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收拾
  第一百五十九章 收拾

    隨安不是第一次見識褚翌的無恥,見他這樣說,立即小聲道:“我也救你了。”

    褚翌將她拉進懷裏,聞言恨恨的捏她的桃腮:“不是你哄我進去,我會出那麽個大糗?以後那條街都沒法去了。我要是被人認出來,你就給我等著瞧吧。”

    隨安不服氣的撅噘嘴。

    “你還不服了,我今日在車裏是沒來得及收拾你,你瞧你笑的那樣,都坐不起來了吧?嗯?”

    他的最後一個“嗯”字總是人,繞繞的,叫人臉紅。

    褚翌的手就在她的襟下擺,故意轉移了話題:“對了,那個地方到底是做什麽的?說欄也不像啊。”說著想起那位被他看了“”的壯士,了個寒顫,賊手則飛快的鑽進她的衫,蓋在她的心口上。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扣住,可她的臉還是瞬間就漲紅了,心跳的飛快,似要掙紮著跳出口。

    褚翌的臂力非凡,她這樣的掙紮除了給他更多吃豆腐的機會,毫無其他用,他用力撚動手心裏頭的珠子,垂了頭嘴唇就挨著她的脖頸,道了一聲:“快說啊。”就把她的耳垂含在嘴裏開始啃咬。

    隨安如此被抓住七寸的小青蛇,掙紮再無了力道,軟軟的縮著完全的在他懷裏。

    他壞心的用了些勁,“不專心,還不回答我的問題?”

    “唔……,是肆,就是專供人洗澡沐的場所……,分……,分了男…………,你放手啊……”最後一個音直接顫了。

    “你不說話,我倒喜的多些。”褚翌壞心的嘟呶,又道:“別亂動彈,叫我看看。”心裏覺得那顏好的那樣,叫人看不夠。

    “你說話不算話,今日是你輸了。”隨安氣的哇哇大叫,去抓他的頭發。

    襟已經散開,桃子也露出半隻,明明青澀,偏頂端帶了一點桃兒紅。

    褚翌隻覺得一片桃飄飄的在自己心頭,可憐又弱,叫人不敢大聲,生怕一陣風來將那兒走了。

    他半抱著將她抱,揮下了帳子猶自嫌不夠,將鋪在的細布拽起來,頂到兩人頭上。

    空間一下子得狹小,他敷衍的親了親她冰涼的臉蛋安撫,嘴裏再次說道:“別動,我好好看看。”伸手去扒拉她的裳。

    隨安直覺今日的他比往日更加危險,死命的掙紮,將要跑出帳子外頭就被他拖了回去,然後眼前一黑,意識停留在最後,腦子裏隻來的及留下一句:“我你祖宗!”

    褚翌摸了摸剛才砍手的地方,見沒有腫鬆了口氣,然後從頭的小櫃子裏頭翻出些藥膏,胡亂給她抹了,將她裳往下剝了剝,摟在懷裏,低頭瞧一瞧那山巒般美好,神魂顛倒。

    今日肆的那些,環肥燕瘦的,他莽莽撞撞的也瞧見了不少,可當時的心一點喜都沒有,反而是驚嚇多。

    褚翌將她摟住,才肯確定,他確然是喜隨安的,喜她的人,更喜她的體。當然,他也確定她是喜他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不說救了他那次,就是今日這事,她若是半分對他的心都沒有,也就不會衝進去拉他了,要曉得時人重名節,他跑進了肆,要是被人扯住,就是老爹是太尉,也不一定能擺平……,尤其是想到自己差一點就要娶一個三百斤往上的壯士,他就頭皮發麻。

    說起來,他還得感謝她的眼疾手快,沒有丟下他逃之夭夭。

    可她不肯好好的同他好這一點也著實叫人難受,他也忍得辛苦,“一鼓作氣辦了她”的想法總是冒出來,然而心裏又有幾分猶豫,怕她不高興了,兩個人真鬧生分了去。

    想起她軟乖順的時候,心上就湧起一陣甜蜜,轉眼麵前的她又換成嗔怒,他便多了煩惱。

    可想來想去,還是愛多一些,那恨裏頭仿佛也裹著蜂蜜,甜不溜丟的。

    就因著如此,他還是歎了口氣,從帳裏露出頭,著她的後頸跟幾個穴位。

    她側躺在他的臂彎裏頭,肌膚比玉還要好看,又比玉多了層醉人的溫暖,褚翌忍不住將她往自己上攏了攏,溫潤的唇在她光潔的肩頭。

    隨安幽幽從昏沉中醒來,眸子清澈如水,像不諳世事的天真孩童,可惺忪也隻是片刻,她很快就徹底清醒過來,雙臂推拒著褚翌,咬牙切齒的低聲喊:“你個臭,竟敢暈我!”

    褚翌如同捉小雞一樣將她的兩隻手都扣在她頭頂上,俯壓噙住了她的嘴。

    射人先射馬,他決定用實際行動來理她,也免得兩個人光嘴仗,浪費時間。

    她本來全繃緊,想盯著他看他怎樣再把自己敲暈,沒想到他換了計策,唇舌相接,仿佛被喂了漿糊一樣,腦子裏頭稀裏糊塗了起來,就覺得他有點喜她,她也有點喜他,然後那兒接觸到他體的化,隔著服都能感覺到那種熱度跟硬度。

    她的臉一下子升了溫,仿佛幹木柴被潑上油燒著了一般。

    褚翌從她唇上抬起頭,眼中也帶了瀲灩,唇濕潤如同塗了一層油脂一般,聲音裏頭倒是帶了委屈:“我才壓下去,你又撩撥我。”

    說是這麽說,卻沒進一步侵犯的動作,隨安歪過頭喘吸片刻,聲音低啞:“你起來,穿好服說話。”

    褚翌的表有點意猶未盡,又有點依依不舍,但總歸還是壓住了,直起,不過卻沒有先整理自己的,而是替她拉攏衫,又貼在她後道:“以後不要再穿束了。”大手趁機摸了一下桃子的邊緣。

    關於這一點,隨安的看法卻又不同,她不喜太大,跑起來顫顫巍巍,看著比墜上沙袋跑步還累,就還嘴:“用不著你喜,我這樣正好,等我再有機會去軍中,還要穿的。”

    褚翌暗中磨牙,心道老子一輩子將你按,叫你什麽都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