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離開
第10章 離開
“砰！”
馬有福被踹出三米遠，直接撞到牆上，慘叫連連，臉色也變得慘白，身體蜷縮成一團，像是一隻煮熟的大蝦。
夏繁卻笑了，她的笑容很燦爛，眼底卻透著一絲瘋狂，她走到馬有福身前，俯下身，對著馬有福的臉就揮起了拳頭，
“砰！砰！砰！”
周圍鄰居聽著馬家傳來的打鬥聲和慘叫聲，已經習以為常了，紛紛搖頭歎息；
“有福又在打他媳婦了吧？”
“文英那麽聽話，馬有福有啥不滿的，幹啥老打文英啊？”
“就是，也不怕把人打死打殘了！”
“最可憐的還是小繁，那孩子，哎，從小到大也沒少挨打！”
“這馬家人真是作孽啊！”
屋裏被打的滿臉是血的馬有福若是知道鄰居們再說什麽，一定會忍不住大聲喊冤：
救命啊！
夏繁這個小畜生，快把他打死了！
夏繁一拳接著一拳打在馬有福的臉上，把馬有福打的滿臉是血，剛開始還能叫兩聲，現在，
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
夏繁手上全是血，黏膩膩的，屋裏也到處充滿了血腥味！
跌坐在地上的黃文英已經看傻了，見馬有福已經開始翻白眼了，嚇得撲過去；
“小繁，別打了，別打了！”
“這是你爸爸，你再打，就把他給打死了！”
夏繁看馬有福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這才鬆了手，語氣不緊不慢的反駁黃文英，
“我是人，他是畜生，我們不是一個物種！”
夏繁看在黃文英還敢替她出麵，攔著馬有福打她的份上，問了句，
“你想跟馬有福離婚嗎？”
“你要是跟馬有福離了婚，看在你是我親媽的份上，我可以給你養老。”
聽了夏繁的話，黃文英卻連連搖頭，“不行，我不能離婚！”
“我再離婚，就離了兩次婚了，”黃文英眼裏有著驚恐，“到時候，別人的吐沫星子都會淹死我的。”
“小繁，你是女孩子，女孩子還是文靜些好，你將來還要嫁人，若是讓人知道你這麽，”
黃文英語氣發愁，“將來怎麽嫁的出去啊！”
夏繁語氣冷淡，“嫁不出去又怎樣，我能自己養活自己。”
“既然你不願意離開，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夏繁說完，轉身離開，不過在走到門口時，腳步一頓，輕輕說了句，“以後在馬家活不下去了，可以來找我。”
說完這句話，夏繁再不停留，直接離開了馬家。
剛出門，就看到不少鄰居圍在馬家門口，好奇的朝裏麵張望。
見夏繁出來，李奶奶忙上前關心的問，“小繁啊，你沒事吧？”
“你爸爸是不是又打你媽了？”
“嗯，”夏繁低頭，身上的煞氣瞬間收斂，周身繚繞著一股難過害怕的情緒，手悄無聲息的收回袖子裏，免得被人看到上麵的血。
孫奶奶問，“你媽沒事吧？”
夏繁紅了眼眶，“我媽，”
話沒說完，眼淚就掉了下來，眾人一見；
看把這孩子嚇得，看樣子，黃文英被打的不輕啊！
夏繁吸了吸鼻子，“我爸為了打我媽，追我媽的時候，自己摔倒在了地上，”
眾人暗暗罵了句：活該！
李奶奶拉著夏繁的手，“天這麽晚了，你這孩子去哪啊？”
夏繁委委屈屈的說，“我爸不讓我在家住了，讓我滾出去，我出去找找，看誰家房子出租？”
眾人麵麵相覷；
“這年頭，房子隻有不夠住的，出租的太少了。”
“是啊，一家好幾戶人擠在一間房，哪有空餘的房間出租啊！”
“我倒是知道有套房子要出租的，”李奶奶忽然開口，表情有些猶豫的看著夏繁，“隻是那套房子挺大，一個月的租金要十幾塊，”
眾人一聽就搖頭；
“不行，太貴了！”
“是啊，小繁哪有錢啊！”
夏繁卻眼睛一亮，有些期盼的看著李奶奶，“李奶奶，我想去看看。”
好不容易遇到一套租房，夏繁哪能錯過！
李奶奶見夏繁一臉渴望，不好拒絕，“那行，你跟我來。”
夏繁跟在李奶奶身後，出了家屬院。
路上，李奶奶跟夏繁說，“那套房子是個四合院，距離機械廠不遠，以前是廠裏總工的自建房。”
“總工上一年退休，跟老伴年紀都大了，就搬去跟孩子同住，這套房子就空了下來。”
夏繁攙扶著李奶奶，兩人走了十幾分鍾到了一套四合院前。
這套四合院在一個胡同的最裏麵，李奶奶敲響了旁邊的門。
“咚！咚！咚！”
李奶奶跟夏繁解釋道，“我跟這家老太太認識，這事還是她跟我說的。”
“那總工臨走時，把鑰匙和租房的事情，托付給了她家，讓她幫著尋找租戶。”
“隻是一個月十幾塊的租金太貴了，沒人舍得租。”
“總工這人吧，對租客的要求也挺高，他若是不滿意，這房子寧願空著，也不會租出去的。”
夏繁點點頭，表示明白。
“吱呀！”
旁邊的木門打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打開了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李奶奶，臉上露出笑容，甜甜的喊了聲，“李奶奶！”
李奶奶目光慈祥的看著麵前的小姑娘，“是秀啊！”
“你奶奶呢？我找她有事。”
張秀把門打開，“李奶奶請進，我奶奶在屋裏呢！”
張繡一邊領著李奶奶和夏繁進門，一邊衝屋裏喊，“奶奶，李奶奶來了。”
很快，一個頭發花白的瘦高個老太太從堂屋走出來，看到李奶奶後，很是高興，“李姐，你咋來了？”
李奶奶拉著夏繁的手，笑著說，“我帶這孩子來看看旁邊那套房子。”
張老太太看了眼夏繁，驚訝的問，“這孩子要租那套房子？”
夏繁點頭，“嗯，我想租。”
張老太太有些為難道，“你這孩子一看就是個好的，就是，”
“那套房子的租金一個月要18塊，挺高的，”
夏繁臉上露出難過，眼看著眼淚都快下來了，“張奶奶，我也是沒辦法，”
一旁的李奶奶，氣憤的把夏繁的處境說了一下。
“天殺的！”張奶奶氣惱道，“那家人真不是東西！”
張奶奶雖然同情夏繁，但那套房子也不是她的，她說了不算。
夏繁沒工作，平日還要上學，手裏肯定沒錢。
若是手裏突然有了錢，必須得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夏繁想來想去，對兩個老太太說道，“其實，我親生奶奶臨死前，給了我一些東西，能換些錢，”
夏繁沒說的太明白，不過兩位老太太倒是聽懂了。
至於夏繁手裏有多少錢？兩位老太太也不好多問。
張奶奶笑著說，“既然你手裏有錢，那我明天就去幫你問問。”
夏繁高興的道謝。
李奶奶跟夏繁說，“今天晚上，你就先住我家吧。”
“不用了李奶奶，”夏繁抿唇微笑，“我去找曉燕湊合一晚。”
李奶奶知道夏繁從小跟高曉燕玩得好，高家人都不錯，聞言，就笑道，“那也行。”
“砰！”
馬有福被踹出三米遠，直接撞到牆上，慘叫連連，臉色也變得慘白，身體蜷縮成一團，像是一隻煮熟的大蝦。
夏繁卻笑了，她的笑容很燦爛，眼底卻透著一絲瘋狂，她走到馬有福身前，俯下身，對著馬有福的臉就揮起了拳頭，
“砰！砰！砰！”
周圍鄰居聽著馬家傳來的打鬥聲和慘叫聲，已經習以為常了，紛紛搖頭歎息；
“有福又在打他媳婦了吧？”
“文英那麽聽話，馬有福有啥不滿的，幹啥老打文英啊？”
“就是，也不怕把人打死打殘了！”
“最可憐的還是小繁，那孩子，哎，從小到大也沒少挨打！”
“這馬家人真是作孽啊！”
屋裏被打的滿臉是血的馬有福若是知道鄰居們再說什麽，一定會忍不住大聲喊冤：
救命啊！
夏繁這個小畜生，快把他打死了！
夏繁一拳接著一拳打在馬有福的臉上，把馬有福打的滿臉是血，剛開始還能叫兩聲，現在，
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
夏繁手上全是血，黏膩膩的，屋裏也到處充滿了血腥味！
跌坐在地上的黃文英已經看傻了，見馬有福已經開始翻白眼了，嚇得撲過去；
“小繁，別打了，別打了！”
“這是你爸爸，你再打，就把他給打死了！”
夏繁看馬有福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這才鬆了手，語氣不緊不慢的反駁黃文英，
“我是人，他是畜生，我們不是一個物種！”
夏繁看在黃文英還敢替她出麵，攔著馬有福打她的份上，問了句，
“你想跟馬有福離婚嗎？”
“你要是跟馬有福離了婚，看在你是我親媽的份上，我可以給你養老。”
聽了夏繁的話，黃文英卻連連搖頭，“不行，我不能離婚！”
“我再離婚，就離了兩次婚了，”黃文英眼裏有著驚恐，“到時候，別人的吐沫星子都會淹死我的。”
“小繁，你是女孩子，女孩子還是文靜些好，你將來還要嫁人，若是讓人知道你這麽，”
黃文英語氣發愁，“將來怎麽嫁的出去啊！”
夏繁語氣冷淡，“嫁不出去又怎樣，我能自己養活自己。”
“既然你不願意離開，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夏繁說完，轉身離開，不過在走到門口時，腳步一頓，輕輕說了句，“以後在馬家活不下去了，可以來找我。”
說完這句話，夏繁再不停留，直接離開了馬家。
剛出門，就看到不少鄰居圍在馬家門口，好奇的朝裏麵張望。
見夏繁出來，李奶奶忙上前關心的問，“小繁啊，你沒事吧？”
“你爸爸是不是又打你媽了？”
“嗯，”夏繁低頭，身上的煞氣瞬間收斂，周身繚繞著一股難過害怕的情緒，手悄無聲息的收回袖子裏，免得被人看到上麵的血。
孫奶奶問，“你媽沒事吧？”
夏繁紅了眼眶，“我媽，”
話沒說完，眼淚就掉了下來，眾人一見；
看把這孩子嚇得，看樣子，黃文英被打的不輕啊！
夏繁吸了吸鼻子，“我爸為了打我媽，追我媽的時候，自己摔倒在了地上，”
眾人暗暗罵了句：活該！
李奶奶拉著夏繁的手，“天這麽晚了，你這孩子去哪啊？”
夏繁委委屈屈的說，“我爸不讓我在家住了，讓我滾出去，我出去找找，看誰家房子出租？”
眾人麵麵相覷；
“這年頭，房子隻有不夠住的，出租的太少了。”
“是啊，一家好幾戶人擠在一間房，哪有空餘的房間出租啊！”
“我倒是知道有套房子要出租的，”李奶奶忽然開口，表情有些猶豫的看著夏繁，“隻是那套房子挺大，一個月的租金要十幾塊，”
眾人一聽就搖頭；
“不行，太貴了！”
“是啊，小繁哪有錢啊！”
夏繁卻眼睛一亮，有些期盼的看著李奶奶，“李奶奶，我想去看看。”
好不容易遇到一套租房，夏繁哪能錯過！
李奶奶見夏繁一臉渴望，不好拒絕，“那行，你跟我來。”
夏繁跟在李奶奶身後，出了家屬院。
路上，李奶奶跟夏繁說，“那套房子是個四合院，距離機械廠不遠，以前是廠裏總工的自建房。”
“總工上一年退休，跟老伴年紀都大了，就搬去跟孩子同住，這套房子就空了下來。”
夏繁攙扶著李奶奶，兩人走了十幾分鍾到了一套四合院前。
這套四合院在一個胡同的最裏麵，李奶奶敲響了旁邊的門。
“咚！咚！咚！”
李奶奶跟夏繁解釋道，“我跟這家老太太認識，這事還是她跟我說的。”
“那總工臨走時，把鑰匙和租房的事情，托付給了她家，讓她幫著尋找租戶。”
“隻是一個月十幾塊的租金太貴了，沒人舍得租。”
“總工這人吧，對租客的要求也挺高，他若是不滿意，這房子寧願空著，也不會租出去的。”
夏繁點點頭，表示明白。
“吱呀！”
旁邊的木門打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打開了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李奶奶，臉上露出笑容，甜甜的喊了聲，“李奶奶！”
李奶奶目光慈祥的看著麵前的小姑娘，“是秀啊！”
“你奶奶呢？我找她有事。”
張秀把門打開，“李奶奶請進，我奶奶在屋裏呢！”
張繡一邊領著李奶奶和夏繁進門，一邊衝屋裏喊，“奶奶，李奶奶來了。”
很快，一個頭發花白的瘦高個老太太從堂屋走出來，看到李奶奶後，很是高興，“李姐，你咋來了？”
李奶奶拉著夏繁的手，笑著說，“我帶這孩子來看看旁邊那套房子。”
張老太太看了眼夏繁，驚訝的問，“這孩子要租那套房子？”
夏繁點頭，“嗯，我想租。”
張老太太有些為難道，“你這孩子一看就是個好的，就是，”
“那套房子的租金一個月要18塊，挺高的，”
夏繁臉上露出難過，眼看著眼淚都快下來了，“張奶奶，我也是沒辦法，”
一旁的李奶奶，氣憤的把夏繁的處境說了一下。
“天殺的！”張奶奶氣惱道，“那家人真不是東西！”
張奶奶雖然同情夏繁，但那套房子也不是她的，她說了不算。
夏繁沒工作，平日還要上學，手裏肯定沒錢。
若是手裏突然有了錢，必須得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夏繁想來想去，對兩個老太太說道，“其實，我親生奶奶臨死前，給了我一些東西，能換些錢，”
夏繁沒說的太明白，不過兩位老太太倒是聽懂了。
至於夏繁手裏有多少錢？兩位老太太也不好多問。
張奶奶笑著說，“既然你手裏有錢，那我明天就去幫你問問。”
夏繁高興的道謝。
李奶奶跟夏繁說，“今天晚上，你就先住我家吧。”
“不用了李奶奶，”夏繁抿唇微笑，“我去找曉燕湊合一晚。”
李奶奶知道夏繁從小跟高曉燕玩得好，高家人都不錯，聞言，就笑道，“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