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這時我叔好像想到了一些問題,就問我媽:“嫂子啊,他沒玩水的時候和一般小孩子有差別嗎?”

  我媽:“特別的差也沒有,就是特別乖,我沒見過這麽乖的嬰兒,他要喝奶的時候也不是哭,他是啊啊的叫,一下一下的叫,聲音也不大。他大小便也是這樣的叫,每次打開尿不濕的時候都是,要嘛就剛拉出來,要嘛是打開後就拉,哦!還有一點確實很奇怪!特別奇怪!他的指甲長的比正常的嬰兒要快,而且很硬特別特別硬,比你哥的腳大拇指指甲好像還要硬!”

  我叔:“家裏有剪下來的指甲嗎?”

  我媽:“有,我用紙抱起來了。”

  我媽拿過來給我叔看,這時大家都圍過來看,我叔拿過來仔細得看,然後又拿個凳子墊腳在燈下麵看。

  看了很久我叔道:“把燈關掉。”

  我哥把燈關了,後來烏漆麻黑的拿著手機看,這次在桌子上看,我叔叫我嬸拿著手機,舉高。

  這時我嫂搬來一張凳子說:“嬸,站在凳子上吧?”我叔趕快符合道:“對,站上去,燈光和指甲盡量垂直。”

  然後我叔就一直圍著指甲轉動看,看了大概有幾分鍾吧,我叔道:“搞不好真是啊。”我哥見看過了就把燈打開了。

  我爸:“你感覺是什麽?”

  我叔對著我嬸說:“你們倆帶著華東和靈兒去那邊房裏吧。”

  我嬸:“怎麽,女人不能聽啊?”

  我叔:“不是,這事兒孩子聽見不好,我啥事瞞過你,去吧。”

  他們走了之後,我叔就問我爸:“哥,他的指甲有反光你們不知道嗎?”

  我爸:“反光?指甲不都有反光嗎?”

  我叔:“他比普通人的指甲反光嚴重,而且還帶有金色,我們把燈關了從新看一遍!”

  這時我哥三兩步過去就把燈關了。

  這次換我哥看,看了很久,我哥道:“爸,真的不是普通的指甲,我爸接過手機,我哥去翻抽提給我爸找來了一副眼鏡,我爸足足看了十分鍾結果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我媽急得要死,問:“怎麽了?看出什麽了嗎?”

  我爸:“大概看出來了,他恐怕不是我的種啊!”

  我哥:“爸你說什麽呢?”

  我叔:“哥,我嫂子不是那樣人!”

  我媽:“你個沒良心的!你說什麽呢!”

  我爸:“不!老婆!我不是那意思!”

  我媽幾乎要哭了:“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爸:“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是借你的身體投胎!二弟你讀書多你說說你的看法,不要用書詞說,就直白的說,你說說看。”

  我叔:“哥,說了你別難過。”

  我爸:“沒事!兒說吧!”

  我叔:“我懷疑他可能和龍有關。”

  我爸:“你怎麽想到是龍?”

  我叔:“是不是龍不知道,但和龍有關那是肯定的。就從靈兒玩水開始說吧,那天靈兒要伸手去摸那條魚,你嚇他說那魚會咬人,你想想他是怎麽回答你的?”

  我爸:“他說不會那天我就摸過了。”

  我叔:“我嫂子落水之後靈兒有沒有去過湖邊?”

  我爸:“沒有,這一點可以確定,那之後,院門一般都是關著的,靈兒隻要外出身邊寸步不離人。”

  我叔:““嫂子啊,你是為什麽去的湖邊?”

  我媽:“靈兒在那兒玩水我就去把它叫回來,然後就發現那條~魚~,我也感覺奇怪就蹲下去看,結果就暈倒了。”

  我叔:“那靈兒所說的那天,就隻能是我嫂子落水的那天,落水大概在兩點左右吧?”

  我媽:“對,我確定是兩點後。”

  我叔:“哥,你想想,一個人在水裏二十四小時還能活過來嗎?而且還有身孕,最後母子平安,你再想想我嫂子是怎麽醒來的?那根胡須是怎麽來的,當時你要試試那根胡須是不是塑料的,打算用火燒,靈兒直接就搶走了,靈兒平時沒有這個勇氣的,再要緊的事情在你麵前,他都沒有這個勇氣,最起碼他會事先跟你撒嬌,再理論。還有那根胡須在他手上有九個多小時左右,途中還經過了兩趟車,他在這兒的情況我不知道,但他跟著葉子在一起的時候我是知道的,葉子說他來這裏接他的時候,他的右手就是捏著拳頭的,一直到把東西送到我嫂子的嘴裏拳頭就沒有鬆過。你知道葉子是怎麽知道我嫂子上岸了嗎?也是靈兒睡醒了說奶奶上來了,葉子問他怎麽知道的,靈兒又說是那個魚告訴他的,你在回憶一下我嫂子回複生命體征,和沒有生命體征,中間的那段時間,那時的光線和十六的晚上光線差不多,你再看看我嫂子懷孕期間她就不像個孕婦,精神特別好,以前我嫂子的右膝蓋經常痛,不超過二十天就會痛一次,上岸後從來就沒有聽到她說痛過。”

  這時我媽插嘴說:“是啊我這膝蓋到現在都沒痛過。”

  我叔:“還有一個早產兒哪有這麽重?十一斤?足月的胎兒都很少十一斤的,再說出生那天的日全食是毫無征兆,這個年代的科學,日全食最起碼提前都會有新聞的,你再看落地時的那天氣,那是一瞬間來的狂風暴雨雷敏閃電像這種天氣,提前一天也有新聞的,而那次沒有,最奇怪的是被雷劈死的人,還有那座幾個月前下葬的,惡霸魔(莫)的墳,就像被導dan炸過一樣連灰都沒有,除了墓碑變成了細沙就剩一個大坑,再看那條魚,除了身體是鯉魚的,他壓根就是一條龍,你們有沒有發現那條龍右邊少了一條須?”

  這是大家都說好像是。

  我叔:“水裏的動武什麽最靈活?”

  大家都說不知道

  我叔:“如果把龍算進去呢?”

  我這句話一問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我叔:“其實還有辦法證明一些事情。”

  這時我爸,媽,哥,都異口同聲的問:“什麽辦法?”

  我叔:“把子逸抱出來,子逸就會哭,他一哭,那條魚我敢肯定,就會在離我們最近的水邊。”

  我爸:“孩他娘,你去把他抱出來,我們去外麵看。”

  我媽:“真要試?”

  我爸:“試!”

  我媽:“他爸,還是別試了吧,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難道我們就不養他嗎?”

  我爸:“不是這話,和這沒關係,抱出來。”

  這時我叔對我媽點點頭。

  我媽就向浴缸走了過去,說來也奇怪我在水裏沒有人能抓的住我,但隻要我爸媽靠近我我就會往他們身邊遊。

  我出生半個多月過去了,湖水退了很多,我爸跑的最快,打開院門衝向水邊,還沒蹲下就聽到我的哭聲,這時我叔打開手機燈,果然看到那魚,但他一動不動,三個人蹲下去都想伸手去摸,這時天空中響起了一總聲音。

  “嗯——!”

  大家一聽到這聲響,都抬起頭看向天空,但什麽但都沒看到,就隻有聲音,那根本不是人的聲音,很粗狂,很沙啞,但又很有磁性,最主要是找不倒根源,仿佛滿世界發出來的聲音,我爸他們都很怕,但不是怕鬼神,而是怕驚動鄰居。

  我爸對我哥說:“你回去看看子逸有沒有事。”

  我哥趕快往回跑,天空中又發出了聲音:“莫——晃——”

  這兩個字又是剛剛天空那種聲音發出來的,我哥聽到後又跑到湖邊。

  “此子安好——吾知爾等心憂——此子乃東門子——,非吾子——。贈爾等幾句先知——可用科技記錄——”

  我叔和我哥都趕快拿出手機往天上拍。

  “月內忌刃傷自愈——海江三界五載入——,一輪生肖焚似海——獨待百家萬卷存——。切記——公府不入——切記切記——。”

  三十二個字都被我叔和我哥用手機拍下來了,字是金色的,他說完之後我爸就扯著嗓子喊:“你告訴我!他好養活嗎!他何時結婚!幾個兒女!能活多久!”

  但始終沒有聲音回答,我叔說:“哥,它走了。”

  他們又都低頭看水裏,那魚已經不見了。

  我叔直接往回走,我爸和我哥也在後麵跟著,奇怪的是沒有驚動任何人,不說天上發出的聲音,就我爸那幾句喊,也應該有人會跑出來呀,一個人都沒有驚動,就好像被屏蔽了一樣。

  我爸一到家就問:“它說的是什麽?”

  我叔:“哥,前麵他是說子逸是你的兒子,不是他的兒子,後麵的詩句第一是說滿月之前受傷沒事但不能破皮見血。”

  “對,是這意思。”我哥在後麵符合道。

  我叔:“第二句和第三句,是說五歲以後就可以上山入海甚至可以上天,但在十二歲以內要防火,十二歲以內火是他的克星,十二歲以後就什麽都安全了,第四局是說他一定要讀書,讀很多很多的書,最後是說不能為公府所用也就是說不能當官。”

  我爸:“這一點是可以做到,我們家祖訓裏就隻有兩條,一條是入公府非我族類,第二條就是大孝大善。那他有沒有說子逸是哪路貨?”

  我叔:“這倒沒有說,不過我覺得神仙肯定是錯不了。”

  我媽:“那他長大以後會不會聽話?”我媽問。

  我叔:“這總人肯定會聽話的,而且很孝順。”

  其實這句話我叔是安慰我爸媽的,因為很多神仙的傳說都是沒做到大孝的。

  這時我爸又有問題:“剛才你說要讀很多書,到你這個級別怎麽樣?”

  我叔:“那不行,還差的遠呢。”

  我爸:“這還不行啊!你是九州第一太學畢業的?是我壓著你不然早就被公府拉去做官去了,不過你小子還行從商也有成就,百年之後我去見爹娘臉上也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