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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天起藻月身後開始經常多出條金色小尾巴。

  藻月雖然知道幾大忍村都有人柱力的事, 但忍村通常出於安全角度的保密, 關於人柱力的具體人選隻有部分人員知道,是不會透露給小孩子聽的。

  盡管如此, 長期生活在忍村的大人們還是可以通過以往經驗和一些蛛絲馬跡猜測出人柱力是哪位。

  明明是作為底牌,可出於人們對尾獸強大力量的畏懼, 連帶的對於體內封印著尾獸的人柱力也會報以能不接觸就盡量別去接觸,這樣避之則吉的思想。

  畢竟回避風險是生物的生存本能,尤其像尾獸這種神秘強大又不可控的東西。而大人的態度傳遞到孩子身上, 於是也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孩子的行為。

  大部分人柱力的童年記憶都談不上美好,麵對來自周圍人們的疏離和冷淡幾乎是共通經曆。

  而在木葉,因為幾年前那場九尾襲村的事故, 失控的尾獸導致村子損失嚴重,在那次事件中也造成了不少人員傷亡, 失去親人朋友帶來的傷痛還無法在短時間內從人們心裏消失, 所以使得村裏人怨恨上導致這一切的尾獸, 同時這份情緒也遷怒到人柱力身上。

  “藻月。”

  放學後拿起書包準備走人的藻月聽見有人喊她, 回頭看見是班裏一個叫山吹花的女生, 出身最常見的普通忍者家庭,父母都是普通中忍,身世上沒什麽亮點和特別之處,不過在對待朋友上講義氣,比較關心他人。

  “你幹嘛要和那個小鬼玩啊?”

  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對方口中的小鬼指的是鳴人, 藻月不明所以, 好奇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不是啦, 就是……聽大人說那個小鬼好像是個災星。”

  看見對方支支吾吾有些為難地說道,藻月突然間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了鳴人的身份。

  難怪了,之前和鳴人相處時,她有時候會覺得體內的黑泥在湧動,好像附近有什麽吸引它的東西。

  據她個人觀察,大概是同類型物質間的相互吸引,黑泥對於邪惡負麵的存在一向青睞有加,會想去將其吸收吞噬以壯大自身,而九尾暴戾的查克拉顯然很對黑泥的口味。

  不過她身上有著當初那幾個至高神對她賦予的神力和女神的賜福,這點不安分很快就眾神打的補丁給錘了回去。

  想了想,藻月沒急著辯駁,而是問道:“可是花醬,關於說他是災星,那有具體的事例證明他會給旁人帶來不幸嗎?”

  那女生愣了愣,接著顯然是開始進行回想,最後有些猶疑地說:“聽、聽說他是在幾年前九尾襲村那一晚出生的。”

  “所以是覺得災難是因為他出生而帶來的嗎?”藻月眨了眨眼睛,追問道。

  果然,這下子山吹花也覺得如果就因為這樣而認為對方是災星,這樣他們的行為不就和以前藻月和他們講的一個,關於聽信神棍的話而將無辜旅者活祭的故事裏那些愚昧無知山民差不多嗎?

  之前有次體術課因為恰好外麵下雨所以就改成了自習課,當時看著窗外烏雲密布、電閃雷鳴,覺得乖乖自習太無聊的藻月就提議利用這良好的氣氛,關了燈在課室裏進行鬼故事大會。然後她講的就是一個關於封閉落後的大山裏,相信多年前過路神棍為了斂財而編造的祭祀儀式,愚昧的山民和幾個誤入其中的旅行者間展開的懸疑故事。因為各種細節很貼合現實,加上當中對於人性醜惡的披露,所以盡管沒有真正的鬼怪,反而成了最嚇人的故事,連本來是發現學生們沒乖乖自習而過來抓包的老師都聽得津津有味。

  藻月用老成的口吻歎氣道:“都說封建迷信是不可取的,這種隻是將剛好碰巧同時發生的兩件事情關聯起來,根本沒有科學理論在裏頭。不過是人們遭遇不幸災難後,想給自己尋求一個充當心理安慰的發泄借口而已。”

  見對方已經若有所思,藻月就知道她已經開始質疑起大人們的話了。

  “你聽說的不對啦!”不過這時,一個還沒離開的男生聽見她們對話後插話進來,然後用分享小秘密的語氣,小聲道,“你們別說出去哦,這是我半夜起床上廁所時不小心聽見爸媽他們講話聽回來的,其實是他身體裏封印著隻吃人的大妖怪!”

  “哎!”

  藻月裝作驚訝瞪大眼睛。

  不過下一秒,在那個男生準備強調危險性時,她就驚喜說:“這不是很棒嗎!”

  “啊??”

  本以為她們聽了會害怕的男生,被藻月出乎意料的反應給弄懵了。

  “簡直是小說男主的展開啊!體內封印著神秘力量什麽的,關鍵時候會爆seed越級打怪。”

  被她這麽一打岔後,那個男生也覺得體內封印妖怪似乎也沒那麽可怕了。

  見他們已經無話可說,藻月提著書包走出課室,瀟灑地擺擺手道:“沒什麽事我先走了,明天見。”

  不久後,已經出了校門口的藻月,不出所料的在附近一棵樹背後捕捉到個金燦燦的小腦袋。

  抱著惡作劇的心態,藻月躡手躡腳的繞到後方,然後突然從樹上倒掛下來。

  “鳴人,我們今天去避難中心探險吧!!”

  “哇!”被嚇一跳鳴人回頭看見從樹上倒掛下來的藻月,頓時轉為驚喜,“藻月姐姐!”

  藻月把書包掛在樹杈上,等回家再過來拿,然後就帶著鳴人往火影雕像底下的避難中心跑。

  與此同時,宇智波族地那邊。

  “我回來了。”

  結束暗部工作回到家裏的鼬,不出所料的,第一個跑出來迎接他的是弟弟佐助。

  “哥哥!”看見哥哥回來格外高興的佐助,用歡欣的語氣喊道。

  弟弟的笑容讓鼬瞬間拋下所有工作中產生的不快,可鼬也注意到自己可愛的弟弟用自以為隱晦的目光望向他身後。

  果然,沒多久他弟弟就呐呐地問道:“那個,藻月姐姐今天不來嗎?”

  “……”鼬頓時感到無比心塞,但也曉得為什麽弟弟會想跟對方一起玩。

  因為一旦體驗過在對方身邊那種無憂無慮的感覺後,再回到框架內,就會發現原本習以為常的許多東西都顯得無趣和累贅。

  就好像他跟在藻月身邊時,雖然對方跳脫的想法經常讓自己心驚肉跳,擔心她又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但也不得不承認,她每一次即將說出的話和想做的事都讓人充滿期待。如果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對方身上有著自由的氣息,其實對於忍者而言這並不是件好事。

  “她在外麵也是有自己的朋友的。”

  佐助意識到對方的朋友有很多,所以不可能光到他們這裏來。有些不高興的抿嘴,不過很快,他想到什麽突然兩眼一亮,問道:“那哥哥,我可以出去外麵找她嗎?”

  “……”鼬心裏歎了口氣,如果是原來的話他弟弟肯定不敢提出這樣的話,甚至可能不會想到這一點。隻是麵對弟弟期待的眼神,他還是透露道,“在商業街後麵還有一扇出族地的小門,是平時商家進貨的通道。”

  聽到這話,佐助立馬有了精神。

  鼬皺眉說:“今天不行,父親準備回來了。”

  被潑冷水的佐助情緒又失落回去。

  不過他暗暗記住了哥哥透露的這條外出路線。

  於是等到某天得知父親會晚歸時,佐助頭一回和母親撒了謊,說是去訓練場,其實走去商業街方向。

  探頭探腦的觀察著附近有沒有大人,因為是進貨的通道,門平時都是關著要由裏麵開,所以沒有專門的門衛看守。於是趁著一個沒人經過的空檔,佐助就打算去開門了,結果小跑到門口後一看,原來想偷溜出去的不止自己一個,還有兩個和自己一樣衝過來開門的,麵孔很眼熟貌似是那天池塘邊見過的同族小孩中的兩個,一看原來不止自己這麽幹,佐助膽子開始大起來了。

  另外兩人也會心一笑,趕緊先開了門出去,到外麵後,其中一人開口道:“沒想到連族長家的兒子也敢偷跑出來玩啊!”

  被揶揄的佐助畢竟年紀還小,麵皮薄,頓時臉紅道:“因、因為藻月姐姐很好玩。”

  “這倒是。”另一人點頭道,“和她相處過後,就會覺得族裏很無聊了。”

  “而且她說的話也很有意思:隻有一直沒新的成就,才會總抓著過去的榮耀不放手。”

  說著,那兩人突然笑了,佐助有些不明所以。

  沒多久,佐助跟著這兩個比他大三四歲的同族男生來到片河灘上,在那裏他見到了正在岸邊打水漂的藻月。

  不過藻月並非一個人,她旁邊還有個金黃色頭發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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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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