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藏不住的秘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趙銳每天晚上總是失眠。白天則是沒精打采的。
柳青青還以為是他身體不舒服呢。“趙銳，你要是不舒服就去看醫生吧。”
趙銳則連忙搖著頭說：“沒有不舒服啊。隻是昨晚睡得比較晚。”
柳青青看他自從去了北京回來後就一直是這種狀態，便反問道：“趙銳，你每次都說是昨晚沒睡好。那你晚上到底在幹些什麽？那麽晚才睡的。”
趙銳隻好如實回答：“不是睡得晚，是睡不著。”
柳青青還以為他是因為工作壓力大，導致他睡不好的。她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可是，她哪裏知道趙銳的心思呢。
自從他去北京回來後，看到張越那消沉的樣子，他就一直在為他擔心。
晚上，有時他躺在床上想著張越的事，他也會感到自責。
他想，要是自己不跟柳青青在一起，可能張越也就不會有這麽多的麻煩事了。
有時，閑下來時，他也會想，要是當年在一中讀書時，鄧娟和藍妮對張越的喜歡，如果表現得沒那麽強烈，說不定柳青青早就跟張越在一起了。
可是，已經晚了。
……
春節前，張越要回家了。
他回來的那天，趙銳和陳翔開車去到機場接他。他們還在外麵等他的時候，趙銳就有些擔心他的精神麵貌會不會比上次見到的還要差。
當張越從人群中走出來時，陳翔朝他招了招手。他便拉著行李箱走過來了。
趙銳很緊張地看過去。還好，張越看上去精神比之前稍稍好了一些。但是，他還是很消瘦的。
趙銳心想，這可能是他這些天努力奮鬥的結果吧。他也明白，張越他自己也是害怕爸媽和同學們見到他那頹廢的樣子的。
他們倆沒有直接送張越回家，而是帶他去到一個很安靜的地方吃午飯。
在飯桌上，陳翔關心道：“要不，你就回來吧。你看，我們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張越先是苦笑了下，繼而便反問道：“翔子，你幹嘛又要讓我回來？你們以前不是想方設法地讓我去北京嗎？怎麽你們這是想我啦？”
趙銳聽後心裏一陣酸痛。他隻好默不作聲了。
陳翔則笑著說：“隻要我們在一起，不開心的時候，還有個人傾訴呢。”
張越歎口氣又搖搖頭道：“唉，都已經去了。恐怕也回不來了。”
趙銳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無比心痛地說：“要是能夠回來，還是盡量地回來吧。畢竟還是在自己家裏熟悉一些。”
張越點頭道：“先做著看吧。也隻能這樣了。”
因為張越的原因，一頓飯他們也吃得不怎麽盡興。他們也隻好喝著酒來消愁了。
吃完飯，他們又聊了一陣子。然後，趙銳和陳翔開車送張越回家了。
他們倆把他送到他家小區門口，張越要他們倆去家裏坐坐，他們倆借口還有事便走了。
……
張越回到家裏，他媽一個人在家。他叫了聲“媽”。
他媽看他回來了，趕忙接過他手裏的行李。“你怎麽不說清楚是今天回來呢？好讓你爸去接你。”
“有趙銳和陳翔接我啊。”
他媽總感到有些不對勁。她又把他全身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著實讓她大吃一驚，去北京前還好好的，怎麽這才去了半年的時間，又幹瘦如柴，還黑不溜秋的。
她媽心痛死了，有些後悔讓他去北京。
張越也看到了他媽那擔憂的眼神。他心想，我這樣子已經算是好的了。這可是我這段時間沒日沒夜拚命努力才換來的。
最終他媽還是忍不住問道：“張越，你每天晚上幾點鍾睡覺的？瞧你這樣子。你拿鏡子照照看。”
張越連忙搪塞道：“其實，我每天睡得很早啊。隻是這快到過年了，事情比較多一些而已。年後就會好很多了。”
他媽似信非信地看著他。她心想，你這話也不知能信幾分。
於是，他媽便接著問道：“張越，你再忙也不至於像你這樣子。你爸堂堂正正的一個大局長可比你要忙多了，他哪會像你這樣子啊。”
張越隻好苦笑著說：“媽，你別擔心了。我這回來休息幾天，你再弄點兒好吃的給我補補，不就又好過來了。”
他媽想想也還是有點兒道理的，她也不再嘮叨了。
晚上，他爸下班回來了。他看張越那頹廢樣子禁不住有些冒火。
“張越，你每天都在折騰些什麽？你看你這樣子，哪像個年輕人？”
他媽趕忙在旁邊護著張越，替他說道：“這不要過年了，他單位裏事多，都忙成這樣了。過年玩幾天便好了。”
他爸再次瞪了他一眼，隻是冷哼了一聲。
夜深了，他爸還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他猜測張越肯定又是遇到了什麽難題。要不然，他也不會變成這般模樣。如果單純是因為工作忙，那絕對是借口來的。
……
第二天下午，張越他爸到趙銳的單位裏找他。
頓時，趙銳便感覺不妙了。他也明白沒什麽事，張越他爸也是不會來他單位的。
他隻好思索著該怎樣來跟他爸說起張越的事了。
他也很是為難。如果如實說了，他們父母肯定又會為張越操心的，而張越也會埋怨他的。如果不說吧，他也不忍心看著張越繼續消沉下去，他也希望他的父母能想出個什麽好辦法來改變他。
他思來想去的也想不出一個最佳方案來。隻好等著張越他爸來問話了。
張越他爸也是很信任趙銳的。他朝趙銳笑了笑便開口直奔主題了。
“趙銳，你可能也知道我為什麽來找你了。”
趙銳隻好朝他笑了笑，裝傻一樣地問道：“叔叔，你有什麽事啊？”
張越他爸憑多年的工作經驗，從趙銳的這句話裏，他已經斷定張越一定是有什麽事了。
“趙銳，你應該很清楚張越的事吧。跟我說說看。”
趙銳真是沒想到張越他爸連一點兒緩衝的餘地都不給他。他也算是對他佩服至極。
趙銳抬起一隻手來摸摸頭又摸摸下巴，然後，他朝張越他爸嘿嘿一笑。“叔叔，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呢。昨天我們去到機場接他，看他還好好的。”
說完，他感到後背有些發涼了。他也明白他這話是騙不了張越他爸的。畢竟他一個老局長，心裏學這門技術可是用了大幾十年了。
張越他爸也跟著笑了笑。“他還好？已經是行屍走肉了。”
趙銳隻好抿嘴笑了下，保持沉默。
張越他爸說：“趙銳，把你知道的一些情況告訴我吧。你也別騙我了。”
眼看這秘密已經藏不住了。這下可真把趙銳給難住了。如果跟他說，你兒子又是為情所困，那他該會怎樣去想啊。
趙銳還是習慣性地抬起一隻手來，摸摸頭頂又摸摸後腦勺，就是不吭聲。
張越他爸可是著急了。“趙銳，有什麽不可以跟我說的呢？我可是一直都很信任你的。你說吧，沒事的。”
趙銳見逃脫不了他爸的追問了。他也隻好如實回答他了。
他稍稍沉思了片刻，緩緩說道：“叔叔，其實也沒什麽的。隻是，隻是，隻是張越他剛剛因為女朋友出國了，他可能一時還難以習慣吧。我想，他過了這陣子，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張越他爸稍稍怔了下，隨即又說道：“趙銳，你能不能跟我說得具體些？”
“叔叔，就是張越剛到北京就認識了一個女生，他們便開始交往了。可是，前陣子那女生又移民到國外了。”
張越他爸點點頭，繼而又很生氣地怒吼道：“既然都要移民了，幹嘛還要交往呢？這不是瞎折騰嗎？”
趙銳趕緊解釋並安慰道：“叔叔，你別生氣。我聽張越說，那女生也沒想過要移民的。隻是她的父母突然起心要到國外定居的。叔叔，你放心吧。過段時間，張越就會好起來的。”
張越他爸歎了口氣，點頭道：“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你去忙吧。”他站起來正要轉身離開時，還不忘補充一句：“對啦。趙銳，你有空就去我家玩。”
趙銳點頭朝他笑了笑，把他送到了電梯口。
離下班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對於趙銳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他的心再也不能平靜了。
可是，麵前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他呆坐在電腦前，不時地看著電腦右小角的時間，迫不及待地要下班走人了。
他左等右盼的，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時間。他歡天喜地得收拾東西正準備下班時，手機響了。
他趕忙拿起手機來，是肖姨打來的。“喂，肖姨。”
“趙銳，你下班了過來吃飯。我已經做好了。快來啊。”
他“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他想，得先問問青青，看她有沒走，好去接她。
於是，他給她打電話，問她有沒走。還好，她還在單位沒下樓。他說去接她。
他急匆匆地走出辦公室，隨手關上門。乘電梯直接下到負一樓去開車。
……
趙銳跟柳青青回到家裏，肖姨正在廚房裏忙著晚飯。
他走到廚房門口，叫了聲“肖姨”。
肖姨連忙轉過身來，“趙銳，你來了。”
“肖姨，還有沒需要我幫忙的？”
肖姨擺擺手，繼而又很神秘地悄聲說道：“沒有啦，我都快做好了。趙銳，我跟你說呢，等會兒青青她爸媽要回來了。”
趙銳“哦”了一聲。
他感到有些緊張。這肖姨還特意打電話讓我過來吃飯。難道有什麽事嗎？
柳青青還以為是他身體不舒服呢。“趙銳，你要是不舒服就去看醫生吧。”
趙銳則連忙搖著頭說：“沒有不舒服啊。隻是昨晚睡得比較晚。”
柳青青看他自從去了北京回來後就一直是這種狀態，便反問道：“趙銳，你每次都說是昨晚沒睡好。那你晚上到底在幹些什麽？那麽晚才睡的。”
趙銳隻好如實回答：“不是睡得晚，是睡不著。”
柳青青還以為他是因為工作壓力大，導致他睡不好的。她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可是，她哪裏知道趙銳的心思呢。
自從他去北京回來後，看到張越那消沉的樣子，他就一直在為他擔心。
晚上，有時他躺在床上想著張越的事，他也會感到自責。
他想，要是自己不跟柳青青在一起，可能張越也就不會有這麽多的麻煩事了。
有時，閑下來時，他也會想，要是當年在一中讀書時，鄧娟和藍妮對張越的喜歡，如果表現得沒那麽強烈，說不定柳青青早就跟張越在一起了。
可是，已經晚了。
……
春節前，張越要回家了。
他回來的那天，趙銳和陳翔開車去到機場接他。他們還在外麵等他的時候，趙銳就有些擔心他的精神麵貌會不會比上次見到的還要差。
當張越從人群中走出來時，陳翔朝他招了招手。他便拉著行李箱走過來了。
趙銳很緊張地看過去。還好，張越看上去精神比之前稍稍好了一些。但是，他還是很消瘦的。
趙銳心想，這可能是他這些天努力奮鬥的結果吧。他也明白，張越他自己也是害怕爸媽和同學們見到他那頹廢的樣子的。
他們倆沒有直接送張越回家，而是帶他去到一個很安靜的地方吃午飯。
在飯桌上，陳翔關心道：“要不，你就回來吧。你看，我們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張越先是苦笑了下，繼而便反問道：“翔子，你幹嘛又要讓我回來？你們以前不是想方設法地讓我去北京嗎？怎麽你們這是想我啦？”
趙銳聽後心裏一陣酸痛。他隻好默不作聲了。
陳翔則笑著說：“隻要我們在一起，不開心的時候，還有個人傾訴呢。”
張越歎口氣又搖搖頭道：“唉，都已經去了。恐怕也回不來了。”
趙銳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無比心痛地說：“要是能夠回來，還是盡量地回來吧。畢竟還是在自己家裏熟悉一些。”
張越點頭道：“先做著看吧。也隻能這樣了。”
因為張越的原因，一頓飯他們也吃得不怎麽盡興。他們也隻好喝著酒來消愁了。
吃完飯，他們又聊了一陣子。然後，趙銳和陳翔開車送張越回家了。
他們倆把他送到他家小區門口，張越要他們倆去家裏坐坐，他們倆借口還有事便走了。
……
張越回到家裏，他媽一個人在家。他叫了聲“媽”。
他媽看他回來了，趕忙接過他手裏的行李。“你怎麽不說清楚是今天回來呢？好讓你爸去接你。”
“有趙銳和陳翔接我啊。”
他媽總感到有些不對勁。她又把他全身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著實讓她大吃一驚，去北京前還好好的，怎麽這才去了半年的時間，又幹瘦如柴，還黑不溜秋的。
她媽心痛死了，有些後悔讓他去北京。
張越也看到了他媽那擔憂的眼神。他心想，我這樣子已經算是好的了。這可是我這段時間沒日沒夜拚命努力才換來的。
最終他媽還是忍不住問道：“張越，你每天晚上幾點鍾睡覺的？瞧你這樣子。你拿鏡子照照看。”
張越連忙搪塞道：“其實，我每天睡得很早啊。隻是這快到過年了，事情比較多一些而已。年後就會好很多了。”
他媽似信非信地看著他。她心想，你這話也不知能信幾分。
於是，他媽便接著問道：“張越，你再忙也不至於像你這樣子。你爸堂堂正正的一個大局長可比你要忙多了，他哪會像你這樣子啊。”
張越隻好苦笑著說：“媽，你別擔心了。我這回來休息幾天，你再弄點兒好吃的給我補補，不就又好過來了。”
他媽想想也還是有點兒道理的，她也不再嘮叨了。
晚上，他爸下班回來了。他看張越那頹廢樣子禁不住有些冒火。
“張越，你每天都在折騰些什麽？你看你這樣子，哪像個年輕人？”
他媽趕忙在旁邊護著張越，替他說道：“這不要過年了，他單位裏事多，都忙成這樣了。過年玩幾天便好了。”
他爸再次瞪了他一眼，隻是冷哼了一聲。
夜深了，他爸還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他猜測張越肯定又是遇到了什麽難題。要不然，他也不會變成這般模樣。如果單純是因為工作忙，那絕對是借口來的。
……
第二天下午，張越他爸到趙銳的單位裏找他。
頓時，趙銳便感覺不妙了。他也明白沒什麽事，張越他爸也是不會來他單位的。
他隻好思索著該怎樣來跟他爸說起張越的事了。
他也很是為難。如果如實說了，他們父母肯定又會為張越操心的，而張越也會埋怨他的。如果不說吧，他也不忍心看著張越繼續消沉下去，他也希望他的父母能想出個什麽好辦法來改變他。
他思來想去的也想不出一個最佳方案來。隻好等著張越他爸來問話了。
張越他爸也是很信任趙銳的。他朝趙銳笑了笑便開口直奔主題了。
“趙銳，你可能也知道我為什麽來找你了。”
趙銳隻好朝他笑了笑，裝傻一樣地問道：“叔叔，你有什麽事啊？”
張越他爸憑多年的工作經驗，從趙銳的這句話裏，他已經斷定張越一定是有什麽事了。
“趙銳，你應該很清楚張越的事吧。跟我說說看。”
趙銳真是沒想到張越他爸連一點兒緩衝的餘地都不給他。他也算是對他佩服至極。
趙銳抬起一隻手來摸摸頭又摸摸下巴，然後，他朝張越他爸嘿嘿一笑。“叔叔，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呢。昨天我們去到機場接他，看他還好好的。”
說完，他感到後背有些發涼了。他也明白他這話是騙不了張越他爸的。畢竟他一個老局長，心裏學這門技術可是用了大幾十年了。
張越他爸也跟著笑了笑。“他還好？已經是行屍走肉了。”
趙銳隻好抿嘴笑了下，保持沉默。
張越他爸說：“趙銳，把你知道的一些情況告訴我吧。你也別騙我了。”
眼看這秘密已經藏不住了。這下可真把趙銳給難住了。如果跟他說，你兒子又是為情所困，那他該會怎樣去想啊。
趙銳還是習慣性地抬起一隻手來，摸摸頭頂又摸摸後腦勺，就是不吭聲。
張越他爸可是著急了。“趙銳，有什麽不可以跟我說的呢？我可是一直都很信任你的。你說吧，沒事的。”
趙銳見逃脫不了他爸的追問了。他也隻好如實回答他了。
他稍稍沉思了片刻，緩緩說道：“叔叔，其實也沒什麽的。隻是，隻是，隻是張越他剛剛因為女朋友出國了，他可能一時還難以習慣吧。我想，他過了這陣子，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張越他爸稍稍怔了下，隨即又說道：“趙銳，你能不能跟我說得具體些？”
“叔叔，就是張越剛到北京就認識了一個女生，他們便開始交往了。可是，前陣子那女生又移民到國外了。”
張越他爸點點頭，繼而又很生氣地怒吼道：“既然都要移民了，幹嘛還要交往呢？這不是瞎折騰嗎？”
趙銳趕緊解釋並安慰道：“叔叔，你別生氣。我聽張越說，那女生也沒想過要移民的。隻是她的父母突然起心要到國外定居的。叔叔，你放心吧。過段時間，張越就會好起來的。”
張越他爸歎了口氣，點頭道：“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你去忙吧。”他站起來正要轉身離開時，還不忘補充一句：“對啦。趙銳，你有空就去我家玩。”
趙銳點頭朝他笑了笑，把他送到了電梯口。
離下班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對於趙銳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他的心再也不能平靜了。
可是，麵前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他呆坐在電腦前，不時地看著電腦右小角的時間，迫不及待地要下班走人了。
他左等右盼的，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時間。他歡天喜地得收拾東西正準備下班時，手機響了。
他趕忙拿起手機來，是肖姨打來的。“喂，肖姨。”
“趙銳，你下班了過來吃飯。我已經做好了。快來啊。”
他“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他想，得先問問青青，看她有沒走，好去接她。
於是，他給她打電話，問她有沒走。還好，她還在單位沒下樓。他說去接她。
他急匆匆地走出辦公室，隨手關上門。乘電梯直接下到負一樓去開車。
……
趙銳跟柳青青回到家裏，肖姨正在廚房裏忙著晚飯。
他走到廚房門口，叫了聲“肖姨”。
肖姨連忙轉過身來，“趙銳，你來了。”
“肖姨，還有沒需要我幫忙的？”
肖姨擺擺手，繼而又很神秘地悄聲說道：“沒有啦，我都快做好了。趙銳，我跟你說呢，等會兒青青她爸媽要回來了。”
趙銳“哦”了一聲。
他感到有些緊張。這肖姨還特意打電話讓我過來吃飯。難道有什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