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誰調戲了誰?
  “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完,他抱著她轉身,壓倒在床上。“嗯,三哥……”白若熙被撲在軟綿綿的床褥裏,他的重量用手肘支撐起來,可還是壓著她的背部動彈不得。她的臉貼著床,頭轉到一邊,雙手也被喬玄碩壓著動不了。“三哥,你想幹什麽?”喬玄碩薄涼的嘴角露出邪魅的弧度,似笑非笑地在她的耳垂上喃喃細語:“我相信你。”“你這不是真心話。”白若熙急了。“可我是真心的想要你。”說著,男人的手已經去撩白若熙裙擺。白若熙氣得握拳,輕輕咬了咬下唇,該死的,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好色?“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白若熙急得口不擇言,意思是問他為什麽不守誠信。喬玄碩倒是笑了笑,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白皙粉嫩的臉頰,順著裙擺越來越上來,他聲音也沙啞得快要聽不清,邪惡得讓人心顫:“是不是男人,你試試就知道了。”白若熙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這樣的話都被她說成曖昧的語言。她感覺心跳加速,身體是最誠實的,男人的火焰早已把她燃燒起來,隻是她理智控製著自己,不能這麽委屈的成為他口中那種輕浮的女人。白若熙深呼吸一口氣,急中生智,說道:“三哥,你等等……”喬玄碩輕輕一頓,挽著她的裙擺停在她大腿上。“我來月事了。”“什麽月事?”喬玄碩迷茫。“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那種事,簡稱月事,又名月經。”白若熙一字一句認真道。喬玄碩閉上眼睛,深呼吸,身體難受得僵硬,緩和了片刻,他翻身平躺在了白若熙旁邊,對著天花板微喘著氣。被鬆開的白若熙緊張地拉著裙擺,遮掩自己的腿部。耳根到脖子都通紅滾燙,心跳也在漏著節拍,她緩緩爬起來,發現身邊的男人忍得很辛苦。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就忍不住想笑,懲罰他的心思爬上腦海裏。“三哥,我癢……”白若熙嚷嚷的語氣撒嬌似的,有多曖/>&g;昧就說得多曖/>&g;昧。喬玄碩一動不動的,閉上眼睛沒有任何表情,可濃密的眉心還是忍不住皺了皺。“好癢呢,你幫幫我可以嗎?”“你不是來月事嗎?”喬玄碩的語氣帶著一絲絲惱怒。白若熙在他身旁趴著,頭轉到他的方向,語氣輕盈嬌滴滴的:“是來月事了,但好難受……嗯嗯……你幫我撓撓背,我背癢。”喬玄碩微微張開薄唇呼吸。該死的女人。是想把他逼瘋?撓背部?說得那麽曖昧,叫的如此銷魂是想折磨他?摸清她的心思,喬玄碩緩緩轉身,一邊手撐著頭支起上半身,另一邊手來到她背部,把她身上的絨毛披肩拿開。她纖瘦的背部白皙粉嫩,膚如凝脂,美得讓人心癢難耐。喬玄碩克製著衝動,伸手過去輕輕地用指尖撓著她的背部,迷離的眼神盯著她的臉蛋,問:“哪裏癢?”“全部,均勻一點,都撓撓。“……”白若熙閉上眼睛,微微啟開唇瓣,用嘴巴呼吸,學著電影某些曖昧情節那些女明星的表情,從喉嚨深處娩出銷魂的低吟。“嗯……好舒服,三哥,上麵,再上一點……”“嗯嗯……”“不要太用力,溫柔點。”“……”喬玄碩感覺要渴死,舔著幹燥的唇,吞著口水,腹的火苗欲要將他燃燒暴斃。他非聖人,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男人哪能忍受這般折磨?深愛的女人在他麵叫得如此銷魂,即便從來沒有嚐試過那種滋味,但衝動依然存在。“若熙,我隻是在幫你撓背部,你再這樣……”喬玄碩停下手,禁欲千年的沙啞嗓音帶著絲絲怒氣。“三哥……不要停……”白若熙再娩出一句讓他爆血管的嬌喃。喬玄碩直接低聲爆出一句粗口,快速起來,大步衝進衛生間。門被關上的那一刻,白若熙捂著嘴捧腹大笑,抱著床上的枕頭翻滾了兩圈。聽到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白若熙依然忍俊不禁,把臉埋在枕頭裏,偷偷笑著。春心在蕩漾,她看到喬玄碩這種反應,心裏甜甜的,有種幸災樂禍的快樂感。抱著枕頭她偷笑了很久,慢慢的緩和下來,看著天花板,突然,她眼神變得呆滯。這種感覺那麽的不真實。她有多久沒有笑過了?有多久沒有感覺到開心了?久得她都已經忘記自己還會開懷大笑。久得她都以為自己每天隻會強顏歡笑。這種感覺很縹緲,不像真的。白若熙眨眨眼,看著天花板的精致裝飾,她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殆盡,換上憂鬱的神色。如果有一天還是會回到原位,她希望現在擁有的都是一場夢,不要給她幸福,不要給她快樂,更不要給她希望。至少到最後,她不用太痛苦。她伸起一邊手,用手背擋住了看向天花板的視線,指尖緩緩打開,指縫指尖的天花板依然很美,但是看不到全景。她的手很白很細長,她的眼神遊離,手晃了晃,喚醒自己不切實際的夢。“叩叩……”門突然響起。白若熙放下手,認真再聆聽一遍。“叩叩叩叩……”粗暴而急躁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力道很重。白若熙立刻從床上起來,把披肩穿上,用手梳理一下頭發,整理整理之後,立刻跑去門口。她對著門深呼吸,緊張地頓了頓,讓自己充分做好準備,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們果然等不到明天。門被敲第三下的時間,她快速打開門。外麵站著的是她母親安曉。安曉的晚禮服還穿在身上,似乎剛從宴會回來。白若熙諾諾地喊了她一句:“媽……”她神色暗沉,目光清冷而鋒利,語氣無比憤怒:“立刻給我滾出來。”白若熙從心底透出一口悶氣,緩緩把門推開,前腳剛邁出,驀地,手臂被人用力拽回來,後退一步撞上冰涼的肉牆。白若熙驚愕地抬頭,看到的是上身赤裸,圍著一條浴巾的喬玄碩。他頭發濕潤淩亂,神色冷若冰霜,眼神透著不可侵犯的威嚴,他一邊手把白若熙摟入懷抱,另一隻手撐著門,語氣絕冷:“很晚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放完話,他狠狠地甩上門。“砰。”一聲巨響。白若熙嚇得肩膀一震,惶恐地看著身邊的男人。在外麵的安曉更是錯愕不已,被無法預料的事情氣得臉色臭成了屎一般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