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宮鬥
蕭千歌手中的毛筆微微抖動，宣紙上雜亂無章，字跡混亂，她望著外麵的天色，有些絕望地喃喃，“這已是第三日了，皇上還是沒有來看我，會不會……”蕭千歌腦子裏一片混亂，她抓起案前的宣紙揉成一團扔在一邊，抱著頭閉著眼。
忽然耳邊傳來噠噠噠的跑路聲，顯得很是急促。蕭千歌抬頭看見太監正小跑著朝自己的方向過來，她心情不免有些激動，急忙臨窗喊道，“公公，是不是皇上要來了？”
太監駐足，麵色有些為難。他有些支支吾吾，但考慮到現在現在的慧袌在黃上的心更為重要，於是清了清嗓子，宣喊，“回娘娘的話，是惠妃娘娘來了。”
蕭千歌微微一愣，臉色一開始有些失落，但聽到慧袌的名字，麵色漸漸變得陰沉起來。
“蕭妹妹，怎麽起這麽早啊？反正也沒什麽事為什麽不多休息一下，好養足精力啊。”慧袌臉上笑容燦爛，邁著小碎步緩緩走了過來，柔和的說道。
“心中有所牽掛自然就不想休息了。”蕭千歌垂下眼眸，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仍然嘴角微微上揚。
“既然心中有所牽掛，那必定在為所牽掛的人努力，你說，是麽？”慧袌臉上笑容愈盛，眼裏滿是得意的神色，心裏不禁嘲諷著。
“是啊，所以我一直在努力，而不像某些人，僅僅靠著背後的勢力自己不去追求，焉能成功？”蕭千歌緊盯著慧袌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麽，每個人都有優勢，那些個人，優勢不就是她們背後的勢力嗎？”慧袌撇撇嘴，“不說這麽多了，今日如此炎熱，我給蕭妹妹你帶了些冰鎮綠豆湯，能讓你永生難忘。”說話間，輕輕打開了帶來的餐盒，綠豆的香氣撲鼻，讓人忍不住想要嚐一嚐，“喏，吃吧。”
蕭千歌看著眼前新鮮的綠豆湯，不由得拿起瓷勺，舀起綠豆湯。蕭千歌突然一愣，抬頭望了一眼正在微笑的慧袌，背後一陣發涼，她放下手中的瓷勺，從頭上取下一枚銀釵，緩緩探入綠豆湯，銀釵觸及處，驀然變黑，似沒有一點遲疑，“你下毒。”
慧袌看著蕭千歌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弱小的動物，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同情，掩嘴輕笑，“若是像蕭妹妹方才的反應，我本可直接強迫你吃下那一口綠豆湯。蕭妹妹，人間險惡之多，反應不快，必然被淘汰。”
“那為何你不直接毒死我。”蕭千歌沉默，攥緊拳頭，指甲觸及傷口，疼痛讓她打了一顫，冷笑一聲。
“麵對將死之人，人不應該心存憐憫，稍稍同情一下嗎，不然，怎麽能叫作人呢？”慧袌眼睛直直的看著蕭千歌，輕輕笑出了聲。
“沒有了人性，自然就不能稱作是人了，你說對吧？”蕭千歌慘然一笑，抬頭直對著慧袌的目光。
慧袌笑容漸消，周身冰冷之感忽增，冷聲低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本想讓你漂漂亮亮的死去，如此看來，你是不想我這麽做了。”話語間，蕭千歌被慧袌袖口的反光晃了眼，“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選一個，要麽喝湯要麽，嗬……”
蕭千歌垂眸，輕聲道，“反正都是將死之人，也不妨告訴我，你為何要這麽做吧。”
“因為，這宮中，對我威脅最大的，好像隻有你了。”慧袌思索一番，冷聲一喝，“別廢話，趕快選一種，我沒時間陪你如此閑聊。”
“我——”
皇上駕到——聲音入耳，慧袌一驚，手忙腳亂地收起袖中匕，回頭嬌媚望了嬴燼一眼，“皇上您不是在批閱奏折嗎？”
“朕就不能來看看歌兒？”嬴燼皺了皺眉頭，“倒是你，怎會在歌兒的府宅？”
蕭千歌聽聞，鼻子微微發酸，站起欠身，“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嬴燼瞥了一眼桌上的綠豆湯，微微一怔，心中歡喜萬分，舀起一勺準備吃下去，“歌兒這綠豆湯可是你留給我的？”
慧袌連忙拍掉嬴燼手中的瓷勺，“這是作甚？”嬴燼怒氣漸生，厲聲質問道。
“皇上，這綠豆湯中有毒，喝不得，若是皇上想喝，臣妾下次便做給皇上喝。”蕭千歌把桌上綠豆湯推遠了一番，桌上漆黑的銀針映入嬴燼的眼簾。
“這——大膽，何人敢向歌兒你的碗中下毒？”嬴燼大駭，冷汗直冒，喝問道。
“這問題還得問送來這碗湯的人，你說對吧，惠妃娘娘？”蕭千歌冷冷的看著慧袌驚慌的模樣。
本看著他們打情罵俏，慧袌心裏不由得一陣酸澀，暗暗攥緊了拳頭。聽到蕭千歌這麽一喊，不由得驚慌失措，忙露出一番委屈的神色。
“惠妃，這綠豆湯，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嬴燼冷言質問。
“回陛下的話，臣……臣妾也不知這碗中有下毒，隻是看天氣煞是炎熱，蕭妹妹又悶在宅中，便想送來這冰鎮綠豆湯來給蕭妹妹解渴，誰知竟會有毒呢。”慧袌嚇了一跳，帶著幾分哭腔，委屈的不行。
“這件事情——”嬴燼揉了揉眉心，低聲喝道，“傳令，讓神醫鑒別一下這是什麽毒。”嬴燼轉頭輕聲問道，“惠妃，你可是在禦膳房中取的綠豆湯？”
“是。”慧袌微微一怔。
“怎麽又是禦膳房的問題，”嬴燼一拳砸在牆壁上，怒喝，“傳令，禦膳房的人要給朕一一嚴查，不得放過任何一個。若是被朕查出是誰三番兩次下毒害朕的寵妃，這個人不得好死。”
“皇上不宜動怒，”蕭千歌扶著嬴燼坐在椅子上，安慰道。
“歌兒惠妃，陪朕去禦花園裏散散心。”嬴燼輕擁了一下眼前的人兒，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心神微微寧靜。
“我哪兒敢啊，臣妾和其他的娘娘都被禁止進入禦花園了，隻能讓惠妃娘娘陪您去了。”蕭千歌掩嘴輕笑，遺憾的哀怨道。
“惠妃，你做了什麽好事，為何不讓妃子們入禦花園賞花休憩？”嬴燼先是一愣，隨即轉頭又是一番質問。
“臣妾，臣妾隻是想……想整頓一下禦花園，裏麵花朵太多而雜亂，進去以後反倒會多添了些煩躁，這樣不就擾亂了妃子們休息。”慧袌支支吾吾，臉微紅，慌亂之色盡顯。
“臣妾還聽聞惠妃娘娘改動了衣衫的領取數量，臣妾現在都沒有衣服可交替替換了。”蕭千歌目光緊緊盯著慧袌，委屈之感盡顯。
嬴燼目光冷冷的落在慧袌身上，慧袌背後一陣涼意，不由得微微發顫。嬴燼厲聲喝問，“惠妃，你還做了哪些好事是朕所不知道的？”
“臣妾……”慧袌連忙想解釋一番，卻被嬴燼所打斷。
“惠妃，你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不要成天惹是生非。”嬴燼皺了皺眉頭，囑咐身邊的太監，“傳令，派人去禦花園修剪一下枝葉，再者，告訴所有嬪妃，衣物可自行領取，不過也不能夠領取太多，一次最多領取三件吧。百姓造布匹也不容易，給供給布匹的人家送去，十兩黃金。”
“老奴明白。”太監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甩了下拂塵，帶著幾個侍衛離開了。
“惠妃，你也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嬴燼坐下，揉著眉心，冷聲說道。
“臣妾遵命，”慧袌冷汗直冒，欠了欠身轉頭就離開了。
“歌兒……”嬴燼輕聲呼喚，擁她入懷，自責不已，“是朕不好，朕不能還你一個清白，是朕無能。”
“皇上，”蕭千歌鼻子一酸，抿了抿嘴唇，輕聲道，“是惠妃娘娘下的毒。”
“朕沒有辦法，朕，無能。朕沒有辦法看百姓陷入苦難，朕心裏難受……”嬴燼緊緊地擁著蕭千歌的纖腰，額頭抵著她的肩膀，喃喃道。
蕭千歌微微一愣伸出手輕撫著嬴燼的背，嘴唇微張，卻又合上，環抱著嬴燼的脖子。半晌，無言。
嗅著蕭千歌身上的香氣，嬴燼漸漸平靜下來，輕輕握住她的手，“嘶——”
“歌兒你的手，”嬴燼聽到了這細微的聲音攤開她的手掌，裂痕觸目驚心，“你的手怎麽會這樣？”
蕭千歌扶額輕笑，心底的醋意釋放，鼓著腮幫子，嘟噥著，“還不是看您和惠妃娘娘如此打情罵俏，臣妾心裏難受。”
“若是如此，朕以後可得節製些許，免得歌兒你再害得自己獨自疼痛。”嬴燼輕撫著蕭千歌的玉手，心疼地看著她手上的傷痕，“今日，朕會讓神醫替你開藥方，決計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疤痕。”？
蕭千歌抿了抿嘴唇，含情脈脈地看著嬴燼，嘴唇微微翕動，“皇上以後要對臣妾負責，臣妾……不想再如此遭人厭惡。”
“歌兒……”嬴燼對上蕭千歌眼神，愛意漸濃，撩起她的下顎，覆上了她的唇，傾注上濃濃的愛意，久久不能放開，“歌兒，這些天為難你了，待朕處理好這件事，朕定會此生唯愛你一人。”？
忽然耳邊傳來噠噠噠的跑路聲，顯得很是急促。蕭千歌抬頭看見太監正小跑著朝自己的方向過來，她心情不免有些激動，急忙臨窗喊道，“公公，是不是皇上要來了？”
太監駐足，麵色有些為難。他有些支支吾吾，但考慮到現在現在的慧袌在黃上的心更為重要，於是清了清嗓子，宣喊，“回娘娘的話，是惠妃娘娘來了。”
蕭千歌微微一愣，臉色一開始有些失落，但聽到慧袌的名字，麵色漸漸變得陰沉起來。
“蕭妹妹，怎麽起這麽早啊？反正也沒什麽事為什麽不多休息一下，好養足精力啊。”慧袌臉上笑容燦爛，邁著小碎步緩緩走了過來，柔和的說道。
“心中有所牽掛自然就不想休息了。”蕭千歌垂下眼眸，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仍然嘴角微微上揚。
“既然心中有所牽掛，那必定在為所牽掛的人努力，你說，是麽？”慧袌臉上笑容愈盛，眼裏滿是得意的神色，心裏不禁嘲諷著。
“是啊，所以我一直在努力，而不像某些人，僅僅靠著背後的勢力自己不去追求，焉能成功？”蕭千歌緊盯著慧袌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麽，每個人都有優勢，那些個人，優勢不就是她們背後的勢力嗎？”慧袌撇撇嘴，“不說這麽多了，今日如此炎熱，我給蕭妹妹你帶了些冰鎮綠豆湯，能讓你永生難忘。”說話間，輕輕打開了帶來的餐盒，綠豆的香氣撲鼻，讓人忍不住想要嚐一嚐，“喏，吃吧。”
蕭千歌看著眼前新鮮的綠豆湯，不由得拿起瓷勺，舀起綠豆湯。蕭千歌突然一愣，抬頭望了一眼正在微笑的慧袌，背後一陣發涼，她放下手中的瓷勺，從頭上取下一枚銀釵，緩緩探入綠豆湯，銀釵觸及處，驀然變黑，似沒有一點遲疑，“你下毒。”
慧袌看著蕭千歌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弱小的動物，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同情，掩嘴輕笑，“若是像蕭妹妹方才的反應，我本可直接強迫你吃下那一口綠豆湯。蕭妹妹，人間險惡之多，反應不快，必然被淘汰。”
“那為何你不直接毒死我。”蕭千歌沉默，攥緊拳頭，指甲觸及傷口，疼痛讓她打了一顫，冷笑一聲。
“麵對將死之人，人不應該心存憐憫，稍稍同情一下嗎，不然，怎麽能叫作人呢？”慧袌眼睛直直的看著蕭千歌，輕輕笑出了聲。
“沒有了人性，自然就不能稱作是人了，你說對吧？”蕭千歌慘然一笑，抬頭直對著慧袌的目光。
慧袌笑容漸消，周身冰冷之感忽增，冷聲低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本想讓你漂漂亮亮的死去，如此看來，你是不想我這麽做了。”話語間，蕭千歌被慧袌袖口的反光晃了眼，“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選一個，要麽喝湯要麽，嗬……”
蕭千歌垂眸，輕聲道，“反正都是將死之人，也不妨告訴我，你為何要這麽做吧。”
“因為，這宮中，對我威脅最大的，好像隻有你了。”慧袌思索一番，冷聲一喝，“別廢話，趕快選一種，我沒時間陪你如此閑聊。”
“我——”
皇上駕到——聲音入耳，慧袌一驚，手忙腳亂地收起袖中匕，回頭嬌媚望了嬴燼一眼，“皇上您不是在批閱奏折嗎？”
“朕就不能來看看歌兒？”嬴燼皺了皺眉頭，“倒是你，怎會在歌兒的府宅？”
蕭千歌聽聞，鼻子微微發酸，站起欠身，“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嬴燼瞥了一眼桌上的綠豆湯，微微一怔，心中歡喜萬分，舀起一勺準備吃下去，“歌兒這綠豆湯可是你留給我的？”
慧袌連忙拍掉嬴燼手中的瓷勺，“這是作甚？”嬴燼怒氣漸生，厲聲質問道。
“皇上，這綠豆湯中有毒，喝不得，若是皇上想喝，臣妾下次便做給皇上喝。”蕭千歌把桌上綠豆湯推遠了一番，桌上漆黑的銀針映入嬴燼的眼簾。
“這——大膽，何人敢向歌兒你的碗中下毒？”嬴燼大駭，冷汗直冒，喝問道。
“這問題還得問送來這碗湯的人，你說對吧，惠妃娘娘？”蕭千歌冷冷的看著慧袌驚慌的模樣。
本看著他們打情罵俏，慧袌心裏不由得一陣酸澀，暗暗攥緊了拳頭。聽到蕭千歌這麽一喊，不由得驚慌失措，忙露出一番委屈的神色。
“惠妃，這綠豆湯，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嬴燼冷言質問。
“回陛下的話，臣……臣妾也不知這碗中有下毒，隻是看天氣煞是炎熱，蕭妹妹又悶在宅中，便想送來這冰鎮綠豆湯來給蕭妹妹解渴，誰知竟會有毒呢。”慧袌嚇了一跳，帶著幾分哭腔，委屈的不行。
“這件事情——”嬴燼揉了揉眉心，低聲喝道，“傳令，讓神醫鑒別一下這是什麽毒。”嬴燼轉頭輕聲問道，“惠妃，你可是在禦膳房中取的綠豆湯？”
“是。”慧袌微微一怔。
“怎麽又是禦膳房的問題，”嬴燼一拳砸在牆壁上，怒喝，“傳令，禦膳房的人要給朕一一嚴查，不得放過任何一個。若是被朕查出是誰三番兩次下毒害朕的寵妃，這個人不得好死。”
“皇上不宜動怒，”蕭千歌扶著嬴燼坐在椅子上，安慰道。
“歌兒惠妃，陪朕去禦花園裏散散心。”嬴燼輕擁了一下眼前的人兒，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心神微微寧靜。
“我哪兒敢啊，臣妾和其他的娘娘都被禁止進入禦花園了，隻能讓惠妃娘娘陪您去了。”蕭千歌掩嘴輕笑，遺憾的哀怨道。
“惠妃，你做了什麽好事，為何不讓妃子們入禦花園賞花休憩？”嬴燼先是一愣，隨即轉頭又是一番質問。
“臣妾，臣妾隻是想……想整頓一下禦花園，裏麵花朵太多而雜亂，進去以後反倒會多添了些煩躁，這樣不就擾亂了妃子們休息。”慧袌支支吾吾，臉微紅，慌亂之色盡顯。
“臣妾還聽聞惠妃娘娘改動了衣衫的領取數量，臣妾現在都沒有衣服可交替替換了。”蕭千歌目光緊緊盯著慧袌，委屈之感盡顯。
嬴燼目光冷冷的落在慧袌身上，慧袌背後一陣涼意，不由得微微發顫。嬴燼厲聲喝問，“惠妃，你還做了哪些好事是朕所不知道的？”
“臣妾……”慧袌連忙想解釋一番，卻被嬴燼所打斷。
“惠妃，你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不要成天惹是生非。”嬴燼皺了皺眉頭，囑咐身邊的太監，“傳令，派人去禦花園修剪一下枝葉，再者，告訴所有嬪妃，衣物可自行領取，不過也不能夠領取太多，一次最多領取三件吧。百姓造布匹也不容易，給供給布匹的人家送去，十兩黃金。”
“老奴明白。”太監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甩了下拂塵，帶著幾個侍衛離開了。
“惠妃，你也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嬴燼坐下，揉著眉心，冷聲說道。
“臣妾遵命，”慧袌冷汗直冒，欠了欠身轉頭就離開了。
“歌兒……”嬴燼輕聲呼喚，擁她入懷，自責不已，“是朕不好，朕不能還你一個清白，是朕無能。”
“皇上，”蕭千歌鼻子一酸，抿了抿嘴唇，輕聲道，“是惠妃娘娘下的毒。”
“朕沒有辦法，朕，無能。朕沒有辦法看百姓陷入苦難，朕心裏難受……”嬴燼緊緊地擁著蕭千歌的纖腰，額頭抵著她的肩膀，喃喃道。
蕭千歌微微一愣伸出手輕撫著嬴燼的背，嘴唇微張，卻又合上，環抱著嬴燼的脖子。半晌，無言。
嗅著蕭千歌身上的香氣，嬴燼漸漸平靜下來，輕輕握住她的手，“嘶——”
“歌兒你的手，”嬴燼聽到了這細微的聲音攤開她的手掌，裂痕觸目驚心，“你的手怎麽會這樣？”
蕭千歌扶額輕笑，心底的醋意釋放，鼓著腮幫子，嘟噥著，“還不是看您和惠妃娘娘如此打情罵俏，臣妾心裏難受。”
“若是如此，朕以後可得節製些許，免得歌兒你再害得自己獨自疼痛。”嬴燼輕撫著蕭千歌的玉手，心疼地看著她手上的傷痕，“今日，朕會讓神醫替你開藥方，決計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疤痕。”？
蕭千歌抿了抿嘴唇，含情脈脈地看著嬴燼，嘴唇微微翕動，“皇上以後要對臣妾負責，臣妾……不想再如此遭人厭惡。”
“歌兒……”嬴燼對上蕭千歌眼神，愛意漸濃，撩起她的下顎，覆上了她的唇，傾注上濃濃的愛意，久久不能放開，“歌兒，這些天為難你了，待朕處理好這件事，朕定會此生唯愛你一人。”？