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司徒瑾權這家夥,太陰了
  第182章 司徒瑾權這家夥,太陰了

    北疆的主力軍都在東洲邊境。

    隋遠德藏在在西境密林裏,在寒沐澤還沒來得及估計後方的時候,直接從西境攻進北疆。

    “實在陰毒,本座喜歡!”

    國師收了密信,照著司徒瑾權的命令。

    出宮去了謝府,看見謝府密室內滿牆的金條,前後夾層一共兩層。

    裏外算了有八麵牆。

    八牆的金子,“也難怪平南王貪汙,皇帝這誘餌也太大了,拿來謀反的確是夠夠的。要是本座,也會反!”

    國師這話出來以後邊上的禁軍,背後一身冷汗!

    這國師常年閉關,每次出關都是都有大事要發生。

    皇帝都會把禁軍直接交給國師調遣,無論多荒唐皇帝都從來不過問!

    在禁軍營裏,國師是比皇帝還可怕的存在。

    是災星一般的存在,隻要他出現,五萬禁軍在他麵前,都會顯得十分的柔弱!

    天知道他又會說一些什麽正常人沒有辦法理解的命令!

    有一次,還讓三營的兄弟五人假裝互相愛慕,五個男人之間吃醋,排擠,出賣。

    十分走心的上演一出大戲。

    被排擠的人最後去了敵軍出賣情報,這個是國師最早的計劃,一聽就是十分的不靠譜。

    但是國師真的就這樣幹了,在整個軍營裏,千挑萬選的,選了五個真男人。

    這些人讓國師扔在妓院,學習女子之間是如何爭風吃醋的。

    看著那麽多的鶯鶯燕燕很難不起色心,卻也隻能看著。

    五個好兄弟在軍營裏久不見女人,本來就已經是寂寞難耐,如今又是這樣的折磨。

    也不知是誰,首先開始的互相幫助,兄弟之間的互相幫助,排解寂寞。

    凡是撕開一個口子就很難在合上去了,幾個男人之間互相幫助,都以為互相不知道。

    國師將這件事情在這五個人中間捅出去,五個人在怎麽成雙成對還是會有一個人剩下的。

    而且他們私下都以為對方不知道,相互之間的關係,豈止是一對二那麽簡單。

    五個真男人硬生生被凹成“真男人”

    國師預料的男人之間的爭風吃醋真的發生了。

    其中有兩個人也真的把消息出賣給敵軍就是連他們這一次聽著十分不靠譜且惡心的計劃一起說出去。

    是真的叛變了!

    誰知道國師連這一步都算到了。

    計劃早在將他們送進妓院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事情結束以後,這五個人不管有沒有叛變全部都讓國師親手斬殺。

    隻因為司徒瑾權的一句話:

    一局結束,皆是廢棋!

    因為這句話兩人誌同道合!

    禁軍在國師手下兢兢業業的鑿著金子,國師看著麵前這堆金子有些發愁,實在是太多了。

    就這樣運出去難免有些引人注目,這筆錢是要偷偷藏在深山老林裏麵練兵的,可不能讓人知道!

    國師從密室裏出來,邊走邊摸著下巴思索著,走到地麵上。

    陽光格外刺眼,一下子還有些不能接受的閉上!在睜開,看見麵前的湖水混著一片,在陽光下泛著光。

    像是巨大的墨水池子!

    腦子裏突然閃過,走水路藏在湖裏運出去,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就是這湖麵巨大,怎麽一點遮擋物都沒有。

    謝家人這也太不講究了,在怎麽樣也要種些荷花上去!

    “來人!”

    國師隨手從麵前撿過一塊金子扔給其中一個禁軍道:

    “去給我買一池子荷花蓮花的全給我種上,連著外麵的渠水,全部都種上!”

    不到半盞茶

    “國師,來了!”

    “居然那麽快!”國師這還是第一次對禁軍的辦事效率感到滿意!誇道:“不錯,居然還知道順帶買幾條魚,這藕也很新鮮!做事情周到,官升一級!再接再厲!”

    那禁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麽運氣,居然一出門就遇到了賣蓮花的。

    就在謝府門口,實在是老天保佑!

    ——皇宮——

    北檸全身酸軟的躺在床上,每次主動撩完司徒瑾權以後都是十分的後悔!

    心裏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就留著司徒瑾權自生自滅,否者半身不遂的就是她了!

    北檸蔫蔫的抱著司徒瑾權的枕頭懶得起來,整個人窩在床裏翻來覆去。

    讓屋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曬得有些熱了才“豁”的一下從被子裏麵出來!

    然後發現一絲絲絲涼涼的,在全身!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她的衣服呢,怎麽就沒在身上!

    屋裏雖然隻有北檸一個人,但是北檸還是不能習慣自己看著自己不穿衣服!

    她可沒有這種變態的癖好!

    北檸剛剛“豁然大開”的被子有重新將雙手收回,慢慢的蜷縮在枕頭上麵!

    想起司徒瑾權昨天晚上約束自己的衣著,心裏十分不暢快!

    北檸命人拿了一件出格的衣服!

    今天她一定要讓司徒瑾權改改他占有欲十足的臭毛病。

    衣服送進來,在幾個宮女的服飾下穿戴齊整,隻是穿完以後,這些個宮女們,居然一個個麵色十分的紅潤。

    北檸十分自戀的認為,一定是她自己的原因,肯定是她的身材太優越,讓女人都臉紅了!

    一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優秀,北檸還有些不好意思,嬌羞的取了一綹自己的頭發,在手裏打著圈圈!

    走到銅鏡前麵準備看看自己仙姿!

    當北檸穿著一件胸前稍顯出格的衣服,看見銅鏡裏麵的自己。

    全身上下,但凡是裸,露出來的部位,都有或多或少或深或淺的痕跡!

    剛剛的宮女一定是全看見了!

    啊啊啊啊!!

    北檸在內心抓狂,司徒瑾權這混蛋,連這樣的損招都能想出來!

    一定是想叫她穿那些帶著領子,領子卡到脖子上麵的衣服。

    才故意在她脖頸留下一片痕跡,特別是胸前,若隱和若現之間的一條分界線!

    實在可以說得上是慘不忍睹,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目光所及之處全部都是吻痕!

    北檸憤恨的罵道:“司徒瑾權這家夥,太陰了!”

    屏風外

    “小姐!”

    北檸聽見小風,憤恨心裏問候司徒瑾權的情緒先停住,自覺的拿起一見鬥篷給自己披上。

    她胸前的痕跡,要是讓小風這個一驚一乍的漏鬥聽見,天知道謠言又要傳成什麽樣子了!

    司徒瑾權常常將早朝改成午朝,單是這一條,她這個皇後在民間的名聲就已經很不好了,話本裏將她寫成禍國妖後,楊玉環,妲己轉世。

    好多版本,隻因為自己和司徒瑾權成婚以後,司徒瑾權的對朝務,不似從前那般!

    北檸好像拿一個鑼敲醒這些人,扯著他們的耳朵說道:

    你們醒醒,有誰想天天操勞了,司徒瑾權分明就是自己懶,拿我當借口!

    他自己無法克製,常常十分放縱自己,隻能證明他沒有定力,這些和她有什麽關係!

    北檸穿好披風以後,才發現她隨手拿了一件司徒瑾權的披風。

    因為他的衣服比較寬大,夜裏要是結束以後,將自己從床上抱到榻上,或者是從水裏抱出來。

    有這一件衣服披著,蓋得嚴嚴實實。十分的方便。

    小風一走近來看見皇帝的衣服穿在一個人身上,還有些楞住了,這是對衣服上麵龍紋的尊重。

    但也隻是一瞬隨後便知道是北檸了!

    這大熱天的,小風看見北檸穿成這樣都替她覺得熱。

    慶幸還好進來的時候有拿著一塊冰塊放在蠶絲屏風外,不然還不知道這會有多冷呢!

    小風走到北檸邊上將手裏的金塊遞給:

    “給小姐,今天早上貪的!”

    “貪!”

    北檸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眯著一條縫,眼睛能看見的地方全是金燦燦的。

    疑惑的問道:

    “昨天從謝府貪的二十個箱子不是全部都運去花祭島了嗎!這個又是從哪裏貪的!”

    小風聳聳肩,利落的替北檸收拾著梳妝盒,回到道:“今天有個傻子,把昨天你挖的蓮花買了又全部買了種回去!連帶著魚和藕也一起買了,扔下這個就焦急的走了,像是撿到的一樣。”

    “哈?!”

    一早上聽見這種離譜的消息,果然是讓人神清氣爽!

    北檸掂了掂手裏的小金條,真純夠分量!

    “檸兒!”

    北檸正是一身的汗聽見這一聲檸兒,北檸當真是生氣。

    司徒瑾權這個混蛋想出這種陰招,小風聽見司徒瑾權的聲音停下手裏的動作,自覺的走出去。

    北檸見到人來了,伸手將手裏的金條砸向司徒瑾權。

    司徒瑾權看見北檸身上的鬥篷很是得意的側身躲過。

    小金條又重新落回去到小風手裏。

    司徒瑾權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北檸,麵上的笑像是在說:

    檸兒,你這個小家夥!你看還是我贏了!

    北檸在司徒瑾權麵前拆了自己鬥篷的衣扣,衣服順著身體緩緩落下,在北檸的腳下堆成一圈

    北檸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看看你幹的好事!為了讓我穿那些被縫領口的衣服,什麽損招你都想得出來!”

    司徒瑾權彎腰從地上將鬥篷撿起來,一臉絲毫聽不懂北檸話裏是什麽意思!

    十分誠懇的認識到自己錯誤

    “昨天晚上太過動情了,下次我注意些,努力克製不在你身上留下痕跡!”

    北檸在司徒瑾權一次次的教育之下已經是長大了:

    “你覺得我還會在相信你嗎!”

    司徒瑾權換了一個問題問:

    “需要我幫你更衣嗎!”

    “出去!”

    又輸了!北檸很是不情願的換上之前的衣服。

    銅鏡裏卡著脖子的領子,真的將裏麵失控的春色遮得嚴嚴實實。

    也隻有這樣才能見人了!

    司徒瑾權看見北檸穿得規規矩矩的從裏麵走出來十分的滿意。

    走過去抱著北檸用午膳。

    北檸忘性大,讓司徒瑾權一逗弄就忘記了自己此刻應該高冷生氣的事情。

    桌子上用膳,快結束的時候,司徒瑾權提醒到在過幾天,謝府一家就要流放了,謝婉清去想去看望謝崇一事你早些安排!別等人走了你才想起要安排人去天牢,人早走了!

    北檸十分傲嬌的給了司徒瑾權一個眼神說道: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一個不靠譜的人嗎!”

    司徒瑾權毫不猶豫:“是”

    北檸覺得自己深受打擊,推了一下司徒瑾權自己後退了幾步離開司徒瑾權的懷裏:

    “小風早上就是從宮外回來的!事情早就安排好了,大嫂下午就去天牢!”

    ——尊親王府,溪楓院——

    謝婉清陪著北檸去抄了自己的家以後,獨自回到謝府。

    南煜到了晚上才回來,本來已經很晚了,南煜不想再去打擾謝婉清。

    隻是看見謝婉清房裏的燈亮著,那盞燈像是能招魂一樣,勾著南煜不由自足的就走過去。

    “相公!”

    謝婉清坐在燭火前,一抬頭看見門口有一個人,著實嚇了一跳。

    都已經是夜半時分了,他怎麽會過來。

    南煜見謝婉清臉上有著來不及藏匿的愁容麵色,他就更加有理由進去了。

    大步走進去,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臉色那麽難看!”

    南煜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絲毫沒有擔憂的深情,而是十分期待,整顆心都寫著:

    有什麽事情求我快說的,暗爽!

    “沒什麽事情,夜深了相公快去歇息吧!”

    “那夫人你也早些休息!”

    南煜二話不說,頭也不回的轉身朝門口走去!

    謝婉清手裏拽著帕子,內心糾結道,她不喜歡麻煩別人,十分自立自強,已經習慣了。

    她塗妖的身份已經給南煜帶來許多麻煩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在繼續。

    一個以凡事靠自己為宗旨的女人,在矯情和不矯情之間坐著強烈的思想鬥爭!

    她一個晚上坐在這裏,其實就是因為不想睡覺,腦子裏在思考問題,坐著發呆,看見南煜才發現。

    比發呆更加深入的潛意識是:在特意等她!

    謝婉清最後還是開口坦白道;

    “相公,謝府被抄了,北檸怕我傷心特意去求了皇帝讓我探監。我和謝崇接觸不多,在她眼裏我作為謝家唯一一個依舊光鮮的人,明天她必然是會把所有精力放在我身上。謝崇雖是貪,但到底是謝婉清親生父親我怕我明天露餡了!”

    謝婉清說這話的時候南煜聽見了腳步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繼續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