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是…墮落
  第181章 是…墮落

    北檸學著司徒瑾權每次摸自己肚子看看有沒有吃飽的樣子。

    伸手小手貼在司徒瑾權的肚子上麵。

    向下按了按,硬硬的,探不出虛實。

    北檸像是敲門一樣敲了敲的肚子,耳朵貼在上麵問道:“裏麵有東西嗎?”

    北檸的後背在司徒瑾權懷裏弓成一座小山。

    司徒瑾權眼裏含著不一樣的情愫看著北檸,她這姿勢,在向下一點正好。

    在北檸抬頭的時候又看見司徒瑾權咽口水。

    北檸伸手摸著司徒瑾權的喉結,在上麵撓著癢癢。

    拿過司徒瑾權手裏勺子坐在他懷裏,撒嬌著問道:“你想吃什麽,我喂你!”

    “你!”司徒瑾權的聲音磁性低沉說不出的野性誘惑。

    北檸見他眼裏有這明切 強烈的答案。

    司徒瑾權說完看著北檸,藏在身體裏看不見的想法,通過其他的形式毫無保留的完全表現出來。

    北檸指尖輕輕駐足在他的喉結處,隨著他的欲,望而上下滑動。

    北檸 觸碰感受到變化。

    司徒瑾權眼裏十分清晰的看見北檸白皙的小臉在他麵前從裏麵一點點的透出紅來。

    北檸的心裏早就是一片羞怯的春水。

    臉上愈演愈烈的紅色是心裏的水在翻滾沸騰。

    水蒸氣從心裏透過皮膚,一點點的顯露出來。

    就連白皙的小臉都燒得一片,似是要熟的番茄。

    司徒瑾權感受到懷裏的溫度,和他腹中的滾燙,不相上下。他還從未見過北檸反應如此之大。

    以為這是怎麽了。

    北檸的呼吸慢慢的變得急促,貼著司徒瑾權的胸口一點點的加快,一起上下起伏著。

    每一次都像是在加油打氣。

    一次次,一點點,在最後的臨界點徘徊。

    司徒瑾權知道北檸會有說動作,卻不知道她要幹什麽。

    帶著愛意,耐心,期待,等待在一次次的胸膛起伏之中。

    終於!

    北檸從司徒瑾權手裏結果的勺子掉落在地上。

    雙手抱著司徒瑾權的腦袋,低頭主動吻上去。

    不是蜻蜓點水,不是有事相求,不是敷衍了事,不是另有目的。

    是…墮落!

    北檸的改變和心思全部都在這一吻告訴司徒瑾權。

    司徒瑾權內心的真實,連他自己都控製不住 會在歡愉的時候毫無保留的表達出來。

    北檸也是如此,隻不過是表達在接吻上!

    像北檸這樣懶的人。

    對一個人最好的地步就是為她動心,若是沒辦法動心!

    那動身,對她而言也是一樣。

    她生來就衣食無憂,她的懶,讓她隻做精準而直白的東西。

    平常能敷衍自然是敷衍。

    接吻,不像在床上,控製權不在她手上,接吻這種事情,北檸也常常敷衍。

    但是今天卻不一樣。

    兩人喘著粗氣分開以後

    司徒瑾權第一次雙眼迷離,讓北檸攪得混亂不堪

    司徒瑾權喚了一聲

    “檸兒!”

    北檸動作眼神羞怯,言語卻是十分大膽放肆:“你不是想吃嗎,我在喂你呀!”

    司徒瑾權抱著北檸走進裏間,將人慢慢放在床榻上。

    ……

    第二天清早,司徒瑾權神采奕奕的起床,準備去上朝。

    聶總管帶著一眾內侍太監候在外麵。

    北檸全身無力,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感覺到捆住自己想讓自己安全感十足的手臂突然鬆開。

    隨即一點點涼氣,落在肩膀裸,露的地方。

    風散在皮膚上麵,毛孔猛的一下收縮著。

    幾根極細極細的毛,一下子被夾得立起。

    片刻短暫,溫熱又重新將其包住,讓它變得鬆軟。

    司徒瑾權起身後 又重新替北檸蓋上被子。

    拿著枕頭被子,在北檸邊上圍了一圈。

    北檸半夢半醒間,知道司徒瑾權醒了,也知道他在床邊的一舉一動。

    就是懶得起來。

    已經入夏了,司徒瑾權居然在她邊上圍著一圈……

    北檸閉著眼睛,連眉頭都懶得皺,伸腳踢開被子,光著手臂抱著旁邊司徒瑾權的枕頭睡覺。

    遠遠的看著也不知道北檸裏麵有沒有穿寢衣。

    司徒瑾權北檸的痕跡,嘴角笑得陰險。

    他昨天晚上和北檸商量了一個晚上,商量無果。

    北檸還是執意要穿她之前的那些衣服。

    在司徒瑾權眼裏,全都是開著領子簡直傷風敗俗。

    然而司徒瑾權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嫌棄北檸的衣服開領。而他為北檸準備的寢衣一件件,簡直可以說是,節約麵料第一人。

    北檸上一次才剛剛和他鬧過。

    說他對她控製太過嚴苛,這才被禁了那麽多日。

    到現在還一直住在飛霜殿,沒回太宸宮去。

    這次司徒瑾權雖然不喜歡北檸穿的衣服,但是也不能因為兩件衣服,在和這個小家夥吵起來。

    這小家夥最近可是越來越不好哄了。

    還特別懂得利用她的優勢。

    司徒瑾權回想起,北檸小的時候,特別是他教北檸讀書的那會。

    北檸見到他,就想是老鼠見到貓一樣害怕。

    抄寫,沒收糖果,麵壁,等等方法多的得是。

    現在特別是成婚以後,司徒瑾權稍微激動點,說話大聲都是在凶她。

    摸不得碰不得。

    司徒瑾權坐在床邊看著自己身上的龍袍開始反思。

    他這地位也下降的太快了吧。

    既然他沒辦法,控製北檸穿什麽。那就隻能通過其他的方法讓她自己放棄不穿。

    上朝是,因為剛剛抄了謝府,這些錢直接送到司徒瑾權手上,中間沒有在轉接他人。

    司徒瑾權直接把謝府密室金子的事情蓋住了。

    朝堂沒人知道。

    太皇太後一早跪在佛前燒香拜佛。

    手裏的佛珠不在是,她和高祖皇帝成婚時的碧落玉石。

    是一串提花金絲楠木,這是謝府的東西。

    一顆顆珠子從手心撚過去,被盤的發亮,像是上了一層漆。

    在早朝過去的時候。

    秋蟬從外麵進來

    “太皇太後,您可以放寬心了。皇帝真的將金條的事情壓下來了,謝國公的靈位也被送進太廟了。皇帝說了,滿牆的金子是怎麽來的。他不會查。”

    聽見這句話太皇太後這才停下手裏的動作。

    整個人癱坐在佛墊上。

    自言自語了一句:

    “當年還好是收養了顧漠,哀家殺了高祖皇帝那麽多子嗣。唯一一次發善心,將孩子留下。沒想到居然成了哀家手裏最後的牌。”

    秋蟬扶著太皇太後從地上起來,回道:“西境正在打仗,看在顧親王手裏的兵,皇上再怎麽樣也要給您幾分麵子。”

    太皇太後喝了一口水才從一個早上的幽心中出來。

    “是啊!過去了就好,隻希望顧漠能爭口氣,拿到頭功。”

    秋蟬一麵給太皇太後捏著肩一麵回道:

    “太皇太後這是在怕什麽?”

    太皇太後語氣,重重提起又緩緩放下:“皇帝說不查,不代表他不知道。暫時西境打仗,大家的確是互相需要,就怕他打下西境,不在需要以後開始翻臉不認人。”

    秋蟬一麵給太皇太後按摩一麵說著寬慰的話,讓她操那麽多心道:“皇帝雖是殺伐果斷,但還是念舊的,當年先帝早逝,是您一手扶持他到今天的位置。皇帝不會那麽無情的!”

    太皇太後突然冷哼一聲

    “你可別忘了他是最像先帝的,當年宇文一族是怎麽滅族的難道你忘了嗎。”

    太皇太後說完兩人都安靜了

    ,禦書房——

    西境戰事,細枝末節,都可能成為一場戰役勝敗的關鍵。

    司徒瑾權下完朝以後直接去了禦書房。

    叫了國師把從謝府裏抄來的金條全部都交到他手上。

    讓國師照著隋遠德開些的軍需物資去置辦。

    聶總管看見隋遠德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這隋遠德不是和謝府大小姐暗通款曲,貪汙軍餉被廢了嗎?

    這怎麽!

    司徒瑾權將手裏的密信交出去的時候掃到聶總管臉上的錯愕。

    不以為然的繼續著手上的事情。

    倒也不是司徒瑾權對聶總管這個呆在他身邊十多年的老人有多信任。

    而是他深知聶總管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正是享福的時候,輕易不會幹傻事。

    知道他這人圓滑,嘴嘮,不能說的事情一點不會說。

    除了這些以外柴油一條實實在在的願意。

    聶總管進宮以前,又一個兒子。

    這是他最大的牽掛。

    一個太監,有機會傳宗接代,沒有絕後。

    這簡直比他的命根還要重要。

    一個人有把柄就好控製,輕易就能讓他死心塌地。

    雖然都是站在利益的角度上。

    但是這個世界上。

    隻有利益才是最牢固的,也隻有利益才是最值得相信了。

    這也是他很大程度上更加喜歡貪官的原因。

    聶總管走後,大理寺少卿一臉愁容畏畏縮縮不太敢說話。

    拿著奏折回稟道:

    “皇上,期限已到,但是平南王私吞的那批賑災銀微臣實在查不出在何處。”

    司徒瑾權頭也不抬的寫著自己東西。

    奏折寫好以後扔給大理寺少卿:

    “一群廢物,別查了。下去吧!”

    那麽多金條說不查就不查了?

    大理寺少卿以為自己聽錯了,打開手裏的奏折看見司徒瑾權的朱筆在上麵了四個字:

    “懸案!暫待!”

    才知道是真的不用查了。

    看見這幾個字的時候大理寺少卿激動得差點眼淚都流出來了。

    秋蟬站在禦書房外麵看見大理寺少卿像是撿回一條命一樣滿臉春色的走出禦書房。

    心裏搖頭,可憐這個傻子。

    謝府查帶的那批金子,就是皇帝當初拿來設圈套,引誘平南王貪汙的賑災款。

    當初平南王貪汙,背後其實是太皇太後一手操持的。

    太皇太後以為平南王倒了以後就不會有人知道金子的下落。

    見他抄謝府抄得那麽利落,才知道背後最大的一隻手是他自己。

    吞下平南王府,吞下謝府,特意捏著太皇太後的把柄。促使兩人合作這錢兜兜轉轉一圈,又全部完好無損的落到他手上。

    天下間還沒有人知道他背地裏吞了那麽大一塊。

    一箭四雕,實在是高!

    隻不過,這謝府從頭到尾也倒的得太蹊蹺了。

    就算是謝府倒了,那密室的位置刁鑽,皇後娘娘不可能搜到。

    這後麵必然是有人牽引。

    皇帝果然是早就知道了。

    這謝府裏麵必然是有至親之人,做皇皇帝的眼線。

    是誰呢?

    謝府一個雖然貪生怕死,但也不至於蠢到背叛謝府,把自己送給皇帝。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謝婉詩和隋遠德。

    這隋遠德雖然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窮小子。

    但是可以看出來皇帝對他抱有期望,有心栽培,就這樣讓謝婉詩這個狐媚勾引挑唆貪汙軍餉。

    果真是十分可疑。

    ——梓微宮——

    國師從聶總管手裏接過,瞧見上麵烙著司徒瑾權的私印。

    又拿回去還給聶總管嫌棄的說道:

    “皇上這是又要我瞞著眾人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國師這話讓聶總管有些不敢接。

    “國師又說笑了,皇上這是看重您。”

    俗話伸手不打笑臉人。

    國師也懶得和這聶總管這樣的小小角色計較。

    他也隻是聽命與人。

    國師又聽了兩句好話。

    很是不情願的從聶總管手裏接過密信:

    “什麽,這次居然不是我自己一個人。還給我配了一個拖油瓶。”

    國師罵罵咧咧的將密信放進袖子裏藏好。

    信上麵要他和隋遠德護送物資到西境以後。

    “殺”了隋遠德。

    然後將隋遠德的屍骨埋在山裏。

    在獨自一人,從北疆置一匹玄鐵,山澗燃油。

    在西境和北疆交界處有一片群山環繞。

    這些東西全部運進山裏,由他監督製造。

    國師讀著密信

    這怎麽看都隻要他自己一個人就好了。還偏偏給他派了一個拖油瓶。

    由他們兩人監督製造。

    這個隋遠德他也有聽說過,為人木訥,呆板。

    被謝府大小姐勾引一起貪汙了軍餉。

    現在看來,就是這貪汙軍餉的名頭,貓膩就很大。

    指不定是皇帝這個特意和隋遠德和謀,去欺騙謝府大小姐。

    從她手裏套取金條的線索。

    然後他在接著假死躲在山裏,綢繆其他

    一但全部拿下西境,片刻也不會停歇,直接拿著北疆的東西,攻打北疆。

    隋遠德對外已經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