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許小姐是我前妻
  第220章 許小姐是我前妻

    跟FUC的人約好了見麵時間許傾城這心裏就定下了。

    下午跟宋暢約了下午茶,看她滿臉春光,風采奕奕,許傾城嘖嘖了兩聲,“得逞了?”

    宋暢老臉一紅,哼哼,“早得逞了,你忙著生孩子的時候我也沒閑著好吧。”

    許傾城噗的一聲笑,“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說到這,宋暢托著臉,眼睛轉向窗外,“算了吧,等我的好消息,還不如等你。”

    許傾城聽出畫外音,抬眼看她,宋暢擺擺手,顯然不想多談,隻說,“你昨晚跟沈沐青沒發生點什麽?”

    “沒,什麽也沒發生。”許傾城否認,“你以後都別再硬攀扯了,我們不合適。”

    許傾城否認的太迅速,像是極力要擺脫這個話題,媒體人的敏感度,讓宋暢眯起了眼睛,“真的?”

    “真的。”

    “我給沈沐青打電話問問,昨晚都幹什麽了。”宋暢說著就要拿手機,嚇的許傾城直接把她手機搶走了。

    “來吧,說說吧。”宋暢一副誘供成功的模樣。

    許傾城鬱悶至極,又被她套話了,沒好氣的把手裏手機丟給她,“我昨晚喝多了,發酒瘋了。他幫我在煙雨醉開了套房,我吐的亂七八糟。不管怎麽說沈沐青這個人還算是紳士,你別再整那些有的沒的,平白的讓人多想了。”

    “你發酒瘋?”宋暢簡直驚了,“你發酒瘋他竟然沒怎麽你?你發酒瘋他幫你開了套房他竟然沒怎麽你?他是不是身體有隱疾?”

    許傾城發酒瘋是什麽樣兒?

    別人不知道,但是宋暢知道啊。

    大學的時候有一次許傾城去她宿舍裏玩牌,輸了被灌了很多酒。

    天哪,那個撒嬌,簡直就是撩死個人啊。

    宋暢覺得她一個性取向正常的女人都被她撩的骨頭都酥了,更何況是男人。

    同寢室的其他人都笑著說許傾城這模樣,應該直接丟給葉聽鴻,怕是什麽柴都燒沒了。

    宋暢可不舍得,哄著抱著的將她安撫下來。

    醒了之後宋暢笑她,你昨晚就差跳脫衣舞了。嚇得許傾城這麽多年在外人麵前絕對不敢放肆。

    可昨晚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個身影的影響,她的心情倏然蕩到穀底,就真的好想喝醉了。

    醉生夢死,就不用品嚐清醒的時候想起他的滋味。

    但是,她也沒想到宋暢丟下她就拉著宋行止走了啊。

    想起來就氣。

    許傾城怒,“你還說,我本來指望你送我回去的,你自己裝醉也就算了,宋行止也說要送我的,你還瞪我。”

    “讓我小哥送你,你對著他撒嬌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放。”宋暢哼哼,“真沒發生什麽?我怎麽那麽不信呢?都把你看光了還不上,這肯定有問題。估計是外強中幹,身體不行。”

    許傾城臉爆紅,“我自己知道,確實沒有發生什麽事,再說我對他不感冒,見麵也平添尷尬。”

    “你就那麽放不下傅靖霆?”宋暢看她一眼,“葉聽鴻那時候你可是說斷就斷了,斷的多幹脆。”

    許傾城垂眸,她叉起一口甜點,嘴巴裏是甜的,可是心裏卻是苦的。

    這個名字不能提,一提眼睛就疼,就想流淚。

    “傾城你不能這樣,生活都是往前走的。你不要什麽錯誤都往自己身上攬,不是你的錯。”宋暢歎息,“誰都不願意發生那樣的事情,你饒過自己吧。”

    不是她的錯,卻是因為她導致的。

    下午茶結束後,許傾城開車去了景山壹號,在外麵默默看著那扇門,院子裏的花草常修常剪,沒有淩亂,隻是稍顯少了人氣。

    春色初來,綠植盎然,有些花兒也蠢蠢欲動的醞釀花色隻待盛開。

    有些人時間久了就能放下,可是有些人想放也放不下。

    她拎了新買的風鈴,走過去掛在了門口的黑色柵欄上。

    每次她回來就會來掛上一個新的,把舊的取走。

    可是這次過來,原來的那個舊的不見了,大約是被丟掉了。

    別墅房間的門被打開,有人走出來,許傾城下意識就躲到了一邊。

    出來的是個陌生女人,穿一身春意盎然的長袖連衣裙,溫柔漂亮,她出來扔垃圾,看到門上的風鈴就拿了起來,四處望了下,沒看到人,就將風鈴收了進去。

    許傾城有些發愣,她以為傅靖霆父母會留下這套房。

    看來是出售了嗎?

    她斂了眉,轉身離開,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感覺,好像所有她熟悉的與他相關的東西都在慢慢改變,減少,直至消失不見。

    溫翡拿著風鈴上了二樓,她將風鈴掛在二樓的陽台上,從那裏看出去,就見到許傾城恰好從門前的拐角處離開。

    掛上去的風鈴又被她取了下來。

    溫翡笑了笑,被說不行的男人此刻正在遊泳池裏奮進,十幾個來回也不見累,結實的身體繃起一塊塊壁壘分明的肌肉塊,將水流撥開時蕩漾出強勁的硬朗感,他終於停下,躍出泳池,高大的身材滿是攻擊性,水珠從他的肩背上滾落,身體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劈開胸腹,針腳密集像是蜈蚣一樣趴在上麵。

    猙獰,卻又野性十足。

    溫翡將浴巾遞給他,笑著看向他,“今天的鍛煉份額超量了,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傅靖霆直接接過浴巾披在身上,“沒有。”

    他坐在泳池旁的長凳上,眼睛盯向泳池的水麵。

    腦子裏不可抑製的出現女人身體赤裸躺在浴缸裏的樣子。

    “我沒力氣,你幫我洗嘛。”靡靡之音穿骨刺耳,傅靖霆突然狠狠閉了下眼睛。

    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想著她身側那個男人。

    可以想象,本該應是怎麽一場豔情,倒是被他打斷了。

    肩膀上搭上一隻手,男人眸光轉向她。

    溫翡擔心的,“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沒有。很正常。”傅靖霆起身,女人的手就從他肩膀上脫落。

    “沒有嗎?剛剛我問你怎麽都沒反應。”溫翡匆匆跟上去,“不行再量個血壓。”

    “不用,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有數。”聲音裏已然有了不耐,溫翡就收住了聲音。

    等他換完衣服,溫翡也已經將晚飯擺在了桌子上,“下午的時候我跟設計師去了一趟景山壹號,叔叔阿姨把那裏收拾的很好。”

    南山蘭苑的裝修傅靖霆交給溫翡了,到了軟裝部分他也懶得看,溫翡隻好說去看看他之前的地方什麽風格,雖然傅靖霆說無所謂,怎麽樣都好,但是溫翡還是想盡量的符合他的喜好,希望他住的能夠舒服。

    她將一串風鈴拿出來,“這個風鈴,有人掛在了你門口。我出去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

    溫翡頓了頓,看向埋頭吃飯不語的男人,“好像是你前妻。要給你掛起來嗎?”

    傅靖霆停下吃飯的動作,他抬眼看向溫翡,眸光很直接又很銳利,溫翡被他看得心頭一跳,她知道自己是有些逾矩了,可是他前妻許傾城的名字在他這裏,在他的家裏似乎都是一個禁忌。

    那麽在意。

    在意到她忍不住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溫翡將手裏舉著的風鈴放下來,不等他回答,匆匆說一句,“抱歉。”

    直到此時,男人才開口,“扔了吧。”

    ……

    皇城私人會所。

    最頂級的VIP包廂,裝修奢靡。

    幾次翻修之後,更見奢華。

    許傾城站在包廂門前時,有些發愣,她來過這裏,還是托了宋行止的福。

    他們的故事從這裏開始。

    許傾城推開門,房間裏已經有人到了,他們的中間人是發改委的董主任笑著跟她打招呼。

    “抱歉,路上堵車,來晚了。”許傾城進來,身上的風衣外套脫下來交給身側的服務生。

    一轉臉的瞬間,笑容僵在臉上。

    視線裏躍入男人的臉,棱角力闊犀利如峰,他一身黑衣黑褲坐在那裏,時間仿佛一躍回到了三年以前。

    董主任是去年從外市調入,並不知曉兩人的關係,他熱情的給雙方介紹,“傅少,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傾城,這位是FUC的總裁傅靖霆,也是咱們安城人。許傾城,她就是盛世創始人許盛昌的女兒。都說我們安城出美人,見到許小姐是我才算是真正明白什麽是美人。”

    男人笑起來,嘴角輕揚的笑容衝淡了他臉上的冷沉,“認識。許小姐是我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