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塊玉佩引發的慘案(7)
  第18章 一塊玉佩引發的慘案(7)

    躺倒在地的俞境清佝僂著身軀掙紮著想起身,卻無論如何都起不來。

    這狼狽的模樣看得所有人心下震蕩,這,這怎麽可能呢!這可是武林盟主啊!是全武林武功最高之人!怎麽會江牧手下一招就敗了!

    打破寂靜的是俞境清難以控製的□□,華山派掌門回過神來,馬上站起,指著江牧怒不可遏:“你怎可如此!”

    江牧疑惑:“我不該怎樣?不該對俞境清出手嗎?那我難道站在這裏就讓俞境清對我出手?”

    華山派掌門語塞,但也絕不能讓江牧在擂台上大放厥詞,當下自己便飛身落到擂台之上想要給他一個教訓。

    但是剛落在擂台之上,卻隻見江牧同樣是一腳踢出,在所有人的見證之下,華山派掌門也步了俞境清後塵,和他躺在一處,再無還手之力。

    又讓一人成為他的手下敗將,江牧雙手合在自己背後,看起來十分輕鬆隨意,“各位,我今日來不是和你們打架的。”隨著江牧的話音落下,人群之外突然走進了許多穿著破爛衣衫的孩子,他們拿著一摞摞紙挨個發給了一個個愣在原地的武林人士們。

    他們茫然地接過紙張,隻見上麵密密麻麻寫著小字 ,凝神一看,竟是俞境清和俞平川才是江家滅門慘案的幕後主使的證據,這,這怎麽可能!

    先拿到紙張的人不敢相信,還沒拿到的人看著情形也能猜出紙上定是寫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內容。

    但究竟寫了什麽,才會讓這所有看過紙的人都露出如此神情?

    懷著這樣的疑慮,他們也拿到了這紙,一看同樣也是心神震蕩,看著現在還在擂台之上無力反擊的俞境清目瞪口呆。

    這怎麽可能,武林盟主怎麽可能會覬覦別人的功法,將別人滅門呢?

    但是這紙上寫得如此信誓旦旦,讓人信服。

    終是有人驚疑地開口:“江牧,你這是血口噴人!你有證據嗎!”

    “證據?”江牧低頭看向了俞境清,“最好的證據不就在這麽?”

    順著他的目光,擂台之外的人們也看向了俞境清,但俞境清若真是凶手,他怎麽可能會說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呢?

    江牧他要做什麽?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江牧走到俞境清身邊蹲下身。

    俞境清他隻是被江牧的氣勁封住了穴道不能動彈,但是意識還十分清醒。剛才他一直在嚐試用內力衝破穴道,本以為很快就能重新恢複對身體的控製,但是越是運功就越是心驚,這江牧怎麽會有如此渾厚的內力,和他根本不相上下!

    眼見著穴道即將衝破,就見江牧停在了他的麵前,隨後說出了讓他心神欲裂的話。

    “你快衝破穴道了吧?但是你有沒有察覺丹田處有些不對?”

    俞境清立馬凝神感受丹田處,卻隻見不知在什麽時候,本該是內力平和的匯聚之所,此刻卻進入了一道充滿爆裂氣息的內力,在他的丹田之中不停肆虐,如果就這樣放任下去,他的丹田就廢了!

    俞境清正要運氣排出這股外來之氣,江牧涼涼的聲音又在他的耳邊響起:“千萬不要運氣,不然可就不妙了。”

    俞境清心下一驚,正要收回自己的氣,但卻已經太遲,在他丹田內肆虐的那股氣已經察覺到了新的氣,迅速地撕咬而來,一下就將俞境清自己的氣融為一體,那暴虐之氣變得更粗了一分。

    麵對這樣的情況俞境清不得不看向了江牧,這是何等神異的手段,簡直聞所未聞!

    “你對我做了什麽!”

    “這道氣對你的身體沒有什麽損傷,隻是會蠶食你的功力,讓你變成一個廢人。”江牧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但嘴裏吐出的話卻讓俞境清如墜冰窟:“隻要你說出真相,我自然會幫你解除這股氣,就看你的選擇了。”

    俞境清當然不願意自己受此要挾,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難道以為自己掌握了一些神異的功法就能掌控所有人了嗎!

    俞境清大聲開口:“諸位,此人狼子野心,手段詭譎,大家還不一起合作速速把他拿下!”

    還在震驚自己所見內容的武林人士們聽到這話也回過了神,不論這紙上內容從何而來,但一個是執掌武林二十餘年的盟主,一個殘忍殺害了盟主之子,這兩人之間他們當然隻會選擇相信盟主!

    麵對一擁而上的各門派弟子,江牧絲毫不意外,在來之前他就設想過各種情況,這不過是其中最有可能發生的一種罷了。

    抽出腰部纏繞的鞭子,江牧覺得在麵對這種人海的時候,還是這種數米長的鞭子是最好用的。

    以他的功力他可以輕易操控這些別人操控不了的武器,就像是憑空伸長了數米的手,可以攻擊遠方的所有敵人。

    這些被攻擊的人還來不及震驚江牧的武器,回過神的時候就感覺麵前一股大力,隨後就被遠遠擊飛離開了擂台。

    人越多,擊飛的效果就越好,一片黑壓壓的人群中,隻有最中心的那個圓是一直幹淨的。

    那是江牧的鞭子下,無人可以跨越的鴻溝。

    被擊飛的人越來越多,衝上去的人便越來越少,最後剩下的人隻圍著江牧站了一圈,卻再無一人敢上前。

    此刻他們看向江牧的眼神已經沒有了震驚,隻剩下麻木,江牧的能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這已經不是他們能夠對抗的人了。

    俞境清躺在地上也看完了全程,開始這些人衝上之時他還在期待,想著江牧很快就會被擊敗,他該如何審訊江牧,得到他那神異的功法,在江牧擊敗了開始的那些人時,他也不以為意,隻覺得這功法效力甚好,但是等所有人都被江牧擊敗,俞境清再也說不出話來,也不敢有任何想法了。

    “我來這裏,隻是為了討一個公道。”江牧又看向了俞境清。

    在江牧的視線之下,俞境清覺得馬上就要發生他絕不想看到的事情,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可以阻止,他隻能無力地看著江牧的嘴巴張合,說著讓他墜入地獄的話。

    “我本可以將你們全部殺死,但是我沒有,我隻是讓你們失去行動之力,就是為了讓各位識破此人陰狠狡詐的真麵目。”江牧蹲下身,將手放在了俞境清的丹田處:“此人殺我父母,滅我門人,奪我功法。如此滅門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便要毀去他的修為,讓他再不能修煉。”

    江牧動作很快,說完一道更加強勁的氣勁就湧入俞境清丹田,一瞬間就將其攪碎,讓他再不能修煉了。

    俞境清頹然垂下頭,再也說不出話來。

    最後江牧是一個人走出這武林大會的場所的,所有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攔不住他,也不敢攔他,見江牧要走,更是遠遠地就讓出一道寬寬的路,生怕自己擋住了江牧。

    江牧依然還是來時那清瘦的模樣,但在所有人心裏都留下了一道無比雄偉的身影。猶如一道高山,壓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但是還是沒有證據說明這事是俞境清那廝做的啊?”一人剛來禹城就聽到如此勁爆之事,在這細細盤算,覺得還是有些奇怪。

    “怎麽可能不是俞境清那廝做的!”說話之人急了:“江牧這麽厲害,一個人就能把所有人都打敗,他明明可以像俞境清一樣滅他滿門,但是江牧隻廢了俞境清的功力,這還不足以說明真相嗎!”

    這人恍然大悟,是了,以江牧的實力他根本不需要在意別人是否相信他,因為他可以擊敗所有敵人,他不需要說謊,更不屑說話,他的實力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隻是想還自己一個公道,更是想讓我們這所有被俞境清蒙蔽的人認清他的真麵目,不再被那惡人蒙蔽!”

    “真是沒想到,這人竟偽裝地如此之好!若不是江公子,我們至今也依然會被蒙在鼓裏!”

    說完俞境清的惡行,他們又一齊狠狠唾棄其俞家門下其餘人囂張跋扈的行徑。

    最後更是提都不願提,深深覺得提起就是晦氣,相攜著走到俞家門外,狠狠地扔了臭雞蛋爛葉子才覺得是出了口惡氣。

    江牧撕開了俞境清虛偽的假麵,不少人回憶起過往的一些無名慘案此刻也有了猜測,以此為方向進行搜索,竟真讓他們搜到了線索,這才讓眾人發現俞境清竟然做下了如此多的惡事!

    俞境清變成了人人喊打的渣滓,而江牧也一直在被所有人提及。隻是現在說起江牧,大家都是發自內心的欽佩與敬仰。

    如此有天分能力還有原則之人,此刻一定在某個地方修煉自己的武功,提高自己的能力吧!真想拜入他的門下,追隨如此風光霽月之人。

    而此刻的江牧正在茫茫的深山之中修煉著,全新的功法帶給了他全新的體驗,也給他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突破了以往的限製,他已經不僅僅在修煉□□的能力,他觸摸到了新的領域,他已經踏入了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