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一波三折,終圓!
  第54章 一波三折,終圓!

    “誰鬧了,你怎麽認識他的?他可是個賊!”皇甫贇一臉不爽地瞪著水雲槿。

    “你才是賊,你全家祖宗八代都是賊!”少年立刻就回敬了句,何止口齒伶俐!

    水雲槿聽著嘴角直抽,皇甫家若是賊……那還了得!

    “你敢罵小爺?還罵爺的祖宗,找死吧你!”皇甫贇頓時憤怒了,擼了袖子就準備動手。

    “你們兩個癟三,土匪窩裏出來的是吧,兩句話不和就要動手,今兒你們敢在這裏找事,我就讓人把你們丟進河裏喂魚,信嗎?”水雲槿怒了,簡直太匪氣了,一個個的…暴躁!

    她要以暴製暴!

    兩人一聽,頓時又不幹了。

    “是他先罵爺的!”皇甫贇甚為不滿。

    “小爺想罵就罵,你奈我何!”少年聳著肩膀,一臉的得意。

    “小爺能揍死你,信不?”皇甫贇聲音一沉。

    “都給我閉嘴!”水雲槿覺得腦子快炸開了,這兩人真是沒一個消停的。

    “雲槿,你什麽時候有了兩個這麽大的兒子了,阿玹知道嗎?”正在這時,楚承宣搖著折扇走了進來,笑意濃濃,一臉的戲謔。

    “拿去賣了吧!”水雲槿翻了個白眼,這倆貨要真是她兒子,她幹脆聾了算了!

    “哼,也不看看誰敢買爺!”兩人又是異口同聲。

    “爺收了你們如何?”楚承宣隻覺得有這倆皮貨倒也不錯,他不愁寂寞了。

    “不要!”兩人無比堅決。

    皇甫贇是身受荼毒,平日裏恨不得離楚承宣八丈遠,那少年自然也覺出楚承宣在故意作弄。

    “真是不識貨!”楚承宣看著兩人斥了聲,徑直在水雲槿身邊坐下,揚眉看著淩肖堯,他眼睛一眯,“原來淩太子也在。”“楚世子。”淩肖堯笑了下。

    “淩太子琴藝出神入化,不知改日能否賜教一曲?”楚承宣笑著挑眉。

    “自當奉陪!”淩肖堯麵色淡淡,對楚承宣的防備不以為然。

    “蠢女人,你還沒說怎麽會認識他的?”皇甫贇仍在糾結著。

    水雲槿真心不想再被這兩個小混蛋夾在中間,便道:“他搶你的銀子是為了那群無家可歸的孩子,並不是十惡不赦的賊,你也別再追究了,剛剛你也揍了他,就扯平了吧!”

    “蠢女人,你倒是向著他!”皇甫贇不滿。

    “她不向著我難道向著你啊!”少年衝著皇甫贇得意地眨著眼睛。

    “你找死……”

    “夠了,還能不能斯文點?”水雲槿已經忍無可忍,“季青,他們再敢多說一句廢話,就把他們扔到河裏喂魚!”

    門外季青現身,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兩人,仿佛隻要他們一開口,他就扔他們出去。

    皇甫贇和少年再不敢多話,因為他們不是對手,而且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惹毛了……

    水雲槿見他們終於老實,端了杯子一飲而盡,心裏真是後悔的不要不要的,她怎麽就被兩尊瘟神纏上了呢,而且一樣的暴躁一樣的欠收拾,簡直是…造孽啊……

    “今兒斑影琉璃可真是熱鬧啊!本宮險些就錯過了!”剛平靜了會,就聽從樓梯口傳來皇甫鈺的聲音。

    水雲槿聽著眉頭一蹙,昨日才在宮裏顏麵盡失,才過了一天就又本性暴露、裝模作樣了,水雲槿晃著手中的茶水,裝沒聽見。

    其它人亦都是麵色淡淡,似乎對皇甫鈺這個不速之客不甚在意,再看著他身後的秋莞月,更是沒了好感。

    淩肖堯是西梁國太子,隻是隨意地點了點頭,楚承宣反正隨意慣了,自然也不會上前奉承巴結,皇甫贇和那少年就更不用說了,活著就隻剩下拽了!

    而且這幾個人對秋莞月的美色絲毫不放在眼裏,所以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皇甫鈺滿臉堆笑地進來,明顯的覺出不受歡迎,含笑地臉驀地一沉,卻還是上前,眸光定在水雲槿身上,久久收不回來,“雲槿的身子可好些了?”

    水雲槿聽他嘴裏喊她的名字,心裏有點惡心,一想到他竟然對自己存著那樣心思,她就想弄殘他,“多謝關心,已經無礙!”

    “怎麽不見阿玹?他應該陪著你才是!”皇甫鈺笑臉相對,口氣裏多顯關心。

    “莞月姑娘更加明豔動人了,難怪殿下走到哪裏身邊都有你陪著!”楚承宣忽然揚聲,笑意濃濃,卻是打斷了皇甫鈺一直鎖在水雲槿身上的目光。

    皇甫鈺的目光太過放肆掠奪,明眼人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呢!

    秋莞月突然被點名,低眉眼中所有的情緒掩了下去,“莞月見過淩太子,見過各位。”

    “本世子許久不曾聽莞月姑娘彈奏一曲了,不過……今兒就算了,本世子有要事在身,要把雲槿安然送回瀾王府,不然阿玹又要跟本世子翻臉了!”

    水雲槿聽著楚承宣裝模作樣的瞎扯,隻裏隻覺好笑,不過能遠離這些人她求之不得,衝著淩肖堯點了點頭,隨著楚承宣起了身。

    “本宮許久不曾給老王爺請安了,就一同去吧。”皇甫鈺忽然開口。

    “小爺也要去!”皇甫贇緊接著揚聲。

    “算了,本世子才不要給阿玹當跑腿的,他自己的女人自己管去!”楚承宣說著又坐了回去,似乎又想起什麽,衝著皇甫鈺又道:“殿下若是要給老王爺請安,那就請先去吧。”

    廢話,領了這麽多居心叵測的公的回去,皇甫玹還不要了他的命!

    “聽說二公子的雲閣水榭是全京城最美的園子,不知莞月可有幸一觀?”秋莞月聲音柔柔,那雙美眸直直看向水雲槿,擺明了是想跟著水雲槿回府。

    其實以秋莞月的身份根本沒資格參觀王府,可她在京城受人矚目,下至世家子弟,上至皇親國戚,都以見她一麵為容,她又跟在皇甫鈺身邊,倒也說得過去。

    “那你可就要失望了,阿玹的院子可從來不讓外人進,尤其……是女人!”楚承宣閑適的模樣似乎也覺得可惜。

    “這話似乎不合情理,少夫人也是女人……”秋莞月的目標一直是水雲槿。

    “你要和雲槿比,你是阿玹什麽人?”楚承宣一針見血。

    秋莞月臉色一白,楚承宣想說她不自量力跟水雲槿比,她自問不比任何人差,遠遠蓋過水雲槿,卻受人如此奚落,心底翻滾的怒意似尖銳的萬割著她的臉,如此羞辱她必不會忘!

    “那就請少夫人領莞月前去一觀,不知可好?”

    水雲槿頓覺好笑,秋莞月的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那麽明顯的拒絕她竟還敢恬不知恥哀求自己,真是無語了,“不好,一點都不好!”

    話音一落,房間裏頓時響起幾道噗哧爆笑聲,這個女人可真是……真是一點都不給麵子!

    再看秋莞月的臉色已經不能用五顏六色來形容了,簡直可是說是七竊生煙。

    這屋裏的主一個個眼睛都長在天上,又有誰會在乎她的死活!

    水雲槿不想再坐下去,更不想管秋莞月如何難堪,起身幾步走了房間,身後如琴趕緊跟上。

    少年想也沒想立刻追了上去,皇甫贇意味地笑了笑,身子一躍從窗子上飛了出去,楚承宣慢悠悠起了身,心情甚好也出了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淩肖堯淡淡含笑的模樣,皇甫鈺怒火中燒以及秋莞月晦暗冷沉的幽冷雙眸……

    樓下水雲槿剛坐上馬車,那少年也跟著跨了上去。

    “玩夠了就回家,別再跟著!”水雲槿看了他一眼。

    “沒家!”少年淡淡隨意地回了一句。

    “那就是來曆不明,更沒理由跟著!”水雲槿挑了挑眉。

    “我要在京城等一個人,這幾日無處可去。”少年倒也坦蕩,兩眼毫不避諱地直視水雲槿。

    “那就幾日,你的名字?”水雲槿道。

    “明離琛!”少年聲音微揚。

    水雲槿微微蹙眉,隻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明姓,可一時又想不起來,“走吧。”

    季青揮動馬韁,馬車駛動。

    沒過多久,馬車停下,水雲槿還沒下馬車,車簾就被一隻如玉的大手掀開,她揚眉正看到皇甫玹清華瀲灩的容顏,就著他伸來的手被他抱下了馬車。

    “怎麽不等我去接你?”皇甫玹聲音溫潤。

    “想看看你背著我偷偷幹些什麽就先回來了。”水雲槿笑意盈盈。

    “這就帶你看。”皇甫玹並沒有放下水雲槿,抱著她徑直越過大門,餘光掃到半大的少年身上,眸子眯了眯,並未開口。

    身後如琴擋在了少年跟前,“奴婢帶你去客院。”

    少年點了點頭。

    水雲槿窩在皇甫玹懷裏,想到秋莞月的竊心和手段,不由得問道:“今天那些黑衣人是秋莞月的人?她到底什麽身份?”“我已經派人到南淩去查了。”皇甫玹眸色漸沉。

    水雲槿點了點頭,這才注意到今日的院子裏格外安靜,幾乎不聞聲響,剛走上青石板上,眼前突然一亮,似乎這片天都被照亮染成了豔紅,她這才看清楚今日的雲閣水榭,紅綢將整座院子鋪滿,就邊外麵的假山長池都圍上了豔紅的紅綢!

    此時陽光正好,通往院子的道路兩旁,排得整齊盆栽,是水雲槿喜歡的各色蘭花,她看著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這是你布置的?”

    皇甫玹勾唇笑著,“裏麵你會更喜歡!”

    水雲槿看著這一切,耳根有些泛紅,心裏已經明白皇甫玹的意思,“今日……”

    “就今日!”皇甫玹聲音溫柔好聽,墨玉色的眸子黏在水雲槿臉上,堅定而執著。

    水雲槿心猛地顫了顫,卻不再說什麽,隻是抓著皇甫玹胸前的錦袍越發緊。

    兩人走進院子,過雲閣而不入,吊橋那邊的青竹林甚是繁茂,此時也彼上了一層豔紅的外套,水榭裏景致如畫,滿目紅色,水雲槿都來不及細看,便被皇甫玹抱上了三樓的寢室裏。

    偌大雅致的寢室裏與雲閣的擺設幾乎一致,隻是牆壁上貼著喜慶對聯,房間裏每一處都掛著錦紅,滿目大紅色,形成紅光映輝,喜氣盈盈的氣氛。

    紫楠木大床上鋪著紅緞龍鳳雙喜字被褥,繡工精細,富貴無比的床頭懸掛著大紅緞繡龍鳳雙喜的床幔,一眼看上去,極是豔麗奢華。

    水雲槿身置其中,隻覺被錦紅包裹,滿目紅霞,偏偏眼前這人一襲白衣如雪,身姿頎長,清華如玉,占盡滿堂錦紅中獨一道風流絕世,如一幅風景如畫,她突然有些眩暈,心口暖融融的似飄浮在半空中,一時間所有感官全部失效。

    不知何時她被皇甫玹放在桌前,麵前的桌子上擺著精致的佳肴,赤金龍鳳酒杯裏閃著晶瑩的酒液,似乎所有的一切皇甫玹都準備好,就等著水雲槿來到,合巹酒,入洞房!

    “如果知道蓋頭下的人是你,我豈會等到今日!”皇甫玹看著怔愣的水雲槿,心情甚好地道。

    水雲槿小臉瞬間燦若雲霞,這人精心準備隻因心裏有她,這樣的細心讓她心頭觸動不己,想想前幾日他隻是抱著自己睡覺,原本是想準備這些,“你這是不是叫蓄謀以久!”

    “槿兒高興就好,其實我就是想讓你感動,讓你不忍心再拒絕我!”皇甫玹嘴角笑意濃濃。

    水雲槿本來有些緊張的心在聽到這句話時瞬間退了一大半,“你真是……真是黑心!”

    皇甫玹笑了笑,“先喝了這杯酒。”

    水雲槿端起酒杯看了眼,“我們似乎早就喝過交杯酒了。”

    “交杯酒不怕多,你想的話以後每天都喝上幾杯,然後每天都是洞房……”皇甫玹一本正經地說著,臉不紅心不跳。

    水雲槿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想得美!”

    “想想就很美,槿兒不覺得嗎!”皇甫玹眉眼飛揚。

    水雲槿瞪著他,心兒微亂,“我願意……可你不許太過分……”

    “我盡量!”皇甫玹眉眼瞬間染上一抹瑰麗,豔絕天下。

    水雲槿看著眼中微滯,癡癡然地拿起了酒杯,穿過他修長的手臂,目光始終定在皇甫玹臉上,隻覺得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好看的容顏。

    直到後背觸到柔軟的床被,皇甫玹溫熱溫涼的唇覆上她的唇,清雅的氣息夾雜著酒香,她隻覺得頭更暈了,細細的親吻,濃濃的愛意,都化在這個吻裏,久久不絕!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吻漸漸變得熾熱起來,沒有了方才的輕柔輕緩,這一吻急切狂熱還有著迫不及待,這樣的急切狂熱仿佛要將水雲槿吞沒,她隻覺得身子一軟,神智飄飛,所有的感官都被皇甫玹濃烈的氣息包圍。

    一吻在她氣喘籲籲時皇甫玹才離開少許。

    水雲槿被他炙熱的眸子深深凝視著,隻覺得渾身都要被燒著了一般,有些不敢對上他灼人的視線,長長的睫毛輕眨,莞爾嬌羞,清水芙蓉般的小臉燦若雲霞。

    皇甫玹墨玉色的眸子浮浮沉沉,深處裏有濃濃情欲溢出,這樣嬌羞的人兒似水,讓他止不住地悸動,看著她,輕輕去解她的衣帶,絲帶順滑,他指下肌膚細膩如瓷如一匹錦緞,如玉的大手輕輕撫過細細流連。

    水雲槿身子緊繃又忽然放鬆,或許是知道這一次不會再拒絕,知道時機己到,知道這個人對她始終如一的心,或許是今日這一切太過美好,屋外幽靜,陽光普照,也或許是酒香馥鬱,紅燭高燃,鴛鴦錦被,紅羅軟帳,人兒如畫……

    似乎一切都如皇甫玹所說水到渠成!

    吻漸深,情漸濃,正在這時,外麵響起一道刺耳而響亮的聲音。

    “這是要豔透整個京城的陣仗嗎!”

    緊接著又是亦森的聲音響起,“楚世子,七皇子,你們翻牆而入,擅入王府,屬下也絕不會以禮相待!”

    “我們就是好奇進來看看怎麽了?誰讓他搞這麽多花樣!”皇甫贇自以為有理。

    “那屬下就不客氣了!”亦森聲音極淡,公子吩咐不許任何人進來,這兩人偏偏都不是守禮之人,竟然翻牆而入。

    瞬間,院子裏的暗衛齊齊現身,不管以幾敵一,隻想趕緊把人請出去。

    寢室裏,極致的靜謐,溫柔纏綿,可又將外麵的打鬥聽得一清二楚。

    “春宵一刻值千金,專心點,不管他們!”皇甫玹感覺到水雲槿繃緊的身子,聲音濃濃暗啞低沉。

    “要不…等天黑了再……”水雲槿聲音細若蚊蠅。

    “不行,我終於等到這天,誰敢壞了我們的好事,我會親手宰了他!”皇甫玹近乎低喃的聲音帶著情動不能自拔。

    水雲槿頓時失了言語,能讓這人氣急敗壞本來就不多見,看得出來他的決心這次誰也不能逆。

    兩人衣衫盡解,皇甫玹俯下身,緊緊貼在水雲槿溫香軟玉的肌膚上,那種美好,令他輕輕一歎。

    薄唇落下,輕輕細吻,如春風雨露而落,細細密密地劃過屬於他的領土,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如瓊花多姿,如桃花妖嬈……

    肌膚相貼,濃濃愛意,本就按捺太久的兩顆心貼近相融,星星之火點燃成潑天大火,將兩人燃燒包裹……

    此時,院子外更加熱鬧了些,皇甫鈺以問安為由進了瀾王府,卻在看到滿天的鮮紅時,臉色陰沉地來到雲閣水榭。

    在他身後不遠處淩肖堯站定,幽深的眸子望向那豔紅耀目的頂端,眸色幽幽如蒙上了一層雲霧,繚繞看不清。

    話說皇甫玹隻是想洞個房,用得著將整個雲閣水榭都掛滿錦紅照亮半邊天嗎?

    他們本就是夫妻,隻管關了房門想幹什麽都沒人敢說什麽,偏偏選在今天,選在青天白日,選在所有人都想衝進瀾王府,選在這麽大的陣仗,不管外麵發生什麽,他都不肯停下,他到底是安的什麽心?

    他無非是想所有人、天下人為他見證,見證水雲槿是他皇甫玹的人,見證成親數月,她終於是他的,不管過去多久!他要讓所有居心叵測的人認識到一個事實,水雲槿完完全全是他的!

    屋內溫暖如水如春,水雲槿承受不住這樣的溫柔纏綿,承受不住呼吸間的溫度這樣熾燙,承受不住這樣的密網柔情,承受不住這樣的銷魂透骨的滋味,不由得輕吟出聲,是從未有過的嬌軟動聽。

    皇甫玹聽到這樣的聲音,身子細微地一震,本來細密綿柔的吻狂亂起來,瞬間如疾風驟雨,蘊含了他所有的熱情和溫度。

    不知過了多久,水雲槿僅存的一點意識聽到皇甫玹極其暗啞的低喃,“槿兒……”

    水雲槿眨著水潤的眸子看向他,隻看到他眸色如雲如霧,那樣深邃,又那樣繚繞,浮沉不定,她心頭驀地一顫。

    久久,水雲槿眸光氤氳,清澈如溪,皇甫玹看著她,聲音喑啞而魅惑,“槿兒,此生有你,得之,我幸!”

    外麵的聲響早己聽不清楚,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己飄遠,所有的感官裏隻有他和她,這一刻天地靜謐,卻又銘心刻骨,至死難忘!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已經渾身是汗,水雲槿全身無力,她軟軟地推著皇甫玹,卻沒得到絲毫回應。

    她朝外看了一眼,外麵已經暗沉,微弱的燈籠在滿目錦紅的照耀下更顯朦朧綽約!

    寢室裏紅燭高燃,幽幽暗暗,低低的喘息嬌軟此起彼落,不絕於耳。

    錦帳內幽香浮動,皇甫玹似乎不知饜足,隻覺得食髓知味,如此的深愛,他又怎麽肯停下來,又似乎要補償他這許久以來所受煎熬忍耐之苦。

    夜己深沉,萬簌俱寂。清幽的夜晚,淡月籠紗,娉娉婷婷。

    水雲槿早己不記得自己是怎麽睡過去的,等她睜開眼睛,外麵天色微白,她看著眼前瀲灩灼灼的容顏,僅一眼又睡了過去。

    等水雲槿再次醒來,己經是第二日傍晚。

    她幽幽睜開眼睛,就見皇甫玹一襲白衣,衣冠楚楚,坐在床邊,他清華的容顏笑如春風,暖若春陽,眉梢微微揚起,帶著一種無與倫比的瑰麗,聲音溫柔,“餓了吧,我親自煮的粥!”

    水雲槿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假好心!”

    皇甫玹嫣然一笑,上前將水雲槿擁在懷裏,“我的心意一並都給了槿兒,難道你還不清楚!”

    水雲槿臉一紅,她太知道了!這個男人果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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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改的都被我刪了,求過!!!

    這一章寫的我頭好痛…先這麽多,明天多更點。

    小劇場:

    悠悠:“你們這樣壞人好事真的好嗎?”

    眾人回道:“有好事不壞,王八蛋!”

    皇甫玹冷笑一聲,“上了爺的當不自知,一群廢物!”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