒杯都拿不住了吧!”皇甫贇皺眉看向楚承宣。

    “本世子受了驚嚇,怎麽?不行啊!”楚承宣聲音沉沉,此時的他能有好語氣才怪呢!

    “誰說不是呢,本皇子也是受驚不小,這自己的地盤上都沒像樣的了是吧,都跑來搶,什麽玩意!”皇甫贇說著還順帶搖了搖頭,似乎有些糾結。

    楚承宣臉上一喜,皇甫贇這小子簡直太給力了,話都說到他心坎裏了,他決定以後對皇甫贇好點,再好點……

    話音剛落,就見江秋蕪麵色一白,眼中的尷尬瞬間被暗沉替代,連著輕月公主都臉紅了紅。

    江宇祈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少情緒。

    水雲槿笑看了一眼皇甫贇,她發現皇甫贇才是最護短的人,他護短到身邊的每一個人,這娃…貌似還不錯,看著眸色幾變的江秋蕪,水雲槿笑得份外淡定隨意。

    一直未曾開口的淩肖堯微微揚眉看了一眼水雲槿,那一眼極淡,又在片刻間收回,眸色繼而變得幽深,不知在想什麽。

    皇甫贇話雖說的難聽,可事實確實是這麽個理,又見皇上若無其事地端坐著,眾人頓時收回目光,皇上不說話,他們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麽。

    江秋蕪惱羞成怒,一時又心中不甘,那份怒意硬是被她壓了下去,白皙的手揪著手帕,顯得有些委屈,“郡王妃說的極是,可這世上的女子誰不曾期盼一心一意,真心相待,秋蕪雖是公主,卻也是心馳神往,這一生若然……”

    話落江秋蕪忽然停頓了下,似乎是不好意思再說下去,片刻後才道:“隻是這世上…除了玹郡王,恐怕再難有第二個…故此,秋蕪想請皇上……”

    “皇妹進殿這麽久還戴著麵紗似乎太失禮了些……”江秋蕪的話已經呼之欲出到了嘴邊,忽然被江宇祈似笑非笑的聲音打斷。

    而水雲槿緊握酒杯的手霎時一鬆,剛剛江秋蕪差一點點就……可真是賊心不死,這個女子能裝能演又有心計,似乎是有備而來,可江宇祈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到底是想幫江秋蕪還是不想幫她,他突然揚聲不會是巧合吧!

    “皇兄教訓得對,是秋蕪失禮了!”江秋蕪低著頭虛心受教,隻見她手臂抬起,慢慢地將耳後的麵紗一點點地揭開。

    眾人也都翹首以待著,都想看看麵紗下到底藏著怎樣的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水雲槿亦是興致濃濃,終於可以一觀廬山真麵目了!

    麵紗揭開,眾人臉上的神情明顯有些許失望之色,原本的翹首此刻興致缺缺,原以為會是花容月貌,閉月羞花,誰知也不過如此!

    水雲槿看著那張還算清秀可人的臉,微微勾唇,這張臉真的不那麽耐看,可那精致的妝容將她整個臉勾勒到了極致,尤其是她的眉眼,嬌柔不做作,婉約不嫵媚,貴氣不強勢,雖不驚喜卻恰到好處,讓人無可挑剔,更會覺得她知書達禮,懂事乖巧,果然是不容小覷!

    “好了,公主獻舞定也乏了,就坐吧。”此時皇上開口。

    江秋蕪斂下眸子,讓人看不到她的神情,須臾,她行了禮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一場驚心動魂可謂是險象環生的宮宴以著看似平靜的結尾收場。

    宮宴持續了許久,殿外天色暗沉,青銅鳥獸燈盞將整個禦花園照亮,錦繡繁華,影影綽綽!

    宮宴結束,皇上將皇甫玹,顧將軍,楚承宣等人叫去了禦書房。

    水雲槿在殿裏坐得久了,覺得悶便走了出去。

    整個禦花園靜謐無聲,晚風退去了熱氣變得怡人,吹動著草木梭梭作響,水雲槿站在一處池水邊,皎潔的月色映在池水中份外柔和。

    “郡王妃,求你去看看我們娘娘吧……”寂靜中,忽然身後一道悲慟哀傷的聲音響起。

    水雲槿聽著熟悉的聲音,緩緩轉身,正是林嬤嬤,她頓覺好笑,現在這個時候就算求她,她也不會去見莊貴妃,而且這個變了味道的求字,讓她想到了如今的莊貴妃是真的瘋了吧!

    水雲槿知道這次進宮莊貴妃肯定會想見她,可是沒想到這麽晚了,還在這裏等著,“我與你們娘娘還是不見麵的好,她見到我隻會更生氣!”

    “娘娘一心想見郡王妃,就連睡覺都在喊著郡王妃的名字,求郡王妃發發善心,就去一次吧,也好了了娘娘的心事……”林嬤嬤一雙殷切的眸子緊緊盯著水雲槿。

    “她的心事…我愛莫能助!”莊貴妃那不是心事,而是心魔,她一點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再管。

    “除了郡王妃,再沒人能解娘娘的心事了,老奴求你了!”林嬤嬤噗通一聲跪在了青石板上。

    “林嬤嬤,別以為我看不透你們主仆的苦情戲,她該不會以為如今還有什麽能讓我忌憚的吧!”水雲槿眼中驀地一沉,微眯著眼睛看向林嬤嬤。

    林嬤嬤身子一緊,水雲槿再不看她,抬腳欲走。

    “娘娘病了,郡王妃作為小輩難道就不應該去看看嗎?”林嬤嬤看著水雲槿的背影,眼中已然沒了方才的祈求。

    “你可以到皇上那裏告我一狀,我不攔你!”水雲槿頭也沒回,也不想再留在甘泉宮,她準備去禦書房那邊等皇甫玹。

    水雲槿剛走出幾步,眼前一堵肉牆完完全全地擋在她麵前,她看著離得極近,連著紫色錦袍上繡五翟淩雲花紋都看得清楚,眉頭微蹙,不自覺地退了兩步,下意識就不想與來人過於接近,頭也不抬,越過來人就欲離開。

    “你現在就如此心狠,見到我連看一眼都不願意!”低沉微慍的聲音響起,皇甫珩揚臂拉住了水雲槿。

    水雲槿掙紮,可她的力氣遠遠抵不上皇甫珩,心中惱怒,水雲槿抬頭皺眉,“你又想怎麽樣?”

    “這是你逼我的,你不覺得該對我說些什麽嗎?”皇甫珩深深沉沉的眸子緊緊鎖著水雲槿。

    水雲槿厭惡地翻了個白眼,她和他從來都無話可說,“放手!”

    皇甫珩看著水雲槿眼中的嫌惡,眼中驟然一凜,“你說留在小院跟乜天師養蠱,其實是暗中學會操縱蠱蟲好解了姨母體內的蠱毒,你仗著本王舍不得殺你,如此肆無忌憚,不會以為本王就這麽放過你吧!”

    “我何時說過要留在小院,那從來都是你以為的,別說是你不舍得讓我死,而是我死了,你很清楚後果!”水雲槿覺得再也找不到比皇甫珩更卑鄙更自以為是的人了。

    皇甫珩瞳孔一縮,深沉的眸子射出冷厲的光芒,他不舍得水雲槿死是真,有所顧忌也是真,可偏偏從水雲槿嘴裏說出來,讓他心頭怒火如翻騰洶湧的江河,這個女人果然不知好歹,她從來都看不到他的心意,“本王說過不會殺你,而是把你從皇甫玹身邊奪回來,本王希望你永遠別忘了這句話!”

    “我還是那句話,你妄想!”水雲槿使出渾身力道掙開了皇甫珩的桎梏。

    “你體內的毒真的不想解了嗎!”皇甫珩聲音清淡透著沁涼。

    水雲槿嗤笑了聲,“別告訴我,你知道解藥!”

    “若不是你強行離開小院,乜天師也不會死,你也不會等到現在,如今乜天師已死,唯一知道解藥的人就隻有本王,你就真的不想要回去,沒有解藥,你隻有一死!”皇甫珩眸色沉沉,麵色沉沉。

    水雲槿嘴角笑意加深,麵對皇甫珩如此咄咄,事關生死,也沒見她露出一絲的猶豫和掙紮,“你給的,我情願等死!”

    “水雲槿!”皇甫珩重重地喊了聲,仿佛積聚了滔天怒意。

    “以後少拿解藥要脅我,我絕不稀罕你給的解藥!”話落水雲槿轉身離開,不是她不在乎自己的命,而是她確信皇甫珩沒有解藥,若是有的話,他早就拿出來,不會等到現在。

    皇甫珩立在原地,麵上似染了一層陰雲,久久,他抬腳離開。

    天地靜謐,繁茂的枝葉後走出一襲墨衣的淩肖堯,他嘴角緊抿,眼中晦暗不明,不知站了多久,也不知聽了多久。

    水雲槿還沒走到禦書房,皇甫玹已經出來尋她,兩人並肩走出皇宮。

    水雲槿被皇甫玹攬在懷裏,見他麵色淡淡,想必是知道了在禦花園裏的事,“你在宮裏到底藏了多少人?這麽快就傳到你耳朵裏了!”

    “宮裏雖大,你們那麽礙眼,自然誰都能看得見!”皇甫玹聲音淡淡。

    聞言水雲槿心頭竟然鬆了口氣,隻是讓他的人看到而已,“你以為我願意見到他,是他在找存在感!”

    皇甫玹不吭聲,墨玉色的眸子如暗夜的海麵,深不見底。

    水雲槿明白皇甫玹這是又想到了什麽,隻是如今皇甫珩行事過於小心,且都是在暗處,想要他永無還手之力,如今還不到時機!

    “如今可以斷定她就是當日的秋莞月了吧!”水雲槿想到江秋蕪開口問道,雖是兩張不同的麵孔,卻是一樣的心機深沉,亦如當初對皇甫玹存著愛慕之心,就是那張臉變來變去,哪個是真的都不一定。

    “一個人無論怎麽變,隻要她暴露了自己的目的,那就一定有跡可循!”皇甫玹聲音極淡。

    水雲槿點了點頭,想到江秋蕪的目的,她心裏還是些膈應,“她的目的從來都是你,這下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接近你了!”

    皇甫玹腳下一頓,似乎有些許驚嚇,他挑眉有些無辜地看著水雲槿,“無論她什麽目的,她都不會得逞的!”

    “你知道就好,瞧她那副欲語還休,含情脈脈的模樣,還真是情真意切,不知道的人都會以為她心儀於你,你還真是豔福不淺啊!”水雲槿挑眉看向皇甫玹,目光不善。

    皇甫玹嘴角笑意微微無奈,將水雲槿往懷裏緊了緊,“豔福用在我身上可不適合,我有你就夠了,而且我光顧著看你了,倒是沒看到她什麽樣。”

    “真的沒看?”水雲槿有些不信。

    “千真萬確!我眼裏隻能裝下你一人!”皇甫玹笑意濃濃,能讓水雲槿吃味是好事,不過看著她質疑的小臉,他真的有點哭笑不得。

    “再裝第二個人,你試試!”水雲槿輕哼了聲,仍是不覺得滿意,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多霸道。

    皇甫玹低低的笑了聲,清泉般好聽的聲音在月色下份外溫暖溫柔。

    “笑什麽笑?有人跟我搶你,你很得意是吧!”水雲槿想到自己的男人被人惦記,心裏就不爽。

    皇甫玹啞然失笑,對上水雲槿含怒的目光,他微微傾身湊近水雲槿耳畔,笑聲愉悅,“現在誰是醋娘子……”

    水雲槿臉上一怒,被皇甫玹逮著機會翻身調侃,她惱羞成怒,手肘向後一頂,隻聽得皇甫玹悶哼一聲,她得意地揚了揚眉眼,大步離開。

    皇甫玹微微彎著身子,瞧著周身已然輕鬆的水雲槿,眉眼上揚,他忽然覺得醋吃多了也不是好事,水雲槿醋吃多了,那他就不好過了,直起身,他如玉的大手摸了摸額頭,看著那道清麗的身影眸光濃烈而柔軟,溢著細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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