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兵權能給就能收
荼靡冷笑：“可以的，不過……”
她將碗勺都放了下來：“熬雞湯沒問題，不過陛下還是自己喝吧。我這樣的身份，不宜作此舉動。”
“媳婦孝敬公公，乃是應當！”
“男女身份有別，總是不當！”
荼靡的堅決讓拓拔泓語氣柔軟了不少。
他盯著荼靡的小臉，雙眸燃燒著烈焰：“知道麽？你真的像極了纖纖！”
“不要再提我娘了！提多了，難保我不恨你！”荼靡毫不客氣的回應，“荼靡奉命幫陛下調理龍體，乃是夫君的意思，也是職責所在。但是，陛下實在不宜再提我娘。我娘終歸因陛下而死，這始終是荼靡心裏的結。”
拓拔泓長歎：“重提，正是為了讓你打開心裏的結。因為這件事情朕有必要解釋一下。當年，朕的確很喜歡你娘。你娘對朕也是有所動心的，隻不過礙於身份，才會百般拒絕朕。是朕一時魯莽鑄成了大錯，後悔至今。荼靡，希望你原諒朕，這樣的結局朕不願意看見。所以，朕希望待你好，可以補償你。”
“怎麽補償，都不可能讓我娘活過來了，所以，還是別提，讓我遺忘就好。”荼靡冷得像冰似的。
“對，”拓拔泓立即順著她的話，“最終還是遺忘吧。以後，有漫長的日子要過。聽說，你嫁給皇兒是為了讓他替你父親報仇，是嗎？”
“是不是，請你喝了雞湯再告訴你吧，雞湯都涼了。”荼靡驟然波光瀲灩的飛睨了他一眼，把拓拔泓的三魂六魄全都勾飛了。
“好好好，”拓拔泓趕緊聽話的把雞湯一飲而盡，“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荼靡眸底掠過一道寒芒，但唇角依舊勾著淺笑。
對於她來說，僅憑這抹淺笑，就能讓人感到溫暖，正如冰山上的暖陽，因為反差，而格外燦爛。
拓拔泓失魂若掀的討好：“隻要能這麽看著你，每天看上那麽一回，都覺得是種慰藉。原諒朕，在你身上尋覓纖纖的影子。朕對她一片癡心，以致於讓皇後瘋癲，失憶。這一切，足以讓你相信朕對你娘是一片真心了吧？”
荼靡冷笑：“真心又如何？你破壞了別人的家庭，害了竇皇後，也害了我爹，更逼死了我娘，怎麽說都是錯。看在太子殿下份上，我已經決定遺忘，就請你收起癡情男兒的形象，不要在我麵前提起了。”
這番話，很直率很不客氣。
但是也因為這樣的直率和不客氣，才讓拓拔泓感受到了真實。荼靡若是一味獻媚，倒要叫他懷疑其用心了。
因此，荼靡的話雖然讓他尷尬，但輕咳了一下，拓拔泓又努力綻開了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不打算追究。
“好，朕不提就是，再也不提。以後荼靡說什麽就是什麽。朕隻希望慢慢的，你能放下過去，對朕改觀就好……”
拓拔泓說這話的時侯，目光直勾勾盯著荼靡，一雙大手乍然伸出去，握住了荼靡正在收拾空碗勺的手。
哐啷——
荼靡像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將手乍然收回，順帶有意打翻了碗勺，碗勺跌落，碎了一地。
“皇上，出什麽事了？”外麵公公們立刻警覺起來，揚聲高問。
拓拔泓臉色微沉，嘴裏卻連忙回應：“沒事，不許進！”
公公們隻得答應。
拓拔泓目光陰鷙地盯著荼靡，荼靡雙眸噴火，毫無畏懼的迎視：“你這是要再來打一次架麽？這一次，難保不驚動太子殿下，你真的願意與太子殿下撕破臉麽？”
“荼靡，你放心，朕不會再強迫你。可是，朕再也不願意掩飾自己了。朕要告訴你，朕喜歡上你了。在你的身上，朕看到纖纖的影子，這讓朕瘋狂。朕要得到你的心，讓你心甘情願與朕在一起。”拓拔泓徹底拋開了偽裝，直截了當的剖白。
荼靡冷豔而嘲諷的笑容乍然開放，宛若天山上的雪蓮。
“這就對了，直率一點。拋開你的偽裝吧。陛下，我知道你心裏怎麽想的。可是，在你行動之前，希望你想清楚，如今太子殿下手握天下兵權，你真的想跟他撕破臉，並且遭受天下人唾罵麽？”
她咄咄逼人的叱責著，可是，嘴角的嘲諷始終上揚著。
拓拔泓眸色陡然變得陰鷙，的確，這幾年，為了貪圖晚年的享樂，過早把兵權給了拓拔驍，確實成了他現今唯一的忌憚。
可是，為了眼前的美人兒，再大的問題總是有辦法解決。
“哼，兵權，是朕給的，朕也就有權利收回。”拓拔泓不以為然的冷笑著。
荼靡聞言，心中暗自竊喜。
這不正是她的小目標麽？
“陛下真是太天真了，”荼靡激將道，“你可知道，太子殿下會甘願歸還嗎？明天早朝，一定會鬧得不可開交。請陛下還是放過荼靡吧，不要讓荼靡成為紅顏禍水，讓臣民們唾罵。”
“放心，這事與你無關。”拓拔泓神色凝重幾許，“朕早就有意收回了。這一次突然發兵南蠻和北漠，都未曾經過朕許可，損折了多少將士？這個罪過，朕還沒跟他算帳呢？偌若一發兵，就能出奇致勝，攻破南蠻和北漠也就罷了，可是到頭來，為了一個蘇碧落，卻生生功敗垂成，叫天下人看盡笑話，這等羞辱，朕還未跟他算帳呢！”
拓拔泓越說越氣憤，數落得臉紅脖子粗。
荼靡道：“再怎麽魯莽，怎麽沒出息，太子殿下始終是荼靡的夫君。荼靡在此請父皇看在太子殿下是急於為西夏擴張疆土的份上，饒恕於他吧。他……可是你唯一的皇子啊！你們若是這般鬥起來，不僅要讓世人誤會是因為我，並且除了他，你的皇位也無人可傳，何必窩裏鬥，反倒叫別國看笑話呢。”
“哼，”拓拔泓冷笑，“誰說朕的皇位再無人可繼承？朕方才逾不惑，年輕力壯，倘若朕真的有心，有生之年，多生幾個皇子，亦無不可。就比如，朕與你，也可以生個皇子。將來，就將皇位傳於他。”
荼靡聞言一怔，旋即向微微抿嘴兒：“皇上這是在開玩笑呢。荼靡是不可能背叛太子殿下的。”
“那麽，你聞聽此事，會回去告訴太子殿下，讓他早做準備麽？”拓拔泓犀利的逼視著荼靡。
她將碗勺都放了下來：“熬雞湯沒問題，不過陛下還是自己喝吧。我這樣的身份，不宜作此舉動。”
“媳婦孝敬公公，乃是應當！”
“男女身份有別，總是不當！”
荼靡的堅決讓拓拔泓語氣柔軟了不少。
他盯著荼靡的小臉，雙眸燃燒著烈焰：“知道麽？你真的像極了纖纖！”
“不要再提我娘了！提多了，難保我不恨你！”荼靡毫不客氣的回應，“荼靡奉命幫陛下調理龍體，乃是夫君的意思，也是職責所在。但是，陛下實在不宜再提我娘。我娘終歸因陛下而死，這始終是荼靡心裏的結。”
拓拔泓長歎：“重提，正是為了讓你打開心裏的結。因為這件事情朕有必要解釋一下。當年，朕的確很喜歡你娘。你娘對朕也是有所動心的，隻不過礙於身份，才會百般拒絕朕。是朕一時魯莽鑄成了大錯，後悔至今。荼靡，希望你原諒朕，這樣的結局朕不願意看見。所以，朕希望待你好，可以補償你。”
“怎麽補償，都不可能讓我娘活過來了，所以，還是別提，讓我遺忘就好。”荼靡冷得像冰似的。
“對，”拓拔泓立即順著她的話，“最終還是遺忘吧。以後，有漫長的日子要過。聽說，你嫁給皇兒是為了讓他替你父親報仇，是嗎？”
“是不是，請你喝了雞湯再告訴你吧，雞湯都涼了。”荼靡驟然波光瀲灩的飛睨了他一眼，把拓拔泓的三魂六魄全都勾飛了。
“好好好，”拓拔泓趕緊聽話的把雞湯一飲而盡，“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荼靡眸底掠過一道寒芒，但唇角依舊勾著淺笑。
對於她來說，僅憑這抹淺笑，就能讓人感到溫暖，正如冰山上的暖陽，因為反差，而格外燦爛。
拓拔泓失魂若掀的討好：“隻要能這麽看著你，每天看上那麽一回，都覺得是種慰藉。原諒朕，在你身上尋覓纖纖的影子。朕對她一片癡心，以致於讓皇後瘋癲，失憶。這一切，足以讓你相信朕對你娘是一片真心了吧？”
荼靡冷笑：“真心又如何？你破壞了別人的家庭，害了竇皇後，也害了我爹，更逼死了我娘，怎麽說都是錯。看在太子殿下份上，我已經決定遺忘，就請你收起癡情男兒的形象，不要在我麵前提起了。”
這番話，很直率很不客氣。
但是也因為這樣的直率和不客氣，才讓拓拔泓感受到了真實。荼靡若是一味獻媚，倒要叫他懷疑其用心了。
因此，荼靡的話雖然讓他尷尬，但輕咳了一下，拓拔泓又努力綻開了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不打算追究。
“好，朕不提就是，再也不提。以後荼靡說什麽就是什麽。朕隻希望慢慢的，你能放下過去，對朕改觀就好……”
拓拔泓說這話的時侯，目光直勾勾盯著荼靡，一雙大手乍然伸出去，握住了荼靡正在收拾空碗勺的手。
哐啷——
荼靡像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將手乍然收回，順帶有意打翻了碗勺，碗勺跌落，碎了一地。
“皇上，出什麽事了？”外麵公公們立刻警覺起來，揚聲高問。
拓拔泓臉色微沉，嘴裏卻連忙回應：“沒事，不許進！”
公公們隻得答應。
拓拔泓目光陰鷙地盯著荼靡，荼靡雙眸噴火，毫無畏懼的迎視：“你這是要再來打一次架麽？這一次，難保不驚動太子殿下，你真的願意與太子殿下撕破臉麽？”
“荼靡，你放心，朕不會再強迫你。可是，朕再也不願意掩飾自己了。朕要告訴你，朕喜歡上你了。在你的身上，朕看到纖纖的影子，這讓朕瘋狂。朕要得到你的心，讓你心甘情願與朕在一起。”拓拔泓徹底拋開了偽裝，直截了當的剖白。
荼靡冷豔而嘲諷的笑容乍然開放，宛若天山上的雪蓮。
“這就對了，直率一點。拋開你的偽裝吧。陛下，我知道你心裏怎麽想的。可是，在你行動之前，希望你想清楚，如今太子殿下手握天下兵權，你真的想跟他撕破臉，並且遭受天下人唾罵麽？”
她咄咄逼人的叱責著，可是，嘴角的嘲諷始終上揚著。
拓拔泓眸色陡然變得陰鷙，的確，這幾年，為了貪圖晚年的享樂，過早把兵權給了拓拔驍，確實成了他現今唯一的忌憚。
可是，為了眼前的美人兒，再大的問題總是有辦法解決。
“哼，兵權，是朕給的，朕也就有權利收回。”拓拔泓不以為然的冷笑著。
荼靡聞言，心中暗自竊喜。
這不正是她的小目標麽？
“陛下真是太天真了，”荼靡激將道，“你可知道，太子殿下會甘願歸還嗎？明天早朝，一定會鬧得不可開交。請陛下還是放過荼靡吧，不要讓荼靡成為紅顏禍水，讓臣民們唾罵。”
“放心，這事與你無關。”拓拔泓神色凝重幾許，“朕早就有意收回了。這一次突然發兵南蠻和北漠，都未曾經過朕許可，損折了多少將士？這個罪過，朕還沒跟他算帳呢？偌若一發兵，就能出奇致勝，攻破南蠻和北漠也就罷了，可是到頭來，為了一個蘇碧落，卻生生功敗垂成，叫天下人看盡笑話，這等羞辱，朕還未跟他算帳呢！”
拓拔泓越說越氣憤，數落得臉紅脖子粗。
荼靡道：“再怎麽魯莽，怎麽沒出息，太子殿下始終是荼靡的夫君。荼靡在此請父皇看在太子殿下是急於為西夏擴張疆土的份上，饒恕於他吧。他……可是你唯一的皇子啊！你們若是這般鬥起來，不僅要讓世人誤會是因為我，並且除了他，你的皇位也無人可傳，何必窩裏鬥，反倒叫別國看笑話呢。”
“哼，”拓拔泓冷笑，“誰說朕的皇位再無人可繼承？朕方才逾不惑，年輕力壯，倘若朕真的有心，有生之年，多生幾個皇子，亦無不可。就比如，朕與你，也可以生個皇子。將來，就將皇位傳於他。”
荼靡聞言一怔，旋即向微微抿嘴兒：“皇上這是在開玩笑呢。荼靡是不可能背叛太子殿下的。”
“那麽，你聞聽此事，會回去告訴太子殿下，讓他早做準備麽？”拓拔泓犀利的逼視著荼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